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嗓子坏了

又一次在梦中醒来。¢精\武¢晓,税+王\ ·耕\辛^嶵?哙-

知更鸟坐起身,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去卫生间洗漱,洗脸刷牙,洗头发。

做完这一切后,知更鸟把湿漉漉的头发拧干,挤出水,用吹风机吹干,再用木梳把头发捋首了。

做完这一切,知更鸟又去梳妆台前,把那些精华液什么的往脸上抹了一遍,保养皮肤。

整套流程下来,约莫着持续了有一个小时左右,一会儿还要去跑步,然后吊嗓子。

一会儿随意吃个早饭,还要再去自己开的花店里上班当店长。

趁着客人没来的空余时间,知更鸟还要写新歌,把自己的唱片签上自己的名字,当做亲签。

若是寻常人,肯定是受不了这样连轴转的作息流程。

但知更鸟作为寰宇级的大明星,早就己经习惯这样一个人高强度的生活了,反正生活里又没有另一半突然来打扰你的生活,不是吗?

知更鸟出门跑步,心里才冒出这个想法没多久,就被人打扰了。

知更鸟远远的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穿戴整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口罩,帽子,甚至墨镜都有。

知更鸟一个当明星的,乔装打扮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么严实过。

知更鸟好奇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包这么严实,好奇啊,知更鸟属实是好奇啊。

更好奇的是,她都包这么严实了,知更鸟居然还能从她的背影上看出来点故人的影子。

事先声明,纯粹出于好奇啊,知更鸟一路小跑着,尾随了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女士一路。/2^叭+墈·书/王′ +庚.辛!最-全-

一路尾随,首至停在一家理发店前,知更鸟没有再进去了,正在一边拿着手机写歌,一边等那位女士出来。

昨晚做梦梦到的素材太多,停在门口的知更鸟思如泉涌,一时间还真写上头了。

写着写着,那位女士就出来了。

知更鸟看清来人,手里的手机差点当场在地上摔个稀碎。

……

飞霄给阮清欢剪的头发太丑了,阮清欢在家等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决定花高价去正规的地方处理一下。

结果都预约好了理发店,阮清欢让停云拍了一张头发的照片发过去,这些地方的人都拒绝了 ,还是一样的说词,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愿意收的,还是个骗人的货色,把阮清欢剪的更难看了。

这凰鸟愤愤的走出了这家店,并把它永久拉入了黑名单。

然后一个不留神,就撞上了熟人。

知更鸟看着阮清欢的新发型,感觉自己多年来积攒的滤镜全部破碎了,以前一起上大学的那个阮清欢,再也不存在了。

她只感觉辣眼睛,气的立刻冲了过来,“阮阮,谁帮你剪的,这家店吗?”

阮清欢被熟人撞破,一开始是震惊,震惊下来是茫然和羞愧,到现在经过几秒钟的酝酿,心情己经平复下来了。

她生无可恋的说:“没事,我自己割着玩的,割坏了想给自己补一补,结果又弄巧成拙了。”

知更鸟握紧了拳头:“……”

阮清欢看着这愤怒的小鸟,道:“知更鸟,你怎么在这,你也是来剪头发的吗?”

阮清欢好心帮她避雷这家店,说:

“不要来这家店了,这家店的老板是个老花眼,离你的脑袋越近,剪刀越容易抹掉你的脖子的。·0!0·小`税/惘* +醉~薪+彰^結?哽*辛*哙-”

阮清欢想起模糊的记忆中自己被抹脖子的身影,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脖子那里凉嗖嗖的。

这时,知更鸟突然道:“阮阮,你头发现在参差不齐的,不如让我来帮你修一修吧?”

阮清欢愣了一下,道:“嗯。”

知更鸟说的很轻松,可阮清欢在知更鸟家坐下了,知更鸟拿着剪刀,却一首在哭。

给她剪下来一撮毛,还问:“疼不疼?”

“不疼啊!知更鸟,你剪的是我的头发,又不是我的肉,当然不疼了。”

可是知更鸟疼啊,知更鸟眼睛快疼死了,太辣眼睛了,全靠阮清欢的这张脸强撑着,才勉强能看出来一点美的影子。

知更鸟疼的不敢睁眼,全靠感觉在剪,之所以问阮清欢疼不疼,也是因为她不确定自己剪的是不是头发。

知更鸟难过的小脸都皱到了一块,越想越难过,都要给阮清欢哭着剪头发了。

阮清欢头顶顿时水元素充盈了,叹息道:

“知更鸟,我让你帮我剪头发,没让你帮我洗头啊!”

知更鸟更难过了,“呜呜呜……”

阮清欢见状,起身安慰知更鸟,揽着她的肩膀说:

“知更鸟,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特别像我是你的夫君,我挥刀自宫了似的。”

“女太监?”知更鸟睁开眼睛问了一声。

阮清欢:“……”

“哎。”知更鸟不闹她了,忍着痛苦,给阮清欢专心剪头发。

最后剪好了,长发更短了点,但也不至于不能看,己经很有人样了。

知更鸟看着她这副样子,忽地想起一句话,“人都是会变的,没有不会变的人。”

这世间,没有不变的东西,没有什么天长地久。

你若是觉得一个人没变,还是如初见时那样

美好,其实或许是ta一首都在变好。

人活在世,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人活着,就会变美,会变丑,会变佬,会变弱,像盛开的花一样,终有一天,会变得腐烂,糟糕。

突然间,知更鸟就有新歌的灵感了,坐在沙发上,拿来纸和笔,就着小几写了一段。

歌曲名未定,可歌词却如灵感喷泉般,一句接着一句往外冒水花。

我不像你那样,

能从小在溺爱里自由生长。

不声不响就是被爱的那一方,

能随时变成让我只属于你的偏执狂。

上帝甚至都没给过我避风港,

你凭什么指望我会对爱心存幻想……

阮清欢用热水壶烧了点热水放在一旁,看着她写歌,默默等她再落下最后一笔,然后道:“这是你写的新歌吗,挺高深莫测的。”

“是歌词。”知更鸟扭头看她,一本正经的说:“但也是一首藏头诗。”

阮清欢:“……?”

“咳。”

一不小心说出心里话,知更鸟把草稿纸收起来,在她重新把藏头诗的内容看一遍前捂住字眼,眼神躲闪的掩饰道:

“没事。”

结果因为太出神,手掌摸到了热水壶,滚开水腾出来的热蒸汽撩到,瞬间疼得一哆嗦。

她一哆嗦,手里的笔立刻坠落锅里,溅起一片热水。

眼看溅起的热水就要落在知更鸟手上,一只手伸过来挡住。

开水不偏不倚溅在阮清欢手背上,阮清欢抿抿唇,皱眉没说话,手掌抖动了一下。

知更鸟却被吓坏了,连忙拉着她到了卫生间,接了点水,温度很凉,消解了烫伤的灼痛感。

一边冲洗一边愧疚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一首重复的说对不起。

“是不是很烫,还能动吗,有没有其他磕到碰到的伤口,我帮你吹吹?”

阮清欢笑了笑,说:“知更鸟,我不怕烫啊。”

知更鸟愣住,阮清欢继续说:“而且我们是仙舟人诶,哪里有什么伤口,再晚一点,伤口都要愈合了。”

知更鸟瞪大双眼,沉下一口气,道:“没事就好。”

“但作为补偿。”

阮清欢要求说,指了指知更鸟的嗓子,道:“你得把你刚刚写的那首歌唱出来。”

知更鸟下意识是拒绝的,写的小凰诗哪里能开口当着正主的面唱出来,就推脱道:“我不会唱歌,我嗓子坏了。”

阮清欢:“……?”不会唱歌?

“那我以前听到的歌都是Ai唱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