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告白寺涯
5. 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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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军曾经是单位里数一数二的顶梁柱人物，却在一次意外中，他帮助了警方调查了走私案。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桑军不仅被单位开除，甚至连自身安危都无法保证。
在桑烨幼时记忆里，桑军总是会在下班时带着一身伤回来，陈春霞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频繁地和桑军吵架。
最终忍无可忍，向桑军提出了离婚。
“桑烨得跟我走，跟着你难道当一辈子老鼠东躲西藏吗？”陈春霞不是不心疼桑军，只是当了个英雄让自己的家庭支零破碎，真的值吗？
桑军见桑烨态度十分坚决，一时间也拿他没办法。
于是收拾出一个沙发让桑烨暂时睡在那里，桑军站在窗口点了根烟，似是沉默了很久，烟灰落在裤子上都没有发现：“你明天还去学校吧？”
“嗯。”
日子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一转眼桑烨已经转到陈清沃班上快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两人关系正常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你给我使个绊，我给你个好果子吃。
陈清沃正照镜子涂口红时，桑烨好奇地凑了上来。他将距离保持在了一个让陈清沃不会觉得反感的位置，有些好奇地看了看刚刚涂了口红的陈清沃：“这是什么颜色？”
陈清沃有些诧异地看着桑烨，这人怎么还对口红感兴趣啊？
但是她还是看了眼口红色号告诉了他：“花知晓的03号。”桑烨见陈清沃嘴涂完后亮亮的，但是又不过分红艳。
但是他看了一眼就很快收回了视线，老是盯着女生嘴巴看也不太好。
陈清沃见桑烨又重新拿起笔开始写题，有些好奇他为什么这么问：“怎么，你要送女生口红吗？”
桑烨的笔停住了，似乎仔细想了想：“有个朋友快过生日了，要送个礼物。”
“你有女朋友了！”陈清沃的声音很响，等她意识到捂住嘴巴时，已经来不及了。
本来就是自习课，坐在上面的英语老师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谁有女朋友了？”
虽然英语老师是笑眯眯的，但是陈清沃却觉得毛骨悚然。
虽然是位女老师，但是陈清沃最怕的几个老师中就有她，只因为她默写实在是太变态了，一天一百五十个单词。
用陈清沃的话来讲就是：正常人都会被压榨干的！
这下好了，陈清沃的那一句准确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不出意料，自习课一下课两人就被请到办公室喝茶了。
“来说说看，谁有女朋友了？”英语老师端着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慢吞吞地问道。
陈清沃这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用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桑烨。
只见少年一手插兜虽然在乖乖地站着，但是很明显他似乎不紧张。
这下可怎么办。
在英语老师夺命的眼神杀下，陈清沃头一抬认真地说道：“我有女朋友了！”
“什么？”英语老师口中的茶差点喷了出来，她猛烈地咳嗽起来，赶忙抽纸擦着自己的嘴巴。
桑烨此时都有些震惊地看着陈清沃，那眼神同英语老师一样。
陈清沃赶忙朝他眨了眨眼睛：好兄弟，姐只能帮你到这了。
少女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般微微一摇，桑烨觉得那一刻自己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挠了一下，让他心里有些痒痒的。
英语老师严肃地看着两人：“桑烨你来说。”
桑烨也抬着头，认真地说道：“老师，我作证，就是陈清沃有女朋友了。”
英语老师见这两人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时间气得有些牙痒痒，但是又不能再逼迫他们承认什么。
只能挥手让两人回去了。
一出办公室，陈清沃紧绷的肩膀就塌了下来，她似是刚刚能够呼吸一般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了，还以为要请家长。”
“对了，你真有女朋友了？”陈清沃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小难过的。本来还以为自己可以和帅同桌发展一下的。
桑烨面无表情地答道：“我说的送朋友，你哪里听到是女朋友。”
“那是异性朋友吗？”陈清沃往前快走了几步，随后转过身倒着走，一边走一边看着桑烨。
“嗯。”
“那我算是你的异性朋友吗？”陈清沃又问道，桑烨这才看了陈清沃一眼。
少女唇角的笑容弧度根本藏不住，细长的眼尾微微上扬，一双美目顾盼生辉。
“嗯。”桑烨的回答让少女的心情大好，陈清沃小跑着朝教室跑去。
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徐雪从另一边的开水间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
她握着水杯的手收紧，刚刚修剪整洁的指甲此时被磨得有些粗糙。
徐雪成绩一向很好，文科班刚好和物生地这个模式在一层楼上，只不过两个模块中间隔了个木桥。
但是由于饮水机只有一个所以这一层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在那接水的。
徐雪平时都是喊自己的小姐妹帮忙接水的，是因为有人同她说看到桑烨路过，所以她特意照了下镜子出来想要制造一场偶遇。
谁知道反而看到桑烨和陈清沃说笑的模样，心中的妒火让徐雪此时难以冷静下来。
徐雪和陈清沃不对付是从高一进来开始的，平心而论徐雪长相也不赖，再加上成绩优秀成为了很多人心中的白月光。
而陈清沃则是长相更偏明艳的模样，叫人看了一眼就难以忘记的那种。
因此两人常常会被拿来作比较，给徐雪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当时高二的时候。
她因为社团活动坐在了陈清沃的边上，有些示好地开口道：“你有刷过万能墙吗？”
陈清沃只是礼貌地朝她笑了笑：“刷过怎么了？”
“那你有看他们的评比吗？感觉有点尴尬···”徐雪也不记得当时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可能只是内心的想要炫耀，也可能是由于想要看看陈清沃的看法。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陈清沃的笑意淡了一些。
只见少女微微坐直了身子：“不好意思，那种我一向不太关注的。”
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彻底击垮了徐雪的自尊心，她一直在意的事情，竟然是别人关注都不关注的。
自从那以后，徐雪就有意无意诱导身边的女生传播陈清沃的坏话，以至于她在整个高中名声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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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能和新转来的帅哥做朋友？
陈清沃很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同桌应该是个大学霸。
她每次见桑烨写作业都是速度飞快，可是他的神情却总是不急不忙地，手中的笔几乎不带停顿的。
陈清沃的数学和物理一向都很烂，几乎到了班级倒数的地步，每次作业本发下来她都会先翻一下桑烨的作业本。
桑烨也是大方，就直接丢给她看，借她订正。渐渐的，陈清沃见桑烨偶尔有个错的都要兴奋得不得了。
晚自习刚刚开始，老师就将刚刚批号的物理作业发下来了。
等到本子传到陈清沃手里时，她先是利落地翻开了桑烨的作业本。
少年工整的作业本上基本上都是对的，陈清沃又不死心地再看了一遍，只见她举着作业本拍在桑烨的桌上：“好同桌，我找到你一个老师没批出来的错误！”
桑烨将手中的课外书放了下来，接过陈清沃递来的本子。陈清沃看了眼桑烨正在看的书，竟然是新月集。
不得了哦。
陈清沃挑了挑眉，没想到桑烨还是这么文艺的一个人。不过桑烨现在没空关注陈清沃的小表情，他找到陈清沃说的那个错题，重新算了一遍：“哦，算错了，应该选第四个。”
少年将那个选项拿红笔改了之后，就将本子重新丢给了陈清沃：“快点订正，我等会要写作业了。”随后又单手持着那本新月集看的津津有味。
陈清沃见他看得那般认真，于是认真地问了句：“你喜欢读诗吗？”
“嗯。”桑烨并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
“那你知道博尔赫斯吗？”陈清沃突然想到自己前几日看到的诗人，被博尔赫斯的诗所深深吸引住了。
她想要看看桑烨有没有听过，早在之前她就问过蒋挽了。结果蒋挽连这个人名都没有听过。
当时陈清沃可惜地捶胸叹气：“怎么都不读诗啊！”
不过陈清沃也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什么诗歌的底蕴。
坐在前面无意中听到后面两人谈话的蒋挽无奈地扶额：“又来了。博尔赫斯到底是谁啊？”
“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桑烨随口答了一句，只见陈清沃两只眼睛放光般看着桑烨：“你竟然知道我的天！”
“我问蒋挽她连人名都没听过！”
蒋挽听到这句话不爽道：“你别扯我啊，这个谁没事会去读诗啊！”
桑烨淡淡地翻过一页：“之前读诗选的时候读过。”
此时桑烨的形象已经在陈清沃眼里再一次高大了几分，桑烨被陈清沃那崇拜的眼神整的头皮发麻，他将自己的作业本抽了回来：“既然你不看，那就给我，我写作业了。”
“好的，你拿走吧！”陈清沃的星星眼再一次闪了闪，桑烨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蒋挽，蒋挽摆了摆手：“你就让她发会癫吧。”
“你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她逮着这一片人问了个遍听没听过博尔赫斯。”
蒋挽用安抚的眼神给到桑烨。天知道那几天她听到博尔赫斯这个名字都感觉头皮发麻，陈清沃那几天天天时不时就要忧伤地念几句诗。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桑军不仅被单位开除，甚至连自身安危都无法保证。
在桑烨幼时记忆里，桑军总是会在下班时带着一身伤回来，陈春霞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频繁地和桑军吵架。
最终忍无可忍，向桑军提出了离婚。
“桑烨得跟我走，跟着你难道当一辈子老鼠东躲西藏吗？”陈春霞不是不心疼桑军，只是当了个英雄让自己的家庭支零破碎，真的值吗？
桑军见桑烨态度十分坚决，一时间也拿他没办法。
于是收拾出一个沙发让桑烨暂时睡在那里，桑军站在窗口点了根烟，似是沉默了很久，烟灰落在裤子上都没有发现：“你明天还去学校吧？”
“嗯。”
日子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一转眼桑烨已经转到陈清沃班上快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两人关系正常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你给我使个绊，我给你个好果子吃。
陈清沃正照镜子涂口红时，桑烨好奇地凑了上来。他将距离保持在了一个让陈清沃不会觉得反感的位置，有些好奇地看了看刚刚涂了口红的陈清沃：“这是什么颜色？”
陈清沃有些诧异地看着桑烨，这人怎么还对口红感兴趣啊？
但是她还是看了眼口红色号告诉了他：“花知晓的03号。”桑烨见陈清沃嘴涂完后亮亮的，但是又不过分红艳。
但是他看了一眼就很快收回了视线，老是盯着女生嘴巴看也不太好。
陈清沃见桑烨又重新拿起笔开始写题，有些好奇他为什么这么问：“怎么，你要送女生口红吗？”
桑烨的笔停住了，似乎仔细想了想：“有个朋友快过生日了，要送个礼物。”
“你有女朋友了！”陈清沃的声音很响，等她意识到捂住嘴巴时，已经来不及了。
本来就是自习课，坐在上面的英语老师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谁有女朋友了？”
虽然英语老师是笑眯眯的，但是陈清沃却觉得毛骨悚然。
虽然是位女老师，但是陈清沃最怕的几个老师中就有她，只因为她默写实在是太变态了，一天一百五十个单词。
用陈清沃的话来讲就是：正常人都会被压榨干的！
这下好了，陈清沃的那一句准确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不出意料，自习课一下课两人就被请到办公室喝茶了。
“来说说看，谁有女朋友了？”英语老师端着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慢吞吞地问道。
陈清沃这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用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桑烨。
只见少年一手插兜虽然在乖乖地站着，但是很明显他似乎不紧张。
这下可怎么办。
在英语老师夺命的眼神杀下，陈清沃头一抬认真地说道：“我有女朋友了！”
“什么？”英语老师口中的茶差点喷了出来，她猛烈地咳嗽起来，赶忙抽纸擦着自己的嘴巴。
桑烨此时都有些震惊地看着陈清沃，那眼神同英语老师一样。
陈清沃赶忙朝他眨了眨眼睛：好兄弟，姐只能帮你到这了。
少女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般微微一摇，桑烨觉得那一刻自己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挠了一下，让他心里有些痒痒的。
英语老师严肃地看着两人：“桑烨你来说。”
桑烨也抬着头，认真地说道：“老师，我作证，就是陈清沃有女朋友了。”
英语老师见这两人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时间气得有些牙痒痒，但是又不能再逼迫他们承认什么。
只能挥手让两人回去了。
一出办公室，陈清沃紧绷的肩膀就塌了下来，她似是刚刚能够呼吸一般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了，还以为要请家长。”
“对了，你真有女朋友了？”陈清沃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小难过的。本来还以为自己可以和帅同桌发展一下的。
桑烨面无表情地答道：“我说的送朋友，你哪里听到是女朋友。”
“那是异性朋友吗？”陈清沃往前快走了几步，随后转过身倒着走，一边走一边看着桑烨。
“嗯。”
“那我算是你的异性朋友吗？”陈清沃又问道，桑烨这才看了陈清沃一眼。
少女唇角的笑容弧度根本藏不住，细长的眼尾微微上扬，一双美目顾盼生辉。
“嗯。”桑烨的回答让少女的心情大好，陈清沃小跑着朝教室跑去。
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徐雪从另一边的开水间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
她握着水杯的手收紧，刚刚修剪整洁的指甲此时被磨得有些粗糙。
徐雪成绩一向很好，文科班刚好和物生地这个模式在一层楼上，只不过两个模块中间隔了个木桥。
但是由于饮水机只有一个所以这一层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在那接水的。
徐雪平时都是喊自己的小姐妹帮忙接水的，是因为有人同她说看到桑烨路过，所以她特意照了下镜子出来想要制造一场偶遇。
谁知道反而看到桑烨和陈清沃说笑的模样，心中的妒火让徐雪此时难以冷静下来。
徐雪和陈清沃不对付是从高一进来开始的，平心而论徐雪长相也不赖，再加上成绩优秀成为了很多人心中的白月光。
而陈清沃则是长相更偏明艳的模样，叫人看了一眼就难以忘记的那种。
因此两人常常会被拿来作比较，给徐雪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当时高二的时候。
她因为社团活动坐在了陈清沃的边上，有些示好地开口道：“你有刷过万能墙吗？”
陈清沃只是礼貌地朝她笑了笑：“刷过怎么了？”
“那你有看他们的评比吗？感觉有点尴尬···”徐雪也不记得当时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可能只是内心的想要炫耀，也可能是由于想要看看陈清沃的看法。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陈清沃的笑意淡了一些。
只见少女微微坐直了身子：“不好意思，那种我一向不太关注的。”
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彻底击垮了徐雪的自尊心，她一直在意的事情，竟然是别人关注都不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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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沃很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同桌应该是个大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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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沃的数学和物理一向都很烂，几乎到了班级倒数的地步，每次作业本发下来她都会先翻一下桑烨的作业本。
桑烨也是大方，就直接丢给她看，借她订正。渐渐的，陈清沃见桑烨偶尔有个错的都要兴奋得不得了。
晚自习刚刚开始，老师就将刚刚批号的物理作业发下来了。
等到本子传到陈清沃手里时，她先是利落地翻开了桑烨的作业本。
少年工整的作业本上基本上都是对的，陈清沃又不死心地再看了一遍，只见她举着作业本拍在桑烨的桌上：“好同桌，我找到你一个老师没批出来的错误！”
桑烨将手中的课外书放了下来，接过陈清沃递来的本子。陈清沃看了眼桑烨正在看的书，竟然是新月集。
不得了哦。
陈清沃挑了挑眉，没想到桑烨还是这么文艺的一个人。不过桑烨现在没空关注陈清沃的小表情，他找到陈清沃说的那个错题，重新算了一遍：“哦，算错了，应该选第四个。”
少年将那个选项拿红笔改了之后，就将本子重新丢给了陈清沃：“快点订正，我等会要写作业了。”随后又单手持着那本新月集看的津津有味。
陈清沃见他看得那般认真，于是认真地问了句：“你喜欢读诗吗？”
“嗯。”桑烨并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
“那你知道博尔赫斯吗？”陈清沃突然想到自己前几日看到的诗人，被博尔赫斯的诗所深深吸引住了。
她想要看看桑烨有没有听过，早在之前她就问过蒋挽了。结果蒋挽连这个人名都没有听过。
当时陈清沃可惜地捶胸叹气：“怎么都不读诗啊！”
不过陈清沃也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什么诗歌的底蕴。
坐在前面无意中听到后面两人谈话的蒋挽无奈地扶额：“又来了。博尔赫斯到底是谁啊？”
“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桑烨随口答了一句，只见陈清沃两只眼睛放光般看着桑烨：“你竟然知道我的天！”
“我问蒋挽她连人名都没听过！”
蒋挽听到这句话不爽道：“你别扯我啊，这个谁没事会去读诗啊！”
桑烨淡淡地翻过一页：“之前读诗选的时候读过。”
此时桑烨的形象已经在陈清沃眼里再一次高大了几分，桑烨被陈清沃那崇拜的眼神整的头皮发麻，他将自己的作业本抽了回来：“既然你不看，那就给我，我写作业了。”
“好的，你拿走吧！”陈清沃的星星眼再一次闪了闪，桑烨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蒋挽，蒋挽摆了摆手：“你就让她发会癫吧。”
“你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她逮着这一片人问了个遍听没听过博尔赫斯。”
蒋挽用安抚的眼神给到桑烨。天知道那几天她听到博尔赫斯这个名字都感觉头皮发麻，陈清沃那几天天天时不时就要忧伤地念几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