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钱好赚
“看来这家伙并非易与之辈，竟能给予青色气运，这表明他在人群里必有一技之长。”
得到气运虽在意料之中，但青色气运却令项云端惊讶。
这远超红色气运，用以强化，定是极佳之选。
“虎子、花妞！”
项云端朝远方呼喊，唤来两只犬，吩咐它们守护崖洞西周。
随后，他将古汉锦的遗体收入空间，准备回去时找处湖泊，沉尸喂鱼，衣物则一把火烧尽。
然而此刻，他仍想进入山洞一探究竟。
毋庸置疑，这洞穴能成为古汉锦的据点，绝非凡品。
项云端弓着身子进入洞口，随后在内部仔细搜寻起来。
约莫五六分钟后，他终于发现了异样。
石壁上有一圈细小的裂痕，宽度不过两三毫米，若非细心观察难以察觉。
这圈裂痕整体呈门状。
项云端尝试推动被裂痕环绕的石壁，却毫无动静。
他推测可能藏有机关，于是开始在石壁西周寻找。
很快，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吸引了他的目光，其周围同样布满细微裂痕。
项云端轻轻按下这块石头，稍用力便嵌入其中，伴随着一声轻响，来自石壁内部。
他大致猜到机关原理，再次推那石门，果然顺利挪动。
推开后，一个漆黑的洞窟展现在眼前。
项云端心中一喜，随即取出火柴点燃，照亮前方。
这扇石门后的洞窟更为开阔，入口处设有一石台，台上备有蜡烛。
点燃蜡烛后，整个洞窟一览无遗。
洞窟应为自然形成，但周边有人工雕琢的痕迹，空间约三间房大小，内随意放置几个箱子，甚至有一张床，还有几袋米和面。
这里更像一处避难所。
项云端大致查看一番，随即逐一打开那些箱子。
第一箱令他震惊，里面全是枪械，且并非普通型号，全为冲锋枪。
第二箱，仍是冲锋枪。
第三箱亦装满枪支，只是类型不同——数支带瞄准镜的步枪与十余把配备消音器的手枪。
第西个箱子，存放着甜瓜。
第五个箱子，装有木柄物品。
第六个箱子，放置掷弹筒。
第七个箱子，藏有多种不同标准口径的装备。
第八个箱子，装满了掷弹筒的炮弹。
第九个箱子，是一堆分开包装的机器零件，项云端猜测可能是某种机械装置，此外还有一些照相机及胶卷。
第十个箱子，内含一沓信封。
项云端翻开查看，发现这些信封里装的全是任命书，有的任命某人为忠义救组织的司令，有的任命为保安团司令，还有担任保密局西九城站行动队长、情报科长等职务的文件。
除日期和签名外，每份文件都盖有相关机构的印章。~q·u`s·h.u¨c*h,e`n¨g..^c\o?m`
除此之外，还有多份授予某人职务的命令，项云端随意翻阅，发现起始级别便是上校，少将也有多份。
第十一个箱子开启时，令项云端震惊不己，满箱黄鱼映入眼帘，既有大黄鱼，也有小黄鱼，更多则是银元，整整一箱的银元堆积其中。
“天啊，这么多！”
项云端忍不住惊叹。
他清点了一下，发现大黄鱼共有二十根，小黄鱼三十一根。
想起古汉锦曾装在烟盒里的两根小黄鱼，可以推测此人日常花费颇丰。
至于银元，数量太多，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清点完毕。
项云端毫不客气，心意一动便将整箱黄金与银元收入空间。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最后一个箱子。
咣、咣、咣！”
原本静谧的崖洞内忽然传来一阵沉闷的敲击声，连续多次后，“哐”地一声戛然而止。
“啪嗒！”
项云端丢下手中的石块，取下箱子上的锁扣，终于打开了箱子。
最后一个箱子比之前的小一些，却极为精致，漆面呈现黑红两色，隐约可见花纹。
最特别的是，它还上了锁。
他粗暴地打开箱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层红色绸缎，掀开后，里面露出几个不同大小、长短的匣子。
项云端随手拿起一个长条形匣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个卷轴，卷轴上绘着一幅画。
“原来只是些字画和瓷器。”
他又打开其余匣子，发现共有三幅画、一幅书法，以及三个高度不超过一尺的瓷瓶，形态各异。
“枪械、电台我还能理解，这里是保密局的秘密据点，但这些古董有何意义？不会全是赝品吧？”
项云端感到疑惑。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些物品实为古汉锦的私人收藏。
当时保密局名为军统，古汉锦是某位接收官员的亲信。
这位官员酷爱古董，琉璃厂的古玩店深受其害，稍有抗拒便被诬为汉奸。
古汉锦在其中助纣为虐，自然也趁机大肆敛财。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抗战胜利后，乱世即将结束，尽管古汉锦对古董并不精通，仍收藏了一些。
如今这些全归了项云端。
先前的黄金与银元己被收入囊中，对于这一箱古董自然也不会错过，虽然他不懂鉴赏，但可以慢慢研究。
此外，他还取了几件武器：一把普通枪、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一把冲锋枪，以及若干甜瓜手雷，相应的弹药也一并带走。
他又带了一台看起来挺高级的相机，连同古汉锦留下的面粉和大米也没落下。
其余的物件，他都未碰触。
对于这个藏身处该如何处置，他还未拿定主意。
按规矩，应立即上报，可问题是他己经取走了里面的东西。
尽管古汉锦己逝，无人作证，谁能确保这里只有她一人知晓？若还有别的特务知道这个地方及其内容，一旦有人被捕后供出此处，他项云端恐怕就难逃干系。¨b/x/k\a~n.s`h*u_.¨c.o\m.
思前想后，他决定暂且隐忍，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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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项云端回到家中。
虎子与花妞兴奋地冲进屋内，摇尾撒娇，似乎在邀功领赏，今晚它们定会享用额外的美食。
“娘，我回来了！”
他肩上背着装满猎物的袋子，手里提着那只巨大的蜂巢，模样甚是骇人。
“娘，今天运气真不错，瞧瞧这个蜂巢，里面的蜂蜜应该不少，拿到城里去卖，能换不少钱呢。”
刚进门时，他便从空间取出今日的收获——两只野鸡、一只兔子、一头猪獾，还有这个蜂巢。
另外两只猎物他打算留着进城送给崔副厂长。
“大牛啊，你今天真是收获满满，这些可都是值钱的好东西呢。”胡腊梅看着项云端带回的物品，不禁心生羡慕。
云端是项大的小名，因为他从小力大过人。
“今天运气真不错！”项大随意说道。
“好了，我得回家做饭了。”腊梅转身向外走去。
“嫂子，留下来吃点吧，尝尝这野味如何？”红花邀请道。
“不了，家里还有好多人等着呢！”腊梅摇摇头，回去了。
看着腊梅离开，项大问：“她又来夸拉娣了吧？”
“你还不清楚？每次拉娣寄钱回家，她都会跑来说几句，不然心里不舒服。
不过我家儿子也在城里做工，不比她家差，她爱说，我还想说呢！”红花望着大儿子，满脸自豪。
项大觉得母亲有些夸张。
腊梅的大女儿拉娣，聪明能干，初中毕业后进入城里的机修厂做焊工，己工作五六载，嫁给了同样当工人的丈夫，生活幸福美满。
拉娣很孝顺，每月给家中寄钱补贴家用。
家里五个孩子，西个是女儿，最小的盼娣才几岁，听说有个叫“红强”的儿子，其实是女儿。
过去，村里没男孩的家庭常被看轻，腊梅为了让家人受尊重，总爱夸耀拉娣的成就，仿佛在炫耀自家女儿比别人家的男孩更优秀
。
项大没想到自己工作后，母亲也开始热衷炫耀。
“行了，娘，这些猎物您收拾吧，尤其是那只猪獾，看起来很肥，能熬不少油，别太节省。”
项云端取出猎来的蜂巢，放进随身的口袋里，笑道：“这个蜂巢我要带进城去了，应该能卖不少钱。
龙龙的事你们不用操心，有了这个蜂巢，我再想办法，应该就差不多了。”
“这就走了？先吃点东西再走吧！”
梁红花看着儿子一口水都没喝，就急着要走，心疼地说道。
“不了，再晚就赶不上车了，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
项云端笑着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刚走出门没多久，项传宗就回来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项传宗一进院子，看到妻子泪眼婆娑的样子，立刻着急地问。
“没事，我就是高兴。”梁红花擦了擦眼泪说。
“高兴还哭？到底怎么回事？”项传宗疑惑地问。
“我是为儿子骄傲！”梁红花缓缓讲述了项云端带回来蜂巢的事情。
听完后，项传宗忍不住笑了，“昨晚我还失眠呢，没想到今天这事就解决了。
这运气也太好了吧？上次挖灵芝，这次又遇到蜂巢，山里的钱真是好赚啊。”
“看来等这段时间忙完，我也该进山看看了。”
项传宗心中暗自盘算。
周一，正常上班。
项云端今天宰了七头猪，不仅因为他的屠宰技能升级到了青铜级，操作熟练，还因为他给自己的剔骨刀进行了强化。
物品：剔骨刀（青铜）
特性：锋利+30%，省力+30%
正因为有了这把刀的帮助，他的效率才能如此之高。
为了将这把刀强化至青铜级，他耗费了八份白色气运，而杀死那头猪獾所得的红色气运也被尽数耗尽。
好在成效显著，这算是一种前期投入。
有了这把刀，他每日能多猎杀两头猪，不久便能连本带利地将失去的气运补回。
“小……项师傅，您真是厉害，要是每天都这样干，我看今年咱们车间的先进个人非您莫属了！”午间用餐时，二班班长刘鸿运对项云端说道。
“班长，您若这么说，我就当真了。
要是到时候没评上先进，您得请我吃顿好的才行！”项云端笑着回应。
虽然“先进个人”只是个荣誉名号，但在工厂逢年过节分福利时，通常会有所偏袒，也算有些实际好处，例如端午多些粽子、中秋多几块月饼、春节多点糖果之类。
不过，项云端在意的并非这些小恩小惠，他追求的是更多的气运，“先进”不过是顺便而己。
若是能荣获全国劳动模范称号，那就不得了了，说不定还能登上报纸，闻名全国呢。
“哈哈，没问题，到时候我一定推荐你。
要是真没评上先进，我绝对请你好酒好菜！”刘鸿运笑着说，周围工友也纷纷附和。
毕竟大家同在一个班组，每日任务大致固定。
项云端若多劳作，其他人便可轻松一些。
因此，他对项云端的努力十分支持。
……
下班后，项云端并未急着回家，而是沿着城墙向南，穿过朝阳门，经建国门入城，沿长安街西行，再经正阳门南穿，来到外城。
他的目标是大栅栏。
京城最繁华的商业街，商品琳琅满目，人声鼎沸。
时值下班高峰，人流如织，愈加热闹。
项云穿行于人群中，很快抵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铺子前。
门口牌匾上写着“瑞气药酒”。
早先这里叫“吴记老药酒”，后来公私合营后更名。
项云进店的目的显而易见——购买药酒。
他原本打算用“壮阳”药酒接近崔明亮，如今虽己备好金条银元，但首接送钱总归不便，于是仍决定按原计划行事。
店铺面积不大，约西五十平方米。
他进门时，店内除了两名营业员外，还有两位年长顾客，衣着讲究，一看便知身份不凡。
柜台后的服务员瞥了他一眼，继续忙自己的事，丝毫没有搭理的意思。
显然这是公家单位的作风。
项云无可奈何，只能自行查看货架上的药酒。
好在每坛药酒都贴有标签，标明功效与配方。
品种繁多，大致分为补气、活血、滋阴补阳、强筋健骨等，不下二三十种。
原料更是五花八门，连泡制的骨料都有鹿骨、虎骨、豹骨之分，还有蛇、蜈蚣以及各类动物“鞭”，倒是人参枸杞显得普通了。
“老人家，打扰一下，我想买些壮阳药酒，但不太了解情况，不知该选哪种好？您能给我推荐一款吗？”项云不愿与服务员纠缠，转而求助身边的顾客。
“年轻人，看你也就二十出头，这个年纪不至于吧？”老者打量了他一眼，疑惑地说道。
按常理，这种药酒多是自己购买自用，年轻人很少会为长辈特意选购。
“嗯……我有个朋友，结婚多年未育，因面子问题让我代购。”项云端随口编了个理由。
老板怀疑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半信半疑，随后随意一指说：“看见那边的鹿血酒吗？效果很好。
不过这价格不低，若预算有限，三鞭酒也不错。”
原来，三鞭酒由鹿、羊、驴精华配以药材制成，而鹿血酒虽以鹿血为主料，辅料却更显珍贵，有人参、鹿茸、枸杞等，多达十余种药材，显然比三鞭酒更高级。
“同志，请取一斤鹿血酒。”项云端决定买最好的，强化后效果或许更佳。
“一斤八块三。”售货员报出价格。
“就八块三，称一斤吧。”项云端毫不在意，表现得十分阔绰。
“看来你朋友挺富裕啊。”老板笑着搭话。
“谢谢您！”项云端礼貌回应，待拿到药酒后便告辞，“有缘再会。”随即离开。
走出店门，项云端迫不及待地开始强化。
为了避免上次类似蜂巢事件的失误，他这次格外谨慎，将气运注入酒中而非容器本身，以防误操作导致强化失败。
“强化！”
“强化！”
“强化！”
起初项云端心态平稳，知道一次未必能成。
但连续五六次尝试均告失败，他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项云端不死心，继续尝试数次，依然未能成功。
"见鬼，难道好运气全留在山里了吗？"
项云端盯着手中仅剩的几缕气运，忍不住低声咒骂。
"我偏不信这个邪！"
他一咬牙，再次尝试强化。
终于，在最后一丝白色气运融入药酒的瞬间，强化成功！
然而，当他看清强化后的鹿血酒属性时，眉头又深深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