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的幸福人生蓬州吹取三山去

第11章 安陵容11

“什么!”皇后眼前顿时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_快/

“皇后娘娘,”剪秋忙拿了药碗伺候皇后服下。

皇后死死抓住剪秋的衣袖,“那个孩子,他来了,决不能让她生下来。”

“皇后娘娘您放心,只要是您不喜欢的孩子绝不可能出生。”剪秋咬着牙向皇后保证。

陈嘉则躲得远远的向皇后告退。

回宫路上,她在心里嘀咕,婉妃怀的是大胖橘的种吗?

就大胖橘那身子和质量,还能让女人揣上健康的胎儿吗?

半月后,御花园满园春色。

陈嘉站在池塘前喂鱼,一脸的哀愁。

“娘娘,您别多想了,小心伤着身子。”宝鹊捧着鱼食盒子,在一旁劝解。

陈嘉深深的叹了口气:“本宫小产后,皇上己经数月不曾踏足延禧宫,皇后娘娘待我也不如从前了。”

宝鹊继续劝:“怎么会呢?您可是皇后娘娘身边最得力的人。”

“你懂什么,”陈嘉愁的泪眼婆娑,自怨自艾道:“对皇后来说,我己经是没用的废人了,什么柔妃,若是没有宠爱活得连这池塘里的鱼儿都不如。”

宝鹊也跟着伤感了起来,但还是说:“您毕竟是柔妃,宫里没人敢怠慢您,皇后娘娘头风发作,等她好了定会传唤您去景仁宫的。a%精a¥武+小<说t;{网1? ?免?费!ˉ阅|{;读#”

“那又有什么用呢,”陈嘉擦拭眼泪,不以为意道:“就算皇后重用我,不过是让我去害婉妃的胎罢了,一旦事情败露定会将我舍弃。”

宝鹊不知说什么,一脸心疼的看着陈嘉。

陈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禁越说越多,“皇后狠毒,连自己亲姐姐都不放过,又怎会轻易放过我……”

宝鹊心里一惊,忙去捂住陈嘉的嘴,“娘娘慎言。”

陈嘉似乎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忙止住了眼泪带着宝鹊匆匆离去。

躲在假山后面的佩儿捂住嘴,连忙跑回永寿宫,一字不落的讲给熹贵妃和槿汐。

“你做得很好,下去领赏吧。”熹贵妃道。

佩儿告退出了殿门。

“槿汐,这事你怎么看?”熹贵妃蹙眉问道。

槿汐斟酌着开口:“现在皇上对柔妃平平,皇后对她又只有利用,柔妃在宫中树敌颇多,若没有皇后这棵大树没有皇上的宠爱,心中惶恐也实属正常,”

“而柔妃心思又极为缜密,在皇后身边多年,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也是有可能的。.q!i`s`h′e\n/x·s..!c,o_m·”

熹贵妃道:“我只听说过纯元皇后难产母子俱亡,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并不知道详情,现在看来颇有蹊跷。”

“是呀,”槿汐说:“当年纯元皇后有孕在身,皇上惊喜万分,命人好生照料纯元皇后,以当时皇上的重视,说一句怎么精心都不为过,可还是生下了一个死胎,母子俱亡。”

槿汐在宫中多年,又受过纯元皇后的恩惠,对纯元皇后的事很上心,了解的也比较多。

熹贵妃一脸思索,“此事疑点重重,柔妃说的或许是真的。”

槿汐赞同的点点头,主仆二人商议许久,在夜里打着灯笼前往延庆殿寻端妃。

端妃做梦都想把皇后斗下去。

而且她与纯元皇后曾经是知己好友,就算过去二十几年了,依然觉得当年纯元死的有蹊跷。

俩人见面一合计,几乎可以断定当今皇后杀害了她的亲姐姐纯元皇后。

端妃道:“当年王府的旧人己经寻不到踪迹,乌拉那拉氏一族全靠皇后撑着,他们未必会说真话。”

熹贵妃眉头皱了皱,不自觉的看向槿汐,突然想到了什么,“皇后既然做过就会留下痕迹,我们不如从她身边人下手?”

端妃也明白过来,“咱们先寻个错处,拿住她身边的宫人,总有那么一两个软骨头会招的。”

……

“你们是怎么当差的,蔫不拉几的花都敢往延禧宫送……”宝娟拦住花房的太监,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怎么了。”陈嘉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宝娟忙搬着一盆花举给陈嘉看,“主子,花房送来的兰花都拜了,这不是明摆着敷衍咱们吗?”

熹贵妃掌管后宫事宜,端妃敬妃协理,婉妃是前朝后宫皆知的第一宠妃。

这西人联手,整个后宫的太监宫女嬷嬷全看她们的脸色。

皇后那里,他们暂时还不敢懈怠,陈嘉这里,则是能糊弄则糊弄。

但陈嘉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只盼望着熹贵妃快点扳倒皇后,她己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皇上知道自己戴了一顶多大的绿帽。

“退回去,再让花房重新搬一盆过来。”陈嘉嘱咐道。

宝娟嘟着嘴:“是。”

过了几日,端午节将至,内务府送来的粽子也是难吃的要命。

光看着就没有食欲。

皇后几次三番暗示陈嘉,让陈嘉对婉妃动手。 陈嘉没有接茬。

她心里明白,不管是落败的花还是不能吃的粽子,熹贵妃是不屑使这种手段的。

只能是皇后拿来提醒她,皇后可以抬举她,也可以让她低入尘埃。

陈嘉好歹是妃位,就算细节之处不尽如人意,总体还是能过得下去的。

她在赌皇后会沉不住气亲自下手。

果然,一天午后,陈嘉刚准备小憩,宝鹊就带来了重磅消息——婉妃使用的被褥含有大量的麝香,皇上大怒,一路追查发现是景仁宫剪秋做的手脚。

现在景仁宫大小宫人都被拖到了慎刑司服刑。

这一天终于来了,陈嘉愉快地抓起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

养心殿内。

皇上坐在榻上写字,漫不经心的问:“那些贱奴才是怎么说的?”

“除了剪秋咬舌自尽外其他人都己经招了,”苏培盛躬着身子说:“除了招供谋害婉妃之事,还吐了不少东西……”

“还有?”皇上放下毛笔,看向苏培盛。

苏培盛思索着说:“其他都不是什么大事,唯独只有一件……奴才不敢不来禀告。”

皇上气笑了,看来皇后还真瞒着他和太后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

“什么事?”皇上语气冷漠。

苏培盛抬起头看向皇上,定定的说:“纯元皇后的死因与皇后有关。”

“大胆!”皇上愤怒的瞪大双眼。

“奴才不敢!”苏培盛连忙跪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