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用拳头!
之后的半月里。
程安过得很安逸。
每天除了读书写字,就是研究那些典籍文章。
如今的启蒙相对简单。
除去一些较为晦涩的古今贤文外。
其他的,程安早已熟读于心。
这还要多亏了没脑子的程小远,书本随便丢,也让他在童年时期,有了‘未雨绸缪’的机会。
而他的刻苦和聪慧,也让杜修越发喜欢。
一个刚开蒙的八岁孩子,仅用了短短半月,就能将各类教材熟读于心,甚至还能引经据典。
这还不算天才?
尤其这个学生不仅聪慧好学,对人也谦逊有礼。
这样的孩子谁不喜欢?
许是杜修对他青睐有加的原因,师娘和大师姐也会爱屋及乌,有什么好吃的,总会留些给他。
后院小厨房里。
“香吗?”
“恩恩!”
程安嘴里塞着一整颗烤鸡蛋,含糊不清的点点头。
杜卿卿笑容温婉。
随手帮他擦去嘴角的碎渣,叮嘱道:“吃完了记得漱嘴,别让那帮小子瞧见了,否则又得闹腾。”
“嗯!”
“大师姐,你人真好。”
程安眯着眼笑笑。
杜卿卿像是看弟弟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喃喃道:“师姐以前也有一个弟弟的,如果他还活着,想来也有你这般大了吧?”
程安愣了一下。
“这么老套吗?”
“什么?”
“没,没什么……”
他赶忙咽了嘴里的鸡蛋。
“你那几件衣裳我洗好了,回头记得晾起来……”
杜卿卿笑了笑,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叠东西:“这是我偷偷给你攒的宣纸,要省着点儿用,知道吗?”
“大师姐。”
程安恍然抬头,眼眶微红。
他静静看着面前这个温婉俏丽的女孩儿。
恍惚间……
仿佛从杜卿卿的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
“诶诶诶?”
“哭了?”
杜卿卿故意打趣道:“男子汉呢,羞不羞?以后好好做学问,若能金榜题名,师姐脸上不是也有光吗?”
“会的!”
程安小心翼翼捧着宣纸。
他语气坚定。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一路回到前厅。
心中的温暖却久久不散。
这年头。
家家都不富裕。
杜修这个教书先生虽说受人尊重,但每年的收入也不多,尤其乡下这地方,拖欠学费更是常有的事儿。
可先生和师姐依旧对他如此厚待。
这便是恩情。
要牢记!
此刻……
程安甚至都有些理解老韩氏了。
都说‘一碗水端平’。
可又谁能真的做到‘不偏不倚’?
杜修是因为他聪慧,所以才会另眼相看,师娘和杜卿卿看他乖巧懂事,也故而格外关照。
那别的孩子呢?
不过这种观点想想也就算了。
他不是圣人!
更没有‘众生平等’的伟岸情操。
……
明亮的教室里。
程安趴在桌上安静的默书。
“小偷!”
“你烦不烦?”
被打断思绪后。
他回头瞪眼了程小远。
自上次被先生狠狠教训了一顿后,程小远老实了很久,平时也只敢在背后说些没用的坏话。
但这些程安都没理会。
不是大度。
而是懒得去计较这种小孩子把戏。
“敢做不敢认?”
“这些宣纸哪儿来的?”
程小远一把抢走程安桌上的宣纸,轻薄的宣纸顿时被攥得满是折痕。
“尼妈!”
程安猛地起身。
目光逐渐转冷:“放下。”
“宣纸只有先生才有,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再说一次……”
“放下!”
程安缓缓攥紧了拳头。
程小远昂着头讥笑道:“说不出来了吧?大家快来看呀,咱们书院出小偷了!都偷到先生头上去了!”
哗啦。
孩子们纷纷围过来。
程小远更得意了,讥笑道:“看吧?我就说他不是啥好人!在外面抄人家诗词,在书院偷先生的宣纸,还有……他爹偷了家里的钱,他娘还在外面偷人,一家子贱……”
嘭!
程安骤然起身。
一拳砸在程小远脸上。
没等其反应。
又抄起桌上的砚台,飞身扑倒程小远。
朝脸上砸夯。
嘭!
嘭……
程小远都没来得及还手就被砸蒙了。
可程安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一下更比一下狠。
血迹顺着脸颊流下来。
程小远嘶声哀嚎。
可很快又没了动静……
孩子全都吓傻了,一窝蜂的跑出去。
“杀人啦!”
“程安打死人了!”
闻声而来的杜卿卿吓得呆站在门口。
然后快步进来。
“够了程安!”
她死死搂着程安的胳膊,大声道“打死人是要偿命的!你不想读书了吗?还有你爹娘……他们咋办?”
“他把我的纸弄坏了!”
程安眼眶充血。
双手死死掐着程小远的脖子,脖颈处青筋暴起。
杜卿卿急得俏脸泛红,嗔怒道:“几张纸而已,师姐以后再给你攒就是!乖……听话,先松开他。”
“可他还辱骂我爹娘!”
“这……”
杜卿卿微微蹙眉。
大周朝有明文律令。
凡辱人父母者、人可杀之!
别以为这是玩笑。
在这个孝道大过天的年代里,若是别人侮辱你父母,而你却无动于衷,外人非但不会同情,反而会唾弃你!
“住手!”
杜修闻讯后匆匆赶来。
当看到满脸是血晕厥过去的程小远后,他先是一愣,然后一把拉开程安,将他手上的血迹用手绢擦干净。
这才问道。
“为何打人?”
“他毁了师姐送给我的宣纸,还辱骂我爹娘!”
程安语气平静。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存在。
“那也不该……”
下手太狠了啊!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八岁孩子能做出来的事儿,何况程小远本就比程安大了四五岁,个头也比他壮。
能把强于自己的对手打成这样。
这是惯犯啊!
“这样的人该纵容吗?”
程安第一次直视杜修的眼睛。
他昂着头,眸中满是坚定:“先生曾教我‘克恭克顺、不矜不伐’,学生一直牢记在心!可此人卑鄙无耻……”
“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得用拳头!”
“你……”
杜修有些语噎。
在此之前。
他一直将程安视为天才。
并为此生能寻得这样一匹‘千里良驹’而沾沾自喜!
可现在……
福兮祸所依?
“那也是。好吧,这次就饶了你,走吧,我们去临海一中!”林灵说着就起身了。
突然的,钟离朔心中就泛上一层伤感。悲秋,悲秋,果真也是如此的。
本来这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放假了,夜影也注定要和柳清溪去江州,这时候去撩拨天机堂的心弦,夜影感觉罗斩的确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我的手松不开。”声音低低的,带着委屈。锦瑟看着玄冥,眼底是无法隐藏的哀伤。
“兄弟们好,我是叶枫,迟到了,大家多抱歉。”叶枫对着几人抱拳道。
红蝉哭丧着脸脸,哀嚎道:“老大还会看病?”这一拧巴,那张脸越发的狰狞,连巴东都忍不住别开脸,其他的队员早离他远远的,虽然他们知道这样挺让他难过,可是他们怕自己忍不住吐了,更让他伤心。
白耀明一把把白启明拉住按在地上,刚扶好身体,就听见脑袋上放“叮叮叮”子弹敲击石头的声音。
“真正战斗的时候,你已经死了!”巴达克在一瞬间出现在乐乐的头顶,一脚狠狠的将其踹了出去。
其实就算在ex的时候罗清泉不逼走上海马超,最后上海马超自己还会选择退役,只不过罗清泉让上海马超的退役时间提前了一两年而已。
“你一定很好奇我的身份,也很在意你的出身,没错吧?”巴达克似乎看透了比克的心,张口说道。
“刚才听娘还念叨着,怎么不见你过去一起用餐,没想到你躲在木姑娘这里来了。”徐氏不知何时带着人过来了,瞧着她们两人坐在一起,笑着道。
我知道他不愿意说,起先我认为这里就只是排外,但是看见银先生出现在这里,我觉得这里的事情并不像我知道的这样简单,恐怕这也是为什么张子昂会让我留在这里的原因,因为他已经探查到什么了。
如果说之前纹身上的是一只幼年期朱雀,那现在他身上的,就是一只处在成长期的朱雀了。
所以就算李晓姑娘黯然神伤,他也没有心软,断然拒绝,之后应该会跟随秦红殇返回杜康村吧,以后的日子找个一个靠谱的男人嫁了,平平安安的过这辈子就好了。
毕竟在我的认知里,他并不是那种随便说话的人,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既然现在他说出来了那么就是有实际的证据了。
“搞什么鬼?”叶尘枫心中莫名焦躁起来,这个穿越者虽然战力很差,但难缠程度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
“我最敬爱,最崇拜的寒哥哥,你能看见这封信,说明我已经走了。
于梦见四周无人,阿暝又正在厨房内和几个仆人一起准备着晚餐,便赶紧将针管藏于衣服的口袋。
”好,明早见。”叶之凡将手机一扔倒头就睡,得养足精神,明天可有得折腾了。
三寨主阆敏对于寻找宝物很是期待,看陆迁绕了几圈后竟然坐在地上不走了,心里自然烦躁的很。