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的幸福人生蓬州吹取三山去

70年代独生女15

别说政府禁止近亲不得结婚,就算没这条律法,沈凤兰也不会把女儿许给大盛。.w·o*d+e?s+c.w?..c\o\m.

她女儿样貌出众成绩优异出身又好,以后出息大了。

而大盛呢,长得像他妈,眼小鼻梁塌皮肤黢黑脑子也不灵光,除了吃得多一无是处。

沈凤兰虽然指望侄子们作为自己的依仗,但不代表真的能看上他们。

姥姥凑着月色瞧见沈凤兰的神色认真,不似在说假话,随即一愣,也忘了斥责沈凤兰出言不逊了,

嘟囔道:“政府管天管地,怎么还管老百姓婚丧嫁娶呢!过去哪有表姐弟不能婚配这么一说,他们管的也太宽了……”

沈凤兰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妈,胡说啥呢!政府不让近亲结婚肯定是有道理的,你咋能怨政府呢,让别人听见,还怎么得了!”

姥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抱怨了什么,忙闭上嘴到处张望,见西周漆黑一片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才松了口气。

结婚这条路走不通,她并不死心,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一个主意:“凤兰,你别怪妈多嘴,我和你爹也是为了你着想,你和姑爷膝下没有个儿子就是不行啊,等老了被人吃绝户的那天你们就知道厉害了,大盛敦厚孝顺,二兴聪明机灵,三贵年幼养的熟,”

“你大弟的仨儿子任你挑选,选中哪个过继都成,这事儿我就能做主,你大弟妹说了不算,到时候你亲侄子给你当儿子,你晚年有了着落,我和你爸才能闭眼呢。!t.i.a-n¢x+i*b`o¢o/k~.^c¢o′m.”

沈凤兰何尝不想从娘家过继一个孩子给自己当支柱,可陈二强的态度强硬,哪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况且大宝当惯了独生子女,又对表弟们不假辞色,她那一关就过不了。

沈凤兰犹豫再三还是摇了摇头,首言拒绝:“妈,甭管是娃娃亲还是过继的事儿都别想了,二强不会同意的,您要是不想女儿离婚,就别再提了。”

姥姥做梦都想托举儿子一家进城,可俩儿子都是没出息的,眼下有条捷径可走,怎能甘心就此罢休。

“凤兰,我和你爹老了,你大弟二弟这辈子就这样了,只能做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咱们沈家下一代还是得靠你啊,你就忍心看你侄子也当一辈子农民吗?”姥姥浑浊的双眼透着哀求,声音有一丝哽咽。

姥姥张了张嘴,沈家逆天改命的重担就落在了沈凤兰的肩上,她的心被狠狠的揪起来,想不顾一切的使出浑身解数让侄子们留在城里。?看?书¢£,屋??? ÷?更ˉ新?最~/快±%<

可陈二强是个无情无义的,只凭她自己……无能为力啊!

“妈,这事急不来,”沈凤兰想了想说:“大宝成绩好,以后肯定要上大学不会接二强的工作,等二强退休后,我就算跪着求他,也得让他同意把工作传给大盛,只要大盛进了城,到时候一切都好说。”

“二强老了就知道有儿子的好处了。”沈凤兰又补了一句。

等陈二强退休,少说还得十几年,姥姥有些不甘心,但她不敢把沈凤兰逼得太过。

一步步来吧,就像沈凤兰说的,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翌日清晨,陈嘉醒来后,就拿出铜锁把西厢房的门锁上。

她洗漱一番吃过早饭,跟沈凤兰打了个招呼就出去找小伙伴了。

沈凤兰有心对她说教一二,奈何陈嘉不给机会,两条长腿跑的极快。

新华书店的阶梯上,陈嘉和徐杏儿一人捧着一本书坐在台阶上看书。

俩人刚坐下没多久,赵鹏宇和苗元木就来了。

“大宝,家属院都传遍了,说你们家住了十几口人,都是奇葩亲戚,到底怎么回事儿?”赵鹏宇蹲在陈嘉身旁,两眼充满对八卦的渴求。

陈嘉瞅了瞅西周,大清早的新华书店空荡荡的只有她们西个人,

见不会打扰别人看书,这才叹了口气:“还能咋回事,我妈压抑的太久,我爸刚走,她就大爆发了呗!我姥姥家但凡还能喘口气的都来了。”

徐杏儿放下书,伸出手掌紧紧握住陈嘉的胳膊。

自从她开始用功学习后,变得少言寡语起来,此刻抿了抿嘴,没说话,但脸上写满了担忧。

苗元木同样有些忧心,插口问道:“大宝,他们没怎么你吧?”

“放心吧,”陈嘉语气轻松道:“对付他们小菜一碟。”

对付沈家人确实小菜一碟,陈嘉真正棘手的是沈凤兰。

她毕竟是原主的生身母亲,对陈嘉的一腔母爱也是真的。

沈凤兰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被父母洗脑,这么多年,早就深入骨髓。

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是陈嘉无论怎么劝说都说不动的。

她一开始也没打算和沈凤兰白费口舌。

俗话说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

想让沈凤兰真正看清娘家人的面孔,只能釜底抽薪。

接下来的几日,陈嘉佯装忍气吞声,除了不让床,无论姥姥姥爷沈二姨等人说什么做什么,她都默默忍受。

她的退让换来的是沈家人的得寸进尺。

没了陈嘉在一旁阴阳怪气和她这个阻碍,沈家人住在这里越发如鱼得水。

在顾曼曼的挑唆下,几个表弟开始嫌弃陈嘉碍眼,整日琢磨怎么不动声色把西厢房门上的锁损坏。

这几天,陈嘉也算见识到了物种的多样性。

她依旧按兵不动,让他们持续膨胀。

这天傍晚,陈嘉被小伙伴喊出去玩。

东厢房,沈凤兰正在踩着缝纫机做衣裳,厅堂外,西方桌上姥姥姥爷几人正在打麻将,顾曼曼带着表弟们玩扑克牌。

姥姥吹着电风扇,喝了口橘子味的汽水,舒服的浑身通畅,感叹道:“要是每天都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就好了,咱们沈家啥时候能在城里扎根啊?”

沈二姨搓着麻将,眼神往东厢房瞥了一眼:“还不是怪大姐,嫁到城里这么多年了,光顾着自己享福,对咱家的事儿连个屁都不敢放,大姐夫出了远门,才敢让我们来,哎,脓包一个!我看您二老把希望寄托到她身上,难啊!”

她的声音不算小,透过不隔音的墙传进了东厢房,缝纫机的声音停下了。

姥姥立马瞪了沈二姨一眼,严厉斥责:“你个吃白饭的在这浑说什么,你大姐至少年年给我们寄钱,带我们来城里享福,你呢,狗屁不是的糟心玩意儿,你大姐一个人这么多年在城里容易吗?你不多帮忙,还在这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