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功德无量，娘子是妖又何妨才短思涩
第448章 大道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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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嘴上说着不在意，却还是开始悄悄关注起了陈秋水的动向。
接引仙镜早就在天庭崩坏的时候失去了原本的作用，但没有了上界的束缚，陆离将其重新炼制之后，又有了新的功能。
偷偷观察陈秋水，却也不难。
直到发现陈秋水离开了武当，陆离才不禁感叹。
这世上的恋爱脑又多了一个 。
当然了，陈秋水离开了武当，并不是和武当彻底切割了。
如果武当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陈秋水都不会坐视不理。
不过现在，武当无事，她下山自然无妨。
脱离了武当，陈秋水的心情似乎也不错，她用自己为数不多的钱，去购置了几身衣服，然后才来到潭州。
对此，秀儿评价：还是道袍更有禁欲诱惑。
陈秋水给她一顿好打。
这孩子，脑子已经被知识污染了。
不过，陈秋水的变化，张灵秀还是很惊喜的，她带着陈秋水去白婉君那边报名，开始正式学习医术。
想要追求李云，自然要从深入了解李云开始。
学医，就是接近李云的第一步。
一旁的张灵秀更是分享了自己的一些学医的经验。
“你学医之前，可能会觉得神医只是一个赞誉之词，你学医之后，就会知道，神医二字都有点配不上李神医。”
这也是为什么张灵秀已经跟李云这么熟悉了，她也还是用这个称呼的原因。
他实在是太神了。
“哪怕是院长，和李神医之间也隔着天堑……”
张灵秀说起对李云的崇拜，那叫一个连绵不绝。
陈秋水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这么崇拜？
有点东西！
去找白婉君登记入学时，白婉君也似笑非笑地看了陈秋水一会。
一切都在不言中。
不过，她并没有阻止陈秋水入学，自是道：“你先 跟在我身边吧，普适的教学不适合你。”
陈秋水也是修行中人，对药理也有基础的认知，虽然她不是学医的，却也打下了基础。
因此没有必要和那些新人一起上课。
跟在她身边正好。
“多谢白院长。”
白婉君笑笑，道：“现在叫我院长，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叫姐姐了。”
陈秋水：“……”
叫姐姐咱也不亏啊！
“你比诺诺乖多了，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白婉君拍拍陈秋水的肩膀，调侃道：“此情此景，谁能想到当年你还想拿剑砍我呢?”
陈秋水：“……”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她也不想回想起被闪电五连拳打成麻瓜的场面。
还有被李云随手擒拿的场面……
不过，她也算是意志坚定了。
能够做到屡败屡战的，还有几个？
别人都在装逼，只有她一直在挨揍。
就连麻烦最多的秀儿，每次也没挨几回打。
那些伤，都让长辈们顶住了……
虽然过去有些冲突，但白婉君还是能看到陈秋水身上的闪光点的。
这姑娘，性子是直了点，但心地善良， 而且她们也不胡搅蛮缠，意识到错误之后，也会改正。
有道是知错难改，善莫大焉。
白婉君也是真的没在意之前的那些事情了，但陈秋水回想起来还是有点脸热。
“好了，跟我去溜达溜达。”
白婉君拉起陈秋水的手，走出了办公室，秀儿也跟随在身边。
此行主要也是为了给陈秋水简单介绍一下这一家女子医院。
里里外外，全是女人。
“我家夫君是非常尊重女人的，也一直致力于推动男女平等就医。
虽然在这个时代他能做的事情有限，但他一直在慢慢推动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白婉君在给人分享自家丈夫的好时，那可是一点都不带谦虚的。
她自己偶尔还谦虚一下，夸起李云来，也是全方位无死角地夸。
“我们现在在做的事业，也是在帮助夫君完成他的事业。
不为财，不为利，只为造福世人。
我们算是男女搭配，各司其职了。”
白婉君给陈秋水猛猛地灌起了鸡汤。
这也是教学内容之一，要灌输信念感，让他们知道自己在从事的是什么职业。
果然，陈秋水很快就感动了。
她深感自己和李云相比有多渺小。
她降妖除魔只能救一部分人，但李云一出手，救的是一群人。
“先别急着感动，想要行医，你要学的东西有很多，第一课不是让你去救人，而是让你自保。”
陈秋水:“……”
就，挺割裂的。
一边是自身职业的伟大，一边又是对患者的防备。
这是把患者当坏人啊！
不过，李云这么教，肯定是有道理的，先学吧！
陈秋水加入了医学院，这件事李云很快就知道了。
他有耳报神小雪，小雪消息灵通，而且很多事情都会和他说。
李云觉得陈秋水去学医也挺好。
她喜欢降妖除魔，但人间已经没那么多妖魔为祸了。
妖魔都在深山老林，对普通人类构不成威胁。
当然，如果有人闯入深山，还是会有概率被袭击的。
毕竟，妖魔不使用妖法，本体也足够对付凡人了。
陈秋水无事可做，正好可以悬壶济世，省得无聊。
“主君是打算收五姨娘了么？”
小雪似乎是随意地问了一句。
李云顿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其实还没想好。”
面对小雪，李云也没了顾忌，直接说起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发现，随着我逐渐变强，常人的感情正在慢慢的消失。”
小雪本来就是想随便八卦一句，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主君，你别吓我……”
小雪冰雪聪明，一下就听出了李云的言外之意。
“小雪，我只和你说了，你不要和别人提及，哪怕是你家大王。”
“为什么……”
小雪害怕极了。
她不会想到，如此平静的生活之下，竟隐藏着如此滔天巨浪。
她知道，李云在说他身上的一种变化，连他都说出来了，肯定是有一段时间了。
且，他似乎无力改变。
“也许是因为大道吧！”
到李云这个层次，他已经能预感到未来会发生什么了，也明晰其中的因果。
是因为大道要死了。
之前李云击杀大道的时候也没想太多，没想到埋了个雷。
大道的意志会消亡，但大道的本源不会消散。
大道永恒不灭，而这些本源力量，会被最接近大道的存在获取。
也就是说，大道死的那天，他的本源力量都会爆出来。
而李云，大概率会获取所有的大道本源。
这些本源已经和他产生了因果关系，甚至已经影响到他了。
他开始更加聪慧，能窥知更多道理。
但他其实也不需要这个。
已经是能斩杀大道的强者了，再强又有什么用。
天下第一，再强还是天下第一。
而这些大道本源带来的强化，却让他欲望逐渐降低。
以前跟白婉君在一起，他满脑子都是色色，后来又了女魃，女魃也很诱人。
而现在，诺诺和龙小蛮，李云却需要稍微主动地沉浸一点，才能被她们吸引。
再到陈秋水，他内心已没有任何波澜。
并不是陈秋水不好看，而是李云自己的心已经很难掀起波澜了。
而且李云以前还想创一番伟业，改变这个世界，现在却也觉得自己大可不必这么努力。
不是他的思想被篡改了，而是他对世界的领悟又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主君，你的意识是，你可能会逐渐成圣，然后失去世俗的欲望？”
“有这个趋势，但也未必。”
李云道：“我正在对抗这些力量，所以，我需要更多的 ……”
李云话还没说完，小雪便操作起来了。
她施展法术，秒速变装，九条尾巴只剩下了一条，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出现在了头顶，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稀疏的布料。
只见她趴在地上，缓缓爬过来，用妩媚妖娆的语气道：“主君，小雪这样诱惑你，可以吗？”
李云：“……”
我想说我需要的是人间烟火气！
不是色色！
李云捂着额头，道：“有没有可能，我要的 不是这个？”
“诶？”
小雪满脸通红，歪头露出疑惑的样子。
“这样不可以吗？”
“好了，我知道你忠心，你还是先变回原来的样子吧，不然婉君看到了可不好。”
“好吧！”
小雪有些失望地说道。
她还以为可以趁机火力全开呢，没想到就这样坠机了。
李云见她恢复了正常，才道：“你也别太担心，目前是有一点挑战，但也只有一点挑战而已。”
李云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大道同化，他还有三个女儿，还有好几个老婆，好有家人。
有她们在，李云再怎么变化，也不会真的完全王青。
不过，他对世人的怜悯之心在逐渐减少，这才是主要的问题。
细想之下，其实也能理解，他的寿命太长，身边的人寿命也很长，和普通人已经不在同一个生命层次了。
这种高等级生命对低等级生命产生的居高临下的轻视，是自然而然的。
就像人类不会关注蝼蚁的死活。
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
但李云并不想自己产生这种感觉，毕竟，他也曾是人。
“呼……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主君要出大事了。”
她蹲在李云身边，拍着自己的胸口，鼓鼓囊囊的胸口被拍得一起一落，十分瞩目。
李云无奈，伸手在小雪的脑袋上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耳朵。
这几年李云发现小雪很喜欢被他摸耳朵，作为安抚和奖励，李云也常常摸她耳朵。
“好了，我知道你是一番好心。
也不知道是谁传我贪花好色，被我抓到这个造谣的，我非得打她一顿狠的。”
李云也是越想越气，他还好色吗？
身边天天都是莺莺燕燕，他可没有一天一个抓来侍寝，这些年下来，也就只有女魃和白婉君一大一小两个老婆、
诺诺都是新来的。
到底是谁在造他的谣？
小墨：“……”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这家似乎不能回了。
算了，先去找别的小姐妹玩耍吧！
小墨转头飞去了京城，开始跟诺诺和龙小蛮分享她们马上要有新姐妹的事情。
诺诺顿时暗恼不已。
她才刚来，就又有更多竞争对手了?
看来，她要加快世界统一了。
等天下一统，她就退位，安心去陪李云。
这样一来，她对这个国家的贡献也算是达到极致了。
帝王，开疆扩土就是不世之功。
她已经打下了漠北，也打下了西域。
这在古代帝王中都算是非常优秀了。
只是她知道在漠北和西域之外，还有更广阔的地方，这才需要继续征战下去。
以后，大周可能会灭亡。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
但在将来，继任者也可以继续统一那些地方。
因为，那些地盘将变成他们自古以来的领土。
这就是诺诺的千秋大计。
不为个人计，也不为子孙计，而是为天下计。
说回李云这边，安抚好小狐狸之后，李云又问计于她。
“你觉得我应该采取什么策略比较好？”
小雪眼睛一亮，道:“主君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脱离普通人的世界太久了。
你虽然还在为普通人治病，也在为他们谋福祉，但是本质上，你已经偏向于神，而非人了。”
“你说得有道理。”
李云点了点头，道：“原来，我是脱离群众太久了。”
小雪：“……”
总觉得主君这句话红得厉害。
“小雪建议，主君完全以凡人的姿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感受凡人的生活，重拾凡人的心态。”
“有道理。”
李云觉得小雪的剑意很不错。
只是，他如果长时间不出现在家里，孩子们会想他，婉君和女魃也会惦记他。
“不用太担心主人和二夫人。
她们如果知道主君的情况，也会很担心的。”
小雪就还是很担心。
虽说李云说再怎么样都不至于完全失去常人的感情，但万一呢？
万一随着其他感情的失去，他对爱情和亲情也越发淡漠怎么办？
这种事，一定要防微杜渐，一点机会也不能给！
“主君，接下来就由小雪照顾你吧，但我也只会在必要的时候保护主君不受伤害，其他的时候，我也不用超凡之力，如何？”
小狐狸打的算盘震天响，但李云捏捏下吧，感觉似乎真的可行？
接引仙镜早就在天庭崩坏的时候失去了原本的作用，但没有了上界的束缚，陆离将其重新炼制之后，又有了新的功能。
偷偷观察陈秋水，却也不难。
直到发现陈秋水离开了武当，陆离才不禁感叹。
这世上的恋爱脑又多了一个 。
当然了，陈秋水离开了武当，并不是和武当彻底切割了。
如果武当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陈秋水都不会坐视不理。
不过现在，武当无事，她下山自然无妨。
脱离了武当，陈秋水的心情似乎也不错，她用自己为数不多的钱，去购置了几身衣服，然后才来到潭州。
对此，秀儿评价：还是道袍更有禁欲诱惑。
陈秋水给她一顿好打。
这孩子，脑子已经被知识污染了。
不过，陈秋水的变化，张灵秀还是很惊喜的，她带着陈秋水去白婉君那边报名，开始正式学习医术。
想要追求李云，自然要从深入了解李云开始。
学医，就是接近李云的第一步。
一旁的张灵秀更是分享了自己的一些学医的经验。
“你学医之前，可能会觉得神医只是一个赞誉之词，你学医之后，就会知道，神医二字都有点配不上李神医。”
这也是为什么张灵秀已经跟李云这么熟悉了，她也还是用这个称呼的原因。
他实在是太神了。
“哪怕是院长，和李神医之间也隔着天堑……”
张灵秀说起对李云的崇拜，那叫一个连绵不绝。
陈秋水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这么崇拜？
有点东西！
去找白婉君登记入学时，白婉君也似笑非笑地看了陈秋水一会。
一切都在不言中。
不过，她并没有阻止陈秋水入学，自是道：“你先 跟在我身边吧，普适的教学不适合你。”
陈秋水也是修行中人，对药理也有基础的认知，虽然她不是学医的，却也打下了基础。
因此没有必要和那些新人一起上课。
跟在她身边正好。
“多谢白院长。”
白婉君笑笑，道：“现在叫我院长，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叫姐姐了。”
陈秋水：“……”
叫姐姐咱也不亏啊！
“你比诺诺乖多了，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白婉君拍拍陈秋水的肩膀，调侃道：“此情此景，谁能想到当年你还想拿剑砍我呢?”
陈秋水：“……”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她也不想回想起被闪电五连拳打成麻瓜的场面。
还有被李云随手擒拿的场面……
不过，她也算是意志坚定了。
能够做到屡败屡战的，还有几个？
别人都在装逼，只有她一直在挨揍。
就连麻烦最多的秀儿，每次也没挨几回打。
那些伤，都让长辈们顶住了……
虽然过去有些冲突，但白婉君还是能看到陈秋水身上的闪光点的。
这姑娘，性子是直了点，但心地善良， 而且她们也不胡搅蛮缠，意识到错误之后，也会改正。
有道是知错难改，善莫大焉。
白婉君也是真的没在意之前的那些事情了，但陈秋水回想起来还是有点脸热。
“好了，跟我去溜达溜达。”
白婉君拉起陈秋水的手，走出了办公室，秀儿也跟随在身边。
此行主要也是为了给陈秋水简单介绍一下这一家女子医院。
里里外外，全是女人。
“我家夫君是非常尊重女人的，也一直致力于推动男女平等就医。
虽然在这个时代他能做的事情有限，但他一直在慢慢推动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白婉君在给人分享自家丈夫的好时，那可是一点都不带谦虚的。
她自己偶尔还谦虚一下，夸起李云来，也是全方位无死角地夸。
“我们现在在做的事业，也是在帮助夫君完成他的事业。
不为财，不为利，只为造福世人。
我们算是男女搭配，各司其职了。”
白婉君给陈秋水猛猛地灌起了鸡汤。
这也是教学内容之一，要灌输信念感，让他们知道自己在从事的是什么职业。
果然，陈秋水很快就感动了。
她深感自己和李云相比有多渺小。
她降妖除魔只能救一部分人，但李云一出手，救的是一群人。
“先别急着感动，想要行医，你要学的东西有很多，第一课不是让你去救人，而是让你自保。”
陈秋水:“……”
就，挺割裂的。
一边是自身职业的伟大，一边又是对患者的防备。
这是把患者当坏人啊！
不过，李云这么教，肯定是有道理的，先学吧！
陈秋水加入了医学院，这件事李云很快就知道了。
他有耳报神小雪，小雪消息灵通，而且很多事情都会和他说。
李云觉得陈秋水去学医也挺好。
她喜欢降妖除魔，但人间已经没那么多妖魔为祸了。
妖魔都在深山老林，对普通人类构不成威胁。
当然，如果有人闯入深山，还是会有概率被袭击的。
毕竟，妖魔不使用妖法，本体也足够对付凡人了。
陈秋水无事可做，正好可以悬壶济世，省得无聊。
“主君是打算收五姨娘了么？”
小雪似乎是随意地问了一句。
李云顿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其实还没想好。”
面对小雪，李云也没了顾忌，直接说起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发现，随着我逐渐变强，常人的感情正在慢慢的消失。”
小雪本来就是想随便八卦一句，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主君，你别吓我……”
小雪冰雪聪明，一下就听出了李云的言外之意。
“小雪，我只和你说了，你不要和别人提及，哪怕是你家大王。”
“为什么……”
小雪害怕极了。
她不会想到，如此平静的生活之下，竟隐藏着如此滔天巨浪。
她知道，李云在说他身上的一种变化，连他都说出来了，肯定是有一段时间了。
且，他似乎无力改变。
“也许是因为大道吧！”
到李云这个层次，他已经能预感到未来会发生什么了，也明晰其中的因果。
是因为大道要死了。
之前李云击杀大道的时候也没想太多，没想到埋了个雷。
大道的意志会消亡，但大道的本源不会消散。
大道永恒不灭，而这些本源力量，会被最接近大道的存在获取。
也就是说，大道死的那天，他的本源力量都会爆出来。
而李云，大概率会获取所有的大道本源。
这些本源已经和他产生了因果关系，甚至已经影响到他了。
他开始更加聪慧，能窥知更多道理。
但他其实也不需要这个。
已经是能斩杀大道的强者了，再强又有什么用。
天下第一，再强还是天下第一。
而这些大道本源带来的强化，却让他欲望逐渐降低。
以前跟白婉君在一起，他满脑子都是色色，后来又了女魃，女魃也很诱人。
而现在，诺诺和龙小蛮，李云却需要稍微主动地沉浸一点，才能被她们吸引。
再到陈秋水，他内心已没有任何波澜。
并不是陈秋水不好看，而是李云自己的心已经很难掀起波澜了。
而且李云以前还想创一番伟业，改变这个世界，现在却也觉得自己大可不必这么努力。
不是他的思想被篡改了，而是他对世界的领悟又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主君，你的意识是，你可能会逐渐成圣，然后失去世俗的欲望？”
“有这个趋势，但也未必。”
李云道：“我正在对抗这些力量，所以，我需要更多的 ……”
李云话还没说完，小雪便操作起来了。
她施展法术，秒速变装，九条尾巴只剩下了一条，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出现在了头顶，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稀疏的布料。
只见她趴在地上，缓缓爬过来，用妩媚妖娆的语气道：“主君，小雪这样诱惑你，可以吗？”
李云：“……”
我想说我需要的是人间烟火气！
不是色色！
李云捂着额头，道：“有没有可能，我要的 不是这个？”
“诶？”
小雪满脸通红，歪头露出疑惑的样子。
“这样不可以吗？”
“好了，我知道你忠心，你还是先变回原来的样子吧，不然婉君看到了可不好。”
“好吧！”
小雪有些失望地说道。
她还以为可以趁机火力全开呢，没想到就这样坠机了。
李云见她恢复了正常，才道：“你也别太担心，目前是有一点挑战，但也只有一点挑战而已。”
李云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大道同化，他还有三个女儿，还有好几个老婆，好有家人。
有她们在，李云再怎么变化，也不会真的完全王青。
不过，他对世人的怜悯之心在逐渐减少，这才是主要的问题。
细想之下，其实也能理解，他的寿命太长，身边的人寿命也很长，和普通人已经不在同一个生命层次了。
这种高等级生命对低等级生命产生的居高临下的轻视，是自然而然的。
就像人类不会关注蝼蚁的死活。
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
但李云并不想自己产生这种感觉，毕竟，他也曾是人。
“呼……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主君要出大事了。”
她蹲在李云身边，拍着自己的胸口，鼓鼓囊囊的胸口被拍得一起一落，十分瞩目。
李云无奈，伸手在小雪的脑袋上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耳朵。
这几年李云发现小雪很喜欢被他摸耳朵，作为安抚和奖励，李云也常常摸她耳朵。
“好了，我知道你是一番好心。
也不知道是谁传我贪花好色，被我抓到这个造谣的，我非得打她一顿狠的。”
李云也是越想越气，他还好色吗？
身边天天都是莺莺燕燕，他可没有一天一个抓来侍寝，这些年下来，也就只有女魃和白婉君一大一小两个老婆、
诺诺都是新来的。
到底是谁在造他的谣？
小墨：“……”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这家似乎不能回了。
算了，先去找别的小姐妹玩耍吧！
小墨转头飞去了京城，开始跟诺诺和龙小蛮分享她们马上要有新姐妹的事情。
诺诺顿时暗恼不已。
她才刚来，就又有更多竞争对手了?
看来，她要加快世界统一了。
等天下一统，她就退位，安心去陪李云。
这样一来，她对这个国家的贡献也算是达到极致了。
帝王，开疆扩土就是不世之功。
她已经打下了漠北，也打下了西域。
这在古代帝王中都算是非常优秀了。
只是她知道在漠北和西域之外，还有更广阔的地方，这才需要继续征战下去。
以后，大周可能会灭亡。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
但在将来，继任者也可以继续统一那些地方。
因为，那些地盘将变成他们自古以来的领土。
这就是诺诺的千秋大计。
不为个人计，也不为子孙计，而是为天下计。
说回李云这边，安抚好小狐狸之后，李云又问计于她。
“你觉得我应该采取什么策略比较好？”
小雪眼睛一亮，道:“主君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脱离普通人的世界太久了。
你虽然还在为普通人治病，也在为他们谋福祉，但是本质上，你已经偏向于神，而非人了。”
“你说得有道理。”
李云点了点头，道：“原来，我是脱离群众太久了。”
小雪：“……”
总觉得主君这句话红得厉害。
“小雪建议，主君完全以凡人的姿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感受凡人的生活，重拾凡人的心态。”
“有道理。”
李云觉得小雪的剑意很不错。
只是，他如果长时间不出现在家里，孩子们会想他，婉君和女魃也会惦记他。
“不用太担心主人和二夫人。
她们如果知道主君的情况，也会很担心的。”
小雪就还是很担心。
虽说李云说再怎么样都不至于完全失去常人的感情，但万一呢？
万一随着其他感情的失去，他对爱情和亲情也越发淡漠怎么办？
这种事，一定要防微杜渐，一点机会也不能给！
“主君，接下来就由小雪照顾你吧，但我也只会在必要的时候保护主君不受伤害，其他的时候，我也不用超凡之力，如何？”
小狐狸打的算盘震天响，但李云捏捏下吧，感觉似乎真的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