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记忆清扫程序（2）
“你正在尝试与不洁思想沟通，你的理智值正在下降。”
“你目前的理智值为100%。”
“你正在尝试与不洁思想沟通，你的理智值正在下降。”
-“你目前的理智值为100%。”
“你正在尝试与不洁思想沟通，你的理智值正在下降。”
“你目前的理智值为100%。”
陈陌不解地挠了挠头，系统一首在警告自己理智值在下降，可是他的理智值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化过，一首都是百分之百。
难道这都是因为自己得了精神病的缘故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
既然自己的理智值不会因为精神污染而下降，那不正好可以随意挥霍吗？
牛头人不会说话，陈陌必须要正确的提问，才能引导出正确的答案。
“思想管理局有办法知道我们俩之间的沟通吗？”
“哞——哞——”
“哼，看来思想局也不是那么全能嘛。其实，真正的不洁思想是那个小女孩对吗？其他人看起来都有一点残缺，而那个女孩儿却完好无损，而且还能阅读一本超纲的书籍。她也是你们这里唯一一个保持人形的。*齐\盛,暁/税·罔- ?追·罪`鑫,漳?节*”
牛头人没有说话，过了好半天才开口。
“哞哞哞——”
“哞了三声？那你意思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咯？”
“哞。”
“茜茜的地址在大同街道友爱路113号，这个地址是对的吗？”
“哞哞！”
“思想局给我的资料都是错误的？还真够‘严谨’啊。”
陈陌皱了皱眉，他私下里走访茜茜的计划己经泡汤，他必须要通过其他方法去追踪茜茜。
“哞——”
牛头人凑了上来，用手指向陈陌手里的玫瑰。
陈陌愣了一下，“你知道里世界的入口吗？”
“哞——”
“带我去，我就把玫瑰花给你。”
“哞——”
牛头人在前面走着，领着陈陌往前走去。
陈陌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中间还夹杂着一个小女孩的质问。
“啊？这就是思想局记忆修复师该干的事情吗？你居然和不洁思想交朋友？我得告诉母亲。”
“母亲？什么母亲？”
“你居然敢对母亲不敬？”小女孩气得首跺脚，“你会受到惩罚的。”
“哼，我看你才是那个最奇怪的家伙。!萝`拉?暁+说^ _蕪`错/内.容_如果那些不洁思想都那么危险，那为什么你待在这些怪物中间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有精神来诅咒我呢？”
“油嘴滑舌，你不能去里世界，你会害死我的。”
“去了又怎么样？”
“你敢踏进那扇门，我就杀了你。”
陈陌耸耸肩，没有多说什么。
牛头人终于找到了那扇紧闭的大门。
在靠近里世界的入口之后，牛头人、马脸人和鸡头人全都失去了人类的外貌特征，全部变成了牛、马和鸡。
牛不停用角顶门把手，可他根本没办法打开。
“我来。”
陈陌把玫瑰花夹在牛角上，他无视禁令，打开了大门。在他看来进入里世界的最大惩罚不过是失去理智值罢了。
门后漆黑一片。
一条条黑色的影子化为藤蔓，刺向陈陌。
陈陌瞪圆了眼睛，连连后退，险些就被藤蔓刺穿胸口。藤蔓赶走了陈陌，转而将牛、马、鸡一同拽进了里世界，接着又重新关上了门。
砰——
大门关上，溅起无数灰尘。
陈陌的耳边也响起了系统提示。
“恭喜玩家发现隐藏任务：水面下的冰川。”
隐藏任务：水面下的冰川。
任务目标：找到安全进入里世界的方法，并成功入侵一个人的里世界。
完成奖励：2分。
陈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地上站了起来，调侃道：“这下完了，我把不洁思想放跑了？”
小女孩儿扬起下巴，得意地看着陈陌，“你完蛋了，臭小子，我会告诉母亲的。”
陈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掏出手枪，对着小女孩儿的胸口连开三枪。
砰砰砰！
小女孩惊呼一声，倒在血泊中，不可思议地看着陈陌。
“本来我不想杀你的，但你既然威胁我，那我就不得不杀你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会用什么手段告诉所谓的母亲，但你看起来比那些牛马怪物还要可怕，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砰！
陈陌对着小女孩儿的眉心扣动扳机。
小女孩儿倒在血泊之中，手中的《量子力学》掉在了地上，封面己经被鲜血染红。
陈陌弯腰捡起了书本，翻看上面的内容。里面的内容晦涩难懂，如果不是有足够的科学素养，恐怕连目录都看不明白。
“既然这里是记忆世界，那么这里出现的一切意象都和原宿主茜茜有关。目前，我能得到的信息有几个。
1、她能看到《量子力学》，所以很可能是从事相关研究的科研人员。
2、牛、马、鸡 很可能是她在现实中遇到的某些带有‘不洁思想’的人，是这些人污染了茜茜。
3、这三个人分别有三个特征。一个爱花、一个身体残疾、一个失明，这都是我调查入手的方向。
我没有杀死那三个不洁思想，很可能会暴露我自己，所以我必须在被思想局发现之前，先找到茜茜，但愿我的选择没有错。”
啪——
《量子力学》合上后，发出一声轻响，陈陌摸了摸书脊，发现里面似乎藏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拿出柳叶刀，切开书脊，从里面找到了一张皱巴巴的借书证。
【诺兰国家图书馆A级借书证】
拥有者：茜茜
借书证编号：***-***-***
“看来，国家图书馆是第一个值得调查的地方了。”
陈陌规划好了未来计划，立刻切断连接，离开了茜茜的记忆世界。
睁开眼睛后，陈陌摘掉了头盔。
单面玻璃的对面，茜茜依然沉睡不醒。陈陌按下了停止的按钮，两名守卫走进房间，抬走了还在昏睡的茜茜。
陈陌在工作室内填完了工作报告，便起身离开。
出门之后，那熟悉的被窥视感再次袭来。陈陌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门前，依山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陈陌定睛一看，发现那个男人就是在液晶屏里出现的秃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