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傲娇竹马太难哄10

“钢琴?”许绾有些意外的开口,“行。”

许绾虽有些意外但还是爽快的应下。

至于担心盛清言只是嘴上说说,半途而废这种事?不存在的。就她家这死傲娇鬼的性子,先不说让人知道了当初是自己提出的要学习钢琴结果学一半就弃了这种事,就他那死性子,自己都能将自己怄死。

所以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要是说真的有这种可能?哈,那多半不是她家的盛清言,她得考虑考虑是不是叫人给假扮了,或者是叫鬼上身才出现这么惊悚的事。

之后许绾跟木淼两人就开始寻找老师来给两小团子上课。

最终在经过多方比较确定下了景城舞蹈协会的主席祝芙跟钢琴大师古斯。

知道老师是谁的子否深表感叹,果然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呢。

好吧,主要还是托了两家的名声。答应了学生出彩了,两家稍稍宣传,自己的知名度将能更广,不再局限于圈子本身的知名度。

在一番商量讨论下,确定了两人每天放学6点开始教学,8点40结束,每周周末早上10点开始到下午4点结束,中间两个小时的休息吃饭时间。

确定了两位当事人都没有意见外,双方就这么愉快的达成了一致。

并且为了方便两人的教学,两家将秦家楼上的楼层买了下来,重新装修,分成了两个教室用以学习,其中子否的舞蹈室更大一些,方便施展教学。

就这样,充实又伴随着一点劳累的小学阶段就这么展开了,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人,一同上学,放学,上课,下课,彼此陪伴,彼此鼓励。

“嘶。”

听见耳畔女孩的轻呼声,盛清言低垂着眼帘,抿紧了嘴唇。再度放轻了手上的力度,更加轻柔着为女孩上药。

子否将一旁的兔子玩偶抱进怀里,下巴抵在毛绒绒的玩偶头上,看着蹲在自己身前抿着嘴,皱着眉给自己擦药的盛清言,伸手扶上那皱起的眉毛。

“不疼的,哥哥,皱着眉头跟小老头一样。”

感受到额上温热的触感,盛清言一点反应也没有,光是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佯装笑嘻嘻的某人。

擦着药的手上略微使劲,看着女孩瞬间皱起的眉,这才淡淡的开口,“不疼?”

明明两人的年纪都还小,声音也很稚嫩,可子否就是听着略带心虚的胡乱瞟着。

看着那逐渐张开可还带着小时候肉嘟嘟婴儿肥的面孔,盛清言开口道:“下次再小心一点。”

语气淡淡的却满是心疼的意味。

这可是他从小护着长大的小妹妹啊,根本舍不得让她有一点的伤口。

可盛清言也说不出什么不让子否再学了的话,因为自从正式开始学习舞蹈,女孩的认真他全都看在眼里。

他舍不得在女孩受了这么多苦后,叫停这个课程,那他的小团团不白受这么多苦了。

看着小老头满是心疼的表情,子否乖乖的应着。

其实最开始也没这么多伤口,都是些最基础的动作,可自从基础打好之后,正式开始一整只舞蹈后,就免不了一些磕磕绊绊,这也是没办法的,只能之后多注意一点了。

“过几天去看我的比赛。”

盛清言动作轻巧的给已经处理好的伤口处贴上创可贴。

子否左摇右晃的摆动着身体笑着开口:“哥哥需不需要我的加油鼓励啊?”

盛清言瞥了一眼笑眯眯蠢蠢欲动的小团子,“我又不是你,再说了,你就对我这么没自信?”

一瞬间子否就知道盛清言说的是什么。

那是她第一次刚学完第一支完整的舞向木淼展示的时候,借着自己还是小孩子来寻求盛清言的加油鼓励。

子否努努嘴轻哼,“不要算了,下次可就没机会了哦。”

哼,那又怎么了,反正她现在就是小孩子呀。

盛清言起身手上利落的收拾着医药箱,“我有拒绝吗?”

子否看着面前的身影,心里不断嘀咕。

死傲娇。

盛清言收拾好烦乱的药箱,抽出一张酒精湿巾,侧身看着沙发上的小团子。

“嗯?怎么还不说?”

子否眨眨眼,挂上标准的笑容。

“哥哥加油加油呀,必拿第一!”

盛清言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嘴角的弧度不断上扬。

真的是,死傲娇鬼。

随后,很快来到了比赛这一天。

许绾和木淼分别给两个孩子请好假,四人一起前往了比赛地点。

至于家里的两个男人?

啧,一个队里事务不断,一个最近刚进组,实在抽不出空。

两男人心里难受,但不说。只能看着自家老婆欢欢喜喜的两小姐妹小手一牵,就这么施施然的走了,不带丝毫留恋。

比赛地点就在景城,子否坐在观众席上,左手边是自家温婉漂亮(实则戏精腹黑)的妈咪,右手边是妩媚御姐的许姨姨。

对此,子否表示,啊,舒服。香香软软的。

很快,就轮到了盛清言的上场。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17号盛清言,带来曲目《天鹅吻》。”(自设哈)

随着播报的响起,子否坐直身体,认真的看着台上那缓缓走来的身影。

10岁的盛清言已经逐渐显露出惊艳的面容,逐渐长高的小团子,完美的继承了父母双方优良的身高以及完美的容颜。

一身剪裁完美整洁的小西装,眉眼皆是淡定的从容,长睫浓且密,冷白的皮肤,精致的眉眼,任谁看了都会感慨一声,这长大了一定是个大帅哥啊!

子否看着台上的小身影举止优雅得体的向着各位裁判以及台下的观众微微俯身行礼。

盛清言淡定的走至琴凳边坐下,完全不见一丝紧张感。

伸手,从容地开始弹奏着曲目,甚至不需要看琴谱。

手指间流转出的音符动听流畅,明明这首曲子许多人都弹过,可偏偏盛清言弹奏出的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随着曲目逐渐高潮,裁判席上有不少人开始小声攀谈起来。

子否微微垂眸,霎那间,所有交谈声浮现耳畔。

“这孩子,了不得啊,这才多大就已经有自己的风格了。”

“我看看,才10岁!我的天!”

“10岁?!这孩子是谁教导的?有没有师父?”

“我的天,看来咱们钢琴界要出现一位天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