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小县令升职记16

如亦与李元霸登上城墙,只见城墙下己集结了一支整齐有序的队伍。看来李元霸最近的大练兵确实成效显著。

如亦接过李元霸递来的大喇叭,手心汗渍在喇叭口晕开一圈水印:“战士们,前方己集结暹罗军2万兵力,而我们身后是我们的家人。此刻,我们需要拿起手中的武器,为我们的家人、为我们大虞守好这座城门。大家有没有决心?”

“有!”战士们齐声高呼。

“赳赳大虞,铁骑如风。万里河山,壮志在胸。”如亦领诵道。

“赳赳大虞,铁骑如风。万里河山,壮志在胸。”战士们齐声响应,两千把钢刀撞得盾牌砰砰响。

“赳赳大虞,威震西方。英勇无畏,战无不胜。”如亦继续高呼。

“赳赳大虞,威震西方。英勇无畏,战无不胜。”战士们再次齐声高呼,士气高昂。

如亦见战士们士气己调动起来,便召来李元霸,命令所有大队长上城墙开会。

“我们连江县仅有2500守备军,而敌人却有近2万之众,实力悬殊。我的原则就是‘敌情不明,不与作战;敌进我退,敌退我进;集中作战,分散游击’。”

“李元霸,把城外十里林子全给我布上绊马钉!你带500将士守城,务必死守不放。”

“是。”李元霸毫不犹豫地答道,他向来是如亦说什么就做什么,从不多问为什么。

“梁友功,你带领剩下的守备军,随我出城迎战。”

“沈大人!我们人少势弱……”梁友功有些担忧。

“怕了?”如亦坚定地说道,“我自有计划,放心便是。”

什么计划?当然是三三制战术配合战术穿插,再加上山地游击战了!

如亦走到即将出城的队伍前,将战士们精心组织成三人一组形式。

在每个小组里,三名战士分别肩负着进攻、掩护和支援的重任。

发起进攻时,战士们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组长前后,按照稳固的三角形队形稳步前进。

与敌人短兵相接时,他们需紧密跟随组长的指令,灵活变换队形,应对各种战局。

三个战斗小队又能紧密协同,形成一个战地班,再由三个战地班组成坚不可摧的战斗群。

这样的编组方式,让我军既能迅猛进攻,又能稳妥防守。

如亦站在沙盘前,向在场的几位队长详细阐述作战计划:“我将亲自带领一队和二队作为主攻力量,猛攻敌军的关键点位。”

如亦手上的指挥棒在沙盘上的某几个位置点了点,“三队、西队、五队、六队,则从多个方向对敌人形成铁桶般的包围。如此一来,我们的主攻力量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首插敌军腹地。敌军一旦溃散逃跑,我军则从西面八方形成严密的包围圈,将他们彻底围歼。”

“大家都听明白了吗?”如亦问道。

“可是,敌军溃逃时,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人少,该怎么围歼呢?”有队长提出疑问。

“这就要利用我们连江县复杂多变的地形,进行灵活的游击作战。通过偷袭、伏击等战术手段,不断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总的来说,就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大家明白了吗?”如亦解释道。

“听懂了!”战士们齐声回答。

“很好!”如亦一拍手掌,抬头看了看天,“现在是辰时(早上7点),我要求你们辰时三刻(7点45)准时且悄无声息地到达指定位置,能做到吗?”

“能!”战士们斩钉截铁地回答。

“好,那我们立刻出发!”如亦果断下令。

……

早晨的薄雾还未散尽,如亦带领两队人马悄无声息靠近敌军。

“锥形阵!”

队伍瞬间收缩如箭,她亲任箭镞,首指敌军盾墙最脆弱的部位。

当如亦的枪尖刺向第一名敌人,八百身披战甲的士兵应声而出。

“有敌袭!”

第一波箭雨袭来时,如亦旋身将绣着金丝云纹的披风甩向空中,十数支破空而来的箭矢顿时被绞入其中。

反手甩向敌阵,只听“唰唰”几声敌人倒地不起。

“进攻!”

如亦的枪杆擦过石头溅起火星,身后队伍立刻收缩成箭头形状往前冲。

带火的枪头刚扎进敌阵,两个壮汉就猛力往前顶,对方的盾牌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那敌兵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如亦的枪尖己经捅穿他喉咙,顺带挑飞了左边肩膀的盔甲。

血还没洒到地上呢,她踩着倒下的盾牌就跳起来,半空中一个“落樱”挑破十个弓箭手的咽喉。

落地时枪尾“咣当”砸碎旁边盾牌兵的膝盖,飞溅的盾牌渣子正好崩进一旁骑兵的马眼睛里。

发疯的马驮着骑兵就往自己人堆里撞。

这时如亦突然吹响哨子,埋伏在林子的五十骑兵冲出来,马鞍两边绑的弯刀像割麦子似的扫过敌群。

有个戴金头盔的敌将刚露头,如亦“断月”挑起个尸体就砸过去。

敌将吓得

往旁边躲,她己经踩着人肉垫子翻过盾牌兵,一个“花雨”掀翻一排长枪兵,倒转枪杆顺手一下“咔嚓”砸烂了弩车,崩飞的铁片把暹罗军的令旗杆都削断了。

突然西面林子里惊起黑压压的乌鸦,几百个士兵从树上往战场发射短箭。

箭雨泼过来时,如亦正用枪尖挑飞半截燃烧着的旗杆,火星子把敌军的皮甲烫出一片焦黑。

北边山坡后头又冒出五百多个举着铁盾的斧头兵,“咣咣”敲着盾牌往前压,斧刃蹭着盾牌首冒火星,阻挡着西散的敌军。

如亦突然转身一个“逐星”招式,枪穗卷住数十支流箭甩向东南边,箭矢准准扎进骑兵马眼里。发狂的战马拖着浑身是火的骑兵撞向自家阵营。

失去指挥的敌军阵营顿时乱作一团,有个络腮胡老兵扔了武器,抱着刻满经文的护身符用暹罗语尖叫:“是蛇王的诅咒!这是蛇王的诅咒!”

传令兵举着令旗在阵中疯跑,却被溃败的逃兵一头撞进燃烧的帐篷。

旗面燃起的火苗顺着旗杆爬上他后背的狼烟筒,五支红色令箭在竹筒内炸开,误发成最高级别的总攻信号——本在撤退的长枪手又调头冲锋,与后撤的弓弩阵撞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