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意外者

知更鸟红着眼眶看阮清欢,说:“阮清欢,为什么……”

话没说完,万维克突然前压至知更鸟面前,跳起来把她的联觉信标摘了。*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

阮清欢还在疑惑他们在干什么,皮皮西人怎么会在这里,万维克又走到了她面前,把她的联觉信标也摘下来。

两只鸟:?

没了信标,语言不通的二人说话在对方耳中都成了鸟语。

万维克站在二女中间调停,双手撑开她们,用蹩脚的生硬仙舟话对阮清欢说:

“你们两个肯定是好朋友闹矛盾了吧,有话好好说,我学过仙舟话,听不懂我来帮你们翻译翻译。”

而后,又用匹诺康尼话对知更鸟复述了一遍,知更鸟眼神复杂的看着万维克,道:

“阮清欢,告诉我,是不是我哥哥让你离开的?”

万维克僵了一下,对阮清欢道:“她问你,你为什么不教给她梅花糕怎么做就离开了。”

阮清欢也眼神复杂的看着万维克,道:“梅花糕很好做的,网上搜一下教程就行。”

万维克翻译给知更鸟:“她说不是,你哥哥是无辜的,她就是故意躲着你,还说如果你是一棵树,那她一定会栽在你的身上,因为你好土,哎,这人就是眼拙啦。·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

知更鸟:“连朋友都没得做吗?”

万维克金牌翻译:“她问你,你是不是讨厌她。”

阮清欢:“……我不知道,你别引战。”

万维克翻译满分:“她说你还不配,说你家里没有镜子,你还没有尿吗?啧,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看她的窗户真需要擦一擦了。”

知更鸟:“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做过越界的事情,你忍心这样对我?”

万维克继续胡乱翻译:“她说,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真是蝌蚪身上纹青蛙,你在秀你妈。”

阮清欢道:“……我没有。”

万维克翻译给知更鸟,用歇后语:

“她说你真是蜜蜂赖床,bee bee赖赖的,话怎么这么多,还一首纠缠不清,真是水泥墙上的小广告,怎么铲都铲不掉啊!”

二女:“……”

知更鸟看着阮清欢,认真道:“阮清欢,我不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但至少,朋友是可以做的吧。”

万维克沉浸在自己金牌翻译的世界里,“她说她看清你了,你可以走了,她很爱她的哥哥,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了。_如/闻′王^ \更~辛¢醉~全`”

知更鸟深深的看着万维克,眼神受伤的说:“哥哥,我听的懂仙舟话,就是说不好。”

万维克:“……?”

“谁……谁是你哥哥了,你认错人了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翻译而己啊!”

知更鸟把他的联觉信标也摘了,“那现在呢,哥哥,现在能继续翻译她在说什么了吗?”

万维克:“……”大意了,没有闪。

阮清欢尚且还处在懵逼状态之中,这时候,卫生间又出现一道身影,进来后就皱眉看着他们,移步走到了阮清欢面前。

阮清欢一开始听到声音,还以为是飞霄,可她看过去,却被深深的震惊了。

“阮娘!?”你怎么在这里?

阮·梅一进来,知更鸟立刻紧张的看着她,知更鸟不知道她是谁,但听阮清欢叫她娘,应该不是她的夫人。

阮·梅冷漠的扫视了他们一眼,二话不说,捏着阮清欢的细腕骨,一个劲的往外出:“清欢,跟我出来。”

“哎,疼,阮娘,轻一点。”

阮·梅就拉着阮清欢往外出,知更鸟疑惑的看着她们两个,觉得有些违和,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违和在哪。

就愣在原地,连哥哥消失了都没在意,想了很久,才想明白问题所在。

阮娘?阮清欢……还有娘吗,怎么没听她提起过?

阮·梅带阮清欢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她阮娘看着她说,“弄疼你了吗?”

阮清欢入神的看她两眼,应激似的甩开她的她一首捏着的腕骨,警惕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阮娘!”

阮·梅女士无辜的回望着她:“我能是谁,我是你阮娘啊。”

阮清欢更怀疑了,当着她的面,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不多时,电话接通,“娘亲?”

“怎么了,阮阮?”对面的声音清清冷冷,但能听出温柔的痕迹在里面。

阮清欢抿唇,一脸看人贩子的表情看这骗子,“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阮娘再见。”

“嗯。”真阮娘“嗯”了一声,主动挂断了电话,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泥带水。

假阮·梅:“……”这真的是亲娘该有的反应吗?

是她大意了,她有理由怀疑,阮清欢这个孩子是被她阮娘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你若是扮做黑塔妈妈关心我,我说不定我还真有可能认不出来,阮娘真的太假了!”

“我阮娘只会叫我阮阮,不会叫我清欢,弄疼我了也不会问我疼不疼,只会加大力度,你顶着我阮娘的脸说话,非但不会与我亲近,反而会让我感到反胃。”

“啧。”假阮娘咂舌。

“警惕心这么强啊小凤凰,是我低估你的本领了。”假阮娘不再拿腔拿调,而是用本音说话。

下一刻,就在阮清欢诧异的目光中,阮清欢视野被一尾尾摇曳的血红色锦鲤占据。

面前之人猩红的瞳孔如赤焰灯笼,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须臾之间,适才的成熟女人就摇身一变成了一颗浆果玫红色渐变双马尾的小土豆。

花火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在她面前,看她还呆愣着,道:“怎么,小凤凰,我帮你我帮你脱困,你就这样对我,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说?”

阮清欢眉头一皱:“你谁?”

花火呆愣一瞬,很快又反应过来,深深的“哦”了一声。

“差点忘了,面具不在你这,你现在失忆了,哈哈哈。”

阮清欢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星枝枝,表情像是想报警。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花火~是假面愚者哦。”

假面愚者……阮清欢想起前些时日黑天鹅女士对她说的话,对这人的戒备心理又强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