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鬼差般若小果

第265章 白班

回到李川的新房,李川带着清虚和白宇宁来到茶室,白宇宁咬着嘴唇脸颊微红的坐了下来。

李川翻腾着茶叶罐问道:“你喝什么茶?”

清虚摆了摆手:“茶?不喝了,我想体验一下你家的大浴池,然后美美的睡一觉,我已经三天没睡了。”

这时苏玲出现了,看到李川带回来一男一女,问道:“回来啦,需要我做点什么?”

李川询问:“花花呢?”

“花花在纸扎铺呢,他说那边没人守着不行。”苏玲回答。

李川嘟囔着:“花花不在呀,我还说让他帮着清虚法师放一下洗澡水。”

苏玲说道:“那我去放水吧。”

李川看了一眼比自己还帅气的清虚,清了清嗓子:“我去吧,你先和白……”

清虚起身打断了李川的话:“就让她给我放水吧,你不是还要审问……叫什么来着?”

“白宇宁!”白宇宁自己回答道。

“对,审问白宇宁。”

李川急忙起身,“还是我去吧。”

清虚一把将李川摁了下来:“我是和尚你有啥好担心的,我让这位美女带着参观一下你的新房子。”

“我叫苏玲!很乐意当这位法师的导游。”苏玲甜甜的一笑。

“那就有劳苏姑娘了。”

清虚乐呵呵的跟着苏玲出了茶室,李川嘴巴里有股陈醋的味道,不过马上又转过念头,向白宇宁问道:

“把你和你哥的详细情况和我说说,另外再和我说说茶馆的事情。”

李川端过一杯茶,白宇宁有些意外,心想不会给自己下药吧,不过看到李川也喝的是同一壶的茶,定了定神儿说道:

“我们家祖上就是术士,主做驱邪捉鬼的营生,也帮人看看阴宅,以及和阴差沟通,给犯罪的亡人行点方便。

不过在我七岁时,我哥十岁,我爸妈与其他术士斗法中被杀了。

随后我们就跟着爷爷生活,爷爷一生泄露天机太多,五十多岁时双目失明,后来靠着在公园门口给人算卦把我和我哥带大。

由于我父母被杀的事情,爷爷不让我俩再触碰这一行当。

不过哥哥对家族术士的学问很感兴趣,每次趁着爷爷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打开爷爷的小书箱,偷看家族的术法密集。

那时我还小,理解不了书上的东西,我哥学会了就开始教我。

还说学好了术法将来要找到杀害父母的凶手,给他们报仇。

我俩就学的特别认真。

后来我们偷学的事情就被爷爷发现了,爷爷一气之下把祖传的书籍全部都烧了。

还骂我俩不争气,不好好学习,还要走这条不归路。

烧掉祖传书籍后就一病不起,没到两个月人就走了。

我回学校上学,我哥开始用自己半吊子的术法给人平事。

我进了体校,学习跆拳道,想着毕业以后当个老师,或者开个跆拳道培训班,教教小朋友。

可是命运的齿轮转动了,我哥不知道从哪打听到当年杀害我父母的凶手。

我哥也有自知之明,当年我父母死在那人手里,斗法肯定是斗不过的,于是我哥从黑市上搞了手枪,我兄妹二人就跑到了西江省,乡萍市的一处偏远山区的道观。

当年我父母就是和一个道士斗法被杀的。

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才十七岁,因为戴着枪,我和哥哥是骑摩托车去的,一路风餐露宿,别提多辛苦了。

到了乡萍市,我们也是一路打听,寻找那个道观,一路打听,越打听越不对,道观里住着一个老道士,十里八乡的人全都是说他好话的,看病不收钱,收养被抛弃的残疾弃婴。

这还是我们心中的那个杀害父母的大恶人吗。

我和我哥的世界观都颠覆了,我哥还一直不愿意相信,说那人一定是伪善,装出来的,用来掩盖他作恶的事实。

我劝我哥别冲动,先把事情搞清楚。

当我们潜伏在道观周围时,的确看到有很多缺胳膊少腿的年轻人,生活在道观里。

没有腿的人坐在自制的平板车上,还要下地除草干活,没有胳膊的年轻人,还会挑着扁担下山到水潭里打水。

更可怕的是有两个人,他们从婴儿的时候就被装进了瓦罐里,身体无法生长,只有脑袋长,瓦罐一破,他们就得死。

老道士天天照顾他们生存,那两个瓦罐人就摆放在床榻上天天听着收音机。

随后我和哥哥借口游客,进去讨要水喝,哪知道,老道士一看到我们就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他把所有的残疾人支开,将我俩带进一间客房,他说他知道我俩是白班夫妻的子女,是来寻仇的,他还说他知道今天就是他大限的日子,还说这些年因为他杀了我们的父母让我俩变成孤儿,他向我俩道歉。

哥哥恼羞成怒,拿出手枪就要开枪,被我拦了下来。

子弹打偏了,打破了老道士的一只耳朵。

听到枪声后十几个残疾人跑了进来。

全部用身躯护在老道士的身前。

哥哥大喊道:“你们不要被这个老道士骗了,他是杀人凶手,我的父亲叫白班,母亲叫黄梅都是让他杀死的。

没想到这些残疾人听到白班这个名字,不要命的朝着我们冲了过来,就连哥哥开枪也不阻止不了他们对我俩的憎恨。

哥哥的肩头被咬下一块肉,还是老道士阻止了这一切,他说我们兄妹俩也是受害者。

后来我们才从老道士的口中得知事情的真像,原来我爸妈才是坏人,他们一伙人成立了丐帮,诱拐一些小孩将他们胳膊,腿砍去,然后上街乞讨。

有些孩子死去,怨念特别大,他们又用术法将这些孩子的魂魄制作成开运魂牌,高价卖给明星,赌徒效果特别好。

这些残疾的年轻人都是当年我父母伤害过的孩子,道长得知此事后,和几个道友一起将丐帮铲除了。

这些孩子道长也带回道观一直收养至今。

所以这些人,一听我们是白班的孩子才对我们恨之入骨。

不过道长也说了,当时这是一个邪恶的术士组织搞的,不光是我父母这一处。

后来华夏国出手把这些组织全部端了,也有些术士跑掉了,改头换面,躲避了法律的制裁。

得知真实情况后,我哥跑出道观,跑到山顶上,哭了一晚上。

他的人生所有的信念在那一刻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