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4章 他家艺人莫名其妙被人造谣

“少爷,我可是听说了徐浩去医院就医。”

刘兵得到小道消息立刻马上的将这个消息告知给他家少爷。

“他得病了吗?”宁致远第一反应便是如此。

“生病肯定是,具体是什么病不太清楚。应该我觉得肯定是见不得人的病,不然也不至于蒙头盖脸吧!”

刘兵猜测道。

宁致远放下手中的剧本,眉头微蹙:“徐浩去医院?什么时候的事?”

刘兵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就今天上午,我认识的媒体再亲眼看见他戴着口罩和帽子,鬼鬼祟祟地进了市中心医院的特需门诊。”

“特需门诊?”宁致远眼中闪过一丝玩味,“那可不是一般人去的地方。”

“是啊少爷,而且我听说……”刘兵左右张望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他挂的是皮肤性病科的号。”

宁致远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忽然轻笑一声:“去查清楚,到底是什么病。如果是那种病……”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刘兵会意地点头。

“对了,少爷,最近有一部不错的电视剧,是什么来着!”刘兵一时之间尽然忘记了叫什么名字,想了半天才想起:“噢,是无忧渡!这部剧准备要开票,现在在选角色,我听说哪怕是男三号都异常的惊艳!”

刘兵娓娓道来!

宁致远抬头看向刘兵:“无忧渡?是那部改编自《聊斋志异》的玄幻剧?”

刘兵连连点头,眼睛发亮:“对对对!就是那部!听说制作班底特别强,导演是拿过白玉兰奖的张导。现在正在全国海选演员呢,连男三号狐妖的角色都要求特别高,不仅要长相俊美,还得会古典舞。”

宁致远若有所思,刘兵见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少爷,您不是一直想进一步发展吗?这可是个好机会。我听说投资方是杜总的老朋友...”

宁致远用眼神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他可不想靠杜华强!

刘兵讪讪地退后一步,但很快又忍不住道:“可是少爷,这可是难得的一次机会。”

宁致远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夜景:“我会去参加公开试镜,和其他人一样。“转过身,对刘兵笑了笑:“帮我准备一下试镜材料吧,就选...那个狐妖的角色。“

刘兵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欣喜的神色:“好!我这就去安排!”他快步走向门口,又突然转身:“对了少爷,听说这个角色需要会...”

“古典舞是吗?“宁致远解开西装扣子,做了个ok手式。

宁致远看着刘兵惊讶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刘兵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难怪少爷您的气质这么好!原来是会古典舞啊!”刘兵兴奋地搓着手,“那我这就去联系剧组,咱们走正规试镜流程!”

宁致远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等等,这部剧的原著小说你有吗?我想先研究一下狐妖这个角色。”

“有有有!“刘兵连忙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本装帧精美的书,“我早就准备好了,连人物小传都整理好了。”他递过来的书上贴满了彩色标签,可见做了不少功课。

宁致远接过书,随手翻到狐妖出场的那一章。

纸张上赫然写着角色名“玉衡“。这是个亦正亦邪的角色,既是魅惑众生的狐妖,又是守护一方山林的灵物。

宁致远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这个角色的复杂性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刘兵见宁致远入神,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少爷,试镜就在下周三,您有五天时间准备。“

宁致远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已经完全沉浸在角色分析中。

书桌旁的落地灯将宁致远的影子拉得很长,与窗外渐浓的夜色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宁致远合上书,走到衣帽间的全身镜前。

镜中的年轻人西装革履,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

宁致远慢慢解开领带,想象着玉衡那种超脱世俗的气质。

“或许...该换个造型了。“宁致远自言自语道,伸手将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揉乱。镜中人瞬间多了几分不羁的神采。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宁致远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请问是宁先生吗?“一个温和的女声传来,“我是《无忧渡》的选角导演林雯。听说您对玉衡这个角色感兴趣?”

宁致远微微一愣,随即调整呼吸,语气沉稳地回答:“是的,林导。我正在研究这个角色。“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刘制片刚才把你的资料发给我了。坦白说,我们原本考虑的是更有古装经验的演员......“林雯顿了顿,“但你的形象气质确实很符合玉衡的设定。“

宁致远不自觉地站直了身体,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敲击:“这个角色的矛盾性很吸引我。既是妖,又是守护者;既超然物外,又深陷情劫。“

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看来你真的读懂了。这样吧,周三试镜前,我想单独见你一面。明天下午三点,横店影视城B区3号棚,带上你的理解来。”

挂断电话,宁致远快步走回书桌前,重新翻开小说。

他拿起钢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灵感,时而停下来对着镜子练习表情。

窗外,一轮明月悄然升起。宁致远忽然停下笔,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他想起书中描写玉衡月夜现原形的一段,不禁站起身,走到阳台上。

夜风拂过,他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就是那只千年狐妖,在月光下舒展身躯......

第二天中午,宁致远站在衣帽间里,一反常态地纠结起来。

最终,他选了一件墨绿色的丝质衬衫和黑色修身长裤,既不过分正式,又带着几分古典韵味。

出门前,他最后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将额前的碎发随意拨弄了几下,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随性自然。

横店影视城B区3号棚外,宁致远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厚重的隔音门。昏暗的摄影棚内,只有几盏工作灯亮着。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子正坐在监视器前翻看资料。

“林导?我是宁致远。“

女子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干练的脸。她上下打量着宁致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比照片上更适合古装扮相。“她站起身,“来,我们先试试镜头感。“

宁致远跟着她走向绿幕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演艺生涯的转折点,而他,已经准备好了。

林雯示意宁致远站到绿幕中央,自己则退后几步,眯起眼睛打量着他。

“玉衡这个角色,最难的在于他的妖性与神性的平衡。“她双手抱臂,语气平静却带着审视,“你觉得他为什么会选择守护山林?”

宁致远没有立刻回答。他微微低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仿佛在思考。

片刻后,他抬眼看向林雯,眼神忽然变得深邃而疏离,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不是他选择守护山林,“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属于人类的空灵,“而是那片山林选择了他。”

林雯的眉头轻轻一挑。

宁致远继续道:“千年的修行,本可以让他超脱凡尘,逍遥天地。但他偏偏被困在一方山水之间,不是因为他善良,而是因为他欠了债。“他顿了顿,“也许是欠了某个凡人的情,也许是欠了天道的因果。妖最怕的不是天劫,而是......“

“而是什么?“林雯忍不住追问。

“而是动心。“宁致远轻笑一声,眼神却渐渐冷下来,“玉衡不是慈悲的神明,他只是个还不完债的妖。”

棚内一片寂静。林雯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转身走向一旁的服装架,抽出一件暗红色的古装长袍丢给他。

“换上。”她的语气不容置疑,“我要看看你穿上戏服后的状态。”

宁致远接过衣服,走向更衣室。当他再次走出来时,林雯的呼吸微微一滞——宽袖长袍,墨发垂肩,明明还是那张脸,却仿佛换了个人。

他的眼神慵懒而危险,行走时带着一种不属于人类的优雅,像是山野间蛰伏的狐。

“好......”林雯低声喃喃,随即迅速恢复了专业态度,“现在,我给你一段即兴情境。”

她走近几步,声音压低:“假设此刻是故事的后期,玉衡已经发现自己对女主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但她是捉妖师,注定要杀他。现在,她站在你面前,剑指你的心脏,你会怎么演?“

宁致远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他的眼神变了戏谑、悲凉、无奈,还有一丝近乎温柔的纵容。

他缓缓抬起手,像是要触碰什么不存在的东西,却在半空中停住,自嘲般地笑了。

“这一剑,我等你很久了。“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惜啊......你终究不是她。”

林雯屏住呼吸。

宁致远的目光越过她,望向虚空,仿佛那里真的有一个持剑的少女。他的笑意渐渐淡去,只剩下无尽的疲惫。

“动手吧。”他轻声说,“这次,我不躲了。”

棚内安静得落针可闻。几秒后,林雯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

“喂,陈导?“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我想我们找到玉衡了。”

宁致远还沉浸在角色情绪里,眼神依旧带着玉衡的苍凉。

林雯挂断电话,冲他微微一笑:“陈导明天要见你。不过在那之前,她忽然从包里拿出一本破旧的古籍,“这是原著作者提供的玉衡前传手稿,连剧本里都没有的内容。”

宁致远接过书,指尖触到书页的刹那,忽然一阵刺痛。他低头一看,纸页边缘竟划破了他的手指,一滴血珠渗入泛黄的纸张。

林雯倒吸一口冷气:“这书......“

书页突然无风自动,哗啦啦翻到某一页停住。宁致远看到上面用朱砂写着一段古怪的文字,更诡异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能读懂:

“以血为契,以魂为引。千年等候,终得重逢。“

棚内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宁致远的视野开始扭曲。

他踉跄着扶住墙壁,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记忆深处翻涌而出,不属于他的记忆。

破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幽深的山洞、沾血的利爪、一个倒在血泊中的白衣女子......

“宁致远?宁致远!“林雯焦急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你没事吧?”

他大口喘着气,发现手中的古籍已经合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当他抬起手时,赫然发现手腕内侧多了一道红色的狐形印记。

“我没事。“他强自镇定,却听到自己声音里带着陌生的沙哑,“只是有点......入戏太深。“

林雯将信将疑,但还是点点头:“明天上午十点,陈导在A区1号棚等你。“她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那本书......你带回去看吧。”

走出摄影棚时,夕阳将宁致远的影子拉得很长。恍惚间,他好像看到自己的影子多了一条摇曳的尾巴。

当晚,宁致远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他是玉衡,跪在一座古墓前,怀中抱着一个气息全无的白衣女子。雨水混着血水从她心口的剑伤不断涌出,而他正将自己的内丹一点点渡入她口中。

“这一次,换我等你。“他听见自己说。

醒来时,窗外晨光熹微。宁致远发现枕边放着那本古籍,而书页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墨迹未干的小字:

“她回来了。”

宁致远盯着那行字,手指微微发抖。墨迹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微光,像是刚刚有人写下。

他猛地合上书,却发现手腕上的狐形印记变得灼热起来。

“这到底......”他喃喃自语,突然听见浴室传来水声。

心脏骤然紧缩,他明明是一个人住的。

宁致远抄起床头的水晶奖杯,赤脚走向浴室。水声停了,磨砂玻璃门上凝结着雾气,隐约可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擦拭长发。

“谁在那里?“他声音发紧。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宁致远后退半步。当门缓缓打开时,他手中的奖杯“咣当”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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