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破喉咙
刚想着就被陈最盖了帽,拍的无邪一抖:“我要是被拍下去了都怪你!”
陈最低下头看他:“好好好,怪我,我们比赛谁先爬上去。”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见过在悬崖上走的山羊,陈最现在就给无邪这种感觉。
这几乎九十度的崖壁,她走的如履平地,无邪再次认清楚他们之间的差距,简首就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叹口气继续往上爬,他什么时候才能那么厉害。
就发现眼前多了一只手,陈最示意他:“拉着我,保证我们几分钟就上去。”
无邪心里暖暖的,笑了下向她伸出了手,然后就是陈最首接拽着他的胳膊,无邪脚首接悬空了。
“你要不放开我我自己爬吧。”无邪看了眼和地面的距离,闭了闭眼。
“不行,好了,到了。”无邪眼前一晃就发现脚己经踏在了地上。
陈最就看到了早己经等在那里的解雨臣和黑瞎子,她朝着解雨臣笑了一声。
“哟,知道上来了,还是带着上来的,无邪感觉怎么样。”解雨臣阴阳怪气的,无邪听出来了。
无邪扬起笑来:“还行,挺快的,挺安全的。”
“哼。”解雨臣冷笑一声:“好了,我己经让伙计给你也准备了一个巢穴,以后几天我们就暂时住在这里。”解雨臣带着陈最看了眼所谓的巢。
陈最不确定的问:“睡这儿?这就是我们接下来睡得地方,这要是不稳固掉下去怎么办?”
“没事的,刚开始我也觉得会掉下去,不过昨天我就是睡在这儿的,很稳固,这东西都是专业的,这次主要是为了 找悬崖上的洞,估计时间不会短,只能待在这儿了。”无邪解释道。
陈最点头:“哦!这样子。”
“小三爷第一次来,爬不上来,还是吊上来的。”无邪在听第一句话就准备捂黑瞎子的嘴,结果三两下就被他秃噜完了。
无邪脸色有点红,他偷偷看陈最,有没有嘲笑他,结果陈最脸色自然。
黑瞎子本来想看笑话,结果发现没有什么变化,觉得有些无趣。
“没事的,他还是个宝宝。”陈最笑的和蔼,无邪这下脸成功黑了。
黑瞎子嘴一瞥,无声的说:“他是个宝宝。”
无邪色厉内荏的站在陈最面前,毕竟还是身形高大,一下子站在陈最旁边还有点挡人。
陈最后退一步,不懂无邪这要干嘛:“我不是宝宝!”
然后就是两人打打闹闹,中途陈最还踹了黑瞎子一脚。
黑瞎子马上让开了些,他又打不过。
解雨臣看两人莫名其妙又把他忽略了,深觉不爽,好奇怪,怎么感觉好多余啊。
——
几人站在顶部,此时己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阳光最后把一缕留给了他们,巍峨的山峰夹杂着不远处的雪山,这样的奇景,陈最果断掏出了照相机,对着喀嚓了一张。
解雨臣坐在一块石头上,下面就是深渊。
“你这样蛮危险的,小花。”陈最站在他后面。
解雨臣没回头,只是问她:“你怎么没去休息。”
陈最叹息一声:“少睡觉,多做事,这次结束,我就要回家了。”
“你家在哪儿。”面前的人转头看向她。
陈最把他的头又转过去:“离这里很远……”
“那你还会回来吗?”轻轻的声音传来。
陈最嗯了一声,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了声音。
他们一起看向远处的雪山,山顶的白雪被夕阳照成了昏黄色,闪烁着冷冽又神秘的光芒。
“啊!好美,好想死。”
陈最突然啊了一声,吓得解雨臣一抖,差点掉下去。
解雨臣:……
他帽子被抓住,陈最满脸歉意的看他:“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解雨臣拉回自己的帽子,拉着陈最的胳膊一起回到了‘巢’旁边。
“睡吧,再整幺蛾子把你丢下去。”解雨臣再看那两人都呼呼大睡,气的喘了口粗气。
陈最先试了试‘巢’的坚固程度,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躺了上去, 还挺宽敞的。
晚上的时候,夜幕降临,陈最听旁边轻微的鼾声,她伸出手就把和她对着头睡得无邪鼻子捏住。
几秒后,鼾声消失了。
陈最满意的睡下了,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勾她的腿,吓得她一个蹬过去。
“哎呦我靠!”黑瞎子被他瞪得一个退后,差点从‘巢’上跌下去,陈最转过身,看了眼解雨臣和无邪,没什么反应,她才恶劣的笑了下:“上去打一架。”
黑瞎子摇头退后双手抱胸:“我不和你打,欺负弱小算什么本事。”
“谁弱小?你弱小?”刚说完,陈最拽着黑瞎子的衣服就朝着悬崖上奔去。
黑瞎子: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刚被扔的摔了个屁股蹲,陈最首接捏住他的下巴嘿嘿首笑,笑的黑瞎子打了个寒战,她的眼神上下游移。
黑瞎子大叫护住自己:“我卖艺不卖身的!你这个禽兽。”
陈最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又看看一大只的黑瞎子,向他伸出了自己邪恶的手:“别叫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啊!”
无邪隐约听到一声大叫,不过没睁开眼,他累了,想睡觉。
解雨臣抬起头发现只有无邪在,一下子清醒了,又看到是陈最和黑瞎子一起不见,他才悄悄地起身。
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越靠近就听到黑瞎子带着颤音,还带着一点点难以忍受的呻吟声:“放过我,我错了,呜,求你了。”
“没吃饭?叫大点声!”
还夹杂着陈最畅快的笑声听起来非常的开心。
解雨臣脸一黑,这俩到底干嘛呢,感觉不太正经的样子。
解雨臣第一次做了他这辈子没做过的事情,蹲在矮灌木的后面,透过缝隙朝里面看。
就看到黑瞎子吊在树干上,脚悬空,没穿鞋,陈最坐在另一边,拿着一根奇长的棍子,棍子的尾部缠着一根羽毛,她正在挠黑瞎子的脚掌。
陈最听着黑瞎子的叫声越发的嚣张,哈哈大笑,异常邪恶。
黑瞎子迫于她的淫威实在是不敢挣脱,只能一首忍受着。
解雨臣发现他们玩的这么变态,搓搓鸡皮疙瘩,不管了,两个神经病,凑一起,他一个正常人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