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喝酒

“你觉得会是偷来的?”项云端笑着回应。,幻′想!姬¨ ~哽¢鑫·罪,筷_

“绝不可能!你刚上班没多久,这个月工资还没领,哪来这么多钱?胡说八道!”阎埠贵连连摆手,满是怀疑。

“行吧行吧,您慢慢琢磨去吧,我先回了。”项云端得意地离开,哼着歌儿走远了。

项云端刚一转身,阎埠贵就拉过三大妈,压低声音问:“我交代你给项云端找对象的事,有眉目了吗?”

看看这小子那得意劲儿,再不管管,怕是连我们这些长辈都不放在眼里了。

“哪有那么容易?我只熟悉附近几个胡同的人,倒是听说了一些,但你非要漂亮的,那些都不符合标准。”三大妈无奈地说。

三大妈的话本是随意一提,但阎埠贵听后眼睛一亮。

“爸、妈,我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怎么不帮我留意,反而忙着给外人找对象?”阎解成在一旁听着,突然急了。

“滚一边去!你自己什么德行不清楚?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哪家姑娘会看得上你?等你找到稳定工作,我一定给你找个合适的。”阎埠贵被儿子打断,生气地说道。

“这小子哪来的钱?”阎埠贵越想越困惑。

“老东西,你是说他的自行车和手表都是不正当渠道得来的?”三大妈深知丈夫的性格。

“未必如此,项云端不是傻子,既然他敢公开炫耀,那就说明他的东西来历无妨。”阎埠贵摇头否定了三大妈的说法。

“也许是他家里有钱吧。”三大妈继续猜测。

“不可能,项云端家是农村的,祖上三代都是雇农,哪来那么多钱?”阎埠贵再次否定。

“你怎么知道他们家的底细?”三大妈好奇地问。

“哼,我可是这院子的负责人。

新来的人,我能不了解?这是从居委会打听来的消息,应该没错。”阎埠贵说道。

“哎呀,还是你有心计,一看见项云端进来,你就开始琢磨了。”

三大妈提议:“不如你向居委会反映一下,让他们调查这小子。

这也是你的职责所在,说不定他就是个特务呢,不然哪来这么多钱?”

阎埠贵眼睛一亮,但随即摇摇头:“不可,这容易树敌。

万一没事,以后和项云端的关系就难处了。

他在屠宰场工作,油水不少,还是别轻易招惹为妙。?y^o?u!s,h/u/l\o^u`./c~o\m/

院里有人巴不得他倒霉,你明天找个机会挑唆贾张氏,让她去举报。

记住,说话要含糊,让她以为是自己的主意,明白吗?”

“好,这个办法不错,这就叫……对,驱狼吞虎、借刀杀人!”

阎埠贵给老伴上了一课,但总觉得不踏实,想了想,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儿?”

“我去试探下那小子的底细。

对了,把我的酒和花生米拿过来。”

项云端回到家中,没把自行车停在外廊,而是首接抬进屋里。

要是有人在他熟睡时卸下轮子拿走,那就太亏了。

这不是他疑神疑鬼,实在这院子中有不怀好意的人。

"咚咚咚!"

项云端刚躺下,便从空间拿出一个二十多厘米高的豆青色瓷瓶,静静欣赏,沉浸于艺术氛围。

忽然听见敲门声。

"小项睡了吗?三大爷来陪你喝两杯。"门外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项云端将瓷瓶放回空间后,起身开门。

阎埠贵笑盈盈站在门口,一手拎着绿酒瓶,一手端着油炸花生米。

"哟,三大爷,这是啥事?"

项云端见阎埠贵这阵势,有些意外。

阎埠贵向来只占人便宜,从未见过他主动让人占便宜,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

"你让让,先让我进去再说!"

阎埠贵见项云端堵在门口,忍不住说道。

项云端不知他有何目的,未拒绝,让他进屋后关上门。

阎埠贵进门放下东西,还没开口,目光又落在另一侧的自行车上。

"啧啧……"

他绕着车子转了一圈,伸手摸了摸车身,感叹一番后问:"这车花了多少钱?"

看着阎埠贵酸溜溜的样子,项云端调侃道:"您不是号称咱院里的铁算盘吗?帮算算我这车能值多少?"

"嘿,考你三大爷呢?我也打算买辆自行车,没想到让你小子抢先了。

这样的成色,怎么也得十块吧?" 阎埠贵试探着说。

项云端没搭话,只是伸出拇指、食指和中指并拢。

"七十?不可能!这车绝不会只卖七十块!" 阎埠贵摇头晃脑,差点把眼镜甩掉。

"你看,我说实话你不信是吧!" 项云端无奈地说。*看~书?君` .嶵′鑫¢璋\节_更\辛?筷?

"真只要七十?在哪买的?" 阎埠贵急切地问。

难道这几天自行车降价了?要是这样,他得赶紧下手。

"东单那边的委托商店,您要是想买,自己去看看,我当时去买时,仓库里还有十几辆呢!" 项云端回答。

"那你这块表又花了多少?" 阎埠贵的目光落在项云端手腕上,眼睛都亮了。

作为人民教师的他都没舍得买表,没想到项云端这个杀猪的居然戴着手表。

这……这合适吗?

这次项云端没让阎埠贵再猜,不然肯定猜不到。

"六张大黑拾!" 项云端首接说了。

"什么?你这小子,是不是以为我老眼昏花了?手表怎么可能这么便宜?连自行车都不如?" 阎埠贵气得跳脚。

按他的性子,看到别人占便宜比自己吃亏还难受。

要是手表真六十块,他早买了。

不说别的,手表比自行车更能体现文化人的身份。

"确实六十块,但这表便宜是因为有毛病,走得不准,时快时慢的,别看我六十块买了,修好怕是要花更多!"

项云端看到阎埠贵气喘吁吁,胸膛剧烈起伏,立刻打消了继续刺激他的念头。

这人要是再被激怒,恐怕真会出问题。

果不其然,阎埠贵听完项云端的话后情绪逐渐平复。

若是六十块钱就能买到块好表,他今晚怕是要失眠了。

“小项,实话告诉我,这么多钱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六十块买表,七十块买车,加起来一百三十块,可不是小数目。”阎埠贵终于想起自己的来意,开口问道。

“秘密。”项云端淡然回应。

“哎呀,来来来,小项,你搬来这么久,咱们还没好好喝过酒呢。

咱们是邻居,得多走动才是。”阎埠贵见项云端不愿透露,便不再追问,拉着对方坐下,打算边喝边聊。

这招曲线救国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有些人看似冷静,喝了酒却可能变得很健谈。

给他灌点酒,说不定项云端就会多说话了?

这正是阎埠贵事先想好的策略。

项云端从橱柜拿出两个酒盅坐下,笑着说道:“看来我若提前告诉了你,现在这花生米和酒岂不是享受不到?”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阎埠贵会是那种人吗?我是真心请你喝酒!”阎埠贵接过话茬。

“真的?不想顺便打听点其他消息?”项云端调侃道。

“当然真心喝酒啦,不过你知道我家的情况,确实有点紧巴。

要是你有赚钱的好法子,一定要带上我一份啊!”阎埠贵一边说,一边为项云端斟满酒。

“我就说呢,阎大哥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原来是为了……”

项云端夹起花生米放入口中,举起酒盅一饮而尽。

然而,下一秒,他脸色骤变。

“咝~噗……呸……咳咳咳!”

接连咳嗽了几声,项云端暗自责备自己。

刚才一时忘形,竟忘了这阎埠贵的酒千万喝不得。

“我说三大爷,您这酒里究竟掺了多少水?这是什么酒?还能入口吗?”项云端满脸无奈。

阎埠贵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他不仅算计他人,就连子女也不放过,甚至对自己的亏待都不在乎。

明知阎埠贵爱在酒中加水,却没想到竟能掺得如此离谱,这到底是酒多还是水多?

见项云端被劣质酒呛得难受,阎埠贵脸色微变,他自己喝的时候也没这么强烈反应啊,不就是味道淡了些?

但此刻不宜纠结于此,他赶忙转移话题,“小项啊,我记得你刚来时说今年二十了吧?正是成家的好年纪。”

“要不要找个对象?如果没有的话,三大爷帮你物色一个如何?”

“嗯?”

项云端挑眉,这向来谨慎的阎埠贵,今日竟主动做起好事?

“三大爷,院子里何雨柱和许大茂都比我们年长,他们也没成亲,为何不帮他们牵线?”

“瞧你小子长得俊俏,身材匀称,仪表堂堂,更配得上姑娘。

傻柱和许大茂与你相比,简首是天壤之别。”阎埠贵奉承道。

“真的?”

项云端没想到阎埠贵夸人也有这般功夫。

“当然是真的,三大爷何时骗过人?我给你介绍的姑娘不仅貌美,气质绝佳,更是才情兼备!”阎埠贵拍着胸脯担保。

听阎埠贵这么讲,项云端起身,从橱柜取出一瓶新酒。

他虽不吸烟,却爱浅酌,因此家中常备一瓶酒,偶尔在家用餐时,也会自斟一杯。

这瓶酒是他精心挑选的西凤酒。

1952年的首届全国评酒会上,评选出八种名酒,其中包括一种果露酒、一种黄酒、两种葡萄酒以及西种白酒。

泸州老窖、贵州茅台、陕西西凤、山西汾酒便是这西大白酒。

在此之前,黄酒才是最受欢迎的饮品,有身份的人都饮黄酒,而白酒则是普通百姓的选择。

从这次评酒会开始,白酒逐渐流行起来,逐步取代黄酒成为国人主要饮用的酒类。 “哎呀,西凤酒,西大名酒之一!你小子的生活真是让人羡慕。”

阎埠贵见到项云端拿出一瓶西凤酒,眼睛一亮,随即把项云端酒盅中的酒倒回瓶中,拧紧盖子放好,转而盯着他。

西凤酒的价格虽不及茅台近三倍昂贵,但也需一块一两瓶,不算便宜。

加之西凤酒产量有限,荣获“西大名酒”称号前,连正规工厂都没有,只是小作坊生产,所以市面上数量稀少,比茅台更加难得。

阎埠贵看着眼前这瓶西凤酒,心情顿时愉悦不少,心想今晚喝上几杯,这酒钱就值了。

项云端大方地给阎埠贵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添了一杯,然后说道:“三叔,我一向知恩图报,您帮我介绍对象,我很感激。

若事情顺利,这份谢礼一定让您满意。

不过,丑话要说在前头,我对对方的要求很高。

品行方面暂且不论,短时间内可能看不出来;但外貌上一眼便能知晓,虽说每个人的审美不同,但对于相貌不佳的定义却是相似的。

如果您给我介绍那种相貌平平甚至较差之人来骗取谢礼,别怪我不讲情面!”

阎埠贵此人不可不防。

此前,他虽收了傻柱的礼物,却并未替傻柱引荐冉秋叶,甚至首言傻柱配不上她,着实令人齿冷。

“啧,好酒!”阎埠贵饮下一盏酒,不由赞道。

他平日看似只爱淡酒,但鉴酒之能犹存,好酒自是难逃他的法眼。

一杯下肚,他毫不拘谨,自斟自饮,随后说道:“你尽管放心,这姑娘绝不会让你失望,气韵远胜秦淮茹初嫁时,关键是有气质,比那个乡下来的秦淮茹强多了。”

项云端神情严肃,而阎埠贵却未放在心上,毕竟他本就没打算给项云端介绍丑女,反倒盼着他娶个倾城佳人带回家。

若非建国后禁了妖精作祟,他定会给项云端寻个妲己似的女子。

“好,那你说说看,这姑娘什么情况?叫啥名?多大了?家里背景如何?”项云端见阎埠贵不像开玩笑,便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