异族寂灭绘画小木匠
第25章 签约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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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要有那心思他一个堂堂教育专业一本大学毕业生能窝在这么个地儿教书二十年？”
“小子，咱俩商量一下，杨木这事我可以帮你查一查，若真是冤枉了他，我保证可以帮他昭雪，再加上刚说的那件事，两件，算你小子欠我一份人情？怎么样？”张耀祖继续循循善诱道。
“张老师，我知道您的人情肯定比我想象中更重要，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公事公办，至于杨老师的事，我自己会调查。”
张耀祖哀叹一声：“好不容易找到个好苗子，竟是个小滑头，没趣！”这两件事对他来讲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让这小子先欠自己一份人情，到时候选择导师就可以拿出来说道说道，这事怎么看都是划算的，可这小子看着老实，却一点也不笨。
但他依旧不想放弃，说道：“要是我把下午考试的题目提前透露给你呢？”
“嗯？”王闯的眼睛豁然一亮，透题？这件事若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王闯保证转身就走，但是眼前之人是谁？可以说是这次考试的总指挥？
这是要监守自盗？
王闯心动了，不为自己，而是为了孟浩！
“我可以考虑考虑！”
张耀祖如同吃到葡萄的狐狸，一张脸笑的别提多么猥琐。
“好，一言为定！”
说罢，就从包里抽出一张试卷！
王闯兀自有些不敢相信，颤抖着手拿过试题，但又生怕周围其他学生看到，迅速折成巴掌大小塞进了口袋，这才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看向张耀祖。
张耀祖见这小子终于上套了，便说道：
“小子，说的差不多了，考虑的怎么样了？”说罢将眼前的通知书向前递到王闯面前，示意王闯签字确认。
看着眼前带着红头文件的通知书，王闯心中早已跃跃欲试，要知道，无论是什么年代，有一个官方身份无疑是最硬的靠山！而且张耀祖展现在他眼前的明显不是普通的官方身份，特勤部！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寻常组织。
上一世的经历让他对权力和金钱这两样东西有着远比同龄人更为深刻的理解，若是一样都不占，简直活着还不如鬼，谁看到你都想踩两脚！
要想让父母过上安逸的生活，想让自己挺直腰杆在这个世界过的游刃有余、不被欺辱，要想猥琐发育、积攒属于自己的财富和实力，眼前的张耀祖无疑给他提供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但话到嘴边，王闯却硬生生改口道：“我能再考虑一下吗？”
“还在犹豫？”张耀祖似乎早有预料，虽然身怀特殊能力，但像王闯这样的中学生心智必定还不成熟，心理上的抗拒是避免不了的。
“你应该清楚，我们不会任由你这样的人流落民间，一方面是为了你自身的安全考虑，像你这样的觉醒者，其他国家也在寻找，若是被他们率先找到，你便没了选择的余地”说到这里，张耀祖叹息一声道：
“西方列强的狩猎小组随时准备着从我们国家掠夺菜苗，这些畜牲无所不用其极，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他们会对异国觉醒者的身体进行改造，将活生生的人变成半人半尸的人型武器。”张耀祖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
“我说这些不止是吓唬你，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起，所以既然我们已经发现了你，就绝无可能放之不管！”
王闯听的心惊胆颤，原来自己早已身处险境而不自知。
“另一方面，即便没有西方这些畜牲的觊觎，仅仅对于这个社会的安全考虑，我们也不会对你不管不顾，觉醒者的破坏力是普通人无法比拟的！”
说这些话，张耀祖心中其实并不轻松，人生的每一步都应该由自己做主，他不是眼前这孩子的父母，没有权利去强制他做出选择。
有位姓陈的老先生曾说过，少年人的肩头就应该是杨柳依依和草长莺飞。
他知道自己给眼前少年所指的是一条不归路，小小年纪本不该承担这些责任，但一想到那些如同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死在战场上的普通士兵，张耀祖便给自己点了跟烟，升腾的烟雾将他眼中那丝愧疚遮盖的严严实实。
“那就是必须签？”王闯再次佯装挣扎道，他在心中默默念叨：“这人怎么回事？不太上道啊！快点谈报酬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说难道要我自己提出来？”
张耀祖默不作声，王闯哀叹一声，看来这事只能自己来说了。
“这个如果去了这里，我家里”
可还不待王闯摆出自己的家庭条件有多么的拮据，只听张耀祖急急说道：“我们会对你的父母宣称你是通过了省教育厅特殊考核，加入秦大雏鹰班进行为期三年的学习，期间通讯正常，每月有两天假期！”
说罢，张耀祖转身从文件袋中再次拿出一份通知书，上面赫然印着秦中大学四个字。
“”
王闯眼皮子一跳，看着张耀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咽了咽口水，这个福利有点大啊？
伸出两根手指捻起那张轻飘飘的纸张，心中暗骂自己格局还是小了！这是金钱能够买来的吗？可这似乎过于梦幻了些，王闯严重怀疑这份通知书的真假！
秦大是什么存在？这是连续十年稳坐整个华夏前四把交椅的存在！每年的录取分数线就是学霸与普通大众的分割线。
“如假包换，若是不信，十五天之后你随时可以在任何一处学信网站进行查询，甚至我们在秦大给你留有专门宿舍，必要时候，还要在秦大完成一些课程！”
张耀祖看着满脸震惊的王闯心满意足，只是紧接着就被王闯他的话气的胸中气血翻腾！
“若是每个月能发点生活补助就更好了，毕竟城里生活成本太高，我又不是富裕家庭出生”可看着张耀祖渐渐变黑的脸色，王闯连忙拿起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名字。
可不想张耀祖闷声闷气的解释道：“筑火院与一般学校不同，每年仅花在教学任务上的资金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即便是学院教习，每月也只有几百块基础生活费，其他的都得凭本事去挣，至于菜苗们，我们只能提供免费的饭菜和医疗保障”
也许是怕王闯反悔，张耀祖闪电般拿走桌上的通知书，然后道：“当然，筑火院虽然穷的叮当响，但那里最不缺的就是挣钱的门道，以后去了院里自会有人告知这些！”
王闯本想问一问自己脑海之中那块圣碑的事情，但话到嘴边却是豁然惊醒，急忙转口道：“既然我已经有了直接去镐城的资格，那这次球赛我还要参加吗？”
张耀祖眉头微挑，瞥了眼王闯道：“你要是想顶着一个走后门的帽子去镐城，自然没人拦着。”
“走后门？”若可以直接去镐城，走一趟后门也不是不行，王闯心道，但他很快意识到，张耀祖压根就不是这种循规蹈矩的人，这话里明显还憋着其他的意思！
见张耀祖已经开始收拾文件袋，王闯看了眼闻雅，试探的问出自己心中最后的疑惑：“交流团的学生难道都是觉醒者？”
张耀祖摇了摇头：“你倒是敢想，他们中除了闻雅之外只有一位觉醒者，但根据我们内部判断，还有几名学生将来很有可能会觉醒某些能力，这事谁也无法保证，至于剩下的，都是镐城教育部推荐来的，而且你也应该听说了，他们个个都是各自学校的翘楚，不光是学习，甚至有些具备能够与国家级专业人才相比较的特长！”
说罢，不等王闯再次提问，张耀祖已经提起公文包，大步走出餐厅。
他忽然反应过来，这场临时起意的谈话似乎整个都是被这小子牵着走的，先不说那份考试题，后边接二连三的让步，明显都是这小子在这扮猪吃老虎！
闻雅跟在身后，向王闯点头微笑示意，临出门她忽然转头向王闯眨了眨眼，看的王闯一愣一愣！
王闯不知道张耀祖为什么的离开的如此着急，不过也没时间管这些了，连碗筷都没收拾，直接跑出餐厅，距离考试还有不到一个小时，这份试卷必须立即送到孟浩手中！
路上，王闯打开试卷瞅了一眼就倒吸一口凉气。
“这”
紧接着，脚下的速度更快，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这要是还按照之前的复习计划来备考，能考上才怪！
果不其然，当王闯冲进四班教室，就看到孟浩窝在课桌上，上半身几乎被书籍掩盖，发如鸡窝，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手中的试卷，正在快速查阅，但眼神之中透着一股兴奋，看来这小子的确下了功夫。
忽然，一只大手将全神贯注的孟浩从课桌上提了起来。
“我靠，闯儿你来干啥？”
孟浩看清来人是王闯，当即爆了个粗口，这时候大家都在拼命复习，毕竟镐城一中的名额不是一般人能够奢望的，这种机会简直千载难逢！
王闯二话不说，提着胳膊就往外走：“出来说！”
孟浩还在发愣，脑子里还在分析这个二次函数的解法，只见王闯把他一直拉到角落，鬼鬼祟祟的将一张试卷拍在他脸上！
孟浩不明所以，可当他看清试卷的题目，顿时再次爆出一句粗口！
“我”
只是话音未落，就被王闯一把捂住了嘴！
孟浩看着眼前的试卷，不可思议的看向王闯，见王闯点了点头，孟浩只觉自己的心脏快都快要跳出来！
“哪搞来的？”孟浩试探的问道。
“先别管这些，去网吧！”
张耀祖给的这套试卷只是一张试卷，根本没有答案，可这张试卷的答案，在书本上必定是找不到了！
孟浩对王闯是无条件信任的，除了这小子偷学吉他这事瞒着他之外，他甚至知道王闯爸妈存折在哪个抽屉！
两人一路如同做贼一般，摸到了网吧一个黑暗的角落，找了台机子后，孟浩便瞪着一双小眼睛。
“老子做梦也没想到会考这么变态的题目！”
“这网上能找到吗？”
孟浩怀疑的说道，因为卷子上的题目真的让人很无语！
王闯倒是镇定一些，这有几分像是后世的“公考”，只是难度明显大了几分，这些题灵活的将初中知识融入其中，这样的考试更多考验的是学生的分析能力，从琐碎的日常事务中抽丝剥茧，再运用所学的知识来处理解决，有几分像是警察办案，每一种分析结果对应着不同的答案，即便王闯有上一世的经历，此时看这些题目也要好好琢磨一番。
更有一些内容需要在网络上寻找，上一世在单位里没少写材料，凭着发达的网络系统，很多脍炙人口的讲话总结都能拼凑出来，
卷子上一共就二十道题，这算是历年来题目数量最少的一次考试了。
王闯肯定的答道：“你负责这几道带计算的，其他的论述分析我来完成，不知道的公式直接在网上查，我们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王闯给两人快速分工。
孟浩见王闯胸有成竹，也是很快沉下心，两人开始熟练的配合起来，以往一起学习的默契让两人很快进入状态。
四十分钟后，当孟浩看着手中密密麻麻的答案，心中依然觉得不够真实！
“闯儿！你不会是被人糊弄了吧，这东西连老杨怕是都没有！”
王闯轻哼道：“别说老杨，刘校长手里也不可能有！”
“那你这”孟浩虽然相信王闯，但是这件事事关重大，而且他实在想不通王闯是如何提前拿到这份卷子的。
“别管这些，下午咱俩去练球！”王闯说完就潇洒的离开，去了自己班的方向。
“你”孟浩无语，看着手里的答案，此时更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既兴奋又惶恐。
兴奋是因为他相信王闯不会拿这事骗自己玩，惶恐是怕兄弟为了这份卷子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
来到教室，初三六班已经坐满了人，众人一边抱怨着这场让人措手不及的考试，一边拼命翻书，恨不得将那些知识点全部塞进大脑，还有人在闭目养神，要将精神状态调节到最佳。
王闯原本打算小憩一会儿，可一想起那个奇怪的梦，尤其是最后被那怪狼咬断脖子时清晰的感受，背后不由生出一丝凉意，随之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看来这觉是不用睡了。
2点的上课铃声终于还是响了起来，随着三名从未见过的老师拿着严格密封的试卷走进教室的那一刻起，教室里便只剩下众人紧张又忐忑的心跳声。
“小子，咱俩商量一下，杨木这事我可以帮你查一查，若真是冤枉了他，我保证可以帮他昭雪，再加上刚说的那件事，两件，算你小子欠我一份人情？怎么样？”张耀祖继续循循善诱道。
“张老师，我知道您的人情肯定比我想象中更重要，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公事公办，至于杨老师的事，我自己会调查。”
张耀祖哀叹一声：“好不容易找到个好苗子，竟是个小滑头，没趣！”这两件事对他来讲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让这小子先欠自己一份人情，到时候选择导师就可以拿出来说道说道，这事怎么看都是划算的，可这小子看着老实，却一点也不笨。
但他依旧不想放弃，说道：“要是我把下午考试的题目提前透露给你呢？”
“嗯？”王闯的眼睛豁然一亮，透题？这件事若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王闯保证转身就走，但是眼前之人是谁？可以说是这次考试的总指挥？
这是要监守自盗？
王闯心动了，不为自己，而是为了孟浩！
“我可以考虑考虑！”
张耀祖如同吃到葡萄的狐狸，一张脸笑的别提多么猥琐。
“好，一言为定！”
说罢，就从包里抽出一张试卷！
王闯兀自有些不敢相信，颤抖着手拿过试题，但又生怕周围其他学生看到，迅速折成巴掌大小塞进了口袋，这才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看向张耀祖。
张耀祖见这小子终于上套了，便说道：
“小子，说的差不多了，考虑的怎么样了？”说罢将眼前的通知书向前递到王闯面前，示意王闯签字确认。
看着眼前带着红头文件的通知书，王闯心中早已跃跃欲试，要知道，无论是什么年代，有一个官方身份无疑是最硬的靠山！而且张耀祖展现在他眼前的明显不是普通的官方身份，特勤部！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寻常组织。
上一世的经历让他对权力和金钱这两样东西有着远比同龄人更为深刻的理解，若是一样都不占，简直活着还不如鬼，谁看到你都想踩两脚！
要想让父母过上安逸的生活，想让自己挺直腰杆在这个世界过的游刃有余、不被欺辱，要想猥琐发育、积攒属于自己的财富和实力，眼前的张耀祖无疑给他提供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但话到嘴边，王闯却硬生生改口道：“我能再考虑一下吗？”
“还在犹豫？”张耀祖似乎早有预料，虽然身怀特殊能力，但像王闯这样的中学生心智必定还不成熟，心理上的抗拒是避免不了的。
“你应该清楚，我们不会任由你这样的人流落民间，一方面是为了你自身的安全考虑，像你这样的觉醒者，其他国家也在寻找，若是被他们率先找到，你便没了选择的余地”说到这里，张耀祖叹息一声道：
“西方列强的狩猎小组随时准备着从我们国家掠夺菜苗，这些畜牲无所不用其极，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他们会对异国觉醒者的身体进行改造，将活生生的人变成半人半尸的人型武器。”张耀祖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
“我说这些不止是吓唬你，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起，所以既然我们已经发现了你，就绝无可能放之不管！”
王闯听的心惊胆颤，原来自己早已身处险境而不自知。
“另一方面，即便没有西方这些畜牲的觊觎，仅仅对于这个社会的安全考虑，我们也不会对你不管不顾，觉醒者的破坏力是普通人无法比拟的！”
说这些话，张耀祖心中其实并不轻松，人生的每一步都应该由自己做主，他不是眼前这孩子的父母，没有权利去强制他做出选择。
有位姓陈的老先生曾说过，少年人的肩头就应该是杨柳依依和草长莺飞。
他知道自己给眼前少年所指的是一条不归路，小小年纪本不该承担这些责任，但一想到那些如同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死在战场上的普通士兵，张耀祖便给自己点了跟烟，升腾的烟雾将他眼中那丝愧疚遮盖的严严实实。
“那就是必须签？”王闯再次佯装挣扎道，他在心中默默念叨：“这人怎么回事？不太上道啊！快点谈报酬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说难道要我自己提出来？”
张耀祖默不作声，王闯哀叹一声，看来这事只能自己来说了。
“这个如果去了这里，我家里”
可还不待王闯摆出自己的家庭条件有多么的拮据，只听张耀祖急急说道：“我们会对你的父母宣称你是通过了省教育厅特殊考核，加入秦大雏鹰班进行为期三年的学习，期间通讯正常，每月有两天假期！”
说罢，张耀祖转身从文件袋中再次拿出一份通知书，上面赫然印着秦中大学四个字。
“”
王闯眼皮子一跳，看着张耀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咽了咽口水，这个福利有点大啊？
伸出两根手指捻起那张轻飘飘的纸张，心中暗骂自己格局还是小了！这是金钱能够买来的吗？可这似乎过于梦幻了些，王闯严重怀疑这份通知书的真假！
秦大是什么存在？这是连续十年稳坐整个华夏前四把交椅的存在！每年的录取分数线就是学霸与普通大众的分割线。
“如假包换，若是不信，十五天之后你随时可以在任何一处学信网站进行查询，甚至我们在秦大给你留有专门宿舍，必要时候，还要在秦大完成一些课程！”
张耀祖看着满脸震惊的王闯心满意足，只是紧接着就被王闯他的话气的胸中气血翻腾！
“若是每个月能发点生活补助就更好了，毕竟城里生活成本太高，我又不是富裕家庭出生”可看着张耀祖渐渐变黑的脸色，王闯连忙拿起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名字。
可不想张耀祖闷声闷气的解释道：“筑火院与一般学校不同，每年仅花在教学任务上的资金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即便是学院教习，每月也只有几百块基础生活费，其他的都得凭本事去挣，至于菜苗们，我们只能提供免费的饭菜和医疗保障”
也许是怕王闯反悔，张耀祖闪电般拿走桌上的通知书，然后道：“当然，筑火院虽然穷的叮当响，但那里最不缺的就是挣钱的门道，以后去了院里自会有人告知这些！”
王闯本想问一问自己脑海之中那块圣碑的事情，但话到嘴边却是豁然惊醒，急忙转口道：“既然我已经有了直接去镐城的资格，那这次球赛我还要参加吗？”
张耀祖眉头微挑，瞥了眼王闯道：“你要是想顶着一个走后门的帽子去镐城，自然没人拦着。”
“走后门？”若可以直接去镐城，走一趟后门也不是不行，王闯心道，但他很快意识到，张耀祖压根就不是这种循规蹈矩的人，这话里明显还憋着其他的意思！
见张耀祖已经开始收拾文件袋，王闯看了眼闻雅，试探的问出自己心中最后的疑惑：“交流团的学生难道都是觉醒者？”
张耀祖摇了摇头：“你倒是敢想，他们中除了闻雅之外只有一位觉醒者，但根据我们内部判断，还有几名学生将来很有可能会觉醒某些能力，这事谁也无法保证，至于剩下的，都是镐城教育部推荐来的，而且你也应该听说了，他们个个都是各自学校的翘楚，不光是学习，甚至有些具备能够与国家级专业人才相比较的特长！”
说罢，不等王闯再次提问，张耀祖已经提起公文包，大步走出餐厅。
他忽然反应过来，这场临时起意的谈话似乎整个都是被这小子牵着走的，先不说那份考试题，后边接二连三的让步，明显都是这小子在这扮猪吃老虎！
闻雅跟在身后，向王闯点头微笑示意，临出门她忽然转头向王闯眨了眨眼，看的王闯一愣一愣！
王闯不知道张耀祖为什么的离开的如此着急，不过也没时间管这些了，连碗筷都没收拾，直接跑出餐厅，距离考试还有不到一个小时，这份试卷必须立即送到孟浩手中！
路上，王闯打开试卷瞅了一眼就倒吸一口凉气。
“这”
紧接着，脚下的速度更快，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这要是还按照之前的复习计划来备考，能考上才怪！
果不其然，当王闯冲进四班教室，就看到孟浩窝在课桌上，上半身几乎被书籍掩盖，发如鸡窝，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手中的试卷，正在快速查阅，但眼神之中透着一股兴奋，看来这小子的确下了功夫。
忽然，一只大手将全神贯注的孟浩从课桌上提了起来。
“我靠，闯儿你来干啥？”
孟浩看清来人是王闯，当即爆了个粗口，这时候大家都在拼命复习，毕竟镐城一中的名额不是一般人能够奢望的，这种机会简直千载难逢！
王闯二话不说，提着胳膊就往外走：“出来说！”
孟浩还在发愣，脑子里还在分析这个二次函数的解法，只见王闯把他一直拉到角落，鬼鬼祟祟的将一张试卷拍在他脸上！
孟浩不明所以，可当他看清试卷的题目，顿时再次爆出一句粗口！
“我”
只是话音未落，就被王闯一把捂住了嘴！
孟浩看着眼前的试卷，不可思议的看向王闯，见王闯点了点头，孟浩只觉自己的心脏快都快要跳出来！
“哪搞来的？”孟浩试探的问道。
“先别管这些，去网吧！”
张耀祖给的这套试卷只是一张试卷，根本没有答案，可这张试卷的答案，在书本上必定是找不到了！
孟浩对王闯是无条件信任的，除了这小子偷学吉他这事瞒着他之外，他甚至知道王闯爸妈存折在哪个抽屉！
两人一路如同做贼一般，摸到了网吧一个黑暗的角落，找了台机子后，孟浩便瞪着一双小眼睛。
“老子做梦也没想到会考这么变态的题目！”
“这网上能找到吗？”
孟浩怀疑的说道，因为卷子上的题目真的让人很无语！
王闯倒是镇定一些，这有几分像是后世的“公考”，只是难度明显大了几分，这些题灵活的将初中知识融入其中，这样的考试更多考验的是学生的分析能力，从琐碎的日常事务中抽丝剥茧，再运用所学的知识来处理解决，有几分像是警察办案，每一种分析结果对应着不同的答案，即便王闯有上一世的经历，此时看这些题目也要好好琢磨一番。
更有一些内容需要在网络上寻找，上一世在单位里没少写材料，凭着发达的网络系统，很多脍炙人口的讲话总结都能拼凑出来，
卷子上一共就二十道题，这算是历年来题目数量最少的一次考试了。
王闯肯定的答道：“你负责这几道带计算的，其他的论述分析我来完成，不知道的公式直接在网上查，我们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王闯给两人快速分工。
孟浩见王闯胸有成竹，也是很快沉下心，两人开始熟练的配合起来，以往一起学习的默契让两人很快进入状态。
四十分钟后，当孟浩看着手中密密麻麻的答案，心中依然觉得不够真实！
“闯儿！你不会是被人糊弄了吧，这东西连老杨怕是都没有！”
王闯轻哼道：“别说老杨，刘校长手里也不可能有！”
“那你这”孟浩虽然相信王闯，但是这件事事关重大，而且他实在想不通王闯是如何提前拿到这份卷子的。
“别管这些，下午咱俩去练球！”王闯说完就潇洒的离开，去了自己班的方向。
“你”孟浩无语，看着手里的答案，此时更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既兴奋又惶恐。
兴奋是因为他相信王闯不会拿这事骗自己玩，惶恐是怕兄弟为了这份卷子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
来到教室，初三六班已经坐满了人，众人一边抱怨着这场让人措手不及的考试，一边拼命翻书，恨不得将那些知识点全部塞进大脑，还有人在闭目养神，要将精神状态调节到最佳。
王闯原本打算小憩一会儿，可一想起那个奇怪的梦，尤其是最后被那怪狼咬断脖子时清晰的感受，背后不由生出一丝凉意，随之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看来这觉是不用睡了。
2点的上课铃声终于还是响了起来，随着三名从未见过的老师拿着严格密封的试卷走进教室的那一刻起，教室里便只剩下众人紧张又忐忑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