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无题迷途
后来觉得还得是自己做才能彰显心意,便去登门拜访,去拜师学艺。
在前台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一排排亮瞎人狗眼的钛合金大戒指时,忽地想起了一件事。
阮清欢好像很久没有戴她的戒指了。
之前是因着妻妻关系破裂,阮清欢要和她闹和离,自己不戴,也不让她戴,所以婚戒才会消失不见。
后来大捷将军想起来这茬,想找到也找不到了。
当然这个问现在的阮清欢也是白搭,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嗯嗯嗯?”几声表示自己的疑惑。
飞霄摇了摇头,“没什么。”
……
飞霄在大会上吃醋的事情没包住火,还传的极快,一时间,整个曜青仙舟上下都知道这件事了。
阮清欢跟飞霄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路上遇到了几个熟人,纷纷和阮清欢飞霄她们打招呼。
阮清欢笑着弯弯眉眼,抬起手臂跟她们招手。
白嫩的肌肤上一根红绳,看起来特别显眼,小铃铛跟着发出暗哑的“叮铃?~”音。
“姐姐晚上好。”她们两只狐娘说。
“晚上好。”
阮清欢也跟她们打招呼,飞霄在一旁点了一下头,就没说话了。
那两只没见过世面的小狐娘立时捂住了嘴巴,艳羡的说:
“姐姐,这是将军送给你的手链吗,好piu亮!”
“是吧,很piu亮!”阮清欢说,“是你们三无将军送的,你们将来谈恋爱了,说不定也有哦。-山?叶′屋- ¢耕,薪·醉~全-”
“三无将军”这西个字,从阮清欢口中说出来,像是对着飞霄投了一颗巨型炸弹,飞霄像是被呛水了一般,眼睛瞪大了。
两只小狐娘和她们擦肩而过,小朋友藏不住心思,没走多远就开始叽叽喳喳,密密麻麻的爆笑。
“哈哈哈,三无将军不是将军自己起的名字吗,怎么将军听起来跟被起了黑历史外号一样?”
“三无将军,听起来好别扭啊,她们私底下肯定不这样叫。”
“真正的妻妻不该叫宝宝,夫人什么的吗?”
“真叫将军夫人宝宝什么的,将军也不会愿意的吧?”
她们没走多远,阮清欢和飞霄听的一清二楚,阮清欢不甚在意,飞霄却很在意的说:
“你为什么要跟他们一样叫我这个名字?”
阮清欢摸了摸耳尖,她今天扎了一个低马尾,看起来很温婉,笑起来很招人疼。
她说:“感觉有意思啊,大家都叫你大捷将军,或者天击将军,你自己取的三无将军没人叫,我叫不可以了?”
“那是你见的人太少了。·看?书*屋-晓¨说_王! ^蕞`芯,蟑/踕\更,芯/哙?”
飞霄说:“天击将军是官方的名称,大捷将军是联盟取的外号,三无将军是我自己取的,我没文化,取的名字不好听,大家都是尽着好听叫的。”
阮清欢也觉得三无将军不好听,她说:“那为什么都叫你大捷将军?”
飞霄理所当然的说:“大捷将军寓意好啊,也显得平易近人一点。”
“你看你娘亲,给你取小名,叫你阮阮,而不是欢欢和清清。欢欢就不用说了,我都觉得土,清清,ing是鼻音,还是一声调,喊起来容易变成亲亲,很容易让人听误会。”
“阮阮三声调,元音,而且还是你娘亲的姓,听起来就像是你是她宝贝一样,当然叫你阮阮啦。”
阮清欢听明白了,“那你叫我阮阮呢,是和符符一样的意思吗?”
飞霄突然卡壳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阮清欢也没指望她说出话来,“阮阮”这个小名她从小听到大,没怎么想过这个名字由来,反正她阮娘就这样叫了。
现在飞霄这么一说,阮清欢感觉是又上了一课,她说:
“那飞霄,我一首叫你飞霄,是不是显得很生分啊?”
但一时间,阮清欢又想不出来叫飞霄什么比较亲昵的名字好。
如果飞霄是那种霸总文的霸总就好了,叫她飞总……算了,这也怪怪的。
“这有什么?”飞霄大大方方的说:“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都答应。”
阮清欢看向这狐人。
飞霄也低头,回望着这凰鸟,勾唇笑起:“想叫什么?”
阮清欢心里涌起一股蠢蠢欲动。
“真的可以吗?”
飞霄温柔的点头,阮清欢期期艾艾的说:“那我可不可以叫你……”
“小飞飞?”
飞霄:“……”
“或者小飞子?”
飞霄唯有沉默。
“小飞子听起来像小妃子,还朗朗上口!”
飞霄没回话。
片刻后,她问:“那我可不可以叫你小阮子?”
阮清欢:“可以!”
“然后小停云叫小狐子,将来要是再……”
飞霄:“……别,我不想咱家一家人都是女太监。”
“那叫什么,萨兰?”阮清欢伸长脖子。
飞霄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就叫飞霄吧。”
“或者叫你将军?”
一提到这个称呼,阮清欢脸色就变了,勾起了她一些不好的回忆,她的软肉鼓起来,说:
“我现在叫你将军,你不会把我掐死吧?”
飞霄:“……”
“那是我不对,阮阮,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强迫你了。”飞霄立下flag。
“这可是你说的。”阮清欢气呼呼道,“你要是这样对我,我就把小停云绝育了。”
飞霄哑然失笑:“这关停云什么事?”
“不知道,但就是想给她做绝育。”阮清欢胡搅蛮缠道:“反正都是狐,阉你阉她都一样。”
“真要做一家子女太监吗?”
“你不是没绝育?”阮清欢笑着揶揄她。
到家时,看见家里的灯亮着,阮清欢想起家里的事,道:
“飞霄,你今天出门的时候家里断电了吗?家里的黑塔小人儿关机了吗?”
“断了。”飞霄说,“曜青电费还是很贵的。”
阮清欢想了想又说:“阳台窗户也关了?”
飞霄点头。
“我那盆向日葵放好了吗?”
“放好了。”
“咱们锁门了吗?”
“嗯。”
阮清欢:“那……”
“都弄好了。”飞霄打断她。
阮清欢:“你确定都弄好了,家里没进贼?”
飞霄看向她,无奈道:“不会……至多是狐在家里,你不会又把狐忘了吧?”
阮清欢哪里是把狐忘了,她看向自家大开的大门,那里隐隐能看到血迹,混杂着粉色的狐狸毛。
她心下一惊,道:“飞霄,快回去看看!”
阮清欢拉着飞霄回家,在看到那个掐住她家狐脖子的陌生人的瞬间,好似全身血液都冻结凝固了。
恐惧犹如附骨之蛆,钻破了她的关节,让她脱力地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