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她新婚夜,他孤枕难眠

第154章 她新婚夜,他孤枕难眠

终于,在乔夫人的依依不舍之下,乔熹上了车。?¤微?趣.o小¤>说_网@xe ?>追!最$1新!章%[x节?))

婚车到了季家门口,季牧野抱着乔熹去了楼上的婚房。

季家还有宾客,季牧野把乔熹放到床上,柔声说:“我下去陪陪客人和战友,你在房间休息休息。”

她怀着孕,婚礼的流程整个下来,也是很繁琐,这会儿快到晚宴时间了,季家别墅里还准备了宴席,季牧野是新郎,肯定是要去陪客人。

“牧野哥,我都没来得及问你,你把小孟同志叫来看咱们结婚,他会不会不高兴?”

季牧野蹲在床边,微笑着,宠溺地摸了摸乔熹的脸,“放心,他不会,我会跟他沟通。”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还是要想想办法,看看如何解决这件事。

毕竟是他骗了乔熹。

说起来,乔熹才是真正的对他坦诚,把她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那就好,你赶紧下去吧。”

季牧野走出去,轻轻合上了房门。

婚房装饰得又喜气又温柔,乔熹抬头,就看到她和季牧野的婚纱照。

照片很美,是一张在游艇上拍的。

还是季牧野让她挑的,说是要放在婚房的。£?微2趣:小[?说#_? $免.费(\{阅±[读′°

其实今天一整天,乔熹还是晕晕的,感觉一切都还有点不现实。

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她离开了她曾经最深爱的男人,领证了,结婚了。

从一名大学生眨眼为人妻,还要为人母。

这一切的转变,真的太突然了。

乔熹伸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相框,相框里装着的是那天在海边,她为了让霍砚深知道她是要和季牧野在一起时,主动吻了季牧野,被摄影师抓拍的照片。

照片上,他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头发也都湿了,身材轮廓都在衣衫下显得十分明显。

这样的一张照片,又亲密,又性感,倒是适合放在床头。

乔熹望着婚纱照上英俊高大的季牧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心里思绪万千。

她和霍砚深在一起那些不堪的过往,她不敢跟家里说,她一个默默承受,反击,很痛苦。

整个过程时间并不长,可她每一日夜煎熬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季牧野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向她伸出援助之手的人,此后余生,无论如何,她都要好好报答他。

乔熹放下相框,走到梳妆台前卸妆,把首饰都整理好,放在抽屉里,拉开抽屉的时候,她看到一枚精致的怀表,亮闪闪的,她眼睛不由得一亮,顺手拿了起来。/r+u\w!e+n¢.·n+e,t′

没想到季牧野喜欢怀表,早知道她喜欢怀表的话,她就应该给他买块怀表的。

等下次有机会参与拍卖会的话,她看看能不能给他拍一块中世纪风的怀表。

反正她也不缺钱,她愿意为季牧野花钱。

乔熹指尖轻轻一挑,怀表打开,登时,她的瞳孔缩成一团,表盖上居然是她的照片。

那模样,好像是她十几岁的样子。

季牧野怎么会有她十几岁时的照片?

他又怎么会把她的照片装在他的怀表上?

乔熹握着怀表,愣了好久后,赶紧合上表盖,把怀表放了进去,去衣柜里找了套睡衣,起身去了浴室。

多的时候,她也不愿多想,洗完澡,她就去床上躺着了。

其实她还有点累的。

婚前两天,她发了一场高烧,几乎是用的物理降温,今天又忙了一天,身体有些疲惫。

夜深人静,宾客散去。

乔家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季牧野今天是新郎官,喝了不少酒,把最后一波宾客送完,季夫人把季牧野拉到一旁,低声说:“熹熹怀的双胞胎,而且还没满三个月,虽然今天是你们的新婚之夜,你可不许跟她同房,知道吗?”

孩子要紧,而且季牧野还喝了酒,季夫人担心他没个轻重,出点什么事,可不好跟乔家交代。

“妈,你也不嫌羞,跟我说这些,我先上去了。”

“你听话啊。”

季夫人朝他喊了一声,今天她和季长洲了也累了一天,回房去歇着了,家里的保姆在打扫卫生。

别墅外面,停着一辆迈巴赫。

霍砚深原本已经上了高速,最终

还是让林秘书折了回来。

熹熹的新婚,熹熹的新婚夜。

虽然新郎不是他,他还是想陪她度过。

哪怕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哪怕与她同床共枕的是别的男人。

他也要陪碰着她。

他让林秘书离开,他一个人坐在车里,此时,他正在吞云吐雾。

季家别墅的二楼,只有一间卧室的灯亮着。

想必熹熹这个时候,就在那个房间里。

季牧野站在婚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推开房门。

乔熹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缓缓走近,在床边蹲了下来。

床上的人儿,白得发光,在大红色的喜被中,显得格外耀眼,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满枕头,脸上的肌肤吹弹可破,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像半朵太阳花。

望着她沉静的睡颜,季牧野的心尖颤了又颤。

乔熹修长好看的手搭在被子外面,季牧野捧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她的手背,有点舍不得放开她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季牧野才松开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等他出来,躺到床上,熄了灯。

霍砚深看到楼上的灯突然灭了,心脏像是被一把锤子敲了一下,猝然生疼生疼的。

烟头烫了他的指尖,都压不住胸口的痛意。

耳朵上似乎还戴着耳机,回荡着两天前那晚交织在他耳边的男喘女吟。

霍砚深徒手捻灭了还燃着的烟头,试图用这种方式压制胸腔深处不断外溢的蚀骨疼痛。

他的熹熹……

怎么就成了别人的。

霍砚深放下座椅,整个人像是没有力气一般,无力地躺下去。

今夜,她洞房花烛,他孤枕难眠。

熹熹……

只要想到她与季牧野缠绵床榻,霍砚深感觉全身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充血,爆裂。

额头上,青筋鼓起。

他紧咬着牙头,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侧头看向车内。

他的熹熹好乖的。

他想要在哪里,她都会同意。

包括这辆车。

她身子又软,他想要什么样的姿势,她都能配合。

她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配合着她的丈夫?

一口鲜血,猛地从霍砚深的口中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