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见世面
“见世面?”
一听这话,南瓜扽唥个小裤衩就跑到门口,好奇的说:“见啥世面啊马哥?”
“问那么多干啥?去了不就知道了?”
“好嘞!”
南瓜三两步蹦回到炕上,立即开始穿衣服。?/-狐u`恋ˉ:文,a¢学,u, :|?追-?最.÷+新?-:章.??节¨u
见我站着没动,马哥又道:“赶紧的啊平川,愣啥呢?”
“昂?”
我大致猜到了他说的见世面是干啥,下意识就开始摇头:“额……马哥,我……我不想去,那啥……你、你俩去吧……我……嗯,我困了,我还是睡觉吧……”
“嘿嘿,你看你,想歪了吧?”
马哥露出一脸坏笑,进屋搂住我肩膀小声说:“放心,就唱唱歌、跳跳舞之类的,充其量穿的少一点儿,不是你想那样。”
我一愣:“真的?”
“骗你干哈?”
“你也不想想,这破地方,能有那些个节目么?”
“再说了,我要敢带你俩去嫖,回头叫陈师傅知道,他老人家还能饶的了我?”
我一琢磨,心说也是,要就唱歌跳舞,那看看倒也没啥,就当长见识了,于是我也开始穿衣服。
然而马哥骗我了。
他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先把我忽悠出去。
这边落后不假,但却是有选择性的落后,至于风俗业,早在九十年代初就遍地开花了。
再加上两性观念开放以及一层异域风情的加持,发展到今天,虽然大部分行业还是很落后,但唯独风俗产业,甚至已经超过了鬼子和棒 子。£?微2趣:小[?说#_? $免.费(\{阅±[读′°
郑重提醒各位,一定要敬而远之!
因为真的很落后!
不仅仅是经济和治安,方方面面都有体现,就比如卫生安全意识,简直差的一批。
这就导致中标率非常高。
而由于医疗条件也落后,相关从业人员在本地基本很难得到有效的医治,所以好些人都来咱们这边,到二连或者呼市的医院里看病。
这可不是我乱说。
不信的话,有冬天来内蒙旅游看雪的小伙伴,去医院溜达一圈就懂了。
为什么是冬天?
因为夏天属于旺季,都忙着干活挣钱呢,没空治病……
做贼心虚,即便我当时就天真的以为是去看唱歌跳舞,但也害怕郝润知道。
所以临出门时我借口上厕所,让马哥他俩到门口等,接着我溜到郝润的毡包后头,慢慢将耳朵贴上去,听到浅浅的鼾声后,我暗自点头,赶忙一溜烟追到了门口。
距离不算远,充其量五六公里。
但由于不认识路,马哥照着一张手画的简易地图,兜兜转转开了得有二十分钟才到。
地方是一处露天夜场。
音乐略微有点吵,往里面看去,有将近百十人在中间的广场上围着篝火蹦野d,再往后看,广场后头还有一些毡包,大大小小的看不清具体规模。
进门处有人拦着,马哥上去讲了几句蒙语,没多会就有一个二十来岁的黄毛青年从里头跑出来,带着我们直奔后边的毡包区域。¢d¢a¨w~e-n¨x+u′e′x*s¨w!.~c/o?m,
不怕大家笑话。
这时候我是有点儿小失望的,就这?还不如留在民宿睡觉了。
但不料,当黄毛将我们带进一座大型毡包,按开灯的刹那,我瞬间就是一懵!
大概七八十平的区域,装潢十分考究。
谈不上金碧辉煌,但极具异域风情。
两排身姿窈窕、相貌可人的年轻姑娘分立两旁,等我们适应光线后,她们立刻迎上来,欢声笑语的拉着我们坐到主位上。
随后敬酒、献礼、音乐起。
我数了一下,一共二十个姑娘,随着悠扬的曲调,她们开始翩翩起舞。
时而聚拢、时而分散、时而围着我们转圈。
我们边吃果盘边欣赏着,看了将近两三分钟后,南瓜忽然凑过来,趴在我耳边说:“哎,川哥你发没发现,她们屁股咋都那么大呀?”
南瓜不问我还真没注意。
别说,确实很大。
而且胸脯也鼓鼓的。
关键都不是那种正常的曲线,就好像里头塞了什么东西一样。
正好奇着,南瓜又扯着我的耳朵问:“川哥,马哥不说穿的少么?这也不少啊,长袍大袖的,裹的比咱还严实呢!”
我抬手轻怼了他一下:“这我哪知道,你想知道你不会问马……”
话没说完,灯光一暗,音乐渐止,这群姑娘各自摆了个妖娆的姿势一停。
下一秒,没有任何前奏!
劲爆的音乐,闪烁的灯光,姑娘们突然热烈的舞动起来!并在眨眼间褪去了裹身的长袍!
卧槽!
我俩突然就明白了。
原来她们里边穿的是狐裘,狐裘比基尼……
这突变的画风,简直太炸眼了!
狂野、奔放,火辣,晃眼,叫人肾上腺素飙升!
我们两个小屁孩哪见过这阵势,当场懵逼了。
直到她们一边舞动,一边叼着小银杯贴上来敬酒时,我俩才从目瞪狗呆的状态中脱离出来,紧跟着就是一阵扭捏拘谨,手忙脚乱的咽下了辛辣的酒浆。
接下来各种敬酒各种跳舞。
眼前跳,上桌跳,拉着你贴身一起跳。
一开始放不开,但随着几杯酒下肚,怂人胆也就一点点壮起来了。
不得不说,这群姑娘是真敬业。
大毡包里唱唱跳跳进行了得有一个半小时,我们累了就歇着,但她们始终没停下过。
这方面不是咱媚外,像咱这边的娱乐场所我也去过一些,可要论敬业程度,差的真不是一点半点。
大概九点钟的时候,不知道南瓜跟马哥喝了多少,我估计我喝了大概半斤左右。
这得亏杯子小,不然指定早断片了。
马哥晃晃荡荡搂住我俩,说差不多了什么什么的。
音响很吵,他重复了几次我也没听清。
完后他干脆不说了,直接伸出手指朝其中几个姑娘点乎了几下,我们就被搀扶着进了屏风后头的通道。
通道不是很长,六七米远后,两侧开始分叉,连通着一些小型毡包。
半斤酒还不至于让我喝多,我自然也明白接下是啥环节了。
我心里清楚这样不好,可人到了这份上,某些个欲 望,早就被撩 拨的像秋天的野火一样,不但不想着扑灭,反而还盼着它烧的更旺、更猛一些。
我不怪马哥骗我。
因为就在我扑进异域风情里一顿胡拱乱啃,开始脱 裤子时,手机响了。
我掏出手机也没看,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
“喂,平川,你们在哪呢?”
“疤叔?”
“咋了啊?”
酒色乱人心,他话里透着紧迫,我一时竟然没听出来,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忙活着。
“赶紧回来!有人在找咱们!”
“有人找,谁找……”
我终于意识到不对,赶忙挣脱两个异族姑娘坐了起来:“咋回事儿?”
“不知道!”
“刚才有人跟我打听车牌号,问的就是你们,赶紧回来!”
听到这话我瞬间炸毛了,赶忙挂断电话,提裤子往外跑!
一通鸡飞狗跳过后,三个狼狈的身影钻出毡包。
时间还不算晚,蹦野d的人更多了。
我急匆匆穿过人群,正要往门口跑,结果领子忽的一紧,居然被南瓜扽了回来,接着他拉住我和马哥就围着火堆蹦了起来。
“卧槽你干鸡毛啊?”
南瓜他搂住我俩的肩膀,边蹦边说:“咱车边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