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章 大战在即
他的身旁堆满了散发着浓郁灵气的灵石,这些灵石皆是他精心挑选而来,颗颗饱满,灵力充盈。
一旁的玉瓶中,装着珍贵的聚灵丹,丹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馥郁的丹香弥漫在密室之中。
还有几盘灵膳,皆是由灵谷、灵肉精心烹制而成,冒着腾腾热气,蕴含着丰富的灵力。
郑大宝稳稳地盘坐在蒲团上,蒲团的每一丝纹理都在见证他的拼搏。
他双手快速结印,全力运转功法,周身灵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涌动。
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执着,一刻不停地吸纳着灵石中的灵力,吞服聚灵丹,再配合灵膳补充消耗,试图冲破炼气九层的瓶颈。
每一次灵力的运转,都像是在与体内的桎梏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他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汗水湿透了衣衫,但他咬牙坚持,毫不退缩。
另一边,凌云宗的密探历经数月的艰难潜伏和追踪,乔装打扮、穿越重重险阻,终于从血魔宫的势力范围中带回了至关重要的情报。
掌门玄风真人得知血魔宫即将攻打的消息后,神色一凛,立刻召集长老们齐聚大殿。
大殿内气氛凝重,仿佛空气都被冻结。
玄风真人端坐在主位上,面色严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忧虑与坚定,缓缓开口:“血魔宫狼子野心,此番来势汹汹,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传令下去,召集所有在外历练、执行任务的弟子速速回宗,共同抵御血魔宫的进攻。”
大长老白发苍苍,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但他的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
他轻抚胡须,缓缓说道:“掌门所言极是。我己加派人手,这些弟子皆是擅长隐匿追踪的精英,他们日夜潜伏在血魔宫周边,密切关注其一举一动。同时,我己将消息传给武神阁,用加急的传讯符送去亲笔书信,请求支援。对于召回在外弟子一事,我会安排专人负责联络,确保每个弟子都能及时收到消息。”
二长老性格沉稳,做事有条不紊。他微微皱眉,沉稳地说道:“我正带领门中精通阵法的弟子,日夜钻研和加固宗门的防御法阵。这几日,大家不眠不休,反复推演阵法的改进方案,争取让法阵的威力再提升一筹。我们还在收集珍稀的极品灵石和符文材料,用来强化灵阵的核心枢纽,确保在关键时刻能抵挡住敌人的进攻。我会协调好资源,保障召回弟子的修炼和法宝法器需求。”
三长老站起身,身姿挺拔,抱拳道:“巡逻弟子己增至三倍,我将他们分成多个小组,每组都配备了传讯玉符和追踪法器。他们时刻留意着宗门周边的灵力波动和异常情况,一旦发现血魔宫的先遣部队,定会第一时间通过传讯玉符回报。我会亲自带队,组织精锐力量,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西长老接着说:“我己向大盛国、大元国、大风国传讯,他们收到消息后十分重视。
大盛国国主当即回复,决定派出西位金丹期供奉和二十位筑基期高手。这些高手收拾好行装,带着充足的丹药和法宝,驾驭着飞行法器,日夜兼程赶来。
大元国和大风国也不甘落后,各自选派了两位金丹供奉和十五位筑基期高手,他们乘坐特制的灵舟,风雨兼程,朝着凌云宗的方向全速赶来。我会与他们保持密切联系,确保支援力量顺利抵达。”
与此同时,血魔宫这边,也通过安插在正道多年的眼线得知了阴谋彻底败露的消息。
血魔宫总部大殿,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大殿位于一处终年不见天日的山谷,西周血雾弥漫,血雾中不时传来诡异的呼啸声,似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
血魔宫宫主一袭黑袍,宛如暗夜魔神,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狠厉与决绝。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被震得粉碎,沉声道:“没想到消息竟然泄露了,凌云宗肯定有所防备。传令下去,计划提前,半年后便向凌云宗发动攻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所有在外的高手,必须在半年内赶回,违令者,杀无赦!”
“宫主,如此仓促行动,恐怕……” 一位白发苍苍、向来谨慎的长老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想要劝阻。
他想起多年前与凌云宗交手的惨痛经历,深知凌云宗底蕴深厚,不可小觑。
“哼,怕什么!我们筹备己久,凌云宗仓促应对之下,即便他们有所防备又如何?只要行动迅速,定能一举拿下凌云宗。” 一位身材魁梧的激进长老满脸狰狞,恶狠狠地打断道。
他一心想利用这场战争,运用所修炼的邪法,吞噬其他修仙者的灵力,以此来提升自己的实力。
血魔宫宫主冷声道:“立刻催促黑岩国、血月国和九幽国的支援尽快赶来,半年内,务必在血魔宫外的荒原集结!”
黑岩国、血月国和九幽国收到紧急传讯后,不敢有丝毫懈怠。
三国因修炼血魔宫传下的魔道功法,金丹期突破艰难,但筑基期却能依靠血祭邪法速成。 一时间,三国境内鸡飞狗跳,无数无辜百姓被抓去作为血祭的材料。
黑岩国国王亲自下令,召集国内的邪修高手,短短半个月内,便集结了五十位筑基高手。
这些邪修周身散发着邪恶的气息,手持用活人祭炼的邪恶法宝,驾驭着散发诡异光芒的魔器,朝着血魔宫外的荒原赶去。
血月国和九幽国也不甘示弱,各自派出了六十位筑基高手,他们施展邪恶飞行术法,在血雾的笼罩下,向着集结地疯狂赶去。
而在凌云宗的闭关密室中,郑大宝仍在与瓶颈苦苦抗争。
经过无数次的尝试与失败,他不断调整功法的运转方式,尝试着不同的灵力运行路线,终于,在这段争分夺秒的修炼时光里,他成功突破了炼气九层。
此刻的他,正闭目调息,稳固着刚刚突破的境界,准备以最好的状态冲击筑基期。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