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战力的差距
"你,你们怎么过来了?凤双双呢?"
陈伟的声音里夹杂着震惊与困惑。
章海鹏和刘欣闻言立即起身。
章海鹏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他双手抱拳,恭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回禀神明,将军受了点轻伤。"他的声音里既有对神明的敬畏,又暗含着一丝骄傲,"不过请您放心,军医已经及时处理了伤口。止血、包扎、用药都很妥当估计休养月余就能康复了!"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的语调不自觉地提高,仿佛在向神明保证着什么。
"那你们是怎么"陈伟的问题还没说完,就被章海鹏打断了。
"说来惭愧,"章海鹏挠了挠头,"我也不清楚。当时将军一把抓住我的衣服,随后眼前一黑,再睁眼就到了这里。"他的目光扫过套房内奢华的水晶吊灯和真皮沙发,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就在陈伟准备继续询问虎跳峡战况时,一声暴喝突然炸响:
"够了!都给我闭嘴!"
刘子健的脸涨得通红,他用力拍打着桌面,震得桌上地茶具叮当作响。
这两个穿着古怪戏服的家伙居然敢无视他,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来人!"他对着门口厉声喝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把这两个穿cos服的疯子给我拖出去,往死里打!"
保镖们闻声而动,黑压压地挤满了包厢门口。
刘子健整了整领带,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我不管你们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敢坏我的好事"
他的狠话还没说完,为首的保镖已经扑向章海鹏。这个身高近一米九的壮汉刚抬起手臂,众人只觉眼前一花——
"砰!"
一声闷响,壮汉如同破布娃娃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镶金边的墙纸上,又顺着墙壁滑落在地,彻底没了动静。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得可怕。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出手的少年。
刘欣依旧保持着出腿的姿势,黑色的劲装勾勒出他精瘦的身形。
他缓缓收回腿,面无表情地扫视着剩下的二十多个保镖。
这些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
但职业素养很快让他们镇定下来,有人甚至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有点意思。"一个留着平头的保镖冷笑道,开始活动手腕,"兄弟们,陪这小鬼玩玩。"
二十多个彪形大汉默契地散开,将刘欣团团围住。
刘欣的眼神依旧冰冷,右手却悄无声息地按上了腰间的唐横刀。
"别动刀。"陈伟突然开口,"这边死人会很麻烦。"
刘欣的动作顿住了。他微微偏头,看向章海鹏。
后者点了点头:"听神明的。"
"锵"的一声轻响,唐横刀重新入鞘。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周围的保镖们松了口气,有人甚至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下一秒,恶魔降临。
刘欣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动。他的每一击都精准得可怕,手刀劈向颈部大动脉,肘击直取心窝,膝盖顶向太阳穴
这些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杀人技,此刻被他完美复刻。
"啊!"
"我的肋骨"
"救"
惨叫声此起彼伏。一个保镖刚举起甩棍,就被一记手刀砍中咽喉,双眼翻白地跪倒在地;另一个想要偷袭的大汉,被回身一脚踹中胸口,倒飞出去撞翻了一整排酒柜。
五分钟内,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十几个人。
剩下的人开始退缩,眼中的战意被恐惧取代。
有人想要逃跑,却被刘欣一个箭步追上,后颈挨了一记手刀,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不到十分钟,二十多个保镖全部失去了战斗力。
刘欣站在满地呻吟的躯体中间,呼吸甚至都没有变得急促。
他甩了甩手腕,面无表情地走回章海鹏身后,仿佛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
刘子健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他僵立在原地,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收缩。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母亲刘诗蕊听到动静推门而出。
这位向来雍容华贵的刘夫人此刻却脸色煞白,颤抖的手指死死攥住儿子的衣袖。
"怪、怪物……"她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这根本不是人!"
"子健,我们走!"刘夫人猛地拽动儿子,高跟鞋在地毯上刮出凌乱的痕迹,"这地方不能待了!"
陈伟忽然低笑出声。
"刘夫人,"他慢条斯理地拖长音调,"是您派人"请"我来的。现在想走?"
话音未落,少年鬼魅般的身影已堵住了楼梯口。
地上横七竖八的保镖中,突然有几人挣扎着爬起来。
其中领头的刀疤脸吐出口血沫,将高压电棍的开关推到最大档位,蓝紫色电光在空气中炸出刺耳的"噼啪"声。
"小畜生找死!"刀疤脸怒吼着扑向刘欣,另外两人则挥舞着军用匕首从侧翼包抄。
陈伟的警告还卡在喉咙里,少年已经动了。
"锵——"
一道银光如流星划过。
没人看清他是如何出刀的,只见刀鞘精准击中右侧保镖的太阳穴,而刀柄则如炮弹般撞上左侧保镖的胸口。
两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闷哼,就像断线木偶般轰然倒地。
刀疤脸的电棍还悬在半空,刘欣的军靴已重重踹在他膝窝,令人牙酸的骨裂声瞬间淹没在凄厉的惨叫中。
章海鹏不知何时站到了陈伟身侧,轻笑道:"神明不必忧心。刘欣是从三百死士营里活到最后的"刃","这些废物……"话音未落,最后一个站着的保镖已被刘欣肘击喉结,翻着白眼软倒在地。
刘欣踩着满地呻吟的躯体缓步前行,当他经过某个正在装晕的保镖时,少年突然驻足,毫无预兆地抬脚——
"咔嚓!"
肋骨折断的脆响让刘夫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那个装晕的保镖痛得蜷成虾米,却在触及刘欣视线的瞬间死死咬住嘴唇。
"牛b……"良久,陈伟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转向章海鹏,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
刘子健和刘夫人见刘欣身手不凡,本想再放几句狠话震慑对方,却被陈伟冷声打断。
“给我好好教训他们……”
“想抢我的股份?呵,痴心妄想!”他冷笑一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还想让我入赘?真是厚颜无耻!”
章海鹏站在一旁,原本平静的面容在听到陈伟的话后骤然阴沉。
他虽听不懂“股份”是什么意思,但结合上下文,大抵明白是有人觊觎陈伟的财物,甚至意图胁迫他。
这简直是在找死!
凤家军上下视陈伟为神明,虔诚供奉,如今竟有人胆大包天,当街劫持他,甚至妄图染指他的东西?
“神明,这几人方才对您……”章海鹏声音沙哑,压抑着怒火。
刘子健原本还想逞强,可当他对上章海鹏那双阴鸷的眼睛时,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后颈,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穿着古装、看似文弱的男人,竟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近乎实质的杀意!
刘子健本能地想逃,可还未等他动作,章海鹏已森然开口:
“刘欣,把他往死里打。”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字字如冰,“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条贱命,敢染指神明!”
刘欣闻言,俯身拾起地上的唐横刀,“锵”的一声合上刀鞘,缓步走向刘子健。
刘子健虽练过几年跆拳道,但不过是花拳绣腿,实战能力几乎为零。
他咬牙抬腿,试图先发制人,可刘欣的速度更快,一个凌厉的横扫,直接击中他的膝盖。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刘子健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腿骨瞬间断裂,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疼得面容扭曲。
刘欣面无表情地拖着他的衣领,像拖一条死狗般将他拽到角落,随即拳脚如雨点般落下,每一击都精准狠辣,专挑最痛的地方下手。
“啊!住手!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刘子健蜷缩在地上,抱头痛嚎,可刘欣充耳不闻,下手反而更重。
刘夫人见儿子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顿时目眦欲裂,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猛地朝刘欣后脑砸去!
“小畜生,去死!”
刘欣头也不回,手中刀鞘猛然一挥,银光闪过——
“砰!”
烟灰缸在半空中被一刀劈碎,玻璃碎片四溅,其中几片锋利的残渣划过刘夫人的脸颊,顿时划出几道血痕。
“啊——!”刘夫人捂着脸尖叫,指尖触到温热的血液,顿时崩溃,“我的脸!我的脸毁了!”
她歇斯底里地朝门外嘶吼:“来人!外面的人都死绝了吗?!给我杀了他们!我要这三个人全都死!”
“轰——!”
她话音未落,包厢的大门突然被一股巨力撞开!
程老不知何时带人赶到,门外原本堵着的保镖此刻已全部倒地,哀嚎不断。他们被人像垃圾一样丢进房间,横七竖八地瘫在地上,个个鼻青脸肿。
程老冲进来时,原本神色焦急,可当他看清屋内情形后,顿时愣住。
陈伟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而角落里,一个少年正踩着某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