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是谁卑鄙
陈最和解雨臣看到,那罐子上的头发本来是想靠近无邪的,但是无邪脚上的血液沁了出来,顿时那些东西立马缩了回去。
陈最:无邪也是张家人?张起灵私生子?按这个年龄估计是重孙子了。
连滚带爬的,就到了一个石室之内,回头看,没看到那两个鬼东西,他才喘口气。
陈最撩开脸上的头发,只能和解雨臣对口型:“怎么办。”
解雨臣翻了个白眼,转头就朝着里面的石室走去。
弄了半天是担心无邪生气不敢走前面。
进去就看到无邪对着那铁盘大喊:“大花!陈最!”
似乎意识到那撞击的声音是从铁盘里面发出的,无邪视线才转向别的地方。
“我靠,你们怎么跟进来了,两位前辈。”无邪表情惊恐,爬起来站在了铁盘的另一端。
无邪就看见两个黑影互相看了一眼,如果他们有眼睛的话是这样的。
陈最向着无邪走一步,无邪吓得退后一步,解雨臣没动,就看见无邪和陈最,两个人绕着那个铁盘转了半天。
解雨臣:……
无邪觉得奇怪,这东西感觉像一个人,他正准备说话,就发现他发不出声音了。
陈最掀开脸上的头发,张嘴没声音:“无邪,是我。”
无邪捂着喉咙:“陈最,是你,我发不出声音了。”
“好了,先出去!”解雨臣抓着两个人就想先出去。
陈最拉着解雨臣停下,给无邪指了一下:“你把那个东西穿上。”
是一件铁衣。
解雨臣指了指他们身上的,是同一种东西。
无邪拖着腿过去,刚才太紧张了,脚上的伤都被他暂时忽略了。
还没过去,就腾空而起,他一看,陈最给他公主抱起来了。
无邪挣扎了一下,他是男人好吗!他要面子的好不好。
陈最以为他不舒服,按着他头靠在肩膀上。
无邪: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说第一次是有点尴尬,第二次有点窘迫,那么第三次就是坦然。
甚至能主动靠着陈最肩膀,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解雨臣白眼快翻上天了。他怎么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发小竟然是个这样的‘小娇夫’。
小时候说要娶他做媳妇那个劲头是一点儿也没有了。
陈最也是宠起来了,划了个伤口都不舍得让走了。
解雨臣良好的教养让他说不出什么,按按他的胸口,微微有点酸,估计是昨天的酸汤面吃的了。
无邪看着后面的解雨臣,默默的抱紧了陈最的脖子:我也不想用苦肉计的,要是你想起来,用钱砸,我哪是你的对手啊。
陈最觉得有什么忘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等到几人到洞口的时候才发现,黑瞎子进去以后没出来。
“那黑眼镜不是被关在里面了吗?”无邪道。
解雨臣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这时候才发现可以说话了:“黑瞎子从那个通道里面进去了,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他过去了,没来得及喊他就发现失声了,他给我留了信号,他没事。”
无邪捡起陈最脱掉的那件铁衣,袖子上写了两个字‘找我’。
“他让我们去找他。”无邪急得差点站起来,被陈最捏住起不来,解雨臣说:“你看另一只袖子。”
无邪坐下拿起另一只:“不要。”
“放心吧,他没事。”
无邪嗯了一声。
“现在也没办法,等我让下面的人整点装备进来。”解雨臣看陈最正给无邪上药,移开了眼。
无邪感觉腿上是手指滑过的触觉,冰冰的,说来奇怪,他怎么觉得陈最的手一首都是冰的。
他瑟缩了一下,陈最看他一眼:“疼啊,等会儿。”
无邪瘪瘪嘴没说话。
陈最看他,总觉得委屈像个小包子样,忍不住摸摸头。
却发现无邪腿上的伤,里面有一根黑色的头发正在顾涌。
“小花,你看看这是什么情况。”陈最让开让解雨臣看,无邪的伤口里是那些头发,不长,看起来应该是不久。
解雨臣神色认真了起来,他用手掰开细细的看了起来:“这是菌丝,应该是进去的时候沾上的,现在需要挖出来,陈最你来吧,应该是你血的问题,并没有往里面长。”
无邪大叫:“小花,你再掰我就要裂开了,什么?要挖出来?。”
陈最按住他,给他递了一块真丝的手绢。
“干嘛?”无邪接过。
陈最接过解雨臣的打火机,开始给刀子消毒:“等会儿可能有点疼,你咬着,别咬到舌头了。”
无邪表情惊恐,但是也知道必须得处理掉。
“唔——”无邪发出闷哼声,陈最面色平静得很快帮她处理好,消完毒,从兜里掏出自己的药就撒了上去。 无邪只觉得一阵剧痛过去,然后就是有点冰凉得感觉,就不疼了。
他把手绢取下来,看了看上面的口水,还是洗干净再还给她好了。
陈最己经帮他把伤口包扎起来了,“你给我用的什么药,止痛效果这么好。”无邪问她。
陈最笑了下:“我家乡的药,很管用的。”
“小花,你怎么了?”无邪看解雨臣坐在旁边脸色苍白,抓了一下他的肩膀,发现都是血。
解雨臣睁开眼,有气无力道:“我进去的时候,发现铁盘是打开的,下面那个东西比较棘手,被伤到了。”
“那你怎么不说你受伤呀。”无邪赶紧站起来就准备扒解雨臣的衣服。
陈最叹口气:“你在里面说,我当场就帮你报仇了。”
“没事,消消毒就好了。”解雨臣露出一丝笑。
陈最懊恼不己,怎么一个个的都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她一个血气方刚的女人 ,这能忍得住不怜爱嘛!
“无邪,把他衣服扒下来,我看需不需要缝合。”无邪听话的很,马上上手就把解雨臣的衣服拉下来了。
解雨臣挡了但是没挡住,无邪像个狼崽子一样。
陈最伸手按上去,解雨臣被冰的‘嘶’了一声。
“伤口有点深,让伙计拿个药箱下来。”陈最先简单清理了一下。
无邪拿着对讲机去说了。
陈最蹲下和解雨臣对视:“你可以说的。”
“没事,我习惯了。”解雨臣避开视线,他低下头,就听见陈最叹息一声,肩膀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
他的确卑鄙,哪怕知道她和无邪两人不对劲,但是还是想尽办法多接触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