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戒嚣张农民

第262章 炫富设局,与狼共舞

我和苏砚秋在白色的真皮沙发上相对而坐。

苏砚秋用鎏金茶夹夹起茶饼,指尖在紫砂壶上流转出优雅弧度。她忽然抬头:“张大师也是刚从缅甸赌石回来?”

“是的,缅甸公盘,对于我们这样的赌石大师而言,就是盛宴,当然是要去参与的。”

我淡淡一笑。

“听说张扬成了世界第一赌石大师,赚了一百多亿回来?是真的吗?”

“的确是真的,但他也两次被绑架,差点连命都保不住,幸好有高人救他。”

“那你呢,又赚了多少回来?”

“我赌石从不出风头,闷声发财的那种,当然赚得比较少。但稳妥。”

“那也赚了几十亿吧?”

“哪有这么多?反过来还差不多。”

我适当地表达一下财力,方便她觊觎我的财富,自然而然就会露出破绽。

“去一次赚十几亿也很逆天了啊。”

“和张扬一比,差距太大,别提了。”

我连连摆手。

“上次电话里和您说八大山人的《鱼石图》有三道裂纹,其实不止——”她揭开壶盖,热气蒸腾中,“卷尾还有处虫蛀,刚好在鱼腹位置,像被人剜了一刀。”

“品相越差,我越喜欢。”

我在心中嘀咕,嘴里却是不快道:“那你还喊那么高价?”

“虽然品相不好,但很珍贵,很值钱。”

她放下茶具,起身时睡裙滑落半寸,露出半个如雪般白的香肩,她很快就从书房中取出三幅画,展开其中一副,正是八大山人的《鱼石图》。

画面上那条白眼鱼仿佛活了过来,鱼腹处的虫蛀洞穿纸背,倒像是被人用剑尖戳破的伤口。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

鉴定信息浮现:“朱耷晚年画作《鱼石图》真品,可惜已损坏,价值大减,可修复。”

朱耷是明末清初画家,外号八大山人。

出身不凡,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七子朱权的九世孙。

画作在拍卖市场上价格高昂:

《扬子江图》:以 1.3亿成交。

《竹石鸳鸯》立轴水墨纸本:以 1.1872亿成交。

《山水卷》水墨纸本:以 1.1615亿成交。

另外的一些画,也价值三千万左右。

“竟然是一副真品,尺寸很大,质量也很高,若将之修复好,价值不菲。这女人看来是不敢这么简单地卖赝品?”

我心中非常高兴。

剩下的就是如何谈价了。

“这的确是朱耷的画作,但品相太差。”

我装作一副嫌弃的样子,连连摇头。

“张大师,实话和你说,三天前有个缅甸商人来看画,开价一亿五千万,我没卖。”

“缅甸人?”我挑眉,指尖抚过虫蛀处的毛边,“他们更喜欢翡翠原石,怎么突然对水墨画感兴趣?”

“谁知道呢?”她忽然起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所以,低于1.5亿我不可能出手。”

“苏大师,八大山人的画作,拍卖最高价也就1.3亿,大部分画作也就几百过千万。你这一幅画已经损坏了,根本不值钱,你还敢喊价1.5亿?算了算了。我没办法和你做生意。”

我满脸怒容,起身就走。

没有丝毫犹豫。

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女人对于贪婪是无极限的。

上一次卖苏轼的那一幅画给我,她赚了很多,尝到了甜头。

所以这一次她又想狂赚。

就这一幅画的品相,一千万都不值,我估计她也就是用500万购买的。

“张大师,你别急啊,价格可以慢慢谈嘛。”

苏砚秋一把就拉住了我的手臂。

声音娇媚。

仿佛在向我撒娇一样。

“我最多出500万,多了一分也没有。”

我嫌弃地甩开她的手。

也不坐下,就冷冷地看着她。

“张大师,你压价也太狠了,就按照前天我们约定的价格1000万如何?”

苏砚秋降价了,而且是狂降。

显然她对这一幅画的心理价位并不高,喊天价就是试探一下,看能不能蒙住我!

“这还差不多,否则怎么谈价?”

我暗暗地点头,旋即和她激烈地讨价还价。

最后我用600万拿下。

赚几千万应该问题不大。

但苏砚秋也赚了至少一百万,甚至可能更多。

这才是正确的生意方式。

旋即她又打开了另外两幅画,也就是上次约定的那两幅,我用财戒鉴定,都是现代仿品,所以,我拒绝购买。

她也莞尔一笑,没继续推销。

这,显然是一次互相试探,互相了解的交易。

我并没马上离去,而是坐在沙发上和苏砚秋闲聊,同时,我心念一动,灵线从财戒中飞出,快速地钻进了三楼的藏品室,开始远程显像。

里面的确有不少藏品,大部分都是书画。

少部分是瓷器玉器还有青铜器等等。

可惜,没找到《写生翎毛图卷》。

“只能采取另外的方案了。”

我有点失望,但并不气馁,期待道:“苏大师,其实我想购买那些最顶级的画,最好是能价值几亿的。”

“价值几亿?”

苏砚秋的眼眸亮起,俏脸嫣红,“你想要几幅?”

“苏大师,生意是一次一次来的,你先给我找一幅,再说下一幅。这样的宝物可遇不可求,即使你是书画斋的鉴宝大师,见多识广,也不可能一次弄到很多吧?”

我冷冷道。

“我的意思是,你能买得起几幅?我好做计划。”

苏砚秋笑道。

“每年买十幅不是问题,如今我的赌石秘技大成,赚钱不在话下。就想多买一些顶级古玩,尤其是书画方面的宝贝收藏。”

我满脸的轻描淡写。

现在我的就是要装出一副很有钱的样子,让她对我感兴趣。或许就会设计一个甚至好几个天局让我钻。

那我就可以顺着线索找到天局的设局者。

那要找到《写生翎毛图卷》,也就容易很多了。

因为那一幅画十有八九就在天局的设局者手中。

“呵呵……”

苏砚秋的嘴角抽了抽,显然是不相信,认定我在吹牛逼。

“这一次我从缅甸赌出几块高质量翡翠,这是其中一块,请苏大师鉴定一下……”

我淡淡地一笑,从包里取出那块篮球那么大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

这是从刘龙的地下室找到的,是黑吃黑的战利品。

今天本来已经放在别墅的宝库了,但出门的时候我又将之收进了财戒,就是准备在这样的情况下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