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不醉不归

(星枝枝:看了一下大家的反映,觉得还是不生了,毕竟己经有狐了,再生一个小停云恐家庭地位不保,虽然本来就没多少。\w!z~s+b,o.o*k*.^c¢o_m/)

(要生的话等if线来生,if线和正文无关,纯读者向,我个人是不站生孩子的。)

阮清欢费了很大力气才把飞霄带回家,在门口,等待开门的间隙,她咬牙切齿道:

“飞霄,你以后若是再喝的烂醉再回来,我就不要你了!”

“不要我,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吗?”飞霄晕乎乎的问着,侧身倒在阮清欢胸前,脑袋歪在她脖颈处,跟她耳鬓厮磨着,吮吸着她的味道。

不是她记忆中的味道,但香香的程度没两样。

阮清欢冷哼一声,道:“因为我不喜欢你这样醉醺醺的样子。”

“就因为这个?”大捷将军又委屈上了,“这里也是我家啊……”

“由不得你。”阮清欢说,“不管怎样,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以后都不能喝酒了。”

“你好凶哦。”

飞霄看向阮清欢,依旧是歪在她怀里的姿势,看着她细巧的耳尖说:“你是我夫人吗?”

阮清欢无语,她不是谁是,。

很有一段时间的沉默,她把飞霄拉进来,关上门,恶狠狠的说:

“你要是再喝酒,我就暂时不是了!”

飞霄眯眯眼,又过了一会儿,她看着这银发凰鸟的呆毛说:“你不是我夫人。/x~t,i¨a~n\l*a`i/.`c/o,m·”

阮清欢:“嗯?”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飞霄有外遇?

阮清欢的神经立时紧绷起来,这时,却听飞霄说:

“我的阮阮以前很好的,她很漂亮,很热心,有很多人喜欢她,她也值得这些人喜欢,她很迷人,我一首想陪着她一辈子,但是……”

她顿了顿,道:“她很不乖,总是想着出去,我一首想把她囚禁起来,可我不能……不能……”

阮清欢内心是六个点。

过了一会儿,她皱眉,发问道:

“飞霄,你该去看一看心理大夫了,寻常人怎么会有这么病态的想法?”

飞霄摇头,“不是我的问题,是阮阮的错。”

阮清欢眼睛瞪大:“我的问题?飞霄,你不正常,为什么是我的问题?”

“因为我的夫人也不是寻常人啊。”飞霄懒洋洋的说着。

“她也可以很迷人,她太迷人了,我不想让别人看见她,我想把她藏起来,藏到一个没人能看到的地方。”

她侧头,看向阮清欢:“你说,这能怪我吗?”

莫名背上一口天大黑锅的阮清欢:“不该怪你吗?”

“不该!就是阮阮的问题!”

“不是!”

“就是!”

阮清欢:“……”

她可能也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和一个醉鬼计较那么多,她点点头,不置可否道:

“啊行行行,啊对对对,是你夫人的问题。·看*书¨屋+小?说,王′ \首.发-”

阮清欢彻底闭嘴,低头拉着飞霄开始换鞋进屋,她现在只想让这醉鬼好好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再数落她的罪行。

家里现在没人,也没其她狐,阮清欢弯腰,低头去脱自己的小猫高跟鞋。

高跟鞋卸了一半,露出大半个冷白的皮肤,就被一双手按住了。

阮清欢的力气很小,动作被飞霄制止,诧异的看向她,道:“飞霄,你干嘛?”

飞霄:“帮你脱鞋啊。”

阮清欢小脸微红,道:“不用,我自己长手了,没这么生活不能自理。”

飞霄坚定道:“我帮帮你。”

阮清欢也坚持:“不用了,我自己来。”

飞霄哪里会听她的话,冰凉细长的手指落在了她白里发青的脚背上,慢慢的移动至踝骨。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的探进她的裙摆,放在她的膝窝处,抬了起来。

阮清欢一只脚站立着,被迫扶住了墙角,而后,高跟鞋被飞霄取下来。

阮清欢珠圆玉润的趾头,白的发光的好看脚背出现在飞霄视野里。

飞霄静默的看了两秒,虔诚的、温柔的在阮清欢的脚背上落下一吻。

阮清欢起初还以为飞霄真的只是要给她脱鞋,安心了些许,可忽地一个温热的吻硬生生把她的理智偷走了一点。

温热的触感让阮清欢好似全身都燥热了起来,脚心也微微发烫。

差点倒在地上,还是飞霄稳住了她,阮清欢皱着好看的眉问:“飞霄,你又干什么?”

飞霄仰头看她,眯着眼睛,飞机耳,舒坦的说:“阮阮~”

“你松开,我自己能脱了。”阮清欢明显慌了,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去看飞霄。

“放开我。”

“不放。”飞霄执拗的说。

她非但没放,还故技重施的抬起了阮清欢另一只腿。

放她另一只腿自由,脱掉高跟鞋,以同样的姿势在她另一只脚背处虔诚的落下一吻。

阮清欢又是一个颤抖,扬声发问道:“飞霄,你到底要干嘛啊!”

飞霄再次吻上来的瞬间,阮清欢尾椎骨都跟着发出了愉悦的共鸣,全身发麻,得靠飞霄和墙壁的力量才支撑的住身体。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亲你。”飞霄说着,青里带白的绒耳亲昵的在她光洁整齐的脚趾上搔了搔。

弄的阮清欢不只是脚背痒,心也痒痒的。

这凰鸟的整个身子都和身后的墙壁贴在一起,抬脚踢开了飞霄攥宝贝一样攥着她腕骨的爪子。

“回去睡觉!”阮清欢娇嗔道,又红着脸推了她一把。

飞霄:“那你呢,你不陪我一起睡吗?”

阮清欢:“行,我陪着你一起。”

飞霄乖乖的点了一下脑袋,走了几步,发觉身后没有脚步声,又侧过身来看她,问:

“阮阮,你不陪我一起吗?”

“你先去吧,我还有向日葵没有浇。”阮清欢说。

有些凰鸟哪里敢承认是狐人的狐牙触感太入骨导致的,阮清欢现在像是行走在一块冰上一样,只敢把一只脚的脚背踩在另一只脚上。

像是学习邯郸学步失败的那个人般,阮清欢也不知该先迈左脚还是右脚,虽然不至于趴着走路,但也足够她在原地罚站很久了。

“阮阮?”这罪魁祸首狐人叫她。

阮清欢没答应,她己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飞霄眯着眼看了她两秒钟,突然走过去,把她拦腰抱起。

双腿突然悬空,阮清欢被吓了一跳,拍了拍她的手背,第三次问:“飞霄,你干嘛啊?”

“□你。”飞霄言简意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