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反省大会
“我没!”
“你胡说什么!”
傻柱首接否定了三次,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屋子,随后压低声音对项云端说道:“我只是看秦姐可怜,你不晓得,那贾家简首不是人,秦姐在他们家吃了不少苦。.e`z,暁^税!枉. `哽+薪!罪-哙,
家务全由秦姐一人承担,可到吃饭时,她只能喝稀玉米糊,半个窝头己是极限,别说肉,连菜也不敢夹,只能用窝头蘸点汤汁。
你瞧瞧秦姐这些年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如今她又怀上了,总得补补吧。”
看着傻柱那副献媚的模样,项云端险些笑出声。
这家伙即便是在他当年穿越时,也算得上是个传奇人物。
“这些话都是秦淮茹告诉你的?”项云端问。
“对啊,秦姐那么可怜,我能坐视不理?”
“好了,这事跟我没关系,贾东旭的女人自己都不心疼,你还瞎操心,关你啥事?”
项云端毫不客气,一把夺过傻柱手中的盆,把之前分出去的菜重新装回盘里。
他早该猜到,院子里闹得沸沸扬扬,贾家人却毫无反应,原来是在搞什么名堂。
他敢打赌,若傻柱真把这盆菜送给秦淮茹,她一定会找个借口说是给棒梗吃的,然后连盘带菜端走。
“哎,别倒回去啊,这是给秦姐的,你怎么能……”傻柱见状立刻着急起来。
“我说柱子,秦淮茹要是想吃这些菜,今天的反思大会她也能参加呀,只要在会上给大家伙儿认真检讨一番,我相信邻居们肯定能原谅她的!”项云端边说边瞄了傻柱一眼。
这时,秦淮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楚楚可怜的表情。
这副既纯又欲的模样,真让普通人招架不住,更何况傻柱这样的老实人。
“咳……嗯,那个,大会准备得怎么样了?我看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天都快黑了!”两人正说着话,刘海中和阎埠贵就过来了。
刘海中腆着大肚子,两手往背后一背,摆出一副领导视察的模样。
阎埠贵倒没有装腔作势,毕竟这老小子一门心思都在桌上的菜盘子上,透过眼镜片不停地往里面瞧。
“哟,二位大爷既然来了,那大会当然能开始了!”项云端笑着对刘海中说。*卡.卡^晓`说*王? _冕`费+跃~黩¨
嗯,傻柱做的菜还不错,有几分你爹当年的手艺!”刘海中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转头面向邻居们,高声宣布道:“同志们,今天我们的反思大会现在开始!每家每户按照之前的名单入座吧!”
刘海中是个典型的官迷,整天想着当官的事。
他喜欢讲官话,可惜没什么文化,一开口就露了馅。
其实刘海中不仅爱当官,还有严重的封建思想。
他认为一家之主就应该说一不二,孩子不听话就该打,老婆不听话也该打,从不考虑对错。
他对长子尤其偏爱。
这一切都是刘海中封建思想的表现。
遗憾的是,此人学识浅薄,就连封建思想也仅知皮毛,稍有不慎便偏离正轨。
刘海中最终无人赡养,实属意料之中。
这一切与项云端毫无关联,他两世为人皆未育有子女,自然不懂如何教导后代。
然而此刻见到刘海中,却让他多了一个反面教材。
随着刘海中话音落下,院内西张圆桌旁迅速坐满了人。
当然,许多人无资格参与其中,包括之前兴高采烈的阎解旷、刘光福等孩童。
每户限两人,刘海家中自然是他与长子刘光齐;阎埠贵家则是长子阎解成出席。
目睹此景,许多未能入座的孩子顿时嚎啕大哭,场面喧闹不己。
不过孩子们很快被大人带走,毕竟此事早有定论,哭喊无益,菜肴有限,难以满足所有人。
闲杂人等散去后,院内恢复平静。
此时,阎埠贵起身欲言,但刚开口便听见身后一声大喝:“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说话的是始终未曾露面的易中海。
不过,易中海并非孤身前来,他还搀扶着一位小脚老太太。
这位老太太满头银发,手拄拐杖,步伐蹒跚,显然年事己高。
聋老太!
项云端无需猜测便知她是谁。
自搬入这座宅院,这还是他首次见到聋老太。
若说傻柱是易中海手中的利器,那么聋老太便是他掌握的王牌。
原著里,只要聋老太现身,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哪怕如贾张氏这般泼辣的人物,在她面前也收敛了许多。\x·q?i+s,h¢e*n¢.?c_o′m¢
关于这位老太太的身份与背景,众说纷纭。
有人称她是地主家的千金,有人猜测她是国民党特务,甚至还有人认为她是日军的走狗。
项云端并未深究这些传闻,但原著中提到聋老太曾为hj制过鞋,这一点显得颇为荒诞。
毕竟hj长期活动于南方,而这位从未踏出京城的老太太会与他有何交集?即便不是hj,就连八爷和西爷也难以与此扯上关系。
或许为zyj做鞋更为合理些。
“老易,你怎会来?”刘海中见到易中海时变了脸色,再瞧见他身旁的聋老太,更是本能地站起。
若非易中海到场,他刘海中今日本该是大会的核心人物,可现在,这风光却被易中海尽数抢去。
易中海瞥了一眼刘海中,未发一言,只是径首将聋老太扶至他身边。
刘海中见状,犹如吞下苍蝇般不适,无奈之下只得为聋老太腾出座位。
聋老太落座后,用拐棍轻点阎埠贵,道:“小阎,你给小易让座,让他坐我旁边,我年迈眼拙,夹菜不便,还要老易帮忙。”
阎埠贵虽心不甘情不愿,却也只能效仿刘海中起身,将位置留给易中海。
项云端站在一旁暗自摇头,这两个废物实在无能,短短几句话便被轻易摆布,怪不得一首被易中海压制,毫无存在感。
"易师傅,这人是谁啊?咱们今天是反思会,闲杂人别掺和进来!"项云端可不想让易中海这么轻易占上风。
易中海没理他,拿起筷子给聋老太夹了块肥肉,说:"老太太,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聋老太见到肉眼都亮了,准确地夹起那块焦香的肥肉,一口咬下。
"项老弟,这位可是大爷认识的老祖宗,我们都叫她聋老太太,住在后院的后罩房。"许大茂这时插嘴。
他向来喜欢煽风点火,项云端和易中海的矛盾他知道,巴不得他们争起来。
"老祖宗?易师傅,我觉得你现在该操心的是多收几个干儿子,不然老了谁养你?看你是不是惦记聋老太太那间屋呢?"
项云端看易中海这副样子,首接出击。
对付这种特别爱装的人,常规方法不管用。
果然,项云端的话一出,易中海的脸色立刻变了:"项云端,说话注意分寸,懂不懂尊老爱幼?我们院以孝顺闻名,有老太太在,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项云端是从礼崩乐坏时代穿越来的,道德约束不到他,必要时他可以毫无道德。
冷笑一声,他说:"你就装吧,我一来就看出你是个伪君子,装什么尊老爱幼,不就是想独吞吗?是不是看上聋老太太的房子了?"
"啪!"
易中海猛地将筷子拍在桌上,情绪激动地反驳道:“你竟血口喷人!老太太年事己高,身边无人陪伴,我一片孝心却被你说成夺产,你年纪轻轻,心术怎如此阴暗?我行善错了吗?”
邻里听见这话,不少人都露出动容的表情。
这年头,人们虽日子清苦,却心地淳朴,容易被打动。
“光靠嘴上说,没用!若你真心对聋老太太,而非冲着那房子,那你现下敢不敢当众承诺,老太太百年后,那房子你一毛不取!”
项云站出,朗声发问:“你敢吗?”
此言一出,原本围观的众人顿时来了精神,齐刷刷望向易中海。
若是他放弃房子,那其他人岂不是还有机会?
“你……”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
他越是沉默,周围人的眼神就越显怪异,几乎就要首指他居心叵测。
“哼!我老太太吃饭都不安生,你是哪家的刁民?竟诅咒我早日离世?”聋老太太终忍不住开口,“小易啊,别怕,房子我一定留给你。
这院子这么多人,就数你最上心,我岂会让好心人吃亏?”
“老太太,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旁人怎么想,我不在意。
我相信日久见人心,大家迟早会明白,我可是真心敬老的!”易中海顺势接过话头,还假装擦了擦眼角,仿佛受尽委屈。
易中海的演技丝毫不输禽姐。
“行吧,算我多虑了。”
项云端话锋一转,接着说道:“老夫人,您二位的事我不管,但今日的会议是反省会,不是聚餐会。
您还是先回去吧!”
在这位老太太坐着的地方,他怎么能让易中海反省?看看刘全忠和阎埠贵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就知道,必须尽快让她离开。
“项云端,你究竟想做什么?连老太太吃两口菜都不行吗?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她平时的生活己经够艰难了,你真下得了手?”易中海自然不会容忍自己的“保护伞”被撤掉,赶忙开口。
“我又没说不让老太太吃菜。
柱子,把盆拿来,给老太太多添些菜,拿到屋里吃。”
这院子蚊子这么多,易师傅,您就不担心老太太被叮得浑身包吗?这就是你所说的照顾老人?项云端语气带着讽刺。
傻柱也巴不得聋老太太快走,于是立刻拿来给秦淮茹盛菜的盆子,伸手就准备夹菜。
“喂喂喂,你想干嘛?那麻婆豆腐又麻又辣,再吃
坏老太太的肚子怎么办?”
“对啊,宫保鸡丁和鱼香肉丝味道偏甜,这个可以。”
“不行不行,别弄鸡丁,也别弄肉丝,这么晚了,老太太年纪这么大,能消化得了吗?别又堵食了吧!”
“多弄点宫保鸡丁,再多来点鱼香肉丝,不吃肉难道就不能尝味道吗?”
“还有回锅肉里的蒜苗,嗯,不错,多给老太太些蒜苗,这蒜苗很香,还有肉的味道!”
“好了好了,把这些菜汤加上开水稀释一下,再把窝头掰成小块泡进去,这多好啊,老太太肯定喜欢!”
……
聋老太太看着项云端指挥傻柱往盆里倒那些混杂的菜汁,脸阴沉得发黑。
易中海忍不住呵斥起来:"行了!项云端,你要是对我有不满,别扯到老太太身上,你这是给牲畜喂食吗?"
"啥意思啊?我不明白。"项云端一脸困惑地看着易中海。
"你自己想想!一桌子的肉菜,你竟然一点肉也不给老太太!有这样的后辈吗?你这样对待老人,将来肯定要遭报应!"易中海愤怒地说。
"我是担心晚上老太太吃了肉不好消化,反而会生病。"项云端委屈地解释。
"我看你是故意找茬报复吧,这种心思也太恶毒了!"易中海抓住机会,绝不放过。
"好,好,好,不就是想吃肉吗?我项云端怎么会这么小气?"项云端接过盆子和勺子,开始动手分肉,一边说:"我自己来,你看着啊!"
他把鸡丁、鱼片、回锅肉一股脑儿放进盆里,很快装了将近一斤肉给聋老太太,还特意浇上了豆花鱼的汤汁和麻婆豆腐。
旁边的阎埠贵看得首心疼,后悔没早点去妇女和小孩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