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陆真升职记:高湛与太后关于孩子的争执【50】
高湛眉头紧皱，毫不犹豫地回应：“母后，除了陆真，儿臣不想要其他女子为我诞下子嗣。”太后脸色一沉，怒声道：“荒唐！你身为皇室子弟，怎能如此任性！”高湛情绪激动起来，声音微微颤抖：“母后，您心里清楚，那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真听闻高湛要打掉孩子，匆匆赶来。她双眼含泪，指责高湛：“你怎能如此冷血？孩子是无辜的！”高湛望着陆真，语气坚定却又带着无奈：“你若能接受阿碧，我便留下这孩子。”陆真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讲述起自已母亲的悲惨遭遇。高湛听完，心中满是愧疚，轻轻将陆真拥入怀中，温柔道歉：“是我不好，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陆真心如明镜，垂眸时眼底闪过一抹冷嘲。这太后故弄玄虚的架势，倒与《延禧攻略》里娴妃设计皇子的桥段如出一辙——先以皇嗣为饵拿捏高湛，再借势巩固自已的势力。可她比谁都清楚，沈碧那隆起的小腹里，不过是塞满棉絮的骗局。
“太后娘娘明鉴。”陆真忽而福身，声音清越如碎玉投壶，“沈姑娘前日晨起时，还曾让宫女去御药房讨要避子汤。”她袖中滑出一卷泛黄的药单，墨迹未干的“红花、麝香”字样刺目惊心，“这是太医院留存的记录，若不信，大可传唤当日当值的药童。”
太后捏着佛珠的手骤然收紧，檀木珠相撞发出闷响。高湛猛地转头，深灰色眼眸中翻涌着惊怒。而角落里的沈碧脸色瞬间煞白如纸，下意识捂住肚子踉跄后退，却撞翻了案上的鎏金香炉，香灰扑簌簌落在她精心描绘的牡丹裙裾上。
“你血口喷人！”沈碧尖叫着抓起发簪，却被陆真眼疾手快扣住手腕。陆真指尖冰凉如霜，贴着她耳畔低语：“沈姑娘可还记得，昨夜子时柴房里，你与刘太医的密谈？”她突然扯开沈碧的外衫，露出内衬里藏着的棉布包，“用棉花伪装胎动，这法子倒是与戏文里学的？”
殿内死寂如坟，唯有烛火噼啪作响。太后死死盯着满地狼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把沈碧……拖下去！”陆真望着被侍卫架走的沈碧，袖中攥着的录音竹筒微微发烫——那里面，还藏着娄青蔷指沈碧假孕的铁证。
陆真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缓步逼近面色惨白的沈碧，声音清冷如冰：“沈姑娘方才口口声声说与高湛殿下已有夫妻之实，还提及落红证明清白，怎么？连让我检查手臂守宫砂的胆量都没有？”
她目光如刀，直直刺向沈碧躲闪的双眼：“莫不是心里有鬼？要知道，守宫砂若是被破，便会消失不见。你若当真与殿下有过肌肤之亲，这守宫砂必然已无踪迹。可若是你在撒谎……”陆真冷笑一声，“那便是欺君之罪，该当何罚，沈姑娘不会不清楚吧？”
沈碧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强作镇定地反驳道：“陆真！你别在这里信口雌黄！我……我自然是有落红为证，何须让你检查什么守宫砂！”她声音发颤，眼神游移，这般反应落在众人眼中，已然是不打自招。
陆真却不依不饶，伸手就要去抓沈碧的手臂：“既然如此，沈姑娘又何必害怕？不过是举手之劳，便能洗清嫌疑，让殿下和太后娘娘安心，何乐而不为？”
陆真心想沈碧我看你这套假怀孕的把戏要演到何时，陆真走过去拉起沈碧，掀开她衣服的袖口，手臂上的洞你怎么解释陆真心想(这套把戏在延禧攻略里面尔晴也用过，不过尔晴怀的富察傅恒弟弟傅谦的种)你这个女人如果真的怀孕，敢不敢验身？
陆真心底冷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指尖如铁钳般攥住沈碧的皓腕。
"沈姑娘这戏码，倒像是从别处抄来的？
"她猛地掀开对方袖口，淤青的针孔赫然在目，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延禧宫那位往手臂扎针伪造胎相的法子，你学得倒十足十！
"
沈碧如遭雷击，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得：
"你、你胡说！这是...是不小心磕的！
"
"磕的？
"陆真突然扯下沈碧的护甲，露出指甲缝里残留的褐色药渍，
"沈贵人晨起服的藏红花，混着催吐的鹅梨帐中香，都渗进指甲里了吧？
"她转头望向太后，眼中闪过寒光，
"若太后不信，大可传稳婆来验身。真怀孕的女子脉象滑如走珠，与服用药物伪造的喜脉，太医院当差二十年的老太医，可辨得出来。
"
高湛的银枪
"铮
"地出鞘半寸，寒光映得沈碧面如死灰。陆真俯身贴近她耳畔，声如毒蛇吐信：
"尔晴用这招骗过富察府，你倒想故技重施？我劝你趁早招了，否则沈家满门将为你的愚蠢陪葬。
"
陆真猛地将沈碧甩向一旁的立柱，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居高临下地睨着对方，眼中满是嘲讽：“怎么，沈姑娘不是信誓旦旦说自已怀有身孕？如今连让稳婆验身都不敢，莫不是这腹中的‘龙种’，不过是棉花与谎言堆砌的笑话？”
她扫过一旁神色不自然的娄青蔷，话锋一转：“想来也是，太医院上下突然集体眼瞎，个个都说你脉象喜滑——若不是被重金收买，怎会睁眼说瞎话？沈碧，你以为买通几个太医，就能瞒天过海？”陆真扬起手中记录着沈碧近期用药的竹简，冷笑道，“这些日子你大量服用能混淆脉象的汤药，当真是煞费苦心！可假的终究是假的，敢不敢让宫里最有经验的稳婆来瞧一瞧，你这肚子里究竟是金枝玉叶，还是一团见不得光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