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交易娃娃面

第119章 心理暗示

看亲信还没上道,林正阳的目光带了几分讥诮:

“us级oga,百万分之一的存在。你以为公布这个消息是在打击邵承玺?”

亲信犹疑中道:“难道不是吗?他还隐婚。”

“恰恰相反。”林正阳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用丝质手帕轻轻擦拭镜片:

“这些都是在给邵承玺加分。”

“隐婚是他的自由,就算公开,对他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打击。”

“相反,一个已婚Alha在公众眼里,更加可靠。”

“还有……一个拥有us级oga的Alha,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冷光:

“这意味着‘天命所归’。民众会自发地将邵承玺与‘天选之子划上等号。”

“邵家的运势会被视为不可阻挡的天运。”

“在这种心理效应下,谁挡邵家,谁就是在逆天而行。”

亲信倒吸一口冷气。

“别小看这种心理暗示。”林正阳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

“历史上多少王朝更迭,都是借‘天命’二字造势。”

“现在邵家本就势大,若再添上这层光环......”

他意味深长地顿一下,“你觉得我们是在给邵家制造麻烦,还是在给他们送上一把所向披靡的利剑?”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亲信恍然大悟,道:

“怪不得裴家就算没落,也不拿此事做文章。”

“原来他们比谁都清楚,一旦公开,不仅伤不到邵承玺分毫,反而会让他在民众心中的地位更加不可撼动。”

林正阳冷笑,“裴渊是狠,但他不蠢。”

在这一点上,林正阳还是挺佩服邵承玺的。

这么有利的一张王牌,竟然一直攥在手里不用。

不得不说,邵承玺还真能沉得住气。

还是说,他在等一个绝佳时机,来波王炸操作?

他的oga的真实身份至今没暴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邵家的重视和保护。

邵家的态度明摆在那,谁要是有胆将这个秘密漏出去,等着他的只有邵家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惩罚。

这个后果,就连当今总统都要惧三分。

更何况,谁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以邵家如今的重视程度,看来邵承玺是真喜欢自己的oga啊。

也是,百万分之一的us级oga,绝色小美人,有哪个Alha能抗拒得了?

邵承玺这小子是有些运气加身的。

车子缓缓启动,林正阳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轻声道:“去吴副总统官邸。”

送走林正阳后,邵承玺点开手机屏,调出邵氏医院vip病房的实时监控。

画面中,舒璘正安静地睡着。

他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呼吸轻浅,唇色淡得几乎透明。

病号服宽大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上面还留着几处未消的淡红爱痕。

那是事发当晚,两人欢爱时,邵承玺留在他身上的。

邵承玺的指腹不自觉摩挲着屏幕,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舒璘的肌肤。

他的喉结滚动一下,胸口泛起一阵酸涩。

明明是他的oga,现在却连靠近都成奢望。

监控镜头微微转动,拍到了守在病床边的舒景澄——那个能光明正大抚摸舒璘额头、替他擦汗,令邵承玺羡慕的人。

舒景澄正用浸了温水的毛巾轻轻擦拭舒璘的脖颈。

指尖掠过儿子后颈微微发红的腺体时,他的眉头皱起来。

这不对劲。

普通的高烧是不会出现腺体发烫的。

腺体发烫这种症状,舒璘曾经出现过。

那是在他分化成us级oga初期,隔三差五就会高烧,有时会伴随腺体发烫的症状。

医生说,这是由于舒璘从出生就缺乏Alha父亲的信息素,分化成oga后,腺体发育需要Alha父亲的信息素安抚。

因为无法没得到Alha父亲的信息素安抚,才会出现这种腺体发烫的症状。

这是一种常见的信息素缺乏症。

一般情况下,随着腺体发育,有的会自愈,有的则需要干预治疗。

舒璘当时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复发烧后,就好了。

舒景澄一直以为他是自愈的。

如今又这样,难道是因为......

想到这,舒景澄的手悬在半空,眼神晦暗不明。

纵然儿子懂事,不在他面前提起从未见过面的Alha父亲,但内心深处,还是好奇,甚至是渴望的。

至少他的腺体本能需要Alha生父的信息素。

这是舒景澄给他多少爱都无法弥补的。

窗外暮色渐沉,舒景澄的指尖无意识攥紧毛巾。

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真的要去找那个婚内出轨的渣A吗?

连着两天观察,舒景澄发现舒璘的腺体始终发烫。

他心中的猜测越发确定。

舒璘此次发烧,根本原因不是体力透支,而是由此激发出的一直潜藏的隐形信息素缺乏症。

自此,舒景澄陷入矛盾之中。

舒凌霄推门进来时,正看到父亲坐在床边,神色凝重地盯着弟弟的后颈。

她轻手轻脚走近,压低声:“爸,小璘今天怎么样?”

舒景澄摇摇头,示意她到病房外说话。

走廊里,他将这两天的发现告诉了舒凌霄。

舒凌霄听后,瞳孔猛地收缩。

她是极聪明的人,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可是,爸,要是让那个人知道小璘的存在,将后患无穷。”舒凌霄不安道。

舒景澄咬下唇,“爸知道,所以才拿不定主意。”

父女俩一时沉默。

“不行!”

舒凌霄忽然打破沉默,语气中带了怒意:

“那个人根本不配做我和小璘的Alha父亲,婚内出轨,当时还以我的抚养权迫使你净身出户。”

“二十年来,他对我们不闻不问,现在凭什么......”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透过病房的玻璃窗,她看到舒璘在睡梦中不安地翻了个身,后颈的腺体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舒景澄单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抚:

“爸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也不想让那个人知道小璘的存在,更不想让他打扰我们的生活。”

只是……

消毒水的气味在走廊里弥漫,远处传来护士推着药车经过的轱辘声。

父女俩再次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