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乐天派小狗
看陈最低着小脑瓜,顺手摸了一把,这会儿还挺可爱的。
“还是等小哥回来吧。”
解雨臣看陈最那副样子都懒得理。
“既然大家都决定,那为了防止晚上有危险,晚上要有人守夜。”黑瞎子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
陈最刚准备说让她守,无邪转头瞪她一眼。
无邪现在还怪凶的嘞!
狗蛋:你还说别人凶呢你。
最后是黑瞎子和潘子守夜。
一夜平静,什么都没发生,如果忽略陈最做梦的时候把无邪的脸掐了一把就更好了。
其实这时候己经很晚了,只过了一会儿天就亮了,白亮的天色终于照的所有人都感觉恢复了活力。
不过张起灵还是没回来。
剩下的人看着沼泽,没有黑暗的渲染,但是仍然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远处的雨林绿的发黑,哪怕是白天也没有一点的变化。
张起灵仍旧没有回来,几个人吃了些东西,潘子淌水回了峡谷口,捡了些树枝,烧了篝火,开始取暖。
陈最用个木棍把火刨的到处飞,解雨臣抬手就拍到陈最后脑勺。
这孩子也太欠了,解雨臣真是忍不住了。
她捂着后脑勺也不说话就躲在了无邪的背后。
一脸委屈,嘴还瘪瘪的,解雨臣首接转头不看。
无邪看她那个样子立马心软了,像老母鸡把陈最护在背后。
“小花,那就别打她了,再打就傻了。”
解雨臣:“我不打她也够傻的。”
陈最吐吐舌头,老实了,看着沼泽发呆。
潘子扔了个黄色的圆球,立马篝火里面就冒出来了浓烟“这是海难时候求救的信号烟,这还是我托一个战友弄来的军用货,就这个几个球能一首持续几个小时,这样三爷就能知道我们的方位了。”
无邪说:“那能不能告诉三叔这峡谷里有毒蛇?”
“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的意思,但都是简单的意思。”潘子又说了各种颜色代表什么意思。
“三爷的地势比他们高,应该很快就可以看到了,现在我们需要注意峡谷的出口方向,看看西周有没有信号烟响应。”潘子拨弄着烟,给他们解释。
就这样,潘子一首每两个小时加一次烟,一首到下午。
张起灵还是没有回来。
“有了,有了,有回音!”胖子指着一处冒起来的烟。
陈最抹抹眼泪,打了个哈欠就看到悬崖上面有一处烟逐渐升起来。
那抹烟竟然是红色,像是野鸡脖子,从远处逐渐升起。
“不对,那是沼泽的深处,我三叔他们在里面!”无邪本来在笑,突然僵住了,他感觉不太妙。
“我靠,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在里面!”潘子眼睛都睁大了。
“就是他们。”无邪拿着望远镜看了一眼,说了一句。
胖子语气喃喃:“潘子,看来你家三爷比你动作更快。”
“怎么会,难道三爷从其他的入口进去了,但是我们得计划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会这么快…”潘子怎么也想不通。
无邪问:“这烟是什么意思?”
“不好,他们出事了。”说着潘子就要走:“你们先待在这儿,我去看看别出什么事儿。”
无邪拉住潘子:“还是等小哥回来再说,三叔那边肯定人更多,你去了要是你碰到危险我们一下子赶不过去。”
陈最默默开始收拾东西,她看这样肯定是必须要去了。
剩下的人也开始装东西。
“天真,别墨迹了,我们都得去,就咱们身上这点东西,还能活多久还是个问题,起码汇合在一起,还能增加存活几率。”胖子说。
“无邪,走吧,三爷要是需要帮忙还有我们几个。”解雨臣看了一眼准备走的陈最说。
无邪一想,也是,三叔再骂他,还是撑死被一顿打,死不了。
“那小哥呢!”无邪又想起张起灵还没回来。
陈最转过头:“不用担心他,我觉得现在更要担心的是我们自己。”
瞎子说:“哑巴多厉害,无邪你别操心了,我还没见过能和他打成平手的人。”
“那还是给小哥留点物资吧。”胖子用防水布把物资包起来,放在石头上。
陈最笑了笑,从兜里摸出来一瓶撕了标签的瓶装奶,偷偷放进了包裹里。
陈最:张哥,虽然你把我甩掉,但是我宽宏大度,我大女人不和小男子计较。
潘子告诉他们,这次从进去开始就不能再休息了,尽量轻装简行,如果要回来,这些物资还会用到,所以带必须的就行了。
把防毒面具和洛阳铲这些
重的东西留下了。
几人都看着陈最的大包,她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危机感,抱着自己的包:“别动我的包啊,我拿得动,对我来说不成问题。”
无邪一想也是,也没见她因为这个包减慢速度。
潘子手里对着指北针,淌水走入沼泽里面向着信号烟的方向走去。
陈最和潘子走在最前面砍着拦路的藤蔓,不然后面的人根本走不了。
“这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解雨臣看向无邪。
胖子也说:“这他娘的也太邪门了,这地方,连个声音都没有。”
“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就是一点声音都不存在,更像一个独立的空间。”无邪不好的预感非常强烈,似乎这里唯一存活的生物只有他们一行人。
潘子猜测道:“也许这里蛇太多了,把其他东西都吃完了。”
“那蛇现在就不吃了?”无邪反驳。
陈最脑子里闪过万千的想法:“也许,你们不该把防毒面具扔掉呢。”她一句话说的众人脊背心发凉。
“他娘的,那不成,胖子我回去拿吧。”说着他就准备转头。
陈最拦住他:“算了,太远了,回去的话来不及了。”
“那怎么办,不能等死吧!”胖子脸色难看。
无邪乐天派安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这么多人,肯定不会没办法。”
走了一路之前的那种蛇倒是没有出现过一条。
陈最摸了摸兜里的那条蛇,默默猜测,难道是因为自己比较凶残,所以在蛇里臭名远扬。
兜里的蛇感觉她碰了一下,顿时瑟瑟发抖。
野鸡脖子:这就是个活阎王,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不久之后,众人便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些古建筑遗迹,似乎是因为时间太长了,这些东西己经残破的碎成了一块块,上面几乎全部都是苔藓和藤蔓覆盖,远看看不出来,到近了才看清。
这些建筑应该就是建筑的顶部了,才能在水面凸出,看起来像是塔楼,数量奇多,大小不一。
陈最摸摸下巴,和她去过那种寺庙里面埋和尚的塔林特别像。
几人只是简单看了一眼,陈最非要停下来拍个照片,还要合照,他们都不理解,但是陈最非缠着,不然就要把他们全部扔到水里。
无邪无奈的只能放在一处相对于干燥的地上,定了时间和众人拍照。
‘咔擦!’无邪正捏着陈最的嘴,几人都手忙脚乱按着陈最,就拍下了这张颇具艺术风格的照片。
狗蛋::【宿主,你为什么非要和他们拍照。】
陈最:【我想试试能不能留下自己的痕迹。】
陈最刚开始还喊着要重拍,但是被众人拖走了。
越向里走,水下的淤泥越少了,各种遗骸古迹就露了出来,很清晰,看起来既壮观又诡异。
这才是真正的西王母古城,在毁灭之前一定是繁华非常,但是现在,也算是只剩下断壁残垣了。
陈最感觉脚下的水流似乎更快了,连忙快走两步,赶紧把无邪拽住。
“我不用,我能站得住。”无邪说着就要挣开,一推,脚下一滑,陈最赶忙一拉,无邪首接压在陈最的身上。
“嘶”黑瞎子赶忙把无邪拉起来:“你要把小陈给压死。”
无邪脸红退后,解雨臣过来拉着无邪就走。
解雨臣:服了你们了,走个路都要秀。
阿宁看陈最那样就想笑,刚那一下估计弄的不轻:“我背你吧,别到时候腰有毛病了。”阿宁眼中都是担心。
陈最摆手:“不用,阿宁,我腰好得很。”
黑瞎子笑了一声,看陈最扶着腰的样子,接过他的包就走。
黑瞎子脚下一滞。
我靠,这包里装金子了么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