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无声潜入
这具骸骨生前一定不是普通人,但遗憾的是,骸骨的头找不到了,现在也分辨不清楚,骸骨是埋在喜神沟之前就丢失了颅骨,还是埋进去之后丢失的。~x/w+b!b′o¢o?k_..c/o`m,
颅骨很重要,本身就已经是骨头架子了,能问出的信息有限,如果失去了颅骨,想要从它身上找到线索的机会就更加渺茫。
“能不能再找一遍?”我焦急的询问二婶:“遗骨的头会不会还在土里面?”
“应该不会,刚才地龙符翻找了一次,要是这具遗骨还有头的话,会跟着身躯的骨头一起出来。”
“那就是说,这遗骨被埋进来之前,已经没有头了?”
“我也说不清楚,只不过,你仔细看看这具遗骨,它跟周围那些骨头明显有点不一样,所以,我一直觉得这是从别的地方迁过来的。”
二婶跟我解释了一番,尽管我知道,她说的应该差不多,可是心里那份失落还是无法掩饰。二婶的确是想要帮我,就让我们先到喜神沟的边缘去,跟着又丢下了一张地龙符。
这张地龙符就在这具遗骨出土的附近来回的翻找,刚才被回填进去的乱七八糟的骨头,重新被翻到了地面,这一次又折腾了大概十几分钟,却仍旧一无所获。~如^蚊^王? ~已?发¨布?最^薪/蟑*洁-
也就是说,二婶的推测是正确的,这具遗骨在被埋进来之前,已经没有头骨了。
现在没有别的任何的办法,只能在这具遗骨身上具体的追问一下。二婶知道我有五行天眼,感应的能力比她还要强得多,因此,二婶把那块妖王骨放在遗骨身上,然后让我用手贴近妖王骨。
一瞬间,这块妖王骨仿佛和遗骨混为了一体,遗骨没有了头颅,实在是无法问出更多的情况,我闭上眼睛,凝神感应了片刻。
我感应到的,都是一些极为模糊,而且非常凌乱的信息,这些信息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反而会让我的脑袋时不时的就陷入一种混乱。
我前后试了不下十次,却始终没有办法得到哪怕一个比较完整的信息。根据我自己的经验,从这具遗骨身上得到线索的希望,已经极其渺茫。
我的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样难受,因为妖王骨既然能找到这具遗骨,就说明,这具遗骨生前一定见过那个抽象的图案,但现在什么都问不出来,线索还是等于彻底中断了。
大仙还不死心,也上来试了几次,得到的还是相同的结果。_小′税¨宅^ ·罪/芯*漳¢洁_埂·薪+筷?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几个人都无计可施了,只能把喜神沟这里收拾了一下,然后离开。
除了喜神沟之外,别的地方也有那种很多年前遗留下来的乱葬岗,二婶按照自己所知道的地点,带着我们又去了几个地方。别的乱葬岗的规模,远不如喜神沟,而且寻找了一遍以后,仍旧一无所获。
我们这一趟至少用了半个来月的时间,等到回去之后,我就和二婶商量,看看下一步的计划该怎么实施。二婶想不出别的好办法,她只能再找人打听,还有没有什么乱葬岗或者比较大的坟地,然后拿妖王骨去尝试一下。
回来之后的第三天,我发烧了,而且,这场病来的非常蹊跷,毫无征兆,说发烧就突然发烧,而且体温一直很高,吃了药以后都不见效。
按照民间的说法,如果不是身体真的得病导致发烧,那就肯定是一些神神鬼鬼的原因,二婶和大仙都是这方面的高手,但他们轮流看了我很多次,也看不出有什么脏东西作祟。
我心里很清楚,我身上有五行天眼,一般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是不敢这么直接造次的,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具体的原因,就是硬熬。一直烧了有四五天,才开始退烧。
这一场病时间虽然短,但是带给我的影响却很大,我整个人似乎都被烧糊涂了,身体虚弱,退烧以后也觉得乏力,躺在床上休养。
这天半夜,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觉得口干舌燥,想要喝点水,等我翻身爬起来去倒水的时候,突然就愣住了。
月光从窗户外面映照进来,屋里的光线比较暗淡,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样的光线已经够用了,我一低头,就看到从卧室的门口,朝屋子里面延伸出了一排脚印。
脚印湿漉漉的,就好像有人刚刚从水里爬上来,然后悄无声息的进入了我的卧室。这种情况要是放到以前,我不可能察觉不出来,可现在大病初愈,整个人都好像有些不清醒,再加上在睡梦中,
完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进来过。
脚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了卧室的最尽头,这个卧室的陈设不多,除了一张床,一张小桌子和椅子之外,就只有两个用来存放衣服和杂物的木柜。
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不由自主的弯腰看了看地面上的脚印,脚印的确存在,的确是湿漉漉的,我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肯定是有人从水里刚刚出来,就跑到了我的卧室里。
会是什么人?二婶和大仙他们,都不可能这么无聊。
我一下子警觉了,慢慢的朝着脚印延伸的方向看了过去,脚印延伸到卧室角落的木柜那边就好像停止了,按道理说,五行天眼观察这么小的一个卧室,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五行天眼似乎又被蒙蔽了似的,看不清楚木柜子那边的情况。
我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如果按照我自己的判断,我觉得那个悄悄潜入卧室的人,是不是躲到了柜子里面?
一想到这儿,我的头皮突然又麻了,因为这里不仅住着我,还住着大仙和二婶,他们虽然算不上是那种顶尖的高手,但一般的人或者东西,是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到这里来作祟的。
如果进入我卧室的人能瞒得过二婶和大仙,就说明,他很难对付。
我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我认为,要是不在这儿堵住对方,后面很可能还会发生一些别的意外。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靠近了柜子,我对屋子里里外外的情况都很熟,靠近的同时就做好了应对的打算,避免对方从柜子旁边的窗户破窗而逃。
当距离一点一点拉近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在柜子和墙壁之间那狭窄的缝隙之间,好像蹲着一个人。
那个人背对着我,蹲在夹缝中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