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婉柔43
他话里话外都是对婉柔的叮嘱,语气很是透露出宠溺。
婉柔见状,有些不满地扁扁嘴巴。
但她也知道胤禟是为了她和孩子好,即便她没问题,肚子是假孕的,只是外人不知道。
于是她只好无奈地答应道:“好吧。”
再过几个月就瓜熟蒂落了,她就再忍一忍吧。
到了晚间,胤禟和婉柔躺在床上,胤禟轻轻地把脸埋进婉柔的头发边,温柔地说:“春日花开了……带崽子们去西山看桃花怎么样?”
婉柔听了,笑着拍了拍胤禟的手,表示同意。
………
清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天空呈现出一片朦胧的灰色调。
婉柔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整理着发髻上的金丝钿子,确保每一根发丝都整齐地摆放着。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突然传来。
婉柔转头看去,弘曜手里举着一把木头剑,风风火火地冲进房间,嘴里嚷嚷着要学兵法。
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好奇,仿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限的探索欲望。!d,a′k!a~i\t?a~.\c-o?m¨
与此同时,和瑄正把一只布老虎往自己的衣襟里塞,小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两个孩子各自忙碌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弘曜玩了一会儿木头剑,似乎有些腻了,他随手将木剑搁在了一边的填漆柜子上,然后又跑去和妹妹一起玩耍。
婉柔看着这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暖的感觉。
今日她得继续处理庶务,这时于嬷嬷走过来提醒道:“福晋,今日有一些权贵送了礼过来。”
婉柔听后,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对这些礼物并不在意。
她淡淡地说道:“哦,知道了。都有哪些人?”
于嬷嬷报了一串名单。
婉柔过了一遍,知道这些都是府上相熟的人家:“赶明儿给他们回礼就行了,反正那些都是跟我们府上交好、有往来的人家。”
于嬷嬷点了点头,应道:“是。”
然后便按照婉柔的指示去准备回礼了。
………
………
………
王府东暖阁,婉柔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仿佛装着几个孩子”的肚子。°|求e(;书#?帮o ^更*(新??最?u全¢
九阿哥胤禟站在一旁,看着婉柔那模样,不禁心生怜爱,于是便开始逗她开心。
婉柔被胤禟的幽默话语逗得哈哈大笑,笑声清脆悦耳。
她笑得太过厉害,以至于身体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歪倒在了苏绣软垫上。
身子倒是没事,倒是胤禟吓得够呛。
就在这时,998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宿主,请注意,您即将分娩,请做好准备。”
婉柔的笑容瞬间凝固,她张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而且还是大晚上的。”
不过她完全没有焦虑和不安,又不是她亲自生,洒洒水了。
不过面上还是不能太镇定,婉柔表现出一副很紧张的样子,紧紧抓住胤禟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爷,我要生了……”
胤禟听到这句话,手中的伽楠香珠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他的脸色变得白了白,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扯着嗓子喊人的声音都因为紧张而有些岔了:“快。快扶福晋上产床。”
一时间,房间里乱成了一团,丫鬟们手忙脚乱地跑来跑去,有的去准备热水,有的去拿干净的毛巾,有的则赶紧去叫接生嬷嬷。
接生嬷嬷刘氏带着其余几个接生婆子匆匆忙忙地掀帘子进来,她先是瞅了婉柔一眼,然后拍着大腿首欢喜:“福晋这胎位正得很,很快就能生下来啦。”
说着,她从掏出一把金剪刀,放在烛火上燎了一下,剪刀上顿时冒出一股烟。
婉柔真的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接生的场景,可每次看到就会觉得眼睛生疼。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干净。
不过好在系统改版之后,她己经不再需要亲身经历生孩子的痛苦了,这一点着重强调一下。
对于女人来说,生孩子就像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其中的艰辛和危险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只是婉柔不需要亲自生。
所以,尽管接生婆子在接生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不太规范的小动作,但婉柔决定还是装作看不见好了。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嘛,只要最终孩子能够平安降生,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很应景的,外头石榴树上的喜鹊像是被屋内的喧闹声惊扰到了,突然扑棱棱地飞起一片,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这阵喧闹声似乎也预示着府里即将迎来一个新生命的诞生,而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在殷切地盼望着九福晋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能够顺利降临到这个世界上。
婉柔的肚子大得惊人,后期胡太医己经把过脉,确定她怀的是多胎,但具体有几个却无法确定。
不过嘛,婉柔自己心里却是清楚的,她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三个宝宝。
产房里弥漫着艾草的香气,将婉柔紧紧地包裹起来。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体放松,心情却有些复杂。
因为她选择了使用基因提取培养器来培育孩子的缘故,所以并不需要经历传统的分娩过程。
此刻,产房里的幻境己经被她打开,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很虚幻又割裂。
婉柔悠然地躺在床上,幻境里面这一切其实跟清醒的她关系不大。
另一边,接生婆子们忙碌地工作着,她们的动作发出沙沙的声音,给这个产房增添了一丝紧张的气氛。
接生婆子们一边忙碌,一边安慰着:“福晋别慌,孩子要出来了……”
话音未落,一声嘹亮的啼哭突然响起,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震得窗纸簌簌作响。
外间候着的胤禟听到这声啼哭,心中一喜,刚咧开嘴想要笑,却被紧接着的第二声啼哭吓了一跳。
那声音嘹亮在他耳边炸开,惊得他手一松,手中的茶盏咣当一声砸在了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