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你特么还挺会享受啊你!
乾隆看着眼前那张带着“和善”笑容的脸,止不住地向后挪动着身体,嘴里还在哆哆嗦嗦地放着狠话:“妖女!你……你想干什么?朕告诉你!朕是天子!你……你别乱来!”
“呵,天子?你也配?朕朕朕,狗脚朕!”
李今越再也懒得废话,扬起拳头,对着乾隆那张养尊处优的脸,狠狠就是一拳!
“砰!”
“我让你闭关锁国!”
“啊——!”
又是一拳!
“我让你‘天朝物产丰饶,无所不有’!”
“啊——!”
“我让你搞文字狱!我让你搞议罪银!”
李今越的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乾隆身上,打得他蜷缩在地上,只剩下杀猪般的哀嚎。他挣扎着想向前爬去,结果李今越一把就揪住了他那根油腻的金钱鼠尾,硬生生将他拖了回来,还特意拖到了其余清帝的面前。
然后,又是一阵拳头落下。
“我特么还好大喜功!还纵容和珅贪污!你特么还好意思建避暑山庄!还特么六下江南!加重百姓负担,你特么还挺会享受啊你!”
“你还特么爱盖章!毁了多少传世名画!姑奶奶今天就用拳头给你盖章!我让你盖!我让你盖!”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朕错了……我错了……”
而此时,一旁的李世民看着李今越这番行云流水的操作,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感叹道:“没想到,今越这丫头,还有如此……嗯,暴躁的一面啊。”
他身旁的朱棣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啧啧称奇:“可不是嘛。得亏朕干的还算不错,没落到她手上,不然……”
朱棣打了个寒颤。
而此刻努尔哈赤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个被李今越按住脑袋,打得几乎不成人形的乾隆。
那是他的子孙,是大清的皇帝,此刻却像一条死狗般,被一个后世女子肆意殴打羞辱!
怒火、屈辱、绝望,种种情绪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那还不如杀了眼前这个妖女,哪怕只是在这幻境之中,也算是为大清,为自己报了血仇!
一念及此,努尔哈赤心一横,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猛地举起手中的钢刀,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李今越砍去!
“妖女受死!”
他这一动,正在专心“教育”乾隆的李今越和时刻保持警戒的赵玲几乎同时反应过来。
但,终究还是赵玲快了一步。
“砰!砰!”
两声清脆而短促的枪响,精准地压过了努尔哈赤的咆哮。
正向前猛冲的努尔哈赤只觉得双膝陡然一软,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身下的青石板。
“太祖!”
“老祖宗!”
一旁的雍正、康熙等人大惊失色,下意识地便想上前。
可他们脚步刚动,周围的战士们便齐刷刷地抬起了枪口,一连串子弹“哒哒哒”的打在他们脚前的地面上,激起一溜火星和碎石。
“别动!”
“都不许动!”
冰冷的警告声如同兜头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所有清帝的冲动。他们僵在原地,脸色煞白,再也不敢有丝毫异动。
而此刻,李今越也放开了手下已经奄奄一息的乾隆,她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随即,一步步走向倒在地上的努尔哈赤。
她微笑着问道:“你想杀我?”
努尔哈赤挣扎着抬起头,忍着剧痛,恶狠狠地瞪着李今越,怒骂道:“你这妖女!你如此羞辱我等!我杀你,又有何错?”
李今越闻言,竟认真地点了点头:“没错。但,你要杀我,所以我也要杀了你,是不是也没错?”
努尔哈赤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好!”李今越闻言当即抚掌叫好,她转头看向李世民和朱棣等人,扬声道:“二凤陛下,朱棣陛下,秀儿,还有大家,你们都听到了!这个人可是说了,要杀要剐,随咱们的便。”
她狡黠一笑,又对李世民说道:“二凤陛下,借两个玄甲军的将士给我帮帮忙呗。”
李世民如何看不出她的心思,当即笑道:“这有何难。知节,敬德,你们上前帮帮今越,还有,保护好她。”
“是,陛下!”
程知节和尉迟敬德立刻应下,大步上前。
李今越看到来人,不由得有些惊讶:“程将军,尉迟将军,怎么是你们来了?”
程知节闻言,嘿嘿笑道:“陛下不放心你,特地让我们兄弟过来保护一下你。”
“那就多谢二凤陛下了。”李今越笑道,随即指着地上的努尔哈赤,“那两位将军,请帮我把这畜生架起来吧。”
“好嘞!”
两人上前,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轻而易举地将努尔哈赤从地上架了起来,让他双脚离地,动弹不得。
努尔哈赤不知道李今越究竟想干什么,只能疯狂地挣扎怒骂:“妖女,你想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你有本事直接杀了我!”
李今越缓缓摇了摇头:“诶,可不行哦。你刚刚不是说了吗,要杀要剐,随我们的便。我们可都还没说,是要杀,还是要剐呢。”她突然“啊”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歪着头问道:“刚刚这群畜生们喊你太祖,所以,你是努尔哈赤,对吧?”
努尔哈赤恶狠狠地瞪着她:“是又如何!”
“不如何啊。”
话音未落,她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努尔哈赤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广场上回荡。
在场的现代战士们都看懵了,卧槽,今越今天的手段怎么都这么……原始啊!
然而,只有依旧高高坐在马上的李世民和朱棣,才真正明白这一巴掌的侮辱性有多大。他们这些帝王将相,视颜面重于性命,若是当众被如此掌掴,只怕当场就能活活气死。
果不其然,努尔哈赤被打得脑袋一偏,整个人都懵了,随即反应过来,一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
“妖女!你找死!啊啊啊啊——”
他的咆哮还未喊完,李今越反手又一个巴掌,重重扇在了他另一边脸上。
“啪!”
努尔哈赤的另一边脸颊立刻也高高肿起。
李今越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样就顺眼多了。啧啧啧,狗东西,不是说要杀要剐都随我们便吗?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
说着,李今越缓缓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冰冷的刀锋在努尔哈赤的脸上轻轻划过。
努尔哈赤的眼珠不由自主地跟着那晃动的寒光移动,心中的惊惧被无限放大。
这种要杀不杀的折磨,比直接一刀砍了他更让他崩溃!
李今越见状,冷笑道:“唉,你也不想想,就你干的那些破事,姑奶奶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了呢?”
她手中的匕首停在努尔哈赤的眉心,声音冰冷地细数着他的罪恶:“从万历四十六年到天命十年,你借着‘七大恨’,在辽东搞了五次大屠杀,杀了多少汉人百姓?你还将辽东地区的汉人赶入囚牢,施以酷刑,多少人被活活烧死,这些债,你可都还没还呢。”
努尔哈赤当即怒吼道:“妖女!你究竟要干什么!”
李今越笑道:“不干什么呀。哦~对了,你还是大明的臣子,对吧?”
还不等努尔哈赤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这么问,便听到李今越转头向着后方高声问道:“朱棣陛下!大明对待叛上的臣子,用的什么刑罚呀?”
朱棣如何能不懂李今越的想法,他端坐于马上,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剥皮萱草!”
朱棣那句阴恻恻的“剥皮萱草”,如同一道来自九幽的寒风,瞬间吹散了广场上所有清帝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
他们的血,在这一刻凉得像是三九天的冰。
“不!不——!”
“你们不能这么做!士可杀不可辱!”
几个离得近的清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可刚一有动作,四周那些黑洞洞的枪口便齐齐压低了几分,让他们瞬间噤声。
努尔哈赤被程知节和尉迟敬德架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对着李今越的方向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妖女!你们有本事就给老夫一个痛快!如此折辱!算什么英雄好汉!”
“哎呀。”李今越闻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起来:“你们这些清朝的皇帝啊,求饶的语气还真是与众不同。明明怕的要死,抖得跟筛糠一样,却还要装出一副自己是个宁死不屈的英雄的样子。说到底,你们不过就是一群没有人性的屠夫,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呢?”
被一语戳破了心底最深的恐惧,努尔哈赤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梗着脖子,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解:“明末天下大乱,流寇四起!老夫为了建州部族,为天下积蓄力量,做那些事又有什么错!”
“呵,说得好!”李今越猛地停下脚步,冷笑一声,“既然你觉得你屠戮百姓没错,那你身为大明臣子,食大明俸禄,却起兵叛乱,屠戮大明百姓,那我们对你剥皮萱草,自然也没错了。”
说完,李今越根本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转头便向着马上的朱棣高声喊道:“朱棣陛下!您那有会剥皮萱草的人吗!顺便说一声,还要将这个畜生装在桶里,!”
“自然。”朱棣端坐于马上,声音冰冷,他看向麾下的明军,沉声下令:“来人!去,寻个不会被烧坏的大物件来,再找几个手艺好的!朕今日,就要亲眼看着这个畜生,死在朕的面前!”
努尔哈赤听得血都凉了,眼中的凶光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他疯狂地挣扎着,对着李今越发出了最恶毒的咒骂:“妖女!你这个妖女!你不是人!你没有人性!你不得好死的!”
李今越却压根不在乎,只是对着程知节和尉迟敬德点了点头。
两位大唐猛将心领神会,直接将还在疯狂挣扎咒骂的努尔哈赤,交给了几个上前的明军士卒。
那几个士卒,二话不说,拖着努尔哈赤就像拖着一条死狗一般,向着包围圈外走去。
不过片刻,在包围圈外,便响起了一声比之前乾隆的嚎叫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
一名的年轻战士,终究是没忍住好奇,悄悄回头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便让他头皮发麻。
只见后方的明军不知何时已经生起了一堆篝火,火焰舔舐着一口巨大的铜缸,而刚刚还疯狂叫骂的努尔哈赤,此刻正被塞在那口大缸里。
缸口还盖着一个被砸出洞的木盖子,只留出他那颗油光锃亮、剃了金钱鼠尾的脑袋。
一名明军校尉,手中正拿着一把不知从哪位现代战士那里借来的多功能刺刀,那闪着寒光的刀刃,正在努尔哈赤光秃秃的脑门上比比划划。
随即在努尔哈赤惊恐欲绝的目光中,将那冰冷的刀尖,缓缓地压在了他那油光锃亮的大脑门上。
“嗤——”
努尔哈赤只感到头顶一阵刺骨的冰凉,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滑下,滴落在他眼前。
那暗红的颜色,是他自己的血。
而他还能感觉到,脚下铜缸的温度正在一点点升高,从最初的温热,逐渐变得滚烫。
而头顶上,那柄匕首正在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清晰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划开他的头皮。
恐惧、滚烫、剧痛……所有感官上的折磨汇聚在一起,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
这位曾经让辽东闻风丧胆的后金霸主,此刻再也装不出半分硬气,他张大了嘴,发出了比之前乾隆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嚎!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
“饶命!饶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