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陆凯笑了:

“呵。”

他冷冷吩咐:

“你们是死了吗?还不赶紧把老爷子扶起来?”

躺在地上那两个人满脸痛苦的爬起来,又互相搀扶着去把陆家昌扶了起来。

楼上房间多,陆家昌被扶到床上躺下。

他以为陆凯会替他喊医生,毕竟他可是亲爹。

谁知管家他们出来之后,陆凯直接锁上了门。

管家吓一跳:

“少爷,我看老爷子伤势很重,都、都充血了,不治的话恐怕、恐怕……”

陆凯冷笑着接过话:

“恐怕就废了?”

管家点头:“是的,很严重。”

他看着都觉得自己那个地方也疼。

陆家昌毕竟上年纪了,很多时候有心无力,所以经常会提前吃药。

刚才那玩意儿在勃发状态下被霍征狠狠踩了一脚,可以想象有多严重。

尤其当时霍征本来就存了要废了陆家昌的心思,那一脚可以说是用了全力的。

“废就废了吧。”

陆凯冷冷盯着管家:

“谁敢开这个门,我就让他滚出陆家。”

管家脸色猛地一变。

盛虹已经是陆凯的了,这陆家自然早晚也是陆凯的。

在陆凯的注视下,管家恭敬地低下了头:

“少爷您放心,我会盯着老爷子的,不会让他出来。”

陆凯这才满意了:

“等明天,你再去请个医生回来。”

说着长叹一口气:

“丢人啊,陆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管家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道:

“少爷放心,今晚的事不会外传的,医生也是熟人,对陆家的事不会外传。”

陆凯这才满意了:

“那就好,管好你们的嘴,我这人什么性子你们知道的。”

楼上,陆家昌的咒骂不断传来:

“陆凯你个畜生,老子是你爹。”

“陆凯,你想害死老子吗?”

“天打雷劈的东西,你不得好死。”

陆凯充耳不闻,冷着一张俊脸走了。

两公里处的卫生所。

陆凯过来的时候白珍珠的脚已经处理好了。

伤口上了药,缠着纱布。

陆凯没好意思进去,靠在车上抽烟。

他心里堵着一口气无处发泄。

刚才,他甚至恨不能上去再补上两脚。

一会儿,霍征抱着白珍珠出来了,把她安置在了车上。

祁琪小嘴儿叭叭的:

“幸好幸好,幸好霍总来得及时。”

“妈呀吓死我了。”

“姐,你不知道,我给陆凯打电话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陆凯用脚尖把烟头碾灭,走了过来。

“今晚的事……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

虽然那个爹他也不想认,可谁让他身上流着对方的血呢?

大家都以为是陆家昌见色起意,找人绑了白珍珠。

白珍珠在车里道:

“是马天祥做的。”

车外的霍征和陆凯神情一变。

白珍珠接着道:

“绑架我的人说是一个姓马的,应该是马天祥。”

“真是该死!”陆凯气得不行:“那孙子最近一直缠着我,我没搭理他,没想到居然这样报复。”

霍征脸色也非常难看。

他对马天祥这个人一直没有好感,就是因为这人手段脏的很,不是个好东西。

陆凯看着霍征,问的直接:

“报警还是私了?”

霍征没有回答,去车里拿了手机打电话,但是手机没电了。

祁琪特别有眼色地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

霍征给简书航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接。

“马天祥住在什么地方?”

“马天祥?还在柳树巷啊。”简书航一头雾水:“哥,马天祥怎么了?”

霍征沉声:

“我要弄死他。”

简书航:“……”

那边霍征已经挂了电话,简书航瞬间清醒。

他哥可不是个喜欢动粗的人,能说出要弄死谁这话,那就意味着那个人绝对是做了触碰他哥逆鳞的事。

“不好,出大事了。”

简书航直接从床上翻起来,随便套了一件短袖就出了门。

这边,霍征和陆凯开了车,直奔柳树巷。

霍征的车在前面,陆凯跟在后面。

马天祥家霍征还去过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那会儿简书航跟马天祥还在一起做生意,马天祥有心跟霍征交往,喊了他们那一群人去家里吃饭。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就是那次,马天祥请他们吃饭,居然还叫了几个女孩子作陪。

霍征发现那人行事做派跟他不是一个路子,就让简书航不要跟他来往。

没想到今天竟然算计到他头上来了。

几人都不是傻子,刚才陆凯那么一说,白珍珠和霍征就反应过来了。

马天祥这不仅仅是单纯地报复霍征或者陆凯,这是想让霍征和陆凯结仇。

白珍珠知道霍征要去做什么,她没有劝。

因为她也恨死了马天祥。

今晚如果霍征没有及时赶来,后果不堪设想。

柳树巷离大院近一些,等霍征一行人到的时候,简书航的车已经停在巷口了。

白珍珠和琪琪留在车里,三个男人进了巷子,每人手里拿着一根高尔夫球杆。

听到马天祥干的事,简书航也气死了。

“那个畜生。”

马天祥家在巷子最里面,这边的房子全都是带院子的平房。

霍征踹开门走了进去,三人直接把马天祥堵在家里按着就是一顿狠揍。

他家里就他一个人,老婆回沅市生孩子去了,现在还在沅市跟马天祥的爹妈一起带孩子。

马天祥被打得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甚至连求饶都发不了声。

那霍征就跟个活阎王一样,下手最狠,五脏六腑似乎都碎了,胳膊腿也不知道是不是断了,总之到了最后连喊都喊不出来。

他以为自己活不过今晚,此时他也想不到,只要霍征和陆凯几句话,很快他就在蓉城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