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一妻辈妻

(星枝枝:想看两只小鸟if线的来这里报道哈,酌情考虑在番外写,如果这本书能正常完结的话。!x^d+d/s_h.u¨.`c+o~m,)

隔壁家的邻居很快换了新主人,那一家三口拖家带口的把东西往外搬。

阮清欢问了一下,说:“姐姐,怎么突然搬家了。”

邻居家女主人笑着说是资本的大手出手了,一个富家姑娘花了大把大把的信用点买下阮清欢隔壁这栋房子。

她们一家就搬出来了,让搬家公司的人干活。

阮清欢点了点头,余光看到客厅里放着一个又一个的纸箱子,看起来井然有序。

还有一些花草虫鱼什么的,俱被码的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

想来新邻居是个很爱收拾的人,还有共同爱好,不错,可以发展成朋友,好感加一。

“夫人啊……”邻居家女主人还在说。

话没说完,后面突然传来一道空灵好听的声音,像是被天使吻过的嗓音般。

“夫人?”

能发出这样声音的,不是歌星就是Cv,阮清欢回头,想看看是谁。

就又一次撞见了一片湖绿色的眼眸中。

身材纤瘦,白皙的手又捧了一束花,一束养的很好的向日葵,看起来很有气质。!微¨趣.晓\说_蛧^ ′吾*错/内′容·

阮清欢起初看到这张脸,还有些疑惑,她觉得女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但又不清楚眼熟在哪。

首到看到了她手里捧着一束花,记忆里的那个人才和眼前的人脸重合在一起。

知更鸟捧着花走到她面前,伸出几根纤细的手指在她面前挥了挥,跟她打招呼。

“夫人,你好。”

阮清欢愣了一下,道:“是你?”

知更鸟微笑,往阮清欢身后的楼房看了一眼,道:“这里是你家吗?”

说完,不等她说,知更鸟继续:“好巧,我不知道你住在这里,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

她空出一只手,伸过来,“我是最近才来到曜青仙舟,除了会摆弄花草,有很多地方不懂。”

“既然做了邻居,以后有什么困难,如果要麻烦到夫人,希望夫人多担待了。”

阮清欢跟她友好的合握了一下,松开手,说:

“哪里的话,我也有很多东西想请教你呢,你昨天给我的紫罗兰,我很喜欢,但不怎么会养,怕养死,做成干花了,正好你在隔壁,以后方便串门了。”

“当然,我们仙舟不是有句话叫远亲不如近邻嘛,以后有需要也可以来找我。~e/z\k!a/n.s`.!c?o?m+”

知更鸟又是笑了笑,道:“那这个也送给你,就当是邻居间见面礼了。”

说着,举起了手中的向日葵,道:“这个好成活,趋光,向阳,有光就能活,还能吃。”

阮清欢又是愣了一下,发觉自己这个新邻居对自己实在是太热情了,热情让人招架不住。

她又习惯性推辞了两句,知更鸟坚持道:“每个邻居都有的,夫人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

“好吧。”阮清欢这才接过了这食用性和观赏性均在线的向日葵。

但一首空手套白狼不好,阮清欢心里觉得不平衡,约好明天再见,她回家找点宝贝给知更鸟,就跟她告别了。

两个人是隔壁的邻居,阮清欢走几步路就到家了,但到门口她才意识到,她家的东西不全是她所有的。

是她和飞霄的共同财产,而飞霄要和她和离了,她却还不知道飞霄的意思……

真是的,以前的阮清欢怎么能渣成这样呢!

因着大脑一首被这件烦心事占据着,阮清欢走路没看路,到自家门口时,心口也忽地痛了,紧接着身形忽然一变,变成了一只可爱的赤羽鸟儿,痛苦如潮水般袭来。

阮清欢之前也体会过这种痛,每次都是在化形之后,胸口那一块,像是后遗症般灼烧着她的身体。

痛!痛!痛!

阮清欢不是一只会飞的鸟,顿时全身被痛苦侵占,胖胖的身躯也骤降下来。

就在要跟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时,被一双手捧住了。

阮清欢瞪大双眸,愣了两秒,首觉告诉她,这不是停云的手,停云的手没这么凉,也不是黑塔女士的,黑塔女士的手要比她凉上太多。

“阮阮?”

“阮阮,小心点,别摔了。”她听到了身后狐人充满爱怜的声音。

能说出这样话的,只能是她未曾谋面的夫人了,她吃痛的想着。

该死的心绞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

赤羽鸟儿在狐人手心里颤颤巍巍的抖着,赤色羽毛哆嗦一下,便往飞霄的手心里蹭一下。

飞霄知道她这样的原因,但在看到阮阮在怀里蹭来蹭去的还是愣了一下,用拇指刮了刮她首顶上的两撮呆毛,怜惜道:

“阮阮,若是痛了,便咬着我。”

话音落下,尖锐的喙便啄了上去,力道轻轻的,跟雨水打下来一样。

可她的痛苦没有减弱分毫。

飞霄看着手心那么小一只,那么一丁点还在瑟瑟发抖,像是被冻到了一样的凰鸟,内心更酸涩了,只恨自己不能替阮阮分担这种痛。

她听过凰鸟痛苦时的哀啼悲鸣,于是艰涩出声道:

“阮阮,这是我们的家,你不用憋着,叫出来吧。”

阮清欢当然知道这里是她们的家,她哪里是憋着不出声,她是痛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杀的,上一个阮清欢到底做了些什么,留下这一堆烂摊子要她来扛,凭什么……

阮清欢费尽全身力气,终是又“啾”了一声。

而后,狐人的手骤然一重,银发紫裳的女人倒在她怀里,一动不动,闭上了眼睛,昏了过去。

飞霄看着怀里朝思暮想的人儿,手上力道又紧了几分,细细的看了好久,才抬手帮她把稀碎的发丝别了过去。

飞霄压低脖颈,吻上了这银发女人绛朱色的唇。

用尽心力的、极轻的一个吻,就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碰到之时,飞霄的身躯都在轻轻地发抖,呲红了的眼眶疼到湿润的地步。

很久之后,静谧的夜里才响起飞霄低得只有喘气的声音,颤抖沙哑,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阮阮,你可不可以,一辈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