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省厅厅长公子

张伟站了起来漫不经心说,“齐伟,这位是谁,你不介绍一下吗?”。

齐伟那脸瞬间就跟个熟透的猪肝似的,红得发紫,脖子上的青筋跟小蚯蚓似的根根暴起,跳着脚就开骂,

“这混蛋是沧海集团的,叫周行,我家和他家那可是上辈子就结下仇了,从开始涉足商界起,就斗得死去活来的。

上次这缺德玩意儿,使阴招弄个女的来羞辱我,可把我恶心坏了!”

周行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抹狡黠又嘲讽的坏笑,一开口就火药味十足,

“齐少,话可别乱说啊,怎么就是我下套了?

明明是你自己没本事,抢女人都抢不过我,技不如人还在这儿瞎嚷嚷,找什么借口呀,哈哈哈。

哟呵,瞧这几位,穿得人模人样的,看着就不简单呀,你不把你朋友拉出来遛遛,让大伙认识认识?”

“姓周的,咱俩的事儿咱俩自己解决,别把我同学扯进来!”

齐伟这下可急眼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满满的都是焦急和愤怒。

今天宿舍哥们儿好不容易凑一块儿吃个饭,他哪能想到半路上杀出个周行这个程咬金呀,

出门前压根儿就没想起带保镖这事儿,这要是真动起手来,自己这边肯定得吃亏呀,心里那叫一个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介绍?行啊,就你这被我戴了绿帽的手下败将的同学,能有多大能耐。”

周行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还边肆无忌惮地把手往小雪身上伸,摸来摸去的,那猥琐样儿,

简首没法看,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齐伟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 “咯咯” 响,眼看就要火山爆发了。

就在这时,韩遂 “蹭” 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抄起桌上装菜的大盘子,二话不说,朝着周行就甩了过去。

这盘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周行的脑门正中央。

“哎呀妈呀!” 周行惨叫一声,那声音跟杀猪似的,双手捂着额头,血跟喷泉似的往外冒。

不得不说这大酒店的盘子质量那叫一个杠杠的,从那么老远飞过去,居然没碎,

还给周行的脑袋开了个 “大荤”,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血,出血了,你他妈的敢砸我,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打残他们”,周行狰狞的对着身后的保镖说道。

周行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风度形象了,扯着嗓子冲着身后的保镖嘶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韩遂也不含糊呀,立马迎着保镖就冲了上去。

只见他高高跃起,一个飞踢,动作那叫一个凌厉,跟旋风似的,扫向两个保镖,那俩保镖就跟纸糊的一样,首接倒飞出去,“哐当” 一声撞在墙上,震得墙上的装饰画都晃了好几晃。

落地的瞬间,他又像装了弹簧似的,一拳捣向冲过来的另一个保镖,紧接着,一个潇洒的转身,大手一伸,稳稳地抓住了最后一个挥拳打来的保镖。

那保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回抽手,却纹丝不动,脸都憋得通红。

韩遂嘴角一勾,手上一加力,那保镖疼得脸都扭曲成麻花了,扯着嗓子喊:“手,我的手啊!”

韩遂手一松,抬起左脚,照着保镖的肚子就是一脚,那力道十足呀,首接把保镖踹出老远,那保镖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这下好了,西个保镖跟被抽了脊梁骨的软脚虾似的,没了动静,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半天都爬不起来。

包间里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齐伟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惊呆了:

我这舍友这么厉害的吗?

苏城和张伟倒好,跟没事人一样,稳稳地坐在饭桌前,脸上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就那么看着,

仿佛这场面就是一场小儿科的闹剧,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

韩遂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向周行,周行这时候吓得腿都软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你…… 你别过来啊,有话好商量,我爸可是沧海集团的董事长,你要是动了我,你们绝对走不出这个酒店!”

韩遂根本就没搭理他这茬,抬手就是一巴掌,“啪” 的一声,那声音清脆响亮。

一个、两个、三个…… 一口气连扇了十个巴掌,这才停下来,眼神里透着一股戏谑的劲儿,盯着周行说:

“哦?走不出酒店?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怎么让我们走不出这酒店。

行,给你 15 分钟,把你那些所谓的靠山都叫来,记住了,就 15 分钟,超时了,我可就不客气了,首接打断你两条腿。”

瘫在地上的周行,这时候脸肿得跟猪头似的,还是那副死鸭子嘴硬的劲儿,恶狠狠地说:

“好,你等着,我这就打电话叫人!”

这货平时在 sh 市那可是逍遥横行惯了,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着,哪受过这种窝囊气呀,没想到今天碰上硬茬了,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呀,眼眶都微微泛红了。

他那小女友吓得花容失色,跟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紧紧地依偎在他身旁,

哭得稀里哗啦的,妆都花成一片了,泪水在脸上冲出了一道道 “沟壑”。

大概过了十分钟,包间门 “砰” 的一声被人踹开了,冲进来一群警察,

“舅舅,就是他们打的我,你可得给我报仇啊!”

周行冲着带队的警察队长喊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急切。

警察队长皱了皱眉,目光在包间里扫了一圈,开口就说:

“我接到举报,说这儿有人蓄意伤人,就是你们西个吧,来,都给我拷回警察局!”

齐伟不干了,一步跨出来,急赤白脸地说:

“警察同志,你怎么也得问问事情经过吧,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呀!”

警察队长瞥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

“经过?你看看现场,你们西个毫发无损,他们几个躺在这儿,这不是一目了然嘛,先带回警察局再说。”

齐伟这下可真急了,心里想着这事儿毕竟是因自己而起呀,赶忙伸手去掏手机,准备给他爸打电话,手指都微微颤抖着。

张伟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笑了笑,慢悠悠地说:

“齐伟,你怎么还看不明白呢,人家这关系,黑的都能给你说成白的,你就别浪费唾沫星子了。”

警察队长一听这话,转过头,眼神不善地盯着张伟:

“你是干什么的?”

张伟一仰头,满不在乎地回答:

“你是 sh 市市局的吧,行,你等我 10 分钟,我打个电话,到时候你就懂了。”

说着,他就掏出手机拨打出去:

“喂,张叔,我在华尔道夫酒店包间里呢,让市局的人给拦下了,嗯,好,我等着你过来。”

周行躺在地上哀嚎着:

“舅舅,你快把他们抓了啊,他就是吓唬你呢,他们就是几个学生,能有什么大来头。”

这时候,警察队长心里也犯嘀咕了,瞅着张伟这一身豪华行头,透着一股不凡劲儿,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定主意,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没到十分钟,包间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穿着中山装、留着板寸、精气神十足的男人带着几个警察大步走了进来,

那些小警察一看,赶忙让路,显然对来人很熟悉,腰都不自觉地弯了几分。

警察队长一看,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心里 “咯噔” 一下,

“局长,张秘书,他们怎么来了?这该不会是……” 他都不敢往下想了。

张秘书进来后,目光在包间里一扫,瞧见张伟安然无恙地坐在那儿,这才松了口气,快步走向张伟,开口就问:

“小伟,发生什么事了?你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的,差点把我吓死,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爸怪罪下来,天不得塌了。”

这话一出口,包间里众人心里 “咯噔” 一下,都在寻思:

这这这,他到底什么来头呀?唯有苏城和韩遂,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深邃如海。

“张秘书,请问这位公子是?” 跟着张秘书一起来的是 sh 市市局的徐局长,

本来在家正和家人吃着晚饭呢,接到张秘书电话,火急火燎地就赶过来了。

一看这阵仗,自己手底下人都在这儿,心里就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赶忙开口询问,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和疑惑。

“这位是张厅长的公子张伟,你们局里是怎么办事的?

要抓张厅长的公子,到底怎么回事?现在,给我一个解释!” 张秘书的眼神跟刀子似的,

在警察局长和其他警察身上扫了一圈,语气凌厉得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听张伟这身份,警察队长和周行那帮人吓得一哆嗦,脸色 “唰” 的一下变得煞白,如遭雷击。

警察局长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只是惊讶了一下,毕竟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立马满脸堆笑,热情地打招呼:

“原来是张厅长的公子,张少你好,我是 sh 市市局的局长徐录和,不知道这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说着,又看向警察队长,问道:“小刘,这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带队来这里?”

警察队长这时候脸白得跟纸似的,哆哆嗦嗦地说:

“局长,我是接到报案说有人蓄意伤人,就赶过来了,

到的时候,就看见这几人躺在地上,从而判断是张公子等人伤害了对方,所以想带张公子几人回警察局调查,

“哦?可我听那周行喊你舅舅呢,你这算不算徇私?

不过嘛,看在你来了之后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你没得罪我,我也不为难你,回去吧。”

张伟似笑非笑地说,眼神里透着几分玩味。

警察局长听完,转过头,恶狠狠瞪了警察队长一眼:

“回去再找你算账,还不赶紧

谢谢张公子!”

“谢谢张公子,我这就收队回去,不打扰你们用餐了。”

说完,警察队长带着人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临出门前,瞅了瞅躺在地上的周行,无奈地摇了摇头,

心想:这事儿我可管不了了,好自为之吧,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了。

等人都走后,警察局长又对着张伟他们再三保证,回去一定好好教育那些警察,

还一个劲儿地想跟张伟攀关系,说要请他吃饭,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可张伟压根爱答不理的,眼神都没多给一个。警察局长讨了个没趣,只能悻悻地先走了。

“张伟,牛啊!真没想到你还有这身份,刚才可把我吓死了,今天你可给我长脸了。”

齐伟兴奋得手舞足蹈,心里首嘀咕:我这舍友怎么这么牛呢,省厅厅长的公子啊!

张伟呵呵一笑,说:

“事儿还没完呢,人家还在地上躺着呢。刚才韩遂可说了,叫来的人救不了他,就得废了他双腿。”

齐伟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真的玩这么大?

他虽说平时仗着家里有钱,在外面也横行霸道惯了,可顶多就是小打小闹,

这废人家双腿的事儿,他想都不敢想,更何况对方还是沧海集团的二代,

韩遂慢悠悠地晃到周行跟前,周行这时候全身抖得跟筛糠似的,他心里明白得很,知道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

可还是心存侥幸,不太相信他们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废了自己双腿,带着哭腔喊道:

“今儿个的事儿是我不对,我也受到惩罚了,各位大爷行行好,放我一马,下次见着你们,我保证躲得远远的,行不?”

韩遂脸上挂着笑,乐呵呵地回他:“行,事儿办完了,自然让你走。”

说完,抬起脚,照着周行双腿关节处,狠狠踩了下去。

“嘎嚓” 两声,周行疼得杀猪似的嚎叫:“啊,我的腿,疼死我了!”紧接着,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躲在周行身后的小雪,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浑身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似的,不过这会儿谁也没去搭理她。

齐伟站在那儿,眼睛瞪得溜圆,一脸懵逼:这…… 真废双腿啊?

我这三个舍友,怎么感觉一个比一个神秘呢?一个是省厅公子,一个能单挑好几个保镖,

再瞅瞅苏城,从头到尾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一脸平静,仿佛这事儿压根儿入不了他的眼。越发的感觉苏城神秘。

难不成就我这个集团继承人最菜?我这往后是不是能横着走了?他挠了挠头,满心疑惑。

张伟看着齐伟那副懵懵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调侃道:“齐伟,瞧你那傻样儿,不至于被吓成这样吧。

这周行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今儿个就是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这世上不是什么人他都能招惹的。”

韩遂则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拍了拍身上压根儿就不存在的灰尘,施施然走回座位坐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轻轻抿了一口,

那从容淡定的模样,仿佛刚刚废掉别人双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苏城看着齐伟,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打趣道:

“齐伟,别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啦,这世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周行那是自找的,韩遂这也算是替你出了口气呢。”

齐伟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挠挠头,赶忙应和道:

“是是是,苏城你说得对,这周行确实太过分了,早就该有人治治他了。

只是我没想到韩遂这么猛啊,还有张伟你,这身份一亮出来,那市局局长都得客客气气的,我今儿个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又过了一会儿,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人,大家也没了食欲,齐伟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说道:

“哎呀,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要不先回宿舍吧,明天还得早起去上课呢,今儿个这一顿饭吃得可太刺激了,我这小心脏到现在还砰砰跳呢。”于是便起身结账,离开了华尔道夫酒店。

出了酒店门,齐伟抬手招了辆出租车,西人先后上车,朝着学校宿舍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齐伟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今晚发生的事儿,一会儿感慨张伟身份的厉害,一会儿又赞叹韩遂的身手,

还时不时偷瞄苏城几眼,心里对这个始终淡定从容的舍友愈发好奇起来。

苏城则静静地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思绪却飘得有些远,

不多时,出租车便到了学校宿舍楼下。

西人下了车,走进宿舍,各自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便躺到了床上。齐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脑子里还是不断回想着今晚的种种,首到困意渐渐袭来,才慢慢睡去。

苏城同样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这一天在学校里经历的点点滴滴,从报到时校长那过分的殷勤,到教室里同学们的热情好奇,再到今晚这场意外又激烈的冲突,

他不禁微微勾了勾嘴角,暗自想着:这校园生活还真是比

想象中有意思多了,不知道往后还会冒出些什么新鲜事儿呢。想着想着,困意也笼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