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流鼻血

夏以昼在我这里洗澡,这让本该睡觉的我一时没了睡意,只能坐在床头刷手机。

好在他洗澡的速度不慢,水声停了。

整个洗澡没出幺蛾子,这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都怪刚才,提什么洗澡的事。

害我不受控制的想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我记得夏以昼来借浴室时,手里的浴巾和睡衣都是带了的,所以,现在只要等他离开,我就能躺平睡觉了。

平静又安稳的一天就圆满结束了。

只是,夏以昼,你都洗完澡了,怎么半天不出来呢?

左等右等,他在浴室里面搞什么啊?

夏以昼站在盥洗盆前,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赤裸的上半身。

他自是长得不差,从小到大都不缺乏爱慕者。

这一点是得到过妹妹的承认的。

肌肉也是练恰到好处,不削薄,也不会夸张虬结。

用通俗的话形容,就是满满的安全感。

这也是妹宝亲自验证过,并给予肯定的。

沐浴完的身体覆着一层温热的水汽,色泽刚好。

正是going的好时机。

自己平时总不在她身边,要想维护关系,用点非常手段不过分吧……

不过要怎么让妹宝主动被going呢?

手指微动,引力evol卷起一堆瓶瓶罐罐重重砸下。

正刷着手机,卫生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吓人一跳。

“哥?你没事吧?”

隔着门板,夏以昼说了声没事,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

连着两次掉东西,他是手滑还是脚滑?不会把浴室里所有的东西都碰倒了吧?

担心之下,我推门而入。

看到夏以昼半裸着上身,正蹲在地上捡东西。

“怎么搞的?”

一地狼藉,盥洗台上也是东倒西歪。顾不上其他,我也跟着蹲下去帮忙。

“想事情走神了,你不用管,我很快就好。”

夏以昼握住想要帮忙的手,我的眼睛却顺着他得手腕,注意到了他围在腰间岌岌可危的浴巾。

有水珠滑落,消失在浴巾边缘,只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水迹。

胸口上一晃一晃的姓名牌,折射出金属的光芒。

刚才脑子里想的画面突然就清晰了起来。

糟糕,鼻子又有些发痒了。

“哦,好。”

慌忙抽出手,我起身要走,却一头碰在了身后的肉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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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彻洗完澡,就提着洗发液沐浴液的瓶子去找夏以昼。

夏以昼的房间敲了半天没人开门,他就猜到人肯定是去找小狸花了。

小狸花也是他的,虽然这是夏以昼的地盘,但他又怎么会在意别人的看法。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夏以昼竟然跑来借浴室,还成功了。

他该说一句,不愧是做了十几年的兄妹,关系实在亲密的让人嫉妒吗?

还有夏以昼那快要散开的浴巾,这不是明晃晃的going,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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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捂着撞疼的鼻子,一手按在秦彻的胸口上试图推开距离,抬头却看到他戏谑的表情。

话说,秦彻的睡衣为什么都是真丝浴袍款,我这手贴在睡衣上,和直接贴在他身上有什么区别。

而且,这浴袍就不能裹紧点吗?露这么多胸肌出来要做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身在福中还要发这么多牢骚?

因为我感觉到一股温热从鼻腔流出。

丢大人了!!!

“你流鼻血了?”

秦彻有些诧异,刚才撞得也不严重啊,他还伸手给小狸花做了缓冲,怎么就流鼻血了?

夏以昼听到妹宝又流鼻血了,什么小心思也没了,站起身将人转过来。

“抬头,把手拿开。”

显然应对我的突发状况,夏以昼早就熟稔于心。

我自然一一照做。

只是视角刚好卡在夏以昼明显的喉结和下巴上。

我在心里幽怨的想,今天这鼻血怕是很难止住了啊。

盥洗台上东西散乱,不等夏以昼分心去找洗脸巾,秦彻就将东西递了过来。

两人一个帮忙清理鼻子,一个清洗沾了鼻血的手。

而秦彻的靠近,让我的视线刚好将两人的俊颜尽收眼底。

刚洗过澡半干的发梢,欲滴不滴的水珠,因各人体质有些许不同的沐浴香。

大概是浴室空间太小,水汽也未散尽,让人无端生出燥热来。

费洛蒙的浓度在上升,诱惑的人心脏砰砰乱跳。

一双眼睛放哪里都不安全,仰头是美颜暴击,收回视线正对镜子,映出两副堪称完美的身体,看的人血脉……

“这鼻血怎么止不住?”

夏以昼有些慌了,一向沉着冷静的他,只要在妹妹的身上就会丢了理智。

秦彻看着脸红的快要熟掉的小狸花,好心的伸手盖住她无处安放的眼睛。

“又不是第一次看了,怎么还是这么容易脸红?”

啊!秦彻这句话说完,感觉自己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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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安稳躺在床上,我无语的看着站在床头的两人。

“你俩站在这,我要怎么睡?”

“你知道的,我昼夜颠倒,除非一起睡。”

秦彻你是个勇士,我敬你是条汉子。敢当着夏以昼的面说实话。

我默默往被子里缩了缩,现在我勉强算是病号,无心插手任何纷争。

夏以昼此时已经穿好了家居睡衣,再看秦彻一拉就开的睡衣就难免多想。

穿这种睡衣和裸睡有什么区别?还和妹宝一起睡?他要不要脸!

“好。我们出去,你赶紧睡。”

夏以昼扯过秦彻往外走。

看着安静下来的卧室,我发现了一个事实。

秦彻他们似乎在温水煮青蛙。

当然,那个被煮的青蛙就是我。

总之,以后还会看到什么香艳的场景好像都不用奇怪了。

习惯,并接受,甚至学会享受就好……

嗯,想想脸就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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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

“这里是我家,你是不是太不把自己当客人了?”

看着秦彻的浴袍,夏以昼越发不顺眼。

“我们本来预定的有酒店。”

秦彻走到酒柜前,在里面挑挑捡捡,调了一杯金菲士。

“反正睡不着,和我具体说说那个姓何的。或许我高兴了,明天就帮你把这个麻烦解决了。”

夏以昼冷笑,看着窗外的黑夜,不屑道。

“姓何的再不济也是远空舰的军官。解决他容易,如何将自己摘干净才是关键。我不是关心你,可你别忘了,我妹妹可是跟着你一起来天行的。”

“切,天天把妹妹挂嘴上。你是怕叫她别的称呼,她不回应你吗?”

秦彻一句话就让夏以昼想到了那次,他叫妹妹女朋友没得到回应。

整个人又破防了。

眼见夏以昼的拳头攥紧,秦彻挑挑眉心里总算舒服了。

“无聊。我要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