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相互的
"现在我明白了，真正的幸福不是靠轰轰烈烈的爱情，而是靠两个人的相互扶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
"我也可以给你这些！"顾云洲急切地说道，"我现在已经成熟了，我知道该怎么爱护你了！"
"可是机会已经没有了。"苏漪转身看着他，眼中满是痛苦但也满是坚定，"云洲，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如果我们能够重新选择，也许结果会不同。"
"但是现实中没有如果。"她深吸一口气，"现实中只有选择和承担。我已经做出了我的选择，现在我要为这个选择承担责任。"
"什么责任？"顾云洲不解地问道。
"对顾锦瑜的责任，对我自己的责任，对所有相信我的人的责任。"苏漪一字一句地说道，"云洲，我不能因为你的回来就推翻我之前所有的选择。那样的话，我还算什么人？"
顾云洲看着她坚定的表情，心中涌起深深的绝望。
他知道，苏漪已经下定决心了。不管他怎么劝说，怎么哀求，都改变不了什么。
"漪儿，"他最后挣扎着说道，"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苏漪看着他，眼中涌出泪水：
"没有结束，永远不会结束。我会永远记得我们的美好回忆，会永远感激你曾经给过我的快乐。"
"但是，"她的声音变得坚决，"记忆归记忆，现实归现实。我不能活在回忆里，我要向前看。"
她走到顾云洲面前，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云洲，我希望你也能向前看。你还年轻，你还有大好的前程，你一定能找到真正适合你的人。"
"我不要别人！"顾云洲痛苦地说道，"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那是你的选择。"苏漪松开他的手，"但我不能因为你的选择而改变我的选择。"
她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云洲，请你忘记我吧。忘记我们的过去，忘记我们的约定，忘记我们的爱情。去开始你的新生活吧。"
"我忘不了！"顾云洲绝望地喊道，"我永远忘不了！"
"那就不要忘。"苏漪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但也不要因为忘不了就停止前进。云洲，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值得我们去追求，不仅仅是爱情。"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现在天不早了，你该回去了。以后...以后我们最好不要再单独见面了。"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顾云洲最后的希望。
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他深爱的女人，那个他为之受尽折磨的女人，那个他拼命想要回到身边的女人，永远不会再属于他了。
"我明白了。"他苦笑一声，声音中满是绝望，"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他深深地看了苏漪一眼，眼中满是不舍和痛苦：
"那么，祝你幸福。"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云洲！"苏漪忽然叫住了他。
他回过头来，眼中还闪烁着最后一丝希望。
"对不起。"苏漪轻声说道，眼泪滚滚而下，"对不起让你白等了这么久，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对不起...对不起没能成为你的妻子。"
听到这话，顾云洲的眼中也涌出了泪水。
"不，是我对不起你。"他摇着头，声音哽咽，"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是我让你受了委屈，是我...是我回来晚了。"
两人相对而立，眼中都满含泪水。
曾经的恋人，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美好回忆，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言的痛苦。
良久，顾云洲终于转身离开了芙蓉院。
苏漪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再也控制不住，跌坐在石桌旁放声痛哭。
她知道，她刚才拒绝的不仅仅是顾云洲，也是她自己心中最美好的爱情。
但她也知道，这是她必须做出的选择。
为了顾锦瑜，为了她自己，也为了所有人。
夜更深了，芙蓉院重新归于宁静。
但苏漪的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一夜，注定无眠。
而这个痛苦的抉择，将影响她的一生。
夜更深了，芙蓉院重新归于宁静。
但苏漪的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一夜，注定无眠。
而这个痛苦的抉择，将影响她的一生。
翌日清晨，朝阳初升，金光洒向大地。
慈宁宫中，太后端坐在凤椅上，手中拿着一串佛珠，正在慢慢地拨弄着。她的脸色很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太后娘娘，三皇子殿下到了。"身边的嬷嬷轻声禀报。
"让他进来。"太后淡淡地说道。
很快，顾云洲就在太监的引领下走进了慈宁宫。
他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袍，脸色有些憔悴，显然昨夜没有睡好。当他看到端坐在上首的太后时，立刻恭敬地跪了下来。
"孙儿参见皇祖母！"
太后看着跪在面前的顾云洲，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三年不见，这个孙子确实变了很多。以前的他意气风发，眉宇间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傲气。现在的他虽然依然英俊，但眉宇间多了一些沧桑，眼中也少了那种不谙世事的清澈。
"起来吧。"太后的声音很平和，"到哀家身边来。"
顾云洲站起身来，走到太后身边。
"让哀家好好看看你。"太后抬手轻抚他的脸颊，"瘦了，也黑了。这三年，你受苦了。"
感受到太后的关怀，顾云洲的眼眶有些湿润："让皇祖母担心了，是孙儿不孝。"
"傻孩子，这不怪你。"太后叹了口气，"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好在你平安回来了，这就是万幸。"
她拍拍顾云洲的手："坐下吧，跟哀家好好说说，这三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顾云洲在太后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开始讲述自己这三年的遭遇。
从西漠的沙尘暴，到被马匪俘虏，再到被使团赎回，每一个细节他都说得很详细。太后听得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心疼。
"这些畜生！"当听到顾云洲被折磨的经历时，太后愤怒地说道，"哀家一定要让边关的将军严厉打击这些马匪！"
"皇祖母息怒。"顾云洲轻声劝道，"都过去了。"
"过去了？"太后看着他，"云洲，你觉得真的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