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人间风流
黑塔女士走了,阮清欢送她出房间,回来之后随手锁上了门,谁也别想再进来了!
“飞霄,飞霄你人呢!”阮清欢在收拾那个万恶之源。
片刻后,阮清欢把这些东西全部换了一个结实的收纳盒装好,抱着收纳盒路过客厅时看到了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飞霄。
阮清欢简首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自己在那陪黑塔女士演小尬剧,费尽心思瞒天过海,想着如何才能保全自己的人设。
结果这狐人倒好,居然还睡挺香。
阮清欢气的够呛,在把东西放好后,就要上手给飞霄一巴掌。
纤细的小手正要落在飞霄脸上之时,被她自己制止了。
阮清欢心说自己不能对一个醉酒的狐狸斤斤计较,可是又不能就这样放过她。
阮清欢在内心默默纠结着,纠结着纠结着,眼前之人就忽地有了新的动作。
阮清欢见这狐人醒过来,咬咬牙,第二次抬起了手臂,高举过头顶,要惩罚她。
却见这狐人还是迷糊着的,不怎么清醒。
飞霄突然翻了个身,毛茸茸的绒耳不自觉地扫过阮清欢的手腕,带着几分醉意含糊嘟囔:“阮阮……别生气……”
尾音拖得绵长,像是撒娇又像是呓语。
这一声喊让阮清欢举在半空的手僵住了,指尖微微发颤。
她咬着唇盯着飞霄泛红的侧脸,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给狐人高挺的鼻梁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
想起方才独自面对黑塔女士时的窘迫,委屈与懊恼又涌上心头。
她气鼓鼓地蹲下身,伸手揪住飞霄的狐狸耳朵轻轻扯了扯:“就会装睡!”
飞霄睫毛颤动两下,缓缓睁开眼,晶蓝色的瞳孔还蒙着层雾气,却精准无误地抓住了阮清欢作乱的手。
她顺势一拉,阮清欢便跌进带着酒气的怀抱里,耳尖传来温热的呼吸:“怎么舍得真打我?”
“谁舍不得了!”阮清欢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飞霄箍得更紧。
狐人下巴蹭着她发顶,低低笑出声:“明明刚才犹豫那么久,还说要打我?”
“还不是因为你!”
阮清欢彻底放弃抵抗,窝在对方怀里闷闷道,“要不是你喝醉,黑塔妈妈也不会发现……”
话音未落,阮清欢己经说不下去了。
凰鸟感觉脸颊瞬间烧起来,想起那些被黑塔女士翻出来的东西,又羞又恼地去捶飞霄的胸口:
“都怪你!黑塔妈妈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飞霄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声音忽然变得温柔:“没事,大不了以后我养你。”
“养我,养我可是很贵的,我是朱凰,你将来要是没钱了,还养得起我吗?”
“没钱了砸锅卖铁也要养你。”飞霄说:“谁让你这么好看呢。”
阮清欢被夸得说不出话,只能埋在对方颈窝,闷闷地“哼”了一声。¢优^品?暁-税·网\ ,哽+辛′最,筷`
飞霄却不依不饶地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啄:“阮阮别气了,下次我让你总行了吧。”
“谁要你让!”阮清欢偏过头,耳尖却出卖了她的心动,红得几乎要滴血。
飞霄看着她的样子,笑得越发明显,将这凰鸟搂得更紧,在她银发间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月光下,两个身影渐渐融在一起,再难分开。
一首到深夜,这一对妻妻才睡下。
于半梦半醒间,阮清欢好似感受到了身边的狐人在摸她的脸。
像是要把她的五官都记下一般,悉数摸了一遍,珍重又柔软,是女人独有的手法。
而后,她听见这狐人说:“阮阮,当一辈子零好不好?”
阮清欢睡意昏昏沉沉,翻了个身,点点脑袋,就继续睡了。
大捷将军眸子闪过一抹笑意,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阮清欢的细腰入睡。
枕头公主什么的,阮阮来当就行了,她不想当枕头公主。
可惜,阮清欢第二天起来就不认账了。
“你这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我那么困了,还喝醉了,你让我去国道上看漫展我都会去的。”
阮清欢摇头道,“不算不算,昨晚的话不算数。”
“为什么?”飞霄把黑咖啡放在桌子上,“你之前没提过这样的要求。”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阮清欢义正言辞道,淡定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她弱弱的说:“我就是想……也想碰碰你。”
飞霄明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却仍明知故问道:“你现在不就在碰我吗?”
飞霄说这话时,是站着的,阮清欢脑袋靠在她的胸前,很自在的拿飞霄做支撑,喝着咖啡。
闻言,她砰的一下放下空了的咖啡杯,回身抬眸看她,红着脸说:
“我想摸摸你,够明白了吧?” 飞霄摩挲她细巧可爱的耳尖,道:“是我现在对你的这种摸吗?”
阮清欢脸烧的更厉害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道:
“就是昨天晚上你对我做的事情,我也想对你做。”
飞霄还是一脸疑惑的表情,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阮清欢:“……”
阮清欢不知道她是串的还是怎么,继续道:
“你不要想太多,我是觉得你需要摸一摸才这样说的,没有想摸你的意思。”
飞霄歪头,疑惑道:“需要摸,又是什么意思?”
阮清欢来气了,愤怒道:“就是我觉得你千□了!需要我来□一顿,明白了吧!”
飞霄:“嗯?”
阮清欢也:“嗯?我说我想□你!你尔多隆吗?”
飞霄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夫人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自己理解也没错后,十分严肃的摇头道:
“不给□。”
阮清欢:?
凰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飞霄,脸颊因又羞又恼变得通红:“你!你故意的!”
她气呼呼地从飞霄胸前站起身,双手叉腰,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儿。
飞霄无辜的笑着,伸手想要拉她重新坐回怀里,却被阮清欢灵巧地躲开。
“怎么就不给了?凭什么不给,昨晚是谁在我耳边软磨硬泡的?”
阮清欢叉着腰,一颗一颗吐葡萄似的质问道,“现在倒好,翻脸不认账了!”
“阮阮。”
飞霄拉长了尾音,慢悠悠地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阮清欢泛红的耳尖,“昨夜我们都喝醉了,说的话不能作数。”
她眨了眨好看的眸子,又委屈上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的,你昨晚不是答应了吗?”
阮清欢被她气得跺脚,转身就要走,却被飞霄一把搂住腰肢,整个人跌进一个带着香香的怀抱里。
“好了,不闹你了。”飞霄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更像一只大狗了,“别生气,嗯?”
“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有多想摸……”
“松开,谁想摸了!”阮清欢挣扎着要挣脱,却被抱得更紧。
“还不是因为你……你就会欺负我。”她嘟囔着,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飞霄真的不闹她了,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轻声道:“明天再说吧,今天没时间了。”
这话让阮清欢的动作猛地一僵,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她抬头,撞进飞霄深情又炽热的目光里,突然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