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床下有人

周璃这才猛地一拍额头,想起来了。+零+点¢墈·书+ `追`嶵_芯~蟑/节/

她怎么忘了,墨羽这家伙和“自己”可是同道中人。

毕竟,天玄圣子风流好美人这桩事,可是从遥远的天玄域一路传到了乾坤域。

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不由得凤眸微转,带着几分戏谑调侃道。

“说起来,本王倒是记得,墨羽老弟你那两位宝贝徒弟,似乎都很反感这种……嗯,养成呢。”

墨羽闻言,眉梢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殿下,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们只是单纯地对人不对事?”

“讨厌的,或许只是殿下你,而不是这种行为本身呢?”

“……”

周璃一时语塞,竟无言以对。

同样是顶着好美色的名头,凭什么她伪装出来的风评就差到了这般地步?

她只能将目光重新投向庭院中认真练剑的慕容伊,不再自讨没趣。

慕容伊依旧一丝不苟地演练着剑法,每一招每一式都力求完美,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她却浑然不觉。

小雅则乖巧地坐在一旁,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慕容伊的动作,想从中领悟些什么。,w?d-s-h,u`c^h·e.n·g,.\c¢o/m~

夜色渐深,慕容伊终于收了剑势,额角香汗淋漓,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兴奋与满足。

“师父,我感觉……我好像抓住了一点点感觉!”

墨羽微微颔首,温声道。

“不错,继续努力,剑道一途,勤能补拙,悟性亦不可或缺。”

又简单指点了几句后,众人便各自散去,准备休息。

见慕容伊离开,周璃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瞥了墨羽一眼。

“本王也乏了,要去巩固一下昨夜所得,就不奉陪了。”

毕竟和昨天和墨羽双修那么长时间,她都没好好炼化吸收。

周璃摆了摆手,身影便消失在房门后,庭院中只剩下墨羽和小雅两人。

夜风轻拂,带着几分凉意,吹动着小雅额前的碎发。

她的小手紧紧攥着墨羽的衣袖,低垂着头,白皙的脸颊上早己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红,连小巧的耳垂都变得粉嫩。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鼓起勇气。^小·税?C!m!s_ *追^蕞/歆¢蟑′劫~

“圣……圣子大人……今晚,小雅……小雅想和您一起……双修……”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头也埋得更深了,仿佛要将自己藏起来一般。

墨羽看着她羞赧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

“好。”

小雅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她猛地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眸中充满了惊喜与期待,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墨羽牵起她的小手,一同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吱呀——”

房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微凉夜风与庭院中的寂静。

……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一道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纤细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墨羽的房门外。

夏凝冰身形飘忽,如同一缕轻烟,没有惊动任何禁制,便轻易穿透了门扉,进入了房间之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幽香,清冽而甜糯,正是小雅身上那初蕊凝香体独有的芬芳,只是此刻这香气似乎比白日里更加浓郁,也更加魅惑。

隐约间,压抑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断断续续,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夏凝冰静立在阴影之中,淡紫色的眸子平静地望向床榻的方向。

珠帘摇曳,轻纱朦胧,隐约可见两道身影在床榻之上紧密地交缠。

少女纤细的腰肢在朦胧的光影下不堪一握,轻轻晃动,偶尔发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娇吟,如泣如诉,让人闻之心颤。

对于眼前这幅景象,夏凝冰的心湖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曾几何时,初见这般场面,她或许还会内心震动。

但如今,不知是见得多了,还是心境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锤炼与提升。

这种事情,己经很难再让她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了。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她的目光在房间内微微扫过,最终落在了小雅的身上。

起初,她并未察觉到太多异样,小雅依旧是那个怯生生的小丫头,只是此刻脸颊绯红,眼角含泪,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媚态。

但渐渐地,夏凝冰蹙了蹙眉。

不对。

小雅身上的气息……似乎与昨日有些不同。

单凭肉眼观察,能看到的变化微乎其微。

但若是用神识……

看得太清楚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

夏凝冰略微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决定一探究竟。

一缕精纯而隐晦的神识悄然探出,如同无形的触手,小心翼翼地朝着床榻的方向蔓延而去。

刹那间,床榻上的景象,连同那交缠的动作,在她的脑海中变得无比清晰。

能量的流转,气息的交融,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都无所遁形。

“初蕊凝香体……”

夏凝冰心中低语。

这是一种即便放在仙界,也算得上是上佳的炉鼎体质。

只是……她记得,昨天两人修炼的时候,小雅还没有初蕊凝香体。

难道说,仅仅一夜的双修,便能让一个普通人觉醒如此罕见的特殊体质?

怎么可能?

夏凝冰黛眉微蹙,目光再次转向墨羽。

思考片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最终,她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于墨羽那如同天道私生子一般,逆天到令人发指的气运。

或许,又获得了什么惊人的机缘,才使得小雅发生了这般蜕变。

毕竟,在墨羽身上,发生任何离奇的事情,似乎都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