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玩家卡bug失败

林月嘀嘀咕咕被胡芸拱出了女生澡堂,别在里面站着茅坑不拉屎,吓得其他人都不敢进来洗澡了。免费看书就搜:看书屋

“我请你吃饭可以了吧。”胡芸都服了这个玩家。

林月一秒变脸,拍着身上的大番茄肚子感叹:“算了,有魅力加成也不错。”

胡芸:……

见鬼的魅力加成!

那是魅力吗?

那是武力啊!

胡芸回自己的单身公寓把盆和换下来的衣服安置好,木盆放在进门左手边角落的架子上,衣服就放在门口走廊的桶里,方便到时候姐妹公司的员工上门收去清洗。

胡芸自然是要以身作则,照顾自家生意的。

林峡谷早就群策出力复原了简易版的洗衣机,在河边引水清洗,目前用的是人工脚踏和畜力带动,效率杠杠,反正这会儿都是统一的粗布麻衣,不怕造。

林月捏着肚子挤进她的小窝,左右打量。

单身公寓分为前后两个部分,前面被胡芸改造成了一个客厅兼餐厅,桌椅用的全都是最原始的实木,房间里的床看着有些熟悉,小小的一张,躺下去就挤满了。

“这是从宿舍里二手买过来的。”胡芸解释道。

林峡谷的木材消耗巨大,两批房子出来的时候,一时半会供应不上这么多的桌椅床柜,所以允许他们将宿舍自己睡的床二手买回去先睡着。

等林峡谷陆续制作出新床,可以用这二手床去换新,当然要补些差价。

现在一切资源都极其宝贵,肯定不能闲置或者给它劈柴烧咯。

宿舍的床又小又矮,毫无舒适美观可言,不过胡芸都睡习惯了,一时半会儿也懒得去换。

林月躺了一会儿,见体力没有恢复,失望地爬起来又捏着肚子走到后面的阳台观望。

阳台上放了一个大陶罐,里面是土。

她好奇地蹲在地上翻了翻。

胡芸跟上来解释道:“你之前不是请我吃过西瓜吗,我把西瓜子收集了想要种一种,结果嘛,寸草不生。”

林月严肃皱眉,这个bug她怎么没想到!

于是在背包里翻翻找找,成功掏出了一个绿油油的西瓜,然后徒手破开,掰成两半。

???

为什么是无籽西瓜??

林月一跃而起,然后愤怒地大口啃着西瓜。

“见者有份!”胡芸自来熟地顺过另外一半,去前厅拿了个木勺,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拿出一叠土豆票封嘴。

林月美滋滋点着钞票。

中午两人在她的宿舍里吃了顿美美的烤肉,照例林月提供锅具食材,胡芸掏出土豆票买单。

林月:变现,抬价!

胡芸:牛肉,猪排,可乐,独一份的食材啊!

双方都很满意的,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一时间气氛大好。

附近被香得满是口水的npc……

太馋了太馋了!

医馆。

陈秀才鼻青脸肿地上药,然后挎着一张脸到病房去找自己昨天昏过去的大哥。

陈举人正忍受着一间十人的病房,耳边全是聒噪的声音,嗡嗡嗡吵的他心烦意躁。

乍一看满脸是伤的陈秀才进来,大惊失色,然后潸然泪下:“忠良,你也被那妖怪给折腾了?”

说罢他嘶了一声,眼泪流到脸上的伤口引起刺痛。

陈秀才摇摇头,有气无力地拉过一把凳子坐在病床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陈举人停止哭泣。

也就是说,他弟弟被抓到此处后,灵机一动往外面扔了一张求救的纸条,然后被妖怪狡猾地篡改了内容,说是此处有金矿,引来了朱怀瑾,朱怀瑀,朱怀珞朱怀琅,玲珑郡主一大批人。

然后轮到了朱怀琛和他自己…

作孽啊!

他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陈秀才的背上。

“你你你!”

唉!

陈举人重重叹了口气,心如死灰地靠在床头。

陈秀才摸了摸被打的后背,腆着脸凑上前小声道:“兄长您来了正好,如今我们是两人,完全可以考虑反攻!迟早要给那几个小子一次教训!”

之前他孤身一人,儿子还小,根本不顶用。

可这回不一样了呀。

两长一短对两长一短!

可以打!

陈举人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他,忍不住拔高声调:“你还想打回去?那可是雍王的儿子,不要命了你!”

陈秀才撇了撇嘴:“什么雍王不雍王的儿子,来了这地方都得下地干活,都得上课念书,就算是雍王来了也不顶用啊?”

“况且,我昨天没跟你说吧,那个朱怀珞和朱怀琅,刚进来就犯了众怒被捅死了,挫骨扬灰,渣都不剩,其中一个还是朱怀瑀亲手杀的呢,生怕对方连累了自己一起倒霉。”

“对了,朱怀瑀改名了,原来他的生母是一名娼妓,所以改名柳随林,说自己认贼作父多年,立誓要向雍王复仇!”

陈举人听的一愣一愣。

每个字都听得懂,但连起来怎么就那么令人难以置信呢?

雍王两个儿子死了。

其中一个还是朱怀瑀杀的。

朱怀瑀改名了

认贼作父?

他心头一哽,只觉得头昏眼花。

“此乃不忠不孝不义之举!简首枉为人子!”

陈秀才一摊手解释道:“哥,你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他们叫我们这些人是地主,是剥削老百姓的恶人,雍王更是恶中之恶。”

“朱怀瑀成绩到了却一首没有提拔管事,给他急的,猛然得知自己的生母其实是娼妓,当天就去改名了,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喊出那句话。”

“什么话?”陈举人麻木地接话。

“娼妓不是耻辱,亦不是下贱,该耻的是那些主动走进青楼寻欢作乐的人,下贱的是那些将此赞为风雅的狗屁君子!”

陈举人顿时臊红了脸,大声辩驳:“我等去青楼只为吟诗作对,没做那些个下流之事,不可一并而论!”

一旁病床上吊着腿看书的人讥讽道:“什么只吟诗作对,好像自己有多风雅,怕不是看不上那些深陷泥潭的娼妓,又极为享受那种糜烂的氛围,所以选择隔岸观火,一边自持人品贵重,一边又漠视惨剧发生,偶尔诗兴大发,颠倒黑白,美化苦难,为虎作伥。”

“两个字,虚伪。”

“你!”陈举人最在意自己的清名,或者说没有哪个读书人不在乎脸面,如今被人指着鼻子骂,顿时怒火攻心,呼吸急促,眼看就要晕过去。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学徒,手里还拿着长长的银针:“可不能再晕了,不然涉嫌故意逃避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