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签售会与贩卖梦想
今天粉丝签售会的情况其实已经出乎司马公司的预料，除了人数还有就是男女比例，按照以往的惯例，女团的粉丝应该多数以男性为主，男女比例一般为8比2，而女性可能出于各种考虑，一般都不愿意往男性比较多的签售会去。但现在肉眼看下去，虽然男的依旧比女的多，但是女性粉丝居然占了3成以上。
而排在前面10位的粉丝性别也刚好符合这个预测，不过第一个上来的是一个胖子，一上来就略过其他成员直奔金泰妍。
‘果然，肥宅都喜欢萌妹么？’古力曼丽心中忍不住吐槽到
“泰妍xi,我叫金裕振，我很喜欢你”这个胖子还蛮可爱的，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颤抖，而且说得话感觉是在相亲，古力曼丽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的交流。
“金裕振xi,感谢你的喜爱，不过我也希望你多多支持我们的组合”
“嗯嗯，我都支持，你们组合的表现太惊艳了，我一次性买了五张ep呢”金裕振带着点兴奋又带着点讨好地说道这个事情
然而金泰妍还没回应，旁边的古力曼丽忍不住了，在旁边插嘴说道：
“下次别买那么多了，浪费，有这钱还不如留下来买点好吃的”
金裕振和金泰妍以及后面的司马家工作人员都愣住了，居然有偶像组合要求粉丝不要买那么多专辑。古力曼丽是真的想把粉丝当作朋友，而看到朋友浪费钱，难道不应该劝阻么。
金裕振转头看向这个少女时代的队长，发现她好像不是在开玩笑，但是眼神很真挚，是真的在为他考虑，而且这么近距离一看，这个队长真的很漂亮，还不是因为她的异国风情才有这种感觉。
电视上表演的古力曼丽因为重要pArt几乎没有，导致近距离的镜头也极其少。大部分观众都没办法清晰地在打歌节目看起古力曼丽的容貌。现在这么近一看，古力曼丽的五官极其精致，而且还有一种南朝鲜稍有的大气，特别是那高挺的鼻梁和那明眸皓齿，虽然只是略施粉黛，但也看得金裕振脸蛋一红，立刻把头低了下去解释道：
“可是如果不买那么多张的话，很难抽到签售卷啊”
而此时古力曼丽因为金裕振低下了头，才看清他只是这么一小会已经满头大汗了，再看了一下他的姿势，作为老实的粉丝，为了可以与偶像平视，这个胖子以极其憋屈的姿势，又弯腰又弯膝关节的，如果他高一点的话甚至要跪下才行，这姿势看起来就很难受。古力曼丽这才醒悟，刚才金裕振来到金泰妍跟前，她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现在知道了，粉丝是没有椅子的。
于是古力曼丽立马站了起来，暂停了签售活动，跟成员们说道：
“孩子们，先站起来，把凳子搬到签售台的前方，给粉丝坐，哪有这个道理，我们坐着却要粉丝这么难受”
成员们在公共场合是不会反对guli欧尼的话，况且欧尼一直做事都很有道理，顺从地站起来把椅子挪到了签售桌前面属于粉丝的位置。
司马公司的人一看这情况，连忙上前阻止道：
“gulixi,这不符合规矩”
“什么烂鬼规矩？谁定的，让他来跟我说，还有你，去跟商场拿多几张凳子，我们还得坐呢，如果商场不给，我们就买，吝啬得跟鬼一样，凳子都不提供够”
司马公司的人一看这情况，赶快转头看向了金朱永，金朱永被看的莫名其妙，心中吐槽道：
‘你特么是傻子么？这个团队谁不知道，古力曼丽说得话才是规矩，你脑子都是些什么玩意，还想拿公司的规矩压她，还看我，看nmB，回去就要把这个傻缺踢出团队’
金朱永疯狂眨眼，但是看这个二愣子的确没有反应，无奈地叹了口气，招了招手让他过来，压抑着怒火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
“你如果还想再公司干，就特么老老实实按照古力曼丽的话去做，懂不懂？”
那个工作人员这会可听出了金朱永的怒气，先是鞠躬道歉，然后迅速跑去找主办方，而古力曼丽早就示意其余工作人员继续签售活动，只不过现在是他们站着，粉丝们坐着。
古力曼丽也没有接刚才的话题，虽然她不赞同金裕振的想法，但是她能理解，有些时候，亲自在偶像面前表达喜爱，是他们无比幸福的事情。
当金裕振时间用完，在工作人员的督促下走下台前，还对着古力曼丽鞠了一躬，表示感谢，毕竟他一开始的确很难受。
金泰妍则是默默地关注着这一切，当然她不是什么不满古力曼丽公然抢粉丝的幼稚想法，而是从古力曼丽的一举一动中有所触动。
‘这就是欧尼说的以诚待人么，对待粉丝就像待朋友一样么？’
古力曼丽正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引导着整个队伍，再间接影响自己的粉丝。强硬的要求，队员们当然不敢忤逆，但是起到的效果事倍功半，反而他们自己根据每个人的性格，进行调整或许有什么惊喜。
之后的签售持续进行着，刚才那个愣头青也以最快的速度再找来了九把椅子，让古力曼丽她们有的坐。
而陆陆续续地，除了少数几个神奇的博爱粉，以最快的速度拿着专辑找所有人成员签下名字，连基本的交流都没有做就走了，古力曼丽甚至怀疑她们几个是不是要拿出去卖。正常的粉丝交流也初步体现了团队内现在的人气分布。
不出意料地，已经上来了二十多个粉丝，每个成员基本上都有人找，其中金泰妍，林允儿，人气最高，其次是权侑莉，黄美英和郑秀妍，郑秀妍最特别，找她的都是女粉，第三梯队是金孝渊，李顺圭，崔秀英，这三个都有粉丝找，只不过只有一个粉丝。
而古力曼丽则是第四梯队，到现在也因为刚才那几个博爱粉才可以难得签个名，单独找她的一个都没有。不过古力曼丽一点也不难受，如果粉丝找离自己比较近的成员，她就很开心地观察她们的交流方式，如果离得远的，古力曼丽就在哪里悠闲的转笔，要么就是眼睛到处观察，如果跟台下的哪一个粉丝眼神对上了，还会微笑地看他一下，不过台下的粉丝也不知道啥情况，凡是对上眼神的，都赶忙低下头。
台下的部分粉丝也发现了这个少女时代的队长，在台上的表现真的很有趣，到现在没人找她，她一点都不着急，好像她不是组合里的女偶像一般，更像是误入签售会的闲散人士。
当然，因为刚才她体贴粉丝的换凳操作，现场所有粉丝都很难对她产生恶感，很多事情都是论迹不论心的，不管这个队长这么做出于怎样的心理，反正受益的都是粉丝，这下面很多人也不是第一次做粉丝，以往追其他团体，可没有任何爱豆去这样照顾他们。
第三十个粉丝是个女粉，看她的穿着，还是个学生妹，她一开始走到了郑秀妍前面停了停，然后看了看古力曼丽，就朝着古力曼丽走了过去。古力曼丽一直看着她的动作，心中有了判断，这个善良的女孩估计是看自己可怜才走过来的。
女孩坐下后的表现也侧面证明了古力曼丽的猜测。
“欧尼，我，我喜欢你”
‘你怕不是连我的名字都没记住，才叫我欧尼吧’古力曼丽心中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并没有拆穿她，免得让这个善良的小姑娘尴尬。接过她双手递过来的专辑，语气温柔地问道：
“不要这么害羞，你叫什么名字，还有抬起头来让我看看，让我认一认，以后再路上好打招呼，对了我叫古力曼丽，以后再路上遇到我直接叫我名字或者guli就行了，叫欧尼的话，估计很多人会回头的”
学生妹听到古力曼丽温柔的语气，而言语中的感觉又像朋友，又像姐姐，立刻让她放松了下来。同时也抬起了头，刚好看到古力曼丽那好奇的眼神，颤颤巍巍地回应道：
“guli欧尼，我知道了，我叫林玉珍”
林玉珍长得不能说漂亮，但是也不差，还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在知道她的名字后，先是签上to林玉珍，然后想了想，看着她随意的问道：
“你还是学生吧？现在是初中生还是高中生啊，成绩怎么样？”
“啊”
林玉珍从来没想到自己跟偶像组合的聊天内容会是这个样子的，这个少女时代的guli欧尼犹如自家母亲般的问候让林玉珍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旁边的金泰妍看到她们的反应，实在忍不住，捂住嘴笑了出来，还是大妈笑那种级别。古力曼丽回头瞪了她一眼，吐槽道：
“笑什么笑，小学生啃泰羊，你学习成绩很好么”
自己队长可是威名赫赫，金泰妍赶忙收敛自己的笑容，老老实实地端坐在那里，只是心理不断吐槽
‘欧尼，这是成绩的问题么？现在是偶像签售会，你搞得像是家长聊天一样，能不好笑么’
而林玉珍也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确不是幻听，有些疑惑但是很老实的回答道：
“我现在是高中生，至于成绩，还可以吧，不过欧尼你为什么要问这些？”
听到林玉珍的回应，古力曼丽立刻动手在专辑上写着什么，同时回应道：
“我得给你写祝福语啊”
说完就把签完名的专辑递了回去，林玉珍此时在上面看到的东西也解开了她的疑惑。
to林玉珍
希望你能努力学习，考上理想的大学，首尔大就很不错，我会一直为善良的你祈福的。
————少女时代，古力曼丽
看着上面的祝福，林玉珍有些感动也有些不可思议，她们两从头至尾的交流都很不像偶像签售会，对面的古力曼丽真的很像自家的姐姐，虽然说得不多，但是自己居然从她那里获得了意想不到的能量。只是2分钟的时间的确不长，林玉珍抓紧时间说道：
“guli欧尼，我会努力的，同时我也希望你和你的组合能够同样顺利。”
说完在工作人员的提醒下就准备起身离开，不过古力曼丽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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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专辑先给我一下”
林玉珍也不知道古力曼丽要干什么，但是短短的两分钟，她对古力曼丽就产生了某种信任，没有任何询问，把专辑又递了过去。
只见古力曼丽拿到专辑后，快速走到郑秀妍旁边，并让她在专辑另一面签个名，然后立马回去，把专辑还给了林玉珍，顺便还眨了眨眼。
林玉珍直到走下了签售台好一会儿，看着专辑两面的签名才反应过来
‘原来guli欧尼早就看穿了一切啊，但真的好温暖啊，完全不像是一个偶像，更像是亲近的姐姐’
之后的签售流程顺利地进行着，但来到古力面前的粉丝还是寥寥无几，其他成员虽然也分1 2 3档，但到最后其实没有拉开多大的差距，毕竟从一开始古力曼丽和司马公司确定的方案就是尽可展现每个人的魅力与特色，让粉丝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
签售的情况也证明古力曼丽制定的方案是比较成功的，但是成员们渐渐也发现了一些情况，脸色有些不好，当然不是因为她们的粉丝问题，而是都关注到了她们的guli欧尼似乎真的很没存在感。少女们现在才刚出道，在古力曼丽的保护下，心思都不复杂，也很善良。
以往没有直观的体会，虽然对古力曼丽的无私有大概的了解，但是现在她在团队里的状况让其余成员们都很难受，在她们的潜意识里面，出道成不成功有一项很重要的指标，就是粉丝。今天的签售会也直接印证她们组合的的确是前所未有的成功。
在组合成功之后，成员们理所应当地更加留心自己个人是否受到观众的喜爱，当然什么队内争钱人气的狗血事件是不可能在她们组合发生的，古力曼丽也一直引导她们应该不断调整和完善自己的表演，用正确的方式来为自己争取人气，这样又能和组合完成正向的循环反馈。
但今天她们才真正意识到，在这个过程中牺牲最大的就是古力曼丽，所以在休息期间，成员们都不由自主地围在了古力曼丽的身边，想要安慰她，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古力曼丽一到休息间就掏出背包的香蕉补充能量，虽然签售不用跳舞，但居然也很耗费体力，正在吃着香蕉的古力曼丽看到围过来的妹妹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还以为她们也想吃点水果，虽然古力曼丽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往每个人的背包里都塞了一些，但是看着一群妹妹眼睛挣得大大的，又不由自主地把包里的水果掏了出来一个个分发。
成员们习惯性地接过了古力曼丽投喂的食物，看着手里的水果，有些无语。签售时候一直在她旁边的金泰妍是最好奇的，因为要是换做是她，今天的情况估计会让她心态爆炸，但是她观察guli欧尼最仔细，古力曼丽是真的一点不好的情绪都没有，反而还很悠然自得，给金泰妍的感觉，就是有就来，没有我就到处观望的无所谓心态。
“欧尼，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么？”
正在吃香蕉的古力曼丽一愣，脱口而出"介意什么"
金泰妍开了头，还没有回应，其余人就跟着打开了话匣子
“欧尼，都没什么粉丝找你，这可怎么办啊”权侑莉倒是直接，也是真的替古力曼丽着急。
“要不我们调整一下定位，网上不是说我们三个站中间很震撼么，三门面也是事实啊”
“忙内说的对，欧尼，我们就这么做吧，而且我们现在不是开启了双人舞阶段么，欧尼你那么厉害，要不欧尼你上吧”
做为最容易争取粉丝的定位，未来的那些女团除非是某个成员确实特别突出，让其余成员都没办法，否则都是抢个门面头衔抢破了头。而林允儿和权侑莉却更心疼自家欧尼，完全就不去想多一个人分头衔可能导致她们的人气受损的事情。
金孝渊这时候接口道：
“我们三个轮流也行啊，甚至让欧尼自己独舞也行啊，就是得赶紧重新排练而已，不过我想大家对这个应该没意见吧”
“既然要重新排练，歌词分配也可以调整，我的部分，guli欧尼都可以无缝替换的”郑秀妍说得无比认真，打算把自己的部分全部让出来先。
金泰妍没想到她只是开了个头，成员们在完全没有沟通的情况下就开始出谋划策，自己想了想就说到：
“我的开头其实是最精彩的，我认为让guli欧尼唱开头是最有效的”
“不行，你的开头已经成为了《再次重逢的世界》这首歌的核心了，我认为就算是guli欧尼也唱不出那种感觉，这不是唱功的问题，况且贸然更变这一核心部分很可能给guli欧尼起到反效果。”没想到郑秀妍第一个出来反驳，而分析得很有道理。
“guli欧尼肯定能完成的，凡是你后面说得也很有道理，那把后面的部分给欧尼唱怎么样。虽然没那么出色，但也不可能把你的部分全部换掉啊”
眼见只是简单的吃水果补充能量的休息事件居然演变成表演舞台重新分配讨论的场面，古力曼丽也知道这群妹妹凑过来到底啥情况了，心里面流过阵阵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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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面居然讨论的信誓旦旦，仿佛就要这么执行了，古力曼丽赶忙制止
“停停停，你们想啥呢，我跟公司好不容易才分配得这么好，是你们几个丫头能够说改就改的么”
李顺圭因为家庭原因，最能理解更改分配根本不是刚出道的成员们能够触碰的事务，只有她们特殊的队长古力曼丽才有随意更改的能力，但现在很明显她根本没有这个意愿。
“那欧尼，你有什么办法提升自己的人气么？你放心，我们都会配合你的”
“对，我无条件配合”“我也是”
看着成员们踊跃的场面，古力曼丽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用心没有白费，并没有养出任何一个白眼狼出来，于是心平气和地解释道：
“不用了，我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人气，说句老实话，如果我在乎自己的人气，早就在漂亮国出道了，《gd1》那种录音室专辑的销量你们也是知道的，但你们不知道漂亮国当初有多少节目想让我露面。只要我一在节目出面，那还缺人气？
至于我在乎的，你们根本想象不到”
软妹子黄美英早就发现古力曼丽跟她们成员们的思维方式完全不是一个方向，作为土生土长的洛杉矶居民，她比谁都了解《gd1》这张录音室专辑在漂亮国到底意味着什么，古力曼丽刚才说得太谦虚了，在她看来，如果古力曼丽在漂亮国出道并到处宣传，《gd1》专辑的销量很可能翻倍，达到恐怖的1000万张的水平。
她们组合现在的专辑是多少来着？张，连《gd1》的销量零头都高攀不起。所以黄美英因为这个事情一直觉得她们的guli欧尼回来南朝鲜就是为了她们，平时在跟成员们交流的过程中，一直都很受的她，完全不能忍受任何一个成员说古力曼丽的坏话，开玩笑都不行。
“欧尼，我知道你在乎什么”
一直没怎么参与讨论的黄美英开口，而且说得信誓旦旦，让其余成员都诧异地看向了她，古力曼丽也饶有兴致地说道：
“噢？那帕尼你说说看”
黄美英虽然坚信自己发现的事实，但一直没有得到印证，今天好不容易聊到这个话题，斩钉截铁地说：
“欧尼你最在乎我们几个成员，养成我们是你最大的乐趣，只有我们成长了你就满足，只有我们快乐你就快乐。”
其他成员们没想到黄美英居然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怪不得平时怎么‘欺负’她都没事，就是不能在她面前吐槽guli欧尼，合着她才是组合里隐藏的古力曼丽女儿粉啊。
然而古力曼丽却是很诧异，虽然黄美英说得不全对，但是表现形式却是一致的，感叹道：
“没想到你才是最聪明的那个，以后我都不叫你傻妞了，不装了，我摊牌了，我就是拿你们当养成系游戏内的角色来培养！今天我其实特别开心，我们组合的出道成绩远远超出我的预料，而你们今天越受欢迎，我就越开心，也越有成就感，这种养成的快感，真的好爽啊”
黄美英听到自己的发现得到了认可，得意地看向其他成员，而其它成员在一开始的惊愕，就开始仔细回想，貌似古力曼丽回来后真的一点一点在养成她们，签售会就是收获成就感的时候，怪不得上半场签售会古力曼丽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
‘果然，大佬的快乐她们体会不到’
“好了，休息时间快到了，好好让我体会自己的快乐吧，你们就别瞎操心了”
下半场的签售会台下已经少了一大半人，毕竟没有签售票的人能坚持完上半场已经很不错了，才出道10天能有什么死忠粉。
而台下的仍然留下的粉丝还有很多是上半场上台后仍然选择留下来的粉丝，他们早上的体验实在太美好了，在古力曼丽的影响下，少女时代的其他成员也更倾向跟粉丝交朋友，把公司曾经教给她们的那套理论抛掷脑后。
下半场开场之后，跟上半场情况差不多，根本没有人找古力曼丽，于是古力曼丽再次展现神操作，直接起身走到了台下，然后坐到了留下来的林玉珍旁边，乐呵呵地当起了‘粉丝’。
一开始古力曼丽周围的粉丝都惊呆了，以为她是不满自己的人气，但是古力曼丽很自来熟地跟周围的人聊起了仍然坐在台上的成员们，也慢慢接受了这组合队长的奇葩操作。
“胖子，你喜欢我们组合哪个成员啊”
‘你这么叫粉丝好么？虽然我同学都这么叫我的’胖子粉丝虽然吐槽，但是面对这犹如朋友般亲切的询问也害羞地回应道：
“怒那，我喜欢，喜欢泰妍xi”
“嗯，泰妍这软萌妹子，却是招你们这些宅男喜欢，别害羞嘛，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当然等下上去别太过大声吓着我们家老大，否则你下台了就收拾你”
胖子喜欢金泰妍就真的像古力曼丽说得那样，是被金泰妍软萌的样子给吸引的，一瞬间居然忘了这个怒那也是组合的一员，兴奋地说道：
“是吧，怒那你也认为泰妍xi很软萌对吧，真的好想掐她的脸啊”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上去敢掐我就打断你的手”听到这个宅男一边说还摆出掐脸的动作，古力曼丽立马瞪了回去警告
胖子被这么一蹬，立刻缩了缩头，嘟囔道：
“我就幻想一下而已，我又不是真的要掐，变脸得真快，跟我姐一模一样”
“想想就好，只要不上手就行”古力曼丽根本没想过让粉丝连幻想都允许，只是对于一些危险行为做出警示而已。
而周围得人也开始了有一搭没一搭跟古力曼丽聊着，喜欢的成员也各不相同，古力曼丽忍不住跟她们说点喜爱成员的小趣事，无形中就让成员在这群粉丝中的形象更加鲜活，也更加亲切。
一直比较腼腆的林玉珍突然询问道：
“欧尼，我感觉你们很不一样啊，你们做偶像的不都是讲究神秘感么？为什么你们可以这么亲切，特别是你，感觉你比我们还像粉丝啊”
古力曼丽没想到林玉珍询问的东西居然这么深刻，看着台上的成员又看了看周围的粉丝
“偶像就是在叛卖梦想，实现梦想的形式有很多种，我们只是选择了最贴近实际的那种方式，并告诉你们这些粉丝，梦想其实并不遥远，只要脚踏实地为之地去努力，就算没有达成也至少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