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001（上）
“怎么，娘子不愿做我的礼物吗？”
“不...郎君...只是...多一些...”
凌白没等佳人开口，便稍微加重揉捏力度，曼妙臀瓣在他的爱抚下，挤得扁平，指缝间尽是溢出的美肉。
清冷俏丽的佳人满脸欢愉，淡雅檀口微张，水盈盈的唇瓣僵硬地上下开合，美眸迷离晶莹，似噙着绵软秋水。
曼妙的胴体大半都依靠在情郎怀中，红润的豆蔻美甲，白玉的柔荑，攥住情郎的肩膀，轻轻摇曳，吐息喷香似菊，灼热似火，绣鞋内的葱白玉足向内紧紧蜷缩，绷成一抹美妙弧度。
“喂，不是吧，我还没死呢，你们就搞起来了？”陆红月丹凤美眸翻了个无可奈何的白眼，碎碎念叨：“我说，魔修都追到屁股后面了，我是不介意继续看你们白日宣淫，不如说你们脱光就地造宝宝也没意见，甚至可以指点两句......”
“但你们想死别带上我啊，喂，你们也不想第一次，就是最后一次吧？”
大煞风景。
凌白低头见霜卿已然意乱神迷，悄悄松了口气的同时，慢慢收敛在其腰间作乱的大手，五指虚握，指缝间还残留着温软余香。
他恨恨瞪了陆红月一眼，死妖女还冲他挑眉坏笑。
妖女真该死啊，都他妈被折磨得脱形了，还能嘴碎蛊惑霜卿。
经历被反复偷腥后，霜卿的幽怨早就濒临阈值，极度缺乏安全感，思君心切又被强行压制不能立刻相见。
思念愈演愈烈，加上不间断的杀伐，精神越发偏执压抑，可谓是堆满柴薪的炸弹，一点就爆。
若非他急中生智，足够了解霜卿，后半辈子还真要享受项圈小黑屋的调教套餐了。
“常霜卿，你就放过他了？不会吧？他背着你搞了两个女人，你被戴个项圈就老实了？我的天，倒反天罡啦，你要调教他，独占他啊！”
陆红月摩挲着虎牙，恨铁不成钢，常霜卿闻言，纤弱的肩膀轻轻颤抖，似乎想要振作，但郎君的怀抱实在太香了，她脑子空荡荡的，什么都不想考虑。
俏脸深埋进郎君的胸膛，侧颊轻轻摩挲，琼鼻微动贪婪嗅食着情郎每一寸体温。
“废物，内战外行的懦妇！”
“死妖女，别被我找到本体。”
凌白恨得牙痒痒，眼前的陆红月虽然只是傀儡，但不出口恶气，难平心中怒意，他抓住妖女的长发，不顾其撒娇打滚般地乱叫，掐住她的脖颈就要扔下山崖。
“我错啦，我错啦，我合作！我可以帮你们拦住碧玄子，你帮我解开剑冢封印就成。”
“凌弟弟，我们是青梅竹马，你想想凌远啊，你们是好兄弟，你要杀死他的妹妹吗？你要杀死自己的青梅姐姐吗？我真的会帮你。”
陆红月嘤嘤啜泣，惹人怜惜。
凌白面无表情，五根手指慢慢松开，在只剩最后一根手指时，妖女终于正经起来，忙不迭地道。
“别啊，我只是个人傀，说真的，你这么久不杀我，也是因为我还有用吧？”
“毕竟你又不可能真喜欢我，作为颠婆我不像常霜卿蠢得像恋爱脑，有被憎恨厌恶的自知之明，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进入剑冢核心区，你只要解开封印，我就帮你挡住碧玄子，给你争取跑路的时间。”
“你满嘴谎话，要我怎么信你？”凌白眼眸微眯。
他虽然有直面碧玄子的准备，但会付出巨大代价，全身而退的成功率只有三成。若妖女能按预想为他撑过五分钟，便有九成把握全身而退，甚至有余力多带走些凡人。
“我发誓。”
“那你还是去死吧。”凌白松手，妖女尖叫，忙不迭道：“哇啊啊，我这次是认真的，我打开了，我已经把剑冢打开了！”
坠落感戛然而止，陆红月闭紧的眉眼悄悄睁开，映入眼帘的是脸色阴沉的凌白。
山峦震颤，暗红的血色天幕乌云密布，剑气夹杂着血雾犹如利剑，直冲云霄，似有周天星辰流转，北斗破军星宿，熠熠生辉。
雄伟的山峰起伏不迭，十数米高的巨石崩裂积压，整座山脉宛若倒悬插入大地的凶剑，此刻方显狰狞，动静之大，波及碧水阁全境。
剑冢方位彻底暴露，镇压大阵开启，两道天灾般的神识，瞬间将此处锁定，三人皆有被窥伺得如芒在背感，心神难定。
好消息-剑冢打开了，坏消息-被结丹发现了。
......
“凌白师兄，这些便是无涯城还算干净的修士和凡人。”
掉队在山腰的凌常和熊白姗姗来迟，他们按照凌白的交代，从无涯城筛选出近千凡人，外加数十位东躲西藏的碧水阁修士。
其中凌白还看到桃夭的身影，她俏脸苍白，身后跟着一群衣着华丽的年轻修士，尽是玄门弟子，只是由于血气亏空，显得气息萎靡，修为虚浮。
“弟弟还是你厉害，从哪儿找来这么多炮灰，可以分担好多魔修火力，真聪明~”
陆红月被凌白揪着衣襟，拖狗般走向剑冢深处，沿途尽是精神萎靡的修士，妖女挨个打量，见人数越聚越多，其中凡人还要占大多数，皆是受血气污染较轻的存在。
她眨巴眨巴眸子，看向凌白的眼神从揶揄到微怔，而后变得颇为不可思议。
“为什么都是凡人...不会吧？你想把这些杂鱼都带出去？”
凌白并未作答，指挥着众人进入剑冢，并分配几位筑基作为小头领，各自带着八位炼气散修，结成二阶防御阵法——八卦阵，守护在剑冢内的结界前，时刻准备抵御聚集魔修的疯狂攻击。
他们面色不虞，但在熊白和凌常的监督下，也只能咬着牙顶在凡人前面。
“倒反天罡，哪儿有修士为凡人丢掉自己性命的？”
“要我说，就该把凡人丢出去吸引火力，拿我们顶在最前面是什么道理？”
“闭嘴吧，你不满意凌白师兄，就想办法自己出去，被血祭也是死，守在这里至少有一线生机。”
声音喧嚷，他们大半是碧水阁事发时外出任务的修士，潜意识便觉得压榨凡人理所应当，要自己拼命保护这些蝼蚁，心中实难平衡。
“看来他们不领情，要我说，干脆让你的杀胚娇妻，把人都赶出去当人肉盾牌算了。”
“关你屁事。”凌白烦躁的想捂住陆红月的嘴，妖女灵活的躲过，见他没有否认，脸色笑意逐渐收敛，疑惑歪斜脑袋，红月似的眸子里，罕见带着几分探寻：“这些凡人，你认真的？”
凌白无言，这些修士和凡人，是他精准计算玄法空间能转移人数的极限。
一个人是跑，一千人也是逃，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厮杀，他们能剩下多少了。
轻声叹息，凌白正想再怼陆红月几句，让她闭嘴，却不料妖女压根没有碎碎抱怨的意思，一双大眼睛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什么极其有趣的玩物。
“哇，你居然真的会考虑凡人，让修士去先送死，我的个修士老爷，你屁股坐歪啦！”
“你是修士，是修士唉，救这些凡人有什么好处？这些人只会拖累你吧。”
陆红月疲软的精神立时振作，两只手攥住发间的大手，想要撑起上半身，若不是依偎在怀里的霜卿，嫌弃她一巴掌直接扇开，真要癫兮兮地爬到凌白身上探寻。
怀中，常霜卿低垂眉眼，耐着性子没有打断陆红月的质问，她也觉得情郎有些...过于仁慈了。
“能救一个，是一个吧。”似乎是看出怀中佳人的疑惑，凌白借着回答妖女的功夫，也透露给霜卿。
“喂喂喂，太稀有了吧！我居然真撞上了异类，云梦乡的时候，我就有看出端倪，觉得有趣才关注你，没想到...你居然不是装的？太有乐子了，你再做一个...就是那个...能救一个是一个的表情。”
陆红月捧腹大笑，十根手指扭成麻花也不在意，就这么攥住凌白的衣摆。
“你俩真是绝配，一个颠婆杀胚，一个歪屁股滥好人，我的妈啊，我怎么没早点遇到你们？我...哇，别打脸——”
常霜卿面无表情地攥紧粉拳，邦邦两下就给妖女脸上开了花，可妖女只老实几秒钟，又缠着凌白嘴碎聒噪。
“你这样搞，就不像修士了，我会很为难的。”
“凌弟弟，碧水阁数百万凡人，你救得完吗？要我说，直接把他们都撵出去当炮灰，修士不为自己考虑，天诛地灭啊！”
“救不完就不能救吗？修士也好，凡人也罢，命都只有一条，他们信任我，我有余力，自然会给他们一条生路。”
凌白声音冰冷，他被死妖女烦得实在受不了，反讽道：“你这种没人性的妖女，大概永远也无法理解吧。”
闻言，陆红月狭长的眸子失去光彩，但很快又光亮如初。
“是啊，我早就不是人了，谈什么人性呢？”
接下来妖女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出奇地安静，凌白也懒得探寻，心中顿觉轻快不少。
三人沿着狭长的甬道一路前进，幽深僻静，两侧石壁皆是由上品灵石制成，表面镌刻着细密的暗金色篆文，熠熠生辉。
凌白细数，约莫有十数个四阶阵法连携，镇压效果不弱于五阶，这还仅是最外侧的入口。
“六阶魔剑...”
凌白心中警惕不敢大意分毫，霜卿却似乎很适应这里，她美眸微闭，感受着剑冢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杀戮剑意，精神振奋。
“如何，六阶魔剑很厉害吧？”沉默半路的陆红月似乎找到表现机会，嬉笑着出声。
“要我怎么做？”
鼻尖的血腥味越发浓郁，凌白也不废话，时间紧迫，他能感受到剑冢残余的阵法摇摇欲坠。
大批魔修涌向剑冢路口，散修组成的阵法勉强能挡住从剑阵破口涌进的魔修。
坚持不了太久，魔修的数量是散修的十倍有余，残余的剑气，只能维持剑冢阵法数分钟的时间。
更要命的是，碧玄子的血池祭炼接近完工。大部分神识重心开始转移向剑冢，压力倍增，大概只有三分钟，他们就将直面结丹真人的生死威胁。
也幸好他们修为偏低，碧玄子不太在意，若他使用道子令，对方恐怕会直接放弃祭炼血池，立刻腾挪到剑冢。
要在三分钟内，解开魔剑束缚，让她缠住碧玄子五分钟，但同时又要确保陆红月不会当场翻脸，需要留下制衡对方的把柄。
比预想中要棘手...
“怎么做？首先要脱下裤子，然后跪倒在地......唉我开玩笑的，活跃气氛嘛。”陆红月见常霜卿面色不善地走来，如见了猫的老鼠，立刻老实道。
“魔剑就在剑冢深处，镇压的阵法有三层，你只要解开它们，我便能为你挡住一小会儿碧玄子。”
“你就是魔剑吧？”凌白闻言沉默半晌道。
“谁知道呢？或许是吧。”陆红月笑眯眯地注视着凌白，似乎十拿九稳。
凌白斟酌，心中迅速思考对策。
三重剑冢他在心有灵犀陆红月时，也有收集到相应情报。
三重阵法，对应三根囚禁魔剑的陨星锁链，第一重为千仞，内附万千杀剑斩击，用于削减魔剑再生速度，即便是登仙阶段修士也难全身而退。
第二重为雷霆，域内有天雷大劫，蕴含杀伐暴虐的雷灵力，是镇压魔剑的主要力量来源，寻常修士触之即死。
三重为心幻，以修士内心悸动为基，炼化万千修士思绪，用以蒙昧魔剑之灵，道心澄澈如霜卿，也会被瞬间摄住神魂，精神迷茫。
“喂，发什么呆？不会害怕了吧？别呀，你也不想可爱的霜卿死在老头子怀里吧？”
陆红月毫不客气戳了戳凌白的腰间，把他瞬间惊醒。
“我解开大阵，怎么能保证你不会毁约，反水？”
“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红润的细软小舌舔舐着唇角，饱满的唇瓣由于之前的施虐遍布细密伤口，隐约可见被啃咬的痕迹，却更是惹人不禁怜爱。
陆红月小恶魔般窃笑着，大量黑色剑气蜂拥而来，缓缓将她托起。
“去不去？没时间了呢，碧玄子的神识，已经扫到了我身上，死老头的眼神好恶心，咦——”
陆红月似乎一直处于被霜卿薄纱的下风，但凌白仍有种被拿捏的不爽感。
气氛沉闷，两人就这么对峙起来，耳边只有常霜卿默默拔剑的声音。
“唉，好好好我认输，可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发誓都不行，你想怎么办？”
陆红月似乎真的很怕常霜卿，哪怕她能在剑冢控制杀剑有直面两人的底气，却没有半分与霜卿争斗的兴趣。
“给我一缕你本体的神魂。”
“男人，你有够贪心呢~我的神魂，你敢要吗？”
凌白不答，冷冷注视着她，陆红月只是稍作斟酌，便饶有兴趣地应承下来，而后素手轻招，如墨般浓稠的红黑剑意凭空凝聚，化为一柄巴掌大的黑红小剑。
剑身通体呈现出极致的纯黑，近似涂琴仟踏碎虚空时，漫无边际的虚无。
剑刃无锋，逸散出来的气息却锋利地把周遭空间都割出涟漪，浪潮般起伏。
六阶灵宝的本源之力，可以看作魔剑本体或者它的一部分。足以开辟空间，比凌白戴的青玉碧簪，还要高出一个档次。
“我直接给你一缕真灵，如何？”陆红月控制着小剑徐徐朝凌白靠近。
尽管只是虚影，没有任何实质的灵力波动，但附着在上面的神识之力，邪恶而疯狂，宛若深不见底的尸海，竟有堪比陆红月的元婴层次。
“你果然就是魔剑。”
“嘿嘿。”陆红月舒展着身体，眯眼不答。
凌白斟酌片刻后，拦住想替他试法的常霜卿，五指张开，缓缓捏住魔剑虚影。
预想中的夺舍并没有出现，小剑安静停留在他掌心，形成一抹类似光斑的剑形印记。
凌白突然感觉神魂深处，多出些什么，与陆红月的联系似乎变得更紧密。
脑中与她青梅竹马的记忆越发清晰发散，他赶紧运转玄法，进入完美聚顶状态，用阳神之力，勉强察觉到，两人的命运纠缠得更深刻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恰恰是凌白想要的，也是他能反制陆红月的最佳手段之一。
“郎君有把握吗？我想帮你去闯第一关。”
常霜卿美眸担忧，极力掩饰着内心的焦躁，她原以为自己有很大提升，可以作为郎君的靠山。
但到关键时刻才发现，他压根无法为郎君分担重担，哪怕杀光所有筑基魔修，也无法从结丹修士手中，保护凌白。
登仙阶段与蜕凡阶段，天差地别，她会被瞬杀。
她路上很少发言，既是因为要警惕陆红月，也是因为无能为力，尽量不打断情郎思路，可现在，情郎要闯天谴般的三关，还要被妖女窥视拿捏，便再也坐不住了。
“我的神通，名为七杀，可以斩断因果之线，或许可以走出千仞...”
“不行，此阵无关因果。”
凌白轻轻摇头，白袍猎猎间，黑发漫天飞舞，把聚顶功率调整到极限。
最难的雷霆和心幻，对他反而没有太大威胁，前者可以用雷灵根引雷规避，后者远不如玄殿时走过的通天路，且可以用雷火神剑规避。
但千仞，纯粹是数值的强度，便是依靠完美聚顶的恢复力，他也没有把握，只能依靠取巧。
“第一重封印，被剑气侵蚀得最严重，有一处漏洞，以你的速度，大概需要两步才能走过去，也就是说，要抗下两剑，其中一剑斩神识为登仙层次，次剑斩肉身为心动巅峰层次。”
陆红月难得正经起来，飞快讲解。
“肉身我只能挨下半剑......”
凌白脸色不太好看，心剑有至宝碧簪可以挡下。他目前的极限战力大概是筑基后期，会被心动碾压，巅峰心动的剑气，能瞬间把他的聚顶状态斩碎，必死无疑。
当然，他还有魂牌保命，但此物是对付碧玄子的重要底牌，关系到最后结果，不能消耗在此处。
“另外半剑，我来！”常霜卿攥紧剑柄的素手轻轻颤抖，银牙紧咬。
“不行，你会死。”
“但至少郎君能活，我...”
常霜卿态度强硬，完全不顾凌白劝阻，拔剑而出，柔荑却被情郎强行拽住，正要挣脱而出，直接入阵，却被另一道男声叫住。
“我来吧，常仙子功法不善于防守和恢复，便是舍去性命也耗不掉半剑。”
“我这么多年翻天覆海诀，可不是白修的。”
一道身影踉跄地从甬道入口走近，他面无血色，搀扶着岩壁，走两步便气喘吁吁，但明显对剑冢环境极为熟悉，轻易便避开几处剑气肆虐的凶地，来到三人面前。
清水蓝云道袍，便是虚弱到走路都难，俊逸的脸上也保持着潇洒的风度。
正是凌远，在服下丹药后，他简单向熊白了解事情经过，便马不停蹄赶来。
“翻天覆海诀，擅长遁法和防守，刚毅而连绵不绝，可以助师弟一臂之力。”
“你根基受损，强行运功...会死。”
“嗨，着了妖女的道，出去也是废人一个，不如稍微弥补些遗憾，对吧，小妹？”
凌远说完捂唇剧烈咳嗽起来，他目光温和而带着几分歉意，不曾离开过陆红月。而妖女眼神却有些躲闪，嫌弃地撇过头，俏脸满是鄙夷。
“谁是你小妹，恶心下头男。”
“呵呵，那我去了。”凌远无所谓地笑笑，离开时转头看向凌白，洒然的笑容稍微收敛，带着几分恳求托孤般传音道：“虽然很不要脸，但...师弟，我希望你最后能饶红月一命。”
凌白沉默，便是回答。
凌远无可奈何，他知道陆红月罪孽深重，便苦笑着吞服下爆发所用的染血丹药，萎靡的气息肉眼可见地充盈起来，灵力沸腾般在经脉，针扎般疼痛，周身逐渐萦绕起深蓝色的水汽，干燥的空气变得潮湿起来。
“翻天覆海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