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飞走啦

阮清欢在演讲结束之后就溜之大吉了,后续的流程都是飞霄在走,等走完流程,飞霄就去找了阮清欢。+6\k.a!n?s¨h\u,._c¢o/m+

在路上遇到了一家联名的奶茶店,联名的对象是她的阮阮和银河歌者知更鸟。

奶茶大概是一百年前阮清欢和知更鸟大学时的形象。

飞霄仔细看了两眼,这家店不怎么正规,杯贴上的人物应该是拿照片喂Ai生成的贴图,都给她家阮阮画成卖的了。

店里的店员妹见飞霄好像对她家阮清欢的图感兴趣,眼睛都看首了,兴奋的安利道:

“你也磕‘凤鸟不至’这对be的cp吗?”

飞霄:“……”

飞霄和知更鸟,这两个在游戏中形影不离的搭档,在现实中确是不怎么对付的。

店员妹子贴脸开大,飞霄倒是不在意,左右一个图而己,毕竟再怎么样,阮清欢是她的夫人这个事实没有变,既然来都来了,她说:

“你好,一杯双柚仙露,一杯麟迹仙酪,一杯冰的,一杯热的,五分糖。”

随后,她郑重的声明道:“只要阮清欢的联名杯贴。”要阮阮的。

店员妹子愣了一下,还怀疑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是不要之后满脸问号,问道:

“为什么,你不希望这一对重归于好吗?”

飞霄一副山雨欲来的前兆:“因为你磕的cp是假的,阮清欢,早就嫁人了。?秒!彰?踕/暁!税\枉^ ·无,错?内*容.”她嫁的还是曜青的天击将军。

店员妹子是来打工的折纸大学学生,听到这话感觉天都要塌了,但顾客就是星神,店员妹子强装镇定把奶茶装好递给飞霄。

飞霄接过奶茶,看她脸上写满不高兴三个字,动了想要帮她转换情绪的心思。

她没有着急付款,而是说:“你好像很不高兴?”

店员妹子盯着柜台失落的点头,飞霄邪魅一笑:“那好,珍惜现在的不高兴吧,马上更不高兴的就来了。”

店员妹子:?

飞霄对她说了两个字,店员妹子惊愕的抬头,狐人己不知何时消失了踪迹。

店员妹子眺望着远方,脑海中,狐人那声:“再见!”在耳中久久回荡,经久不息。

……

阮清欢陪这个女人坐了一下午,从她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

卡芙卡说,她和她的阮娘是关系极好的至交好友,女人小时候还抱过阮清欢,喊她帮忙,不是偶然。

我说怎么带娃方式这么像,难怪呢,原来是阮娘的朋友……阮清欢心里腹诽着,不由的对小灰毛星宝多了几分同情,同病相怜的同情。

“阮阮。”

这时,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把阮清欢拉回了现实世界,狐人坐在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没有杯贴的奶茶。¢小^税!C`m`s_ .蕪′错¨内~容-

“你在和谁说话?”狐人问。

“和一个姐姐……”阮清欢往前一指,手指僵在空气中。

哪里还有姐姐,就连她的小灰毛星宝都不见了,就好像遇见这两个人只是她做的梦一场似的,众人皆醒唯她独醉的感觉。

阮清欢接过奶茶,问:“你买的?”

飞霄点头,她确实买了,就是没买账,“嗯。”

阮清欢喝了一口,放下冷饮,说:“飞霄,我们去走走吧。”

飞霄很会察言观夫人的色,看出她的情绪不对,给她喂了一口热饮,看着她吞咽下肚。

飞霄和阮清欢沿着筑梦边境走了很大一圈,阮清欢指着一张长椅:“我们坐过去吧。”

她们并排齐坐在一起,远处有一对情侣走过来,像是在吵架,女的扇了男的一巴掌,男的怒视她。

女人穿着价值不菲:“你个吃软饭的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妈死了?”

男人:“妈妈。”

飞霄:“……?”

阮清欢:“……?”

阮清欢指节在冰饮上点了点,低头没说话,飞霄哑然失笑。

阮清欢把手撑在椅子上看飞霄,飞霄刚好看过来。

阮清欢:“飞霄,再给我讲讲我们以前的故事吧,我们有什么好玩的吗?”

说这话时,银白的发丝垂在脸边,看不清面容。

飞霄思忖片刻,道:“有啊,以前,景元将军的雪狮一不小心溜到我们家了一次,把你吓的不敢出门。”

“咪咪?”

“对,你打电话让符太卜过来帮你,雪狮才被领回去,景元将军知道之后领着它过来道歉,又把你吓到了。”

“……嗷。”阮清欢道:“还……还有吗?”

“朱明仙舟有一个小姑娘跟彦卿差不多大,很喜欢你,一首嚷嚷着要我们生一个小孩给她玩。”

“就是普通的……小姑娘?”

“怀炎将军的孙女。”

“嗯……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阮清欢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飞霄没注意到她话里的情绪,忆苦思甜:“还有……”

飞霄忽然听到了吸气的声音,发现阮清欢,她好像心情特别不好,像是被人骗了一个亿般的不好。

……

飞霄背着阮清欢到了开拓之尾号。

这飞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阮清欢身子弱,走了一半就走不动了,虚弱的像只小猫。

以前,每当飞霄的负能量情绪被师父察觉时,师父都会告诉她:

“最近有去吹风吗,去吹吹风吧,天空属于狐人,风会把你的坏情绪带走,星槎会把你想要的带到你身边。”

“如果有空,就去吹风。”飞霄说。

而现在阮清欢不高兴了,飞霄就想着带她上“星槎”吹吹风。

飞霄一边想着一边走,往上踏的时候,耳尖突然蹭了一下,猛地回头,看见是阮清欢的手在作祟。

被发现了,阮清欢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玉白的手指在她胸前画呀画,像是在写字。

“在写什么。”飞霄问。

阮清欢念拼音:“die。”

“爹?”狐人拼起来问。

狐人拿出了一张折纸大学做手工剩下的折纸递给她,“给你,随便写点什么吧。”

阮清欢接过来纸和笔,想了半天却无从写起,最后随便写了一个“痛”字。

看来阮阮没有爹是真的很痛了,飞霄心说。

那“痛”纸被飞霄叠成星槎的形状,紧接着,星槎好似被赋予了灵魂,吸引着如烈凛风般深邃、青绿的色彩,飞往了远处。

“星槎”在空中漂浮着,不一会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清欢心情不好,因为自己的运气,这时,却有一双纤细有力的手捏了捏她的耳尖,冰冰凉凉的。

飞霄拉着她到护栏处看地面上渺小的人们,然后回看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不哭不哭,痛痛飞走了。”

阮清欢觉得这样挺幼稚的,可好像……内心还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