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打岔
第三百一十五章打岔
“瑾萱!你就是这么看娘的吗?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卫氏不可置信的尖声叫道:“娘当然是想要你过得好才会做这么多的啊!不然娘操心操肺做这么多做什么?”
卫氏说着捂着脸就哭起来:“当真是糟了心的,要是亲生女儿都跟自己离了心了,那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凤瑾萱无奈,只得上前好声哄道:“娘,是女儿说错了,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可惜罢了。-?o咸1鱼2看′+.书$ ?§最?t`新¥章=节?x更}新,快¤¨”
“那怎能不可惜?那可是皇后娘娘啊!何等高贵的地位!可是他宋家能攀比的上的?”卫氏此时肠子都要悔青了,当初要是没有猪油蒙了心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糊涂事来
不然她现在高低也得是皇帝的丈母娘!这地位出去,还有谁敢轻看了她?老爷也定不会事事拿她撒气了。
凤瑾萱看着形同疯妇的卫氏,再没了继续呆下去的欲望,匆匆说了一句头疼之后就走了,任由卫氏在后面嚎叫。
一路走到了院内,凤瑾萱才停下来,四下无人,凤瑾萱狠狠的踢向脚边的草丛,拳头攥的死紧,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不敢吭声。`l^u_o¢q`i\u.f_e?n¢g~.¢c^o¢m′
许久之后,凤瑾萱才慢慢找回理智,阴沉着脸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个丫鬟,阴恻恻的问:“罗小姐那边有消息了没?”
丫鬟连忙垂首道:“不曾,上次小姐寄信出去之后就再没回信了,奴婢也差人去问过,但是钱府的管事说并不知情。”
凤瑾萱眉头轻皱,目光落在花丛里零零碎碎开着的月季上,伸抚上花蕊,随后狠狠拽拽住,刺痛让她的心更冷了几分。
“小姐!”两个丫鬟连忙上前小心的掰开凤瑾萱的手:“小姐仔细着点,这段时间没人来打理这些月季,刺儿可是还没除呢!若是伤着您的手怎么办?”
凤瑾萱无心听这些,罗沁竹迟迟没有消息,难道是想让自己等?不行,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已经错过了这么多次机会了。
就是因为自己一直在等待,所以丢了宋云峥错过了梁含璋,这一次她绝对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你们帮我去吴家送个信。”凤瑾萱转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稍后我去找娘谈点事。”哪怕到最后这个计划失败了也好,她一定要尽快的给自己筹集更多的靠山,绝对不能让凤南烟他们将自己看扁了!
金殿上,如太守坐在轮椅上,以他为首身后跟着许多大臣,在他对面站着的是梁含璋宋云峥等人,皇帝坐在主位上面黑如锅底,金殿上一片死寂。·d+q·s-b¨o-o·k·.*c′o\m′
“皇上,臣还是认为,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恐怕匆忙上位难以服众。”如太守面无表情的说,从头到尾连正眼都没给梁含璋一个。
“如太守,可是梁二少爷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哪怕是从根源开始调查,那也是坦坦荡荡,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来历不明了?”宋云峥此时出声道。
“当日之事还有谁能证明?梁二少爷的身份又有什么可以物证?宋大学士在这个时候随便挑选出一人来坑骗圣上,这可是欺君之罪。”如太守不以为然道,丝毫不将宋云峥所说的放在心上。
在如太守的嘴里,梁含璋就是一个忽然半道出现截胡的人,身份不明,目的不纯,完全否认。
“梁二少爷的身份是皇上认可的,如太守此话可是说皇上也是在包庇了?”宋云峥轻哼道:“现在在这儿目的最不为不单纯的,可不见得是梁二少爷。”
面对宋云峥的嘲讽,如太守讥讽道:“宋大学士,皇上兴许也只是被蒙骗了,你作为大学士,不能起到警醒的作用,反而助纣为虐,很难让人相信宋大学识你的心思啊。”
“够了。”皇帝忽然沉声拍桌怒道。
随后皇帝出声说:“含璋的身世是朕……”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如太守打断道:“皇上的意思是,没有任何佐证就能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送上太子之位?皇室的血脉身份不容外人玷污,皇上请三思而后行。”
“从开国到现在,都未曾有过此等例子,既然身份不明就去调查,等调查清楚了再入祖籍也不迟,但若让这种人脏了我大朝尊贵的皇室名声,才是无法挽回的损失。”
如太守的话将梁含璋贬低的一文不值,同时也在毫不留情的打皇帝的脸。
“如太守的意思是,朕做这件事是一时兴起?你又是如何知道朕不曾调查清楚呢?如太守是否太过越界了?”皇帝怒而不敢发。
如太守丝毫不在意,刚要说话,一直沉默冷着脸的梁含璋出声说:“如太守一直百般否认我的身世,那既然太守这么说,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呢?”
“方才如太守左一个人证,又一个物证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如太守手里有什么重要的资料,能够彻底说清楚我的身份,现如今这么看来,不过也只是嘴上说说的。”
如太守皱眉,眼底泛起不屑:“无知小儿,这里哪里有你说话
的份?”
“梁二公子就算不是太子,那也是侯府的次子,如太守这般,可是将永昌公府放在何处?皇上仁孝,一直将如太守当做是长辈尊敬,而如太守今日却在朝堂之上逼迫皇上放弃来之不易的亲生长子,要再立他人,很难不让人怀疑如太守的用意啊。”宋云峥说。
“再立他人之事,老夫不曾说过一句,宋大学士又是如何癔测的?莫非这原本是你们的计划?”
三人瞬间气氛剑拔弩张起来,双方身后的大臣大气都不敢吭一下,显然是在等皇帝发话。
“不管皇上做什么选择,老夫自然是遵从,但若是对大朝不利,那还请皇上多加斟酌,若是太子的血脉都不纯,日后难免让外邦笑话。”如太守再一次说道。
皇帝此时站起身,拍桌怒道:“含璋的身世朕早就安排人调查过,如太守就不必再说了,朕自有分寸,若是如太守还有什么意见,那就去后宫说服太后吧,亦或者去父皇的陵寝好好问问。”
如太守脸色不大好看,他没想过皇帝居然真的敢不听她的话,这多年那个唯唯诺诺只知道点头的皇帝去哪里了?还是说之前的都只是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