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逆转时空:寒窑毒计反噬【40】
而另一边，沈老爷日夜守在沈碧的病床旁，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满心满眼都是对沈碧的担忧。太医替沈碧仔细检查完身体后，面色凝重，缓缓开口：“沈姑娘的情况很不好，如今看着竟像是油尽灯枯，时日无多了。”沈老爷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发颤：“一定要救活我的女儿，不管花多少银子，用什么珍贵药材，都给我找来！”太医被吓得瑟瑟发抖，唯唯诺诺地退下，赶忙想办法去了。
之后，太医硬着头皮去找高演，把沈老爷因担忧而情绪失控、神智不太清醒，随时可能旧疾复发的情况如实相告。高演听后，心中满是忧虑。他与萧唤云商议沈碧的事情，萧唤云叹道：“沈老爷因为沈碧的事，对宫中诸多不满。陛下若想把沈碧转移到别处救治，倒不如让我来出面安排，这样日后沈老爷就算有怨言，也只会针对我，不会迁怒陛下。”高演思量再三，最终还是同意了。
娄太后听闻沈碧昏迷不醒，心思一转，便猜到是娄尚仪从中搞鬼。她将娄尚仪唤至佛堂，脸色一沉，质问道：“是你对沈碧下手的吧？能让沈碧慢慢衰弱下去，除了娄家的曼陀罗，还能有什么？”娄尚仪倒也干脆，没有否认，直言道：“太后，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帮您打击沈家势力。如今沈老爷神志不清，根本顾不上其他事情。”娄太后听后，并未过多责怪，只是叮嘱她把沈老爷神志不清的事情传得越远越好。
有一次，沈老爷在沈碧住处探视，丹娘和元福端着茶走过来，劝他喝口茶，也好缓一缓。沈老爷起初不想喝，丹娘见状，急忙说道：“老爷，要是沈姑娘知道您不喝茶，肯定会不开心的。”沈老爷一听，生怕真让女儿担心，便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可谁能想到，刚喝完茶，他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床边。丹娘大惊失色，一旁的忠叔却神色平静，冷冷地说：“这是皇上的命令。”说完，便唤来下人把沈老爷抬回了住处。
等沈老爷苏醒过来，发现沈碧不在身边，顿时心急如焚。这时高演走进来，无奈地解释道：“沈老爷，我也是逼不得已。为了把沈碧带到别处更好地救治，只能用药让你晕倒。”沈老爷哪里听得进去，他苦苦哀求高演：“陛下，求你让我去见见碧儿吧，我保证，就看一眼，看完我就回来！”可高演心意已决，坚决不同意，说：“等你身体恢复了，自然能见到她，在此之前，你必须好好静养。”沈老爷满心绝望，只能躺在床上，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沈碧的消息。
沈碧的情况愈发糟糕，眼看着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了。就在众人都感到绝望之时，杜司仪匆匆赶来。他看着沈碧的样子，沉思片刻后，让人准备了许多冰块和热毛巾。他先是把冰块敷在沈碧身上，过了一会儿，又换成热毛巾，如此反复。众人都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终于，沈碧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杜司仪赶忙让太医在沈碧的脚底扎针。在众人的期盼中，沈碧缓缓苏醒过来。
守在门外的沈老爷得知沈碧苏醒，激动得老泪纵横，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内。他紧紧地握住沈碧的手，仿佛一松手，女儿就会再次离开。之后，沈碧被送回沈家休养。沈碧回到家中后，想拿笔写字，可手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到了晚上，她满心忧愁，一个人坐在庭院内发呆。沈老爷看到她这样，心疼不已，走上前去轻声安慰，劝她要坚强。可沈碧心中的难过又岂是三言两语能抚平的，她想到自已如今成了废人，还牵连父亲为自已担忧，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满心都是迷茫与无助 。
陆真得知沈碧受伤的消息后，想起过往种种，内心复杂难言。她暗中留意到，娄氏一族在沈碧出事前后动作频繁。为了查清真相，更为了让宫中少些纷争，陆真决定凭借自已在宫中的关系和经验，悄悄展开调查 。而沈碧在与父亲相处的时光里，逐渐反思自已过去在宫中为争名逐利犯下的过错，对父亲多年来的包容与疼爱有了更深的感悟，父女二人在这场风波中，关系也悄然发生着变化......
长公主来看陆真误以为陆真已经残废，陆真嘲讽着说；怎么长公主那么希望我死似的，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一心要把沈嘉敏硬塞给长广王殿下，就她那副样子估计这辈子都当不了储妃？
庭院银杏叶簌簌飘落，长公主捏着手帕跨过青镜殿门槛时，正撞见陆真倚着软榻，用尚能活动的左手笨拙地摆弄茶盏。她脸上闪过嫌恶，快步退后半步：“你这副模样，当真打算拖累阿湛？”
陆真指尖微顿，瓷勺磕在盏沿发出清响。抬眼时眉梢已挑起一抹冷笑：“原来长公主的眼睛生在头顶上，看得见残废，却看不见人心。”她强撑着要起身，素白裙裾扫落案上宣纸，露出未写完的账目，“还是说，您满心盼着我咽气，好把那个只会哭闹的沈嘉敏塞进储妃之位？”
长公主脸色骤变，锦帕绞得发皱：“放肆！嘉敏出身名门，贤良淑德……”
“贤良淑德？”陆真突然笑出声，剧烈咳嗽震得肩头发颤，“她在御花园推我落水时，怎么不见您说贤良？在皇后寿宴上故意打翻羹汤时，怎么不见您说淑德？”她猛地攥住长公主手腕，目光如刃，“长公主殿下，您护着的不过是个提线木偶——但阿湛要的，从来不是任人摆弄的储妃。”
廊外忽然传来脚步声，高湛玄色衣袍掠过雕花门框。他劈手扯开两人交握的手，将陆真稳稳护在身后，眼底翻涌着暗潮：“皇姐若再敢为难她……”
“住口！”长公主踉跄后退，看着弟弟眼中从未有过的狠厉，忽然想起幼年时那个总爱跟在自已身后的软糯孩童。她踉跄着转身，却听见陆真在身后轻笑：“殿下不必动怒，长公主不过是来确认……”尾音拖得极长，“她未来弟媳，到底有没有资格活着罢了。”
陆真继续说道；恐怕要让长公主殿下失望了，残废的女人好像不是我吧？
陆真继续说道；恐怕要让长公主殿下失望了，残废的女人好像不是我吧。她目光扫过长公主惊愕的面庞，缓缓抬起看似无力的右手，指尖轻颤着却稳稳拈起案上银针，在烛火下划出一道冷光：“太医说气血未复，可我偏要试试——”话音未落，银针已闪电般扎入曲池穴，再抽出时指尖竟凝着一滴黑血。
长公主下意识后退半步，看着陆真苍白面容上浮起病态的潮红。“您以为断了筋骨便是废人？”陆真突然起身，虽脚步虚浮却挺直脊背，字字如刀，“当年我从浣衣局爬出来时，双手冻得连针都拿不稳，如今不过是旧戏重演罢了。”她忽地逼近，压低声音道：“倒是沈嘉敏，那日在火场被横梁砸中，现在连茶盏都端不稳——您若不信，大可去问高湘郡主，毕竟亲手推她进去的人...”
“够了！”长公主脸色骤变，锦帕失手落地。远处传来更鼓声，陆真望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回榻上。高湛慌忙扶住她颤抖的身躯，却见她望着掌心银针轻笑：“我这条命，偏要攥在自已手里。”窗外月色清冷，将她倔强的轮廓镀上银边，恍若一柄愈挫愈利的寒剑。
长公主的锦缎裙摆刚消失在回廊转角，陆真便倚着软榻阖目养神。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藏着的翡翠扳指，冰凉触感让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是纳米系统昨日激活的「鉴毒模块」载体，此刻正无声扫描着周遭空气。
“检测到微量曼陀罗花粉残留，已自动生成抗毒血清配方。”脑内机械音适时响起。陆真睫毛轻颤，想起昨夜沈碧送来的那盏安神茶。系统界面浮现出3d模拟画面：沈碧涂着丹蔻的指尖如何将粉末抖落杯中，腕间玉镯与杯沿碰撞的角度都被精准捕捉。
“就凭这点手段？”她无声勾起唇角。纳米系统不仅能回溯场景，还能实时解析身体数据。此刻视网膜右下角正悬浮着健康数值，右手的麻木感早在系统介入下，被判定为娄氏独门暗器「蚀骨钉」残留毒素导致。
“叮！检测到宿主手部神经损伤，是否启动细胞修复程序？”
陆真在心底默念“是”的瞬间，纳米机器人已顺着血管奔赴患处。她感受着酥麻从指尖蔓延，表面却不动声色地翻看着账簿——这些古代算学难题，在系统的「智脑模块」加持下，不过是小儿科。
忽有脚步声传来，陆真抬眼，正对上沈碧含情脉脉的目光。对方捧着药碗盈盈下拜：“姐姐可算好些了，这是我特意求来的...”
“沈姑娘是要我命呢，还是要我命呢？”陆真突然轻笑，素手一挥，药碗应声落地。在沈碧惊骇的目光中，她指尖燃起幽蓝火焰——这是系统附赠的「元素操控」能力初阶形态，“真以为我还是任人宰割的原主？”
陆真右手残疾之事在宫中渐渐传开，众人议论纷纷，对她的未来充满猜测。与此同时，陆真心中始终放不下自已的身世之谜。此前她为父申冤成功，继母赵氏被判秋后问斩 ，但回家寻找身份证明时，却发现族谱中没有自已和母亲的名字，奶娘无奈之下透露她母亲嫁过来时就已怀有她。
为了彻底揭开身世，陆真决定私下展开调查。她想起小时候母亲曾给她讲过一些模糊的往事，其中提到过一个遥远的小镇。陆真偷偷离开皇宫，前往那个小镇。在小镇上，她四处打听母亲的消息，却一无所获。就在她感到绝望之时，遇到了一位年迈的老妇人。老妇人看到陆真后，神色慌张，想要躲避。陆真觉得老妇人十分可疑，便追上去询问。老妇人起初不肯说，在陆真的苦苦哀求下，终于透露，她曾见过陆真的母亲，当年陆真母亲是被一个神秘人送到这里，不久后就生下了陆真，之后便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
陆真追问神秘人的身份，老妇人却摇头表示不知，只记得那人穿着华丽，像是富贵人家的人。陆真带着疑惑回到皇宫，她开始思索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与自已和母亲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高湛发现陆真私自离宫后，十分担心，四处寻找。当陆真回来后，高湛又气又急，责备她不该如此冒险。陆真将在小镇的经历告诉高湛，高湛决定与她一起探寻真相。
而此时，宫中的娄太后和娄尚仪得知陆真在调查身世，担心会牵连出对她们不利的事情，于是暗中派人监视陆真，准备在她查出真相之前将其阻止。
另一边，长公主因为陆真右手残疾一事，依旧反对高湛娶她为储妃，她找到太后，希望太后能出面干预。太后心中本就对陆真和高湛不满，便答应了长公主。
当长公主气势汹汹来找陆真兴师问罪时，陆真却神色淡然，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恐怕高让公主殿下失望了，残废的又不是我，是沈碧。”她缓缓活动了一下右手，虽然还有些僵硬，但动作却比众人想象中灵活许多，“倒是某些人，白费了一番心思。”长公主看着陆真的举动，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陆真骂长公主殿下；我呸，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也配跟我谈，你篡改天命，还敢跟我谈，你有什么资格，你认贼做母，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又是一个什么东西。
陆真猛地将手中茶盏狠狠砸向地面，瓷片四溅。她怒目圆睁，直视着长公主，眼中满是鄙夷与愤怒：“我呸！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也配跟我谈？！”她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带着凌厉的气势，“篡改天命、搬弄是非，你做的那些腌臜事还少吗？！”
长公主脸色骤变，想要开口反驳，却被陆真厉声打断：“你认贼做母，娄太后害死你生母、把持朝政，你却心甘情愿做她的棋子！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陆真冷笑一声，字字如刀，“在这宫中，你助纣为虐，陷害忠良，坏事做尽，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还在这里装腔作势！”
长公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真尖叫道：“你...你竟敢如此放肆！”
“我放肆？”陆真嗤笑，“比起你和娄太后的所作所为，我不过是揭开你虚伪的面具罢了！”她眼神锐利如鹰，“若不是你们从中作梗，这大齐怎会如此乌烟瘴气？若不是你处处刁难，又怎会生出这许多事端？今日，我便要你看清楚，到底谁才是这宫中真正恶毒之人！”
沈碧的窗棂被寒风吹得咯咯作响，药碗里的苦汤早已凉透。她颤抖着用尚能活动的左手去够案上铜镜，映出的却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纳米系统的毒素检测界面在视网膜上不停闪烁，曼陀罗的侵蚀已深入五脏六腑，即便有陆真之前输入的纳米机器人，也只能延缓却无法逆转死亡。
“小姐，老爷又在祠堂跪了半日……”丫鬟红着眼眶掀开帘子，话音戛然而止。沈碧望着铜镜里自已凹陷的眼窝，突然笑出声，惊飞了窗外栖着的寒鸦。她摸索着扯下腕间玉镯，在地上敲出细碎声响：“去把父亲请来，就说……女儿想最后再看看他。”
沈府祠堂内，沈老爷布满血丝的双眼猛地睁开。当他跌跌撞撞冲进女儿房间时，正见沈碧将染血的帕子藏在袖中，强撑着坐起身：“爹，您看，女儿能写字了。”她颤抖着抓起毛笔，却在宣纸上晕开一大团墨迹。纳米系统突然发出警报，沈碧眼前浮现出血液流速骤降的3d模拟画面，而她只是将宣纸轻轻推向父亲。
“当年母亲临终前，让我把这个交给您。”沈碧从枕下摸出泛黄的信笺，纳米系统自动扫描出隐藏在字里行间的荧光密文——竟是娄太后二十年前勾结外敌的罪证。沈老爷颤抖着展开信纸，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落在“卖国”二字上。
与此同时，陆真在宫中收到纳米系统的紧急定位提示。她看着视网膜上沈碧房间内不断下降的生命体征数值，不顾高湛阻拦，披着夜色潜入沈府。可当她撞开房门时，只看见沈碧半阖的双眼和散落在地的密信。纳米系统的声音冰冷响起：“检测到宿主死亡，正在提取残留记忆数据。”
记忆碎片在陆真脑海中炸开：沈碧跪在娄太后脚下求药的屈辱，以及深夜将曼陀罗混入自已茶盏时颤抖的手。最后画面定格在沈碧将密信塞进枕头的瞬间，她对着虚空轻声说：“陆真，这次……换我护你。”
陆真攥紧染血的信纸，纳米系统已自动将密信内容转化为全息投影。高湛带人破门而入时，正见她周身环绕着幽蓝的数据光流，而沈碧的遗体在月光下，竟浮现出娄氏一族独有的诅咒符文——那是娄尚仪为防止泄密，早在沈碧体内种下的致命禁制。
陆真心想沈碧和她爹买通吕老板在窑洞安装炸弹想要炸死我，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噬到自已身上，窑洞爆炸时我早就已经躲在纳米异空间去了，我故意打晕她，把她放到窑洞，石头砸伤双手，这下无法在作恶多端了？
陆真望着沈碧苍白如纸的面庞，纳米系统的红外扫描在视网膜上勾勒出对方双手骨骼碎裂的立体模型。记忆回溯功能自动启动，那日窑洞爆炸前的场景在她脑海中重现——沈碧与吕老板鬼鬼祟祟交易的画面、炸药被埋入墙缝的瞬间，还有自已冷笑隐入纳米异空间时扬起的衣角。
“原来曼陀罗毒茶只是幌子。”她指尖划过沈碧缠满绷带的右手，系统立刻弹出分析报告：“双侧桡骨粉碎性骨折，神经受损达78%。”陆真忽然轻笑出声，惊得守在门外的丫鬟一颤——这笑声与那日在窑洞口如出一辙，当时她故意露出破绽引沈碧入局，又在爆炸前瞬间将昏迷的对方拖入陷阱。
纳米系统的警报声突然响起，视网膜上弹出危险预警。陆真警觉地转身，正撞见沈老爷举着匕首破门而入。“是你害了碧儿！”老人浑浊的眼中布满血丝，却在看清女儿毫无生机的面容时突然踉跄。陆真袖中蓝光一闪，纳米丝精准缠住匕首，冷声道：“沈大人该问问，令爱为何与吕老板私通？”
话音未落，沈碧的丫鬟突然冲进来，怀中紧抱着个檀木匣子。“老爷！小姐让我……”匣子打开的瞬间，纳米系统自动扫描出内部的密信与账本，密密麻麻记录着娄氏一族与沈家勾结的罪证。沈老爷盯着女儿最后的字迹，喉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手中匕首当啷坠地。
此时宫门外传来马蹄声，高湛带着禁军匆匆赶来。陆真将纳米系统解析的罪证投影在空中，看着沈老爷崩溃跪地，轻声对怀中的遗体道：“你费尽心机想让我死，却不知纳米空间能隔绝一切伤害。”她指尖抚过沈碧冰凉的眉眼，系统突然弹出新提示：“检测到宿主残留意识波动，是否开启记忆读取？”
记忆画面中，沈碧在爆炸前突然惊醒，看着四周蔓延的火光，眼中闪过的不是恐惧，而是解脱般的笑意……
陆真凝视着铜镜里自已的倒影，纳米系统在视网膜上投射出历史资料：“陆令萱，北齐女官，权倾朝野，祸乱朝纲……”她猛地一拳砸在妆奁上，胭脂盒崩裂，丹红溅在“陆令萱”三字的全息投影上，如血渍般晕染开来。
“明明是你们逼我！”她对着虚空怒吼，纳米系统的机械音适时响起：“检测到宿主情绪剧烈波动，是否启动镇定程序？”陆真却冷笑关闭提示——自从发现自已穿越后正沿着历史轨迹成为陆令萱，那些试图改写命运的挣扎，都被娄太后、长公主等人的阴谋碾碎成齑粉。
高湛推门而入时，正见她将陆令萱的史料全息影像撕得粉碎。“阿真，沈碧之事已查明，娄太后……”“够了！”陆真骤然转身，眼中燃烧着纳米系统能源过载的幽蓝光芒，“你以为扳倒娄氏，我就能摆脱陆令萱的宿命？”
她抬手召出纳米系统的时间线推演模型，无数光点在室内交织成网，最终都汇聚成陆令萱祸国的结局。“从沈碧陷害我，到你皇兄忌惮我的能力，所有人都在推着我走向那个深渊！”陆真的声音带着纳米震荡的震颤，“若不成为最狠的人，如何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活下去？”
高湛试图握住她颤抖的手，却被纳米护盾弹开。系统突然发出刺耳警报：“检测到历史修正力增强，宿主偏离原轨迹风险达98%。”陆真望着窗外的宫墙，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原来连这神秘系统，都在某种力量的操控下，试图将她塑造成那个臭名昭著的陆令萱。
“既然天命要我成为陆令萱……”她眼中闪过决绝，纳米系统的能量在周身汇聚成刃，“那我便以陆令萱之名，撕碎这强加于我的命运！”夜幕中，陆真的身影与全息投影里的陆令萱渐渐重叠，唯有眼底的桀骜，是历史记载中从未出现过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