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陆真升职记:查账危机【47.1】
陆真心想查账这点事情还能难倒她这个21世纪的京圈长公主，首富千金，在21世纪她可是手握万亿市值的云上科技集团总裁？
陆真指尖划过泛黄的账本，烛火在她眼底跃动出冷冽的光。作为21世纪叱咤商界的云上科技掌舵人，这些弯弯绕绕的账目把戏，在她眼里不过是小儿科。她不动声色地将算盘拨得噼啪作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娄青蔷想垫钱补窟窿？沈碧妄图用美人计离间？这些伎俩，可比她在资本市场上遭遇的并购战、商战阴招单纯多了。
深夜，陆真屏退众人，从袖中摸出个自制的简易放大镜。这是她用琉璃片打磨而成的，此刻正仔细查探每一张票据的边角。突然，她的目光锁定在一张丝绸采购单上，微微泛黄的纸张边缘，有一处若隐若现的水渍晕染痕迹。“伪造票据，调换流水...”她轻声呢喃，指尖摩挲着纸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这些，你们还嫩了点。”
第二日，陆真带着账本出现在司计司时，娄青蔷正得意洋洋地与沈碧耳语。“陆尚宫这么着急，莫不是查出什么问题了？”娄青蔷阴阳怪气道。陆真却不恼，反而笑意盈盈地将账本推过去：“娄尚宫果然财大气粗，短短一夜就补齐了十万两亏空。不过...”她顿了顿，抽出那张丝绸采购单，“娄尚宫可认得这张票据上的墨迹？这可是三个月前就该废止的旧版司计司印泥，怎么会出现在半月前的采购单上？”
沈碧脸色骤变，而娄青蔷强装镇定：“不过是办事疏漏，陆尚宫何必小题大做？”“疏漏？”陆真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道，“娄尚宫怕是不知道，在我们云上科技，伪造商业票据可是要吃牢饭的。”见对方一脸茫然，她又直起身子，冷笑：“没关系，本宫会让你知道，在司计司，谁才是真正的操盘手。”
与此同时，暗处的玲珑攥紧了袖中的密信。沈碧承诺的金银财宝在眼前闪过，可陆真刚刚展现出的雷霆手段，又让她不寒而栗。她犹豫再三，最终将密信悄悄塞进了陆真书房的门缝里...
陆真心底冷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账本边缘。在21世纪，她带领云上科技集团从初创公司成长为万亿市值巨头，经历过无数次资本围猎与财务造假危机，司计司这点账目漏洞，不过是孩童过家家的把戏。她抬眼望向殿外摇曳的宫灯，突然想起某次董事会上，竞争对手伪造财务报表企图做空公司，却被她用区块链技术瞬间锁定篡改痕迹。
“来人，取朱砂笔和金算盘。”陆真话音刚落，贴身宫女便捧着物件上前。她指尖翻飞，金算盘发出清脆声响，看似在核对账目，实则快速在脑海中构建出整个司计司的资金流向图谱。当算珠停在某个数字时，她瞳孔微缩——娄青蔷补上的十万两白银，恰好与三年前一笔西域贡品采购款金额吻合。
“有趣。”她蘸取朱砂，在账本上重重批注，“用前朝旧账填补窟窿，还特意选了已去世的主事太监名下的账目。”突然，她想到什么，将所有亏损账本按照月份摊开在案，从袖中掏出裁衣用的银尺，逐一测量纸张厚度。果然，每月亏损最严重的账本，纸张都比其他月份厚了半分。
“原来是夹层账本。”陆真勾起唇角，21世纪上市公司常用的阴阳账本手段，竟在千年前的皇宫重现。她取下头上银簪，轻轻挑开账本边缘，果然抽出半张记录着真实账目的宣纸。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陆真迅速将证据藏进怀中，转而端起茶盏，在氤氲茶香中露出莫测笑容——娄青蔷和沈碧，该来“拜访”了。
陆真心想娄青薔啊娄青薔，上次你杀死沈嘉敏，并诬陷我，这次我得好好招待你，你可贪污不少金子，要是在21世纪，都得进小黑屋去蹲着了？
陆真指尖叩击着檀木桌案，发出规律的哒哒声。窗外的暮色斜斜切进殿内，将她眼底的寒芒染成琥珀色。想起上回娄青蔷借沈嘉敏之死构陷自已时的阴毒嘴脸，她冷笑出声——在21世纪，这种恶意谋杀与栽赃陷害，足够让法务团队把对方送进监狱吃十年牢饭。
“黄金两万两...”她展开新拿到的密账，目光扫过那些刺眼的数字，“按现在金价换算，得是百亿级别的贪腐大案了。”忽然她抓起算盘重重一推，算珠碰撞声惊飞了檐下白鸽，“在我云上科技，连基层员工虚报差旅费都要被审计部查个底朝天，娄青蔷倒好，敢在皇宫里搞系统性腐败。”
摩挲着账本边缘的暗纹，陆真突然想起某次在集团内审时，发现分公司负责人通过虚构项目套取资金。当时她连夜调齐法务、财务、安保三方人马，直接在会议室布下天罗地网。此刻看着密账上娄青蔷的亲笔签字，她唇角扬起危险弧度：“这次，就用你最擅长的‘借刀杀人’回敬你。”
正思忖间，窗外传来宫人们压低的议论声。陆真将账本锁进暗格，从妆奁里取出枚鎏金护甲——这是她仿照21世纪防狼电击器改制的小玩意，通身缠着金丝，暗藏机关。“娄尚宫大驾光临，本宫可得好好‘款待’。”她对着铜镜整理发饰，护甲在烛火下折射出冷光，恍若出鞘的利刃。
陆真心想你要是好好的当你的五品，别做那些小把戏还能活得长久，我可是在21世纪的时候看到你是如何联合沈碧陷害原主陆贞的。
陆真摩挲着案上的青铜镇纸，冰凉的触感让她愈发清醒。烛火摇曳间，前世剧情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闪过——娄青蔷与沈碧狼狈为奸，设计害死沈嘉敏又嫁祸陆贞，最终踩着累累白骨爬上尚宫之位。“可惜，这一世遇见的是我。”她冷笑出声，指甲在镇纸上划出刺耳声响，惊得守夜的宫娥瑟缩了一下。
在21世纪，她见过太多职场背刺与商业阴谋。竞争对手雇水军抹黑、高管联合外人转移资产，这些伎俩她都见招拆招。娄青蔷这点手段，不过是宫斗新手村的入门级别。“五品尚宫已经是多少人求不来的荣华，偏要学那些腌臜手段。”她将账本重重摔在桌上，“在我云上科技，拉帮结派搞小团体的高管，早就被我踢出董事会了。”
忽然，门外传来环佩叮当声。陆真迅速将密信塞进袖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改制过的护甲——那里面藏着她仿照辣椒水原理调制的辛辣粉末。“娄尚宫深夜造访，是来关心查账进度？”她勾起唇角，眼神却冷得像淬了毒的匕首，“奉劝一句，现在收手，还能留个体面。”
丹娘捧着八品宫人的金印，激动得眼眶泛红，正想找陆真道谢，却见司计司突然涌入大批内监，捧着明黄色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计司账目存疑，着令陆真三日内彻查清楚，若有疏漏，严惩不贷！”
陆真神色未变，余光却瞥见娄青蔷隐在人群后的得意笑容。她心中冷笑——果然是连环计，先借玲珑栽赃，再用圣旨施压，想逼她在限期内出错。丹娘却急得手足无措：“陆姐姐，这可怎么办？三日根本查不完！”
“慌什么？”陆真将金算盘往桌上一搁，发出清脆声响，“记得我教你的‘三维核算法’吗？把所有账本按年份、品类、经手人分类，交叉比对数据。”她转头吩咐心腹：“去库房取十张桑皮纸，再找二十个手脚麻利的小宫女，本宫要画数据流图。”
夜色渐深，司计司灯火通明。陆真站在铺满图纸的长案前，朱砂笔在“西域贡品”账目上重重圈画：“娄青蔷最聪明的地方，是把贪污的黄金伪装成损耗的香料。但她忘了...”她突然扯下墙上的布帘，在烛火上点燃，“真正的安息香燃烧时会有琥珀色光晕，而账本里记载的‘损耗品’，分明是廉价的松香！”
丹娘恍然大悟：“所以姐姐才让我去御膳房借火折子！”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沈碧举着灯笼，身后跟着面色阴沉的娄青蔷：“陆尚宫这是在干什么？深夜纵火，该不会是想销毁证据吧？”
陆真将燃烧的布帘掷入铜盆，腾起的火光映得她眼神如刃：“沈女官来得正好，本宫正要请你辨认——司计司半年前采购的安息香，为何燃烧时连青烟都没有？”她突然逼近，压低声音：“还有玲珑的‘遇刺’，当我查不出剑伤是自已刺的？在21世纪，这点法医常识可是小学生都懂。”
陆真心想你这个法证先锋3里面的女法医，也会有栽在我手里的一天？
陆真垂眸掩住眼底讥讽，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案头的青铜烛台。火光将沈碧的倒影拉长在斑驳宫墙上，恍惚间竟与记忆里《法证先锋3》中那个冷静专业的女法医重叠——可惜，再精妙的刑侦手段，在绝对的信息差面前也不过是纸老虎。
“沈女官对伤口角度的判断，倒是让本宫想起一桩奇案。”陆真忽然开口，慢悠悠转动烛台，“现代法医常说，自伤与他伤的区别，在于施力者的惯用手与肌肉走向。玲珑左肩那道剑伤...”她猛地抬眼，烛火在瞳孔里炸开冷芒，“手肘内旋的角度，分明是右手持剑的人反手刺入——沈女官，你说巧不巧，玲珑偏偏是个左撇子。”
沈碧脸色骤变，强撑着冷笑：“陆尚宫莫不是被查账逼疯了？竟拿这些无稽之谈...”“无稽之谈？”陆真突然掏出块沾血的绸缎，正是当日玲珑遇刺时裹伤的布料，“现代刑侦学有个词叫‘纤维转移’，伤口处的布料纤维，会因不同切割方式产生独特的毛边。”她抖开绸缎，在月光下举起，“沈女官要不要凑近看看，这上面的切口，究竟是搏斗伤，还是刻意为之？”
娄青蔷见势不妙，上前半步想插话，却被陆真一记冷眼逼退。陆真缓步逼近沈碧，声音压低如毒蛇吐信：“你以为自已能像电视剧里的法医那样天衣无缝？错了。在21世纪，连监控录像都能逐帧分析，更别提你这点粗糙的障眼法。”她突然扯住沈碧的手腕，将其护甲上的血迹暴露在众人眼前，“还有这抹血渍——玲珑的伤口早该凝血，你昨夜补涂的血，用的可是朱砂混蜂蜜吧？”
殿内死寂。沈碧踉跄后退，撞翻了案上账本。陆真弯腰捡起散落的纸张，慢条斯理地整理：“劝你老实交代，否则...”她指尖划过账本上娄青蔷的签字，“下一个，就轮到那位五品尚宫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法网恢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