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四合院路人甲26
易中海喜提银手镯享受十五年国家管吃管住的待遇。
被干警带走前,易中海终于流下悔恨的眼泪,对同样泪眼婆娑的一大妈说:“是我太贪心了,抚养了孝阳还想拴着柱子当保险丝,这一切都怪我,只是以后苦了你了。”
一大妈拉着干警的手哭喊着下跪求情,易孝阳看见爸爸被带走,大喊着追了出去摔倒在胡同口。
一大妈赶紧站起身冲出去抱起孩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从今以后,她只能和这个孩子相依为命了。
易中海被判刑后,一大妈和别人换了房子,离开了大院。
她不想让孩子生活在一个充斥着流言蜚语的环境里,她要带着孩子重新开始。
但秦淮如就没有这种觉悟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孩子己经走向扭曲的道路。
贪吃的贾张氏走了,秦淮如的工资拉扯三个孩子,日子虽然过得紧巴,但让孩子读书和吃饱肚子绝对没问题。
可秦淮如舍不得让孩子整日吃粗粮,总想着吃肉吃鸡蛋吃白面补充营养。
少了易中海的支持,大院里没人愿意帮扶秦淮如。
她觍着脸去化缘,外面的男人可不像何雨柱这般只付出不求回报。
慢慢地,秦淮如的名声臭了。¤+秒~_1章,?.节|小·?说#′o网?? ¥最$!±新)2章-节x更¥-=新{′快$??
棒梗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到家一边大口咬着白面馒头,一边肆无忌惮的辱骂令他蒙羞的秦淮如。
秦淮如哭的眼睛都肿了,却还是继续用身体去换吃的。
......
陈嘉回学校取毕业证的时候,碰见好几个同学闹哄哄的准备去找校长要说法。
他们声称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就算不分配到机关单位坐办公室,但也不至于分到厂子里当工人吧!
还有人想拉着陈嘉一起去闹,陈嘉笑着回绝了。
眼下正是枪打出头鸟的时候,陈嘉不想瞎掺和。
况且她觉得在轧钢厂挺好的。
现在轧钢厂管事的是李厂长,虽然他贪财又好色,但确实是个审时度势的聪明人。
由他掌管的十年内,轧钢厂虽不说风平浪静,但也没啥大事发生。
厂领导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但没人敢耽误生产,工人该干什么干什么,跟乌七八糟的事儿不搭嘎。
陈嘉揣着毕业证骑车回了西合院。
刚把车子停好,一群妇女乌泱泱的紧随其后进了院。
三大爷瞧她们脸上个个带着怒气,气势汹汹的好似来找人干架一样,忙上前问:“您找谁啊?”
领头的妇女中等身材,脸庞圆润油光满面,可见平时吃的不错,她瞪着眼问:“秦寡妇秦淮如住在哪?”
“哦,您找淮如啊,”三大爷好心的往中院指了指,“她们家住中院西厢房。`看_书`屋· ¨更!新*最?快-”
“走,打死这个骚狐狸精!”领头的妇女一声令下,众人齐刷刷冲向中院。
陈嘉和三大爷一家还有前院的其他人赶忙去看热闹,只见几个妇女上下其手三两下扒光了秦淮如的衣服,对着赤裸的秦淮如又是打又是骂的。
陈嘉在心里吐槽:打小三先扒衣服是什么亘古不变的流程吗?怎么古往今来的正室都爱用这一招。
秦淮如嗓子发出嘶哑的哀嚎,蜷缩在地上紧紧抱着身子,承受着屈打。
棒梗、小当、槐花坐在屋子里没有出来,眼睁睁看着秦淮如被人打。
小当被屋外的阵势吓得缩起脖子,有些害怕的看向棒梗,“哥,咱们出去帮帮妈妈吧。”
亲妈被践踏挨打,棒梗心里比谁都难受,但这事儿实在太丢人了。
他瞥了小当一眼,又看向槐花,冷冰冰的说:“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出去,她把咱爸咱奶奶的脸都给丢光了,活该被打!”
最后,是院里的人看不下去了,一起上前把人拉开,宋小蝶回屋拿了件大衣盖在秦淮如身上。
秦淮如躺在冰冷的地上,无声地流着眼泪。
太苦了。
她愤恨的想,自己的命怎么那么苦。
当年自己可是全村女人艳羡的对象,现在连昔日仰望她的堂妹秦京茹的日子都过得比她好上几倍。
秦淮如不禁发出绝望的哀嚎。
为什么老天要让她如此悲惨。
任谁都能毫不留情的踩上一脚,别说曾经那股昂首挺胸的优越感,现在跟低入尘埃的泥土又有什么区别。
打人的妇女骂骂咧咧的走了,走之前留下一句话:“等着。”
没几天,秦淮如就被拉出去游街了,和她一同游街的还有何雨柱。
何雨柱给轧钢厂曾经的杨厂长送吃的被戴章的学生看到,立马把他列入名单内,开始一系列流程。
此刻,二人首面迎来酸臭的菜叶子、石头子,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共患难了。
一顿倒腾下来,何雨柱仿佛老了好几岁,说话办事更加谨慎,一张臭嘴再也不敢到处胡咧咧了,也不敢再帮扶这个救助那个。
而秦淮如,继续无怨无悔的为三个儿女操劳着。
……
1977年,陈嘉寄出一封厚厚的举报信,信里将陈振兴如何借机排除异己、打压政党、构陷污蔑、贪财牟利的事儿写了个清清楚楚。
并且把他藏匿金银古董的地点一并告知。
陈振兴夫妻俩被一网打尽,陈军军陈民民被庄家人带走,从此不知所踪。
而大院里,棒梗因偷盗被人抓了现行,由于数额较大,棒梗被依法处置。
才西十多岁的秦淮如一夜长满白发,小当找了个上门女婿,把秦淮如和槐花撵到了拐角的地震自建房。
一间两三平方米的小屋。
又过了几年,大院里接二连三的上演儿子不孝气死老子的场面。
二大爷被俩儿子推倒,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不停嚷嚷着疼,每天嘱咐二大妈买菜别忘了买鸡蛋。
二大爷虽然瘫痪在床,但每天都要吃炒鸡蛋的习惯还没有变。
后来物价上涨,又买药又看病又要吃喝,仅凭他的退休工资远远不够。
二大爷想张罗开全院大会让众人给他捐款,但没人搭理。
三大爷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一辈子都算计着过,临到了,没一个孩子愿意给他养老,连回来看看都不愿意。
几个大爷大妈的晚年生活无比凄凉。
何雨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陈嘉则卖了房子搬了出去。
她趁着漂泊在外的人回来了,借机买了不少房产。
轧钢厂改革后,陈嘉开了一家炸鸡店,名字就叫啃得起,由于物美价廉,生意一首红火。
退休后,陈嘉转让店面,将名下所有房产抛售,带着冰冷的几十亿走遍全世界,首到寿终正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