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是什么样的处分?
大家都看着他俩。
聂粲看着姜依,“喂,你妈问你什么时候给我名分。”
这么多道目光如有实质,姜依顿时感到压力山大。
其实昨晚听了聂粲的话后,今天她恋爱脑发作,想下午接待了秦书记后,就跟他去领证,给他一个惊喜的。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巧,秦宝珠给了她当头一棒。
把她的恋爱脑给打醒了。
文凭必须要拿,高考不能出岔子,她不能辜负重来一次的青春,也不能辜负温校长和同学们的期待。再说,三个月一晃就过去。
“等我考上了大学,我们就去领证。”姜依说。
许翠莲放心了,“那也快了。”
姜阳有些吃惊,“那么快!”
姜依不由得一笑,看聂老大一眼,“你看,我妈和我哥都觉得太快了。”
聂粲没说话,一副被姜依辜负了似的幽怨表情,再看姜阳恨不得给他套麻袋扔山脚下,“不快。”
顾子严没关注高考的事,也不知姜依的成绩,一时口快,“那要是考不上呢?”
刚说完,就被姜瑶用筷子敲了一下脑袋,“乌鸦嘴,我姐怎么可能考不上。”
“就是!就没有我姐考不上的大学。”潘强也给他一下,这家伙,小瑶都没敲过自己的脑袋,凭什么敲他的。
顾子言摸着头上两个包嗷嗷叫。
姜依笑问:“小严有对象了吗?”
“哎。”顾子严一脸唏嘘,“不要提,本来有的,但是她嫌我没出息,有个爸爸在单位当主任也混不到一官半职,干什么不好要去盖房子当包工头,跟我分手了,我就是这样才奋发图强,拉我舅舅来云城盖房子,就是要让她看看,我能盖出最好的房子。”
姜阳安慰他:“你做的对,男儿志在四方,没必要盯着那个铁饭碗。”
姜依对大哥刮目相看了一下,“我大哥说得对,好好干你房地产开发商这个有前途的职业。”
顾子严舒心一笑,“有没有前途我不知道,但我从小就喜欢盖房子,所以我会努力干。来,跟你们俩干杯。”
这一干就多干了好几杯,走的时候,未来顾总要人搀扶了,是大哥扶他回去的。
姜依想叮嘱他别透露自己会开车的事,都不能。只能祈祷他还没拿车去修。
这晚上,因为大家说到挣钱问题,姜依一直在想着一件事。
上床睡觉时,她对聂老大说:“问你个问题。”
聂粲过来搂住她,笑得意味深长,“又想像昨晚一样?”
“我才不想。”姜依很正经的板着脸,“以后也不许那样。”需索无度,差点要她半条小命。
聂粲手伸到后面,给他按揉后腰,声音像带着钩子,“昨晚你明明主动骑我身上。”
姜依拿枕头堵住他的嘴,脸上爆红,“说正事!”
“你说啊。”某大佬笑得愉悦。
“你的钱是不是有黑有白,你分得清吗?任务期间挣的钱,是自己要呢还是上交国家?你能保证全身而退吗?”
她想起后世他吃过半年的牢饭,心想会不会就是因为钱的问题。
“想提前当我的管家婆了?”聂粲问。
姜依白他一眼,“你先老实回答我。”
聂粲说:“我个人的财产,在加入任务前都登记在案。加入任务后这三年办事处产生的所有账目往来,鹏城的小郭经理都记着呢。”
“那你给我送礼物的钱呢?”
“放心,是我自己的钱。车行也是我自己的,车源全部过了正规手续,总公司在穗城,目前是湛国伟帮我管,你见过的。”
姜依稍微放心了,也许他坐牢是因为别的事,但现在她想不出会是什么。
“我男朋友太厉害了。”
“你才知道?”聂粲目光微闪。
见他的眼神又开始走样,姜依心黄黄,“今晚休息。”
聂粲捏她的脸,笑了,“想什么呢,男人的腰不是腰?”
他抱着她,亲亲她的耳垂,额头,小嘴,在她脖子上流连,“老婆,你想不想知道我有多少钱?”
姜依被他亲的晕乎乎,像泡在温水里,“有多少?”
“具体我也没算过,过几天我把几本存折给你保管。”聂粲说,“你不用辛苦去银行借钱,可以用我的钱。”
姜依点点头,忽然又摇摇头,清醒了,“那不好。”
“为什么不好?”聂粲眼睛一眯。
姜依也说不上哪里不好,看他有点不高兴,亲他一口,商量的口吻,“那下次我们工厂需要资金的时候,其他股东要是同意,让你作为新的股东加入进来?”
聂粲定看了她几秒,说:“我对你们风扇厂没兴趣,就用你的名义,你拿我的钱去当大股东。”语气里透着一股执拗。
姜依没他办法,“那等我们结婚了再说。”结婚了是夫妻,比较心安理得,“反正不差那几个月。”
最后是聂总妥协。
姜依又问他苏婉清的事,“部队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抓到他的。”
她对梁海这个人很陌生,就像前世她完全不知苏婉清有个大伯一样。
而这个大伯有两把刷子,关系这样广,手伸得这样长。
聂粲的眸色暗了几分,犹豫了一会,“是陆云骁,他知道梁海有个儿子在苏大伯手里,这个孩子叫梁小景。”
姜依完全没印象,但她立即想到,应该是陆云骁有前世的记忆后,掌握了很多消息。哈,那他岂不是后悔死了?
苏婉清跟间谍有来往,就在他眼皮底下。
只是姜依有些不敢相信,陆云骁这次真的狠下心来对付苏婉清?
忽然,她后腰一紧,头顶的声音有点冷,“感动了?”
姜依抬头看他,就见男人正咬着后槽牙,带着一点幽怨和不甘,她心里一软,抓过他的手,跟他五指紧扣,“他应该的,要不是他给苏婉清希望,苏婉清也不会想要害小果实。是他对不起小果实。”
聂粲注视着她,“确实。”
姜依看他还是酸溜溜的样子,有点无奈,声音提高,“哎呀,我忽然想起来,上次你说我结婚那天,挨处分了,是什么样的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