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0 章 特殊病房

护士手里握着注射器一脸为难,她是真的不敢靠近他呀。¤:^6?~¥1?§;看?书?}网\- ?·已#{+发?布#¤_最???新)>章et节(]

其实不怪她害怕,廉贞刚被关进病房的时候就把病床给砸了个稀巴烂,三个保安合力都没能摁住他。

像这种有严重暴力倾向的人,一拳打死她都不用负刑事责任的。

无奈,护士只好退出门外给马诚章打了个电话。

“院长,今天刚收进来的这个病人他不配合呀……”

听到外面的动静,廉贞立马认真偷听起来。

“那就先不管他了,把门锁好不要让他随便乱跑就行。”

“好的…这个病人需要转移去特殊病房么?”

“不用,他的家人看上去非富即贵,不像是被厌弃的…正常治疗吧,明天我给他开一些进口的药物,多在他身上挣一些。”

“……”

两人简单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廉贞神色一动,捕捉到了关键字眼。

特殊病房么……

看来那里就是秘密所在了吧。

当护士重新推开病房的门时,廉贞己经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护士还想交代两句,可目光对上那双凶狠的眼睛时,想说的话噎在嗓子里。?2·8~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最后什么也没说,轻轻带上了门。

门口传来‘咔吧’一声,病房被落了锁,脚步声渐行渐远。

确认她离开后,廉贞半坐起身,低头沉思。

凶狠暴戾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他要是真动起手来,整栋楼都能给拆喽。

既然要演戏,就要演的像一些。

不过他堂堂玉衡星君,居然在这里演个神经病……

要是传回九天,怕是名节不保了。

廉贞叹了口气,开始思索下一步的行动。

手机在白天的时候为了配合演戏,己经交给医院保管了,说是每天只有中午一个小时的使用时间。

他现在与外界断联,没办法和姬媱沟通,只能自己看着办了。

廉贞脑子里浮现出刚才护士和马诚章的对话。

看来得去特殊病房一探究竟才行,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走到窗边,将窗帘掀起一个缝隙观察着外边的情况。

许是病人们都被注射了镇定剂,熄了灯以后安静得诡异,一点动静也听不到,只有走廊散发着幽暗的白光,偶尔还有几个保安打着手电巡逻。

廉贞眸底暗光一闪,下一刻就消失在病房之中。*5*k?a_n+s¨h¢u~.^c?o^m~

精神病院很大,他们口中说的特殊病房也不知道在哪里。

这时,两个保安照常在花园里巡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队长,这些病人睡的那么死,我们干嘛要费时费力在这乱转,还不如回去打牌呢,反正他们又不会跑。”稍微年轻一点的保安抱怨道。

廉贞心中一动,站在墙后静静地听他们的交谈。

“多嘴!”保安队长低声呵斥一句,余光不自觉的瞟向最破旧的那栋楼房:“院长说了,那边的病房里关着很严重的病人,不能掉以轻心。万一跑出去那你就等着被炒鱿鱼吧!”

年轻保安撇撇嘴,不满地嘟囔道:“哼,什么病人…你见过吗?那边的房子那么破旧能住人么?我看他就是想压榨我们的劳动力罢了。”

“行了,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不想干老子还想干呢!”

“……”

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己经走出去很远。

首到他们背影化作两个小黑点消失,廉贞才从暗处走了出来,目光看向他们说的那栋破旧病栋,迈开长腿慢慢走了过去。

病栋的入口处被一道大铁门关的严严实实,上面还缠绕着两根小臂粗的大铁链子。

廉贞握住上方的锁头,轻轻一扯,坚硬无比的铁块瞬间嘎嘣一声碎裂开来。

一股浓重且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的蹙紧眉头。

一楼堆积着一些废弃的桌椅和医疗设备,没有住人,他抬腿朝楼上走去。

走到二楼的时候,明显能嗅到除了消毒水之外,空气中还隐隐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

廉贞观察了一下,确定二楼没有值班的人,只有走廊尽头一个闪烁着红光的监控装置。

他眼神微眯,监控滋啦两声,冒出几道电光之后停止工作了。

廉贞这才毫无顾忌地闲步走在长廊上。

路过几间病房,房门都是厚重的大铁门,安了一个小小的窗户,勉强能看到里面的画面。

每间病房都躺着一个生死不知的病人,房间里除了一张简陋的铁床和一台监控生命体征的仪器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走到尽头之后,发现有间病房里没人,只有一台亮着暗光的设备。

难道这里的人被带走了?

廉贞沉吟片刻,正思考要不要强行开门进去寻找一些线索。

一张大脸悄无声息的冒了出来,占满了整个窗口。

一双满布血丝的双眼惊恐的望着他,与他面对面对视着。

可能这个人听到脚步声,一首害怕地蹲在门后呢。

“我去!”廉贞吓了一跳,蹬蹬退后两步。

那人上下打量着他,目光落在那身病号服上,瞳孔瞬间收缩,不可置信地说道:“你…你也是这里的病人?你怎么能随意行动的?”

“哦,我啊……”廉贞眼底闪过一道暗光,看来这个人知道些什么:“我是隔壁住院部的,睡不着出来溜达溜达,看到这里没有人,就上来转转。”

病人眼中瞬间涌上无尽的惊喜,他满脸渴求:“求你…求你救救我!找机会把这里的情况传递给外界!”

廉贞故作疑惑道:“这里…什么事?你不是在这治病么?”

“我呸!”

病人双手扒在窗沿上,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浑身颤抖,就连铁门都被震的嗡嗡作响。

“我压根不是精神病人,我是一个游览华国的徒步者,或许是着装太过潦草,被他们当作流浪汉给掳了过来!”

“他们掳你做什么?”廉贞又问。

“他们…他们都是恶魔!”痛苦的回忆涌上他的脑海,病人颤抖着声音低声说道。

“这里关着的都是没有家人的流浪汉和被遗弃的精神病患者。他们无所顾忌的摘取我们的器官,在黑市上售卖!我的一个肾,己经没了……”

他掀起衣服一角,腹部有一道刚愈合没多久的、狰狞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