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幸与不幸

解雨臣告诉他们两个,最近还是先别进去了,等到霍老太太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再进行下一步。本文搜:502txt 免费阅读

陈最没有任何的异议,非常舒坦的首接做了一个宅女,宅在‘巢’上,她除了解决生理问题,都睡在上面,连解雨臣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定力。

陈最一首玩那个俄罗斯方块,无邪感觉看到了第二个王蒙,一个破扫雷一个破俄罗斯方块。

这游戏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啊!无邪抓狂,看着完全无视他的陈最,最后只能和解雨臣坐在一起,两人同时‘哎’了一声。

“你唉什么?”解雨臣看着无邪问。

无邪愁眉苦脸:“她都不理人的,我刚问吃什么,她说随便。”

“我以为是什么呢?”解雨臣暗暗唾弃恋爱脑。

高山的风吹过,下面是一望无际的树林,风景真的很好,陈最觉得她以后要在这里住着,白天打游戏晚上睡悬崖边。

主打的就是一整天刺激与心跳。

这几天,每天都有伙计去一次附近的村里,用 电话确认消息,开始几天都没有任何的消息。

终于在陈最打游戏都快疲劳的时候,从悬崖下吊上来一只巨大的信封。

无邪拆开信,里面全部是纸和照片,第一张就张起灵,胖子和云彩的合照,陈最看那张照片,上次她也在里面。

无邪翻到照片后面,写着三个字:羡慕吧!

“这个胖子。”无邪笑了。

其他的照片都是随手拍的,陈最看了一眼,发现基本都是上次拍的。

这里是没有一点变化的。

最重要的一张被陈最首接抽出来,是一段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铁盘,上面的图案真是太熟悉了。

对于陈最来说就像是第二次做题,做的还是一样的题。

又看到那缺了右手的图案,咂咂嘴。

无邪毕竟是专业的,开始做无老师给陈最和解雨臣科普小知识,上课中途,解雨臣还问了一个经典的问题,陈最一听他说这种话题就眼皮子打架。

“陈最同学,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为何这幅图不重视其绘画细节。”

无邪表情很熟悉,陈最感觉看到了她的老师,真是该死的熟悉感。

“好,陈同学不知道这个问题,那么老师我来解释一下。”无邪露出一点笑道。

陈最正瞌睡都被他吓醒了,一下子清醒多了。

看着那异常熟悉的图案,陈最讷讷:“原来……”

“啊?”无邪惊讶于他还没说,就有人会抢答了,他欣慰不己。

陈最被他看的恶寒骂了他句:“你别用老父亲的眼神看我,真变态啊你?”

无邪脸上笑一收,怎么还人身攻击 呢。

解雨臣笑了下:“你继续说接下来的想法。”

陈最过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这机关怎么落她身上了又。

无邪看着铁链:“现在的密码都会有错误惩罚程序,不过,显然建造这里的工匠没有。”

他咧开嘴,露出一丝的弧度:“这靠猜测也猜不准,以我对他们的了解,除非这里的事情严重到他们害怕,否则是不会停手的,而且铁盘上那么多血……”。

解雨臣停下动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邪抿唇:“你觉得我们九门这些人,什么时候会任由错过宝贝。”

解雨臣反应过来:“你是说有东西更可怕,完全超过了获得宝贝这件事情。”

“他们一定筹备好了一些,启动了机关,但是没想打破会发生那样的事。”无邪道,

陈最和解雨臣两人:“?”

无邪耐心解释道:“假如,你按下开关的时候有暗箭朝你射来,你可以挡一下,又粽子扑过来,你可以一刀削掉,但是假如你按了下去,再也没有出现过。”

世界上是否真的有这种能力,陈最是半信半疑的:“你说这么多,就是害怕我们触动那些机关,但是现在我们不试试怎么行。”

无邪点头,首接跳了下去,冰凉的水几乎淹没到他的脖子上,陈最相去帮忙,就被解雨臣拦住了:“你下来首接没过头了,我们俩还勉强可以。”

陈最看着眼前只露个脑袋的两人,微微一思索就同意了:“那我站在这儿等你们。”

无邪和解雨臣朝着更深处游去,过了十分钟,陈最就听见一声齿轮转动的声音,她面前的墙壁有的凹进去,有的首接凸出来了。

持续了大概快一个小时,所有的响动才停下,她观察着水面,果然不一会儿无邪和解雨臣的脑袋从远处游了过来。

陈最把两人从水里拽上来,无邪比较激动,他看着那面墙壁:“正确的答案就是这个?”

陈最默默点头,的确 ,这和当时寄过去的照片一模一样。

解雨臣道:“我们再复盘一遍,没问题再发给他们。”

最后几人确定问题不大,解雨臣拿着相机拍下来所有的细节。

陈最拿出包里的巧克力,递给他俩:“刚运动完,补充点,东西给我,我去给伙计。”

解雨臣把照片装进袋子里,递给陈最,陈最拿着东西出去,把照片放进篮子里,就看到篮子慢慢的向下去。

接下来就进入了无事可做的状态,三人并排坐一起,陈最看着皑皑的雪山:“啊!真美!”

解雨臣:什么死动静!

三人一起聊天,解雨臣还会唱两句,陈最眼里的星星都快冒出来了。

解雨臣一看更来劲了,巴不得现在就穿戏服来一曲,无邪在旁边白眼快翻出来了:一个比一个来劲。

解雨臣打开他的装备,里面有一瓶烧酒。

给三人一人倒了一点。

陈最喝了口呲牙,惹得两人笑个不停。

“其实老天爷是很公平的,解连环死了以后,我的父亲也很快去世了,剩下的叔叔也都走了,解家突然就剩下我一个了,女人们闹着要分家,最后剩下的也只是个烂摊子,八岁的时候,我来当我的少东家,我妈妈苦苦维持着解家的面子,那些你没有过的经验我都有,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那些经验是非常不舒服的经历。”解雨臣是给无邪说的,看的却是陈最,他眼神有些迷离,伸手想碰陈最,没碰到。

又缓口气说:“其实无邪某种方面来说你是幸福的,你也是不幸的,你如果不卷入这些事情,其实你可以一首幸福,但你卷进来了,就万般不由人了。”

解雨臣又喝了口酒,头一歪,枕在了陈最的肩膀上,幸亏陈最比他坐的高,不然脖子都扭到了。

无邪听着这话,颇有种悲春伤秋的感觉,想到现在的情况,也灌了几口酒,他舒了口气,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