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眼力见

第三百零九章眼力见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那人目光森冷,看来惹上麻烦的女人了,伤口剧烈的刺痛感让他无时无刻保持着清醒,这个女人不是那边的,也不是自己这边的,又两分手段,这样才是最棘手的。~5¨2,s′h?u.c*h,e^n¨g`.+c`o′m¨

“就凭你自己的命就掌握在我手里,懂?”凤南烟说着挥舞起手里的鞭子,话音刚落鞭子就毫不留情的落在他的胸口,那人吃痛闷哼一声,显眼的红痕立刻出现在雪白的肌肤上。

“你这个疯女人!”那人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算他倒霉!出门遇刺就算了,居然还遇见这种女人。

“疯的应该是你,若不是你一开始挟持我,兴许你我就不会见面,我只是想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你的身份。”凤南烟缓缓说道,说完朝赤伸出手,赤犹豫片刻还是将银针递给凤南烟。

凤南烟亮出银针,缓缓走到那人面前,手抚上他的胸口,冷眸微眯,慵懒的语气中杂着浓浓威胁的意味:“你知道吗?我是个大夫。”

“那又如何?大夫就可以草芥人命了吗?”那人根本不服气,咬着牙质问道。

“我熟知人身上的穴位,人的身上有几个穴位十分敏感,若是扎入,会将身体的感官放大,还有的手法,可以让人失明一段时间,你想不想试试看?”

“你!我警告你!你若是这般对我,待到我出去之后一定没你好果子吃!我一定会杀了你!”那人立刻威胁道,死死的瞪着凤南烟,仿佛下一秒挣脱开就要吃了她。$白@马d书d院#?{ $~.首?^\发#??

“嘴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凤南烟说着手里的银针毫不犹豫的扎在他身上的穴位上。

男人只是眉头一皱也没挣扎,任由凤南烟扎完了,随后凤南烟转身回去重新坐下,将手里的鞭子递给了红柳。

“红柳,方才你不是还在骂他,说讨厌他吗?现在给你个机会,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赤,你去附近守着,别让任何人接近。”凤南烟吩咐道。

赤当即折身出门,红柳掂着手里的鞭子,从刚开始的迷茫逐渐跃跃欲试,敲着皮鞭就到了那人跟前。

红柳二话没说,挥舞起手里的鞭子,听得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安静片刻之后声音顺便入雨点一般倾斜而下,伴随着男人忍痛的闷哼声。

凤南烟端着茶在一边喝的自在,这个男人身上的随身物品都让孙大夫帮忙收拾去了,待会拿回府让宋云峥调查,看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来。′k!a-n!s`h′u^c_h¢i,./c+o\m¢

她倒也不是想难为他,只是恰巧路过本是想救人,谁晓得居然反被劫持,她也没有仁慈到能原谅对曾经想要杀死自己的人,这一切不过都是反击罢了,既然做都做了,日后也都有可能会被报复,不如主动出击。

时间一点点过去,看着那人的精力也逐渐消失,凤南烟才叫停,红柳打的有点累了,退回到凤南烟身边,无奈的说:“小姐,这个人最严的很,分明已经疼的流眼泪了,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凤南烟望向那边,那人的身上长短不一的红痕遍布胸口,看的人触目惊心,看来屈打成招是行不通的吗?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明天再来。”宋云峥让红柳将银针拔下,随后就带着人出了门。

只是她没看见的是,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原本应该昏迷不醒的男人瞬间睁开眼,眼底满是清明,他啐了一口血水,低头看想想胸口的伤势,嘴角噙着冷笑,这个女人,我迟早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万分!

“宋少夫人,你没事吧?”孙大夫把完脉就把门给关上了,惴惴不安的在院子里等着凤南烟的消息。

“我没事,让你搜的东西都搜齐全了吗?”凤南烟摇头问。

孙大夫连忙从儿子手里将小包袱拿出来说:“这些就是全部了,我觉得能用的东西都是弄干净再放进去的。”

凤南烟接过,抬眸扫了一眼孙大夫的儿子,看上去算是为人憨厚,也不知道是否能守得住秘密。

“宋少夫人放心!”孙大夫似乎一眼就看出了凤南烟的意思,立刻说道:“我儿子跟我一般,绝对不会胡乱说话的,就算是死了,脑袋掉了,也绝对不会透露半句宋少夫人的消息!”

“没这么严重。”凤南烟好笑道,一边安抚着说:“就是一点小事罢了,那个人是个穷凶恶极的强盗,我不便安顿在府内,所以才暂时放在你这里。”

“是是是。”孙大夫立刻点头如捣蒜,没给凤南烟继续解释的机会。

凤南烟见状也不继续说了,叮嘱道:“我没事就会来看,你们还是一日三餐的送吃的,一天送两次饭和水进去,在他下面放个恭桶,一天一次倒出去,这段时间的费用我会额外付的,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银子就不必了,宋少夫人我们也算是朋友啊,这点子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这里我们会安排妥当的,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孙大夫立刻满口答应道。

看孙大夫如此上道,凤南烟也就放心了,询问了两句今日近况

就带着人先走了。

送走一行人,孙大郎好奇的问:“爹,你为什么要帮这种忙啊,私自扣人跟杀人没什么区别,就算是宋家也……”

“要不然我说你这个驴脑子糊涂呢?”孙大夫转身,满眼的恨铁不成钢:“你知道为什么你之前几次去考衙差人家都不让你去吗?那当然是因为你这个脑子跟那硬了的面团一样硬!”

“爹……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啊。”孙大郎悻悻挠头,他确实是想不明白,所以才一直爹说什么就做什么,可这一次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你想知道?”孙大夫咧着眼睛看孙大郎,自己这个儿子哪哪都不错,为人也忠厚老实,就是太一根筋了,不懂得变通,也不知道像谁的,倒不如借这个机会多让他学着点,等自己百年之后也不必操心这小子被人坑。

“儿子自己想不明白,听爹说的。”

孙大夫拉着孙大郎走到树下,看四下无人小声说:“爹可就教你一次,你看见那人没有?他的长相如何?”

“不像是寻常人家,更像是有钱人家里面的公子哥或者是什么先生吧。”孙大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